第54章 危險任務

第54章 危險任務

安全屋內的氣壓很低,格蘭威特自知理虧,坐在沙發的一端一言不發。

「你是說,你將景光交給了內格羅尼?」彷彿風雨欲來般,琴酒強行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憤怒。

內格羅尼只審核過三個新人,一個自殺了,一個被她y/割后掛在了荒無人煙的小樹林,一個多月才被警察發現屍體,只有一個還活着,但最終沒有拿到代號,而是完完全全變成了她的狗。

那女人的本事或許不大,但她折磨人的手段絕對在組織里排得上號。

格蘭威特小聲申辯:「我能有什麼辦法?那是先生的命令。」

「他是你帶進組織里的,就算是先生的命令,你也可以拒絕。」引路人對於新人的處置是有發言權的。

「可是我為什麼要為了諸伏景光去拒絕先生?」格蘭威特反問琴酒,說道:「在組織里,我一向對誰都不感興趣,突然這樣看重一個人,你有沒有想過我承擔了多大的風險?」

「如果你不願意,當初可以不答應,我沒有逼你吧?格蘭威特。」如果格蘭威特不答應,琴酒可以將景光交給其他人帶,藍橙酒或者查特他們都可以,甚至他也可以直接帶,畢竟他喜歡藍眼睛的傳聞組織里沒人不知道了。

但不該是這樣。

格蘭威特當初答應了他,然後轉手就將諸伏景光推入了火坑,他該怎麼和高明交代?

「你是故意的。」琴酒隱隱意識到了這一點。

格蘭威特抿唇,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經完全被琴酒看透了,索性直接點頭,攤牌:「對,我是故意的。你喜歡諸伏高明我沒意見,我也很為你高興,但是愛情影響到了你的判斷!」

「沒有。」

「如果沒有,你就不會同意讓諸伏景光出去!」

「如果你不願意讓他出去可以直接和我說。」

「我沒有說嗎?」格蘭威特提高音量。

琴酒一滯,又很快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格蘭威特的確為了諸伏景光出來的事情反對過,當時琴酒也告訴他讓他離開組織了,是格蘭威特自己選擇留下來的。

琴酒明白格蘭威特留下來是為了他,但是琴酒還是沒辦法接受格蘭威特反手賣掉景光的做法,他可以不幫忙,卻不能背刺。

就在琴酒想要聯繫人將諸伏景光救出來的時候,格蘭威特上前阻止了他,這個人終於將語氣放軟:「我沒有賣掉他。」

琴酒冷冷注視着格蘭威特,等着他給自己解釋。

「我告訴他,他可以殺了內格羅尼。」

琴酒瞳孔一縮。

格蘭威特繼續說道:「我只是希望諸伏景光也能夠為你做點什麼,琴酒,你不能一直讓他躲在你的身後,他是個卧底,不只是諸伏高明的弟弟。」

諸伏景光有能力,這是格蘭威特要告訴琴酒的。

格蘭威特明白琴酒不想讓和諸伏高明有關的人出事,但是這些卧底本來就不是溫室里的花朵。

「內格羅尼的惡劣大家都知道,所以就算她被殺了,諸伏景光也不會被懷疑是另有目的,只會換一個審核官繼續審核,因為他能殺死內格羅尼本身就證明了他的實力。另外,還有朗姆,諸伏景光殺死內格羅尼,剛好可以將我推到朗姆的對立面,讓我有充足的理由對朗姆下手。」格蘭威特是組織中的中立派,他會一直都是這個「中立派」。

格蘭威特不會讓其他人發現自己和琴酒的關係,所以要對付朗姆就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內格羅尼的死就是這個導火索。

「你不要太看不起諸伏景光了,琴酒。」格蘭威特輕笑,真打起來,內格羅尼根本不是諸伏景光的對手。

「你沒有準備任何的後手……」

「他不需要。」

琴酒與格蘭威特對峙,最終卻也移開了視線,默認了。

這就是琴酒和格蘭威特的區別。

諸伏景光哪怕是去執行任務,明明他的能力沒有任何問題,但琴酒就是會安排格蘭威特作為保障,格蘭威特卻不會。

格蘭威特只會給諸伏景光可以完成的任務,卻不會給他任何保障,因為他和諸伏景光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不會投鼠忌器到琴酒那樣小心翼翼的程度。

「給他一點發揮的空間吧。」格蘭威特拍了拍琴酒的肩膀。

不給諸伏景光發揮的空間,那他永遠都只能躲在琴酒的背後,什麼都做不了。

內格羅尼真的是個變態,她的安全屋下面有一個隱蔽的地下室,但這個地下室卻和琴酒安全屋的地下室截然不同,地下的空間簡直要比地上的空間更加大,裏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

