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國慶匯演

第42章 國慶匯演

江城少年兒童圖書館的牆繪一出來,在江城引起巨大討論,教育局要求每個小學積極進行牆繪,或是校園黑板報。

一時之間,小學多彩起來,徐知源所在的江城第六小學是江城最好的學校之一,對上面的政策要求積極響應。

程雲舒去學校接圓圓時,顏色鮮艷的活動區瞬間就吸引住她的目光,在校園小道上新建的黑板報字體工整,一看就下了功夫。

「叮鈴鈴」

放學鈴響,徐知源拉着關海和林卓遠走出教學樓,人群中不少孩子討論站在桂花樹下的程雲舒。

一個小姑娘道:「那是誰的媽媽?好漂亮啊。」

「她那麼年輕,肯定是姐姐。」

徐知源墊高腳尖,旁邊的關海抓住他的胳膊,搖了搖,又把他拉了下來。

正當他要讓關海放開時,關海興奮地道:「圓圓,你看,你媽來了,就在前面呢。」

聽到這話,徐知源也顧不得和關海說話了,邁著小腿就朝程雲舒奔去,「媽媽,媽媽,我在這裏。」

三個小夥伴在人群里穿梭,很快就到了程雲舒眼前,程雲舒幫圓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着讓他慢一點。

「媽媽,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我們今天單位沒什麼事,請了一個小時假提前下班,來看看你在學校情況怎麼樣,和同學相處的好不好。」

徐知源晃晃小腦袋,「媽媽,我的人緣可好了。」

因為程雲舒的出現,旁邊圍了不少學生,好些是看到徐知源跟着過來的。徐知源指指旁邊的同學,「媽媽,他們都是我們班上的同學,我們都是好朋友。」

旁邊的同學笑容甜甜的叫「阿姨好」,程雲舒也用溫柔的聲音回道:「你們好。」

徐知源現在臉上得意滿滿,他就知道媽媽最好看了,同學們看見都會羨慕他的。

程雲舒拉着幾個孩子往大門走,身後跟着十來個徐知源班上的同學,走到前面看到了他的班主任。

班主任姓余,是個三十來歲的女老師,戴着一副黑框眼鏡,長相普通,但整個人身上的氣質很溫柔。

看得出來學生們都很喜歡她,見了她個個熱情的問好,圓圓在教師節還用零花錢和同學們一起合買了禮物。

開學時,程雲舒和余老師見過面,余老師還記得她,和她聊了兩句圓圓在學校和學習上的表現,班主任對他很滿意。

「腦瓜子聰明,學東西很快,體育成績也好,在班上友愛同學,樂於助人。」

余老師笑着摸了摸徐知源的小腦袋,「國慶匯演我們班出了個大合唱,他還是指揮手呢。」

十一國慶節日期臨近,各中小學開始忙碌期國慶匯演,大多孩子沒什麼才藝,一般匯演內容是以班級形勢進行的,比如大合唱,合舞。

沒什麼技術含量,但小孩子的表演在家長眼中永遠是最好的。

圓圓在家和她說過他們班級有個合唱,但做指揮手這件事她是沒聽過的。

程雲舒有些驚訝,看着兒子,「圓圓這麼厲害,怎麼沒和我說啊?」

徐知源道:「我本來是想給媽媽驚喜的。」

余老師笑道:「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圓圓,老師破壞了你的計劃。」

徐知源搖頭,「沒關係,余老師,是我自己沒考慮周到。」

幾句話下來,程雲舒對余老師的了解更深。余老師溫柔的性格,把孩子們當平等個體對待的教育心態,讓她對這個老師的觀感很好。

余老師走遠,程雲舒帶着一大批孩子來到校門口。

學校門口向來是小攤小販的聚集地之一,江城六小的名氣大,學生的家庭條件也略好一些,小攤小販就更多了。

賣連環畫的,賣頭繩的,買零食的。

不遠處的一個小攤上,圍了一圈孩子,人群中時不時還爆發出驚嘆聲,走進一看,原來是個賣糖畫的攤主。

金黃色的糖液在他手中十分靈活,不出幾分鐘,形象逼真的糖畫老虎就出現在眾人眼前,凝固的糖畫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程雲舒聽見了咽口水的聲音,不知道是哪個小朋友發出來的,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轉過身,程雲舒彎下腰,笑着問道:「小朋友們,我請你們吃糖畫好不好?」

有個白白胖胖的小男孩睜大眼睛問道:「真的嗎?」

程雲舒笑容不減,「當然是真的,阿姨是個誠實的大人,對你們小朋友不撒謊。」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孩子們都樂瘋了。

「謝謝阿姨。」

「謝謝阿姨,阿姨你真漂亮。」

「謝謝阿姨,我好喜歡你。」

被一群可愛的小孩子誇,愉悅感是翻倍的,程雲舒工作一天的的疲憊感一掃而空。

十幾個孩子的糖畫,對小攤攤主來說,是一筆大生意,攤主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配上胖胖的身子和靈活的巧手,格外有趣。

大公雞、蝴蝶、老虎、龍、自行車、兔子、小狗……一個個形狀各異的糖畫出現,小朋友們「哇」個不停,攤主愈加有動力。

還是在小學門口擺攤好,年紀越小的孩子誇得越厲害,聽着就讓人高興。

攤主手速很快,一筆一劃胸有成竹,拿出備用的大理石板,不過短短二十來分鐘,十幾幅糖畫就做好了。

有個拿着大公雞糖畫的學生看着徐知源,眼神羨慕,「圓圓,你媽媽真好。」

徐知源挺起胸膛,「嗯,我媽媽就是最好的。」

那學生眼睛轉了轉,眨著大眼睛對程雲舒道:「阿姨,我可不可以做你的小孩,我保證每天聽話,和圓圓做最好的兄弟。」

程雲舒還沒開口拒絕,徐知源就忍不住跳出來堅定反駁,「不可以,媽媽是我一個人的媽媽。」

程雲舒付過錢,看見這一幕幾乎失笑,她蹲下來道:「小朋友,不可以亂認父母,你的爸爸媽媽努力工作,對你也很好聽到這句話會難過的。」

他白白胖胖,身上很乾凈,穿的衣服嶄新,背的書包是商場的新款式,一看就是被家人疼愛的孩子。

那學生像小大人一樣嘆口氣,「好吧,阿姨我不做你的孩子,你可以做我的乾媽嗎?」

程雲舒:「嗯,這個問題,你需要回去問問爸媽。」

那學生眼前一亮,興奮點頭,「嗯嗯,我會努力說服我爸媽的。」

程雲舒拍拍手,對其他小朋友道:「大家早點回家,放學半小時了,再晚點家裏可能會擔心。」

徐知源的小同學陸陸續續和他打過招呼,往家裏走,程雲舒看到有個小孩拿着糖畫,小心翼翼的護著,一口都沒吃。

徐知源注意到她的眼神,道:「媽媽,這是我的同桌,葉向陽。」

程雲舒記起來了,圓圓在家提起過葉向陽,上次家裏進蛇,圓圓產生吃蛇的想法,也是因為這個同學說蛇羹好吃。

葉向陽家裏生活條件很差,她現在也看得出來,衣服上打了很多補丁,小臉很瘦。

程雲舒道:「那你在學校要多關照他。」

徐知源點頭,「媽媽,我會的。」

……

不止學校要舉辦國慶匯演,部隊里里也早早就放出了國慶匯演的消息。

每年部隊匯演,是軍區文工團載歌載舞,今年說讓大傢伙都參與進來,鼓勵軍嫂和孩子報名,無論是合唱,獨唱,還是其他的節目小品都行。剛開始說能報名,家屬區都沸騰起來,周秀禾幾人心裏有點想法,問她要不要去。