諸伏景光被脫光了衣服吊在鋼鐵的架子上,渾身上下儘是鞭痕。

他渾身血污,已經奄奄一息。

「笑一笑嘛,坂上君。」內格羅尼伸出手摸了摸諸伏景光的下/t。

諸伏景光一個激靈,立刻反抗:「放開我,內格羅尼,我要去告發你!」

「你真可愛。」內格羅尼忍不住笑了,嘲諷地反問:「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嗎?組織里有各種各樣的瘋子、變態,但只要能完成組織交付的任務,沒人會管你的私/生活。告發我?用什麼告發?你現在就連個代號都沒有。」

一旁,一頭黑色長發的男人四肢着地,緩緩地爬向內格羅尼。

那是她的「狗」。

「看看這傢伙,這就是你的前輩,不想變成這副模樣可要好好的哄着我。」內格羅尼一腳將「狗」踢開,對着諸伏景光又是一陣狂笑。

諸伏景光看着這宛如地獄的一幕,默默閉了閉眼睛。

格蘭威特說他可以殺死內格羅尼,但諸伏景光卻明白,如果一開始便動手很可能會引起組織的懷疑,只有到他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出手才不會引起懷疑。

被毆打、被辱罵、被從心靈到身體的虐/待……

諸伏景光明白,自己已經可以動手了。

「內格羅尼,你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諸伏景光狠狠咬牙做出氣憤的模樣。

「呦,小可愛,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內格羅尼說完,直接將諸伏景光從架子上放了下來。

失去了鎖鏈的束縛,諸伏景光朝前跌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竟然還大言不慚說不會放過我?現在是我會不會放過你!」內格羅尼冷笑着踩到了諸伏景光的背上。

高跟鞋扎得人生疼,彷彿又回到了之前被內格羅尼踩着腦袋摁在地上的那一刻。

不過這次,諸伏景光努力平復下氣息,突然身體一扭將內格羅尼掀翻了下來,女人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起身便被諸伏景光一膝蓋撞在面門上,頓時感覺鼻樑骨都要被撞斷了。

這其實不是第一次發生被虐/待對象反抗的事情,但她所找的底層人員一個個都能力不夠,被虐/打一輪后便全無反抗之力了,就算有也會很快被鎮壓,內格羅尼完全沒想到諸伏景光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竟然還能這樣生龍活虎。

諸伏景光就要再次對內格羅尼出手,卻聽一聲口哨。

瞬間,旁邊的「狗」朝着諸伏景光便撲了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房間內傳出內格羅尼憤怒地嘶吼,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着諸伏景光便氣勢洶洶沖了過去。

諸伏景光根本沒辦法甩脫那隻死死咬住他的「狗」,就連動作都被拖慢,更別提身上還受了傷

,一個反應不及時便被內格羅尼手中拿着的實心鐵棍狠狠抽在了身上。

內格羅尼絲毫不避諱自己人,鐵棍同時抽在了「狗」的身上,對方的身體一陣抽搐,很快摔在了地上蜷縮起身子。

內格羅尼又舉起棍子朝諸伏景光抽去,這一下直朝腦袋而去,諸伏景光驚懼下連忙躲閃,胳膊卻依舊被砸中,頓時一陣劇痛傳來,骨頭肯定是斷了。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內格羅尼拿着鐵棍一陣亂砸。

諸伏景光躲在各種刑/具後面和她周旋,突然抓起滿是尖刺的鞭子朝內格羅尼撲了過去,用鞭子狠狠勒住了她的喉嚨。

尖刺刺入了內格羅尼的喉嚨,也刺入了諸伏景光的雙手,但諸伏景光卻絲毫不敢放鬆,又是用力勒了好幾下,直到對方抽搐的身體再也沒了動靜。

緊緊攥住尖刺鞭子的手一點點鬆開,尖刺一根根從手掌中脫離,諸伏景光的手已經血肉模糊,身上更是被兩人的鮮血染紅、浸濕。

「呼——」諸伏景光長舒出一口氣,強忍着疼痛從內格羅尼的身上摸出手機,撥通了格蘭威特的電話。

「事情辦成了?」

「嗯,來接我。」諸伏景光嗓音沙啞。

「好,我馬上過去。」格蘭威特沒有多問,很快掛斷電話行動。

諸伏景光將手機丟在地上,無力地躺在地上雙目無神地望着天花板,從屋頂垂下的鎖鏈在他的眼中漸漸出現了重影,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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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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