程雲舒拒絕了,她對站在台上表演沒興趣。

雖然會跳舞,但會的只是交際舞,還是偶爾興緻來了,和徐望洲在家裏跳一跳,和專業的舞者沒法比。

再說唱歌,她就是一般水平。

國慶匯演那天,文工團的女兵在台上唱歌跳舞,她在台下看,是一種享受,但要讓她也上去表演,那就是一種折磨了。

直到六十八師唐政委的愛人組了一個合唱團,動員全師軍屬參加。

「我們要讓那些男人和文工團的女兵看看,我們結了婚的家屬,也有自己獨特的力量,和他們不一樣的風采。」

底下聽講的人掌聲雷動,程雲舒跟着鼓掌,卻興緻缺缺。合唱個人的表現不重要,她好像沒有不參加的理。

程雲舒參加合唱,徐知源也和部隊的小夥伴一起報了個節目,軍體拳表演。

為了以良好的表現迎接軍區匯演,白天湊不齊時間,每天吃過晚飯,大家就在軍區的空地上訓練。

訓練的時候程雲舒發現,不止她們一個師的家屬參加了軍區匯演,其他師的人也都參加了。

大家的心都是一樣的,有這個機會,再不濟一個合唱總要上。

大榕樹下,洪亮的聲音響徹這片空地,後來實在是擾民,家裏讀書的孩子被吵得看不進書,她們就轉移陣地,去了部隊小學。

別說,這雖然遠了點,但是附近沒什麼人,她們唱再大聲都不會打擾到別人,部隊小學的地還是夯實的泥土地,沒花草大樹,蚊子少了很多。

出門前,程雲舒需要塗藥膏,防治蚊蟲叮咬。

因為不感興趣,所以每個潮熱的夜晚,放開嗓子唱歌,回家來總要出一身汗,隔天又要早早上班。

這麼去了幾次,程雲舒實在不太熬得住。

晚上睡在床上,她在心裏問自己,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再遊離在人群之外,融入人群,在世人的眼光中生活,考慮人際關係,考慮他人看法。

又到了這樣的時刻。

是雖不喜歡,但顧於人際關係隨主流,還是堅持自己,絕不妥協一分一毫。

徐望洲聽見身旁的妻子再次翻身,慢慢的過去抱住她,程雲舒也不掙扎,就這麼靜靜躺在他懷裏。

徐望洲道:「是在煩惱每天唱歌的是嗎,明天你不用去了,我和唐政委的愛人說。」

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床上,程雲舒藉著月光看清了他的臉,也沒問他怎麼知道的。

相處久了,很多時候不用明說,他們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理解彼此的感受。

徐望洲伸手摸她的臉頰,他的手指粗糙,摩擦着她細膩的皮膚略有些癢,她忍不住動了動。

他此刻的聲音特別溫柔,「我希望你永遠開心,做自己就好,不用被外人的眼光和閑言碎語影響,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很多人都說,他們結婚了,和以前不一樣了,結了婚的女人應該成長起來,為夫分憂,為母則剛。

但他不這麼認為,他希望她永遠保持年輕的心態,他知道她有分寸,也知道她的品性。在這個範圍內,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支持。

第二天合唱訓練結束后,程雲舒找到了唐政委的愛人。

「嬸子,對不起,教育局在國慶要進中小學看匯演,我是其中的一員,所以最近很忙,不能參加國慶匯演了。」

唐政委的愛人姓錢,五十歲上下,平時在部隊為人和善,不怎麼管事,大多數在家裏帶孫子女。

程雲舒的理由聽起來十分正當,錢嬸子當下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應了。

周秀禾等人知道她要退出,還以為她是在合唱的時候受了委屈,來找了她幾次,知道不是后,才放下心。

……

部隊國慶匯演的時間在晚上,白天程雲舒就跟着教育局的同事去各中小學巡視。

國慶當天放假,不少家長去學校看孩子演出,徐望洲知道兒子今天有合唱,一家三口一起出門到了江城第六小學。

單位的人知道圓圓在江城第六小學讀書,於是安排她到江城第六小學看匯演。

徐知源上舞台指揮合唱時,程雲舒和幾個同事與學校的領導老師坐在第一排,徐望洲坐在第三排中間。

人群中,程雲舒和徐望洲交換一個眼神,相視而笑,然後專心致志看圓圓演出。

小小的人兒穿着合身的綠軍裝,拿着一根指揮棒,不管有沒有踩到點上,至少氣勢是上來了,看着還挺像那麼回事。

表演節目時,徐之源背對觀眾,對着班上的同學指揮,雖然不能看不見爸媽,但知道他們在身後,他就格外有力量。

程雲舒坐在台下,聽旁邊的同事,學校領導對台上的節目發表評論。

「這個班表現的很不錯啊,特別是指揮的孩子,有氣勢。」

「全班服裝統一,精神面貌良好,聲音洪亮,奮發向上。」

對於二年級的學生,能整齊劃一,聲音洪亮,就是很不錯的表演節目了。

學校匯演一等獎一名,二等獎兩名,三等價三名,剩下的班級也都能拿優秀獎。

匯演結束,徐知源站在舞台上,和班裏的同學一起拿下一等獎的獎狀。

學校國慶匯演結束,程雲舒先是去了一趟單位,然後和徐望洲孩子一起回了部隊。

正好有人叫徐望洲說點事,徐知源又去找小夥伴排練節目,程雲舒自己先去了大禮堂。

大紅的綢緞在舞台上掛了一圈,上面還掛了一根繩子,紅底黑字寫着江城軍區十一國慶匯演。

一片喜氣洋洋。

她剛到大禮堂,在後面排練的高蓉就看見了她,和旁邊的人打了聲招呼,笑着走了過來。

「今天很漂亮。」程雲舒看着她的白襯衫藍裙子小皮鞋,誇道。

高蓉笑道:「還行,大家都這麼打扮,畢竟是國慶匯演,可不得要穿好看點。」

家屬們組團的合唱,沒有訂購統一的服裝,畢竟也就一次,沒幾個人捨得在這上面花錢。

不過大家也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學着抹了個口紅,看起來精神不少。

高蓉挽住程雲舒的手,「你怎麼沒準備節目啊?就是覺得每天在外面訓練太累,也可以自己出一個節目。」

程雲舒笑着搖了搖頭,「我就不上去表演了,讓圓圓幫我表現表現。」

「也是,圓圓今天打扮的多精神,多少人想和你換孩子呢。」說完,旁邊有人叫她,高蓉眨眨眼睛,「我先過去了。」

十一國慶匯演,軍區各領導都在場,現場氣氛很熱烈,獨舞,群舞,合唱,獨唱,一個一個節目過去,很快就到了徐知源的節目。

和徐知源表演軍體拳的一共六個人,爸媽知道他們要表演,都很支持,商量了一番,讓統一穿着軍綠色的短袖長褲上台。

有擔心穿一年穿不下的,就做大幾寸,先用線縫進去,來年長高了,再把縫進去的放出來。

雖然年紀小,但他們打起來有一股力道,精氣神十足,坐在徐萬洲旁邊的師長笑呵呵道:「是個好苗子,將來當兵肯定有出息。」

徐望洲面上不顯,眼中帶笑道:「現在表現還行,將來如何還要再看看。」

表演結束,幾個孩子站成一排,敬個軍禮,全場掌聲雷鳴,人群中有人叫「好樣的」。

徐望洲時不時的往後看,師長跟着他的眼神看去,迴轉頭來滿臉笑意,拍拍他的肩膀。

「想去就去吧,再不去你都沒心思看國慶匯演。」

徐望洲:「哎,師長我去了。」

師長看着他的背影,搖搖頭,還是年輕人,跟媳婦那麼膩歪。

台下程雲舒剛鼓完掌,旁邊就坐下徐望洲。

她面露驚喜,「你怎麼過來了?」

「師長讓我過來的。」

無視周圍人打趣的眼神,徐望洲挺直腰背,現場燈光昏暗,徐望洲去捉她的手,柔嫩的手背被溫熱粗糙的大手包裹。

程雲舒餘光瞥了瞥旁邊,好像沒人注意到,她才放棄掙扎,偷偷瞪了他一眼。

徐望洲卻忍不住勾起嘴角,湊近她的耳旁,「舒舒,我……」

程雲舒立刻打斷他,「看錶演,別說話。」

此時,徐知源表演結束了,蹬蹬蹬的跑了過來。

程雲舒看着兒子,笑道:「軍體拳打的很棒,媽媽為你自豪。」

得到程雲舒表揚的徐知源頭揚得高高的,看向徐望洲。

徐望洲也不讓他失望,誇道:「表現很不錯,值得嘉獎,繼續努力。」

徐知源心滿意足,立即就想坐在爸爸媽媽中間,徐望洲拎起他的衣領,「沒空地了,做我旁邊。」

徐知源眼神很好,看見了爸爸媽媽握著的手,妥協道:「我坐媽媽旁邊。」

不坐中間也行,他要挨着媽媽坐。

一家人挨着一起看匯演,程雲舒從地下拿出一個小袋子,往兒子旁邊推了推,「裏面有瓜子花生堅果和糖,瓜子殼吐旁邊空着的小袋子裏,少吃點。」

徐知源接過袋子,開始嗑瓜子,忽然感受到幾股不尋常的視線,原來是關海他們看着他呢。

「媽媽,我去找關海和卓遠。」

「你去吧,早點回家,給他們分一分,少吃點東西。」

圓圓走後,一個節目又結束了,報幕員報道:「下一個節目,由五十八師三團副團長愛人田悅,給我們帶來歌曲《軍中綠花》」

台上,田悅著一身紅色長裙,畫着精緻的舞台妝,深情款款的演唱道:

……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

媽媽你不要牽掛

孩兒已經長大

站崗執勤是保衛國家

風吹雨打都不怕

……

台下歡呼聲連連,大家激動難言,沉浸在歌詞里,田悅唱完了,台下還在討論這首歌。

後台有人放下掀開的幕布,疑惑的問道:「這首歌誰寫的?歌詞這麼好,怎麼以前沒聽過?」

有人困惑的搖搖頭:「我以前也沒聽說過,可能是新出的歌吧。」

一個扎著兩條大辮子,面容秀美的姑娘道:「這首歌歌詞寫得好,旋律也動聽,還是寫軍營的,一出來應該很火爆才是,現在沒人聽過,應該就是新出來的歌。」

雖然田悅是清唱,沒有配樂,但大家都沒往她自己寫的方向想,畢竟他們聽過田悅這個名字,但附加的名字是方副團的愛人。

除了做飯好吃,其他的特長沒聽說過,據說只是讀到初中。

要說她們為什麼了解的這麼清楚,和方毅中也有關係。

文工團的女兵找對象,大多都在部隊找,她們又經常去各個師和基地巡演,幫她們介紹對象的也不少。

部隊里有哪些出眾的青年,她們大多知道。

不過,各方面都好,沒有什麼缺點,年紀輕輕職位高,長得還出眾的男人,江城部隊兩隻手就能數得過來。

徐望洲和方毅中剛來江城部隊,是不少人打聽的對象,可惜的是,還沒來得及下手,就被告知兩人都結婚有孩子了。

大多數人聽過就算了,但有那麼幾個倔的,還有些不死心

徐望洲看着俊朗挺拔,進退有度,有次大家出去買東西,路上遇到了劫匪,途中劫匪還動了色心。

他挺身而出,幾招就把劫匪制服,拉着劫匪去了警察局,然後把他們送到了文工團門口。

聽說了這件事,多少人對他蠢蠢欲動,有幾個父母在軍區的,還明裏暗裏對他表示心意,他拒絕兩次之後。

有人不放棄再找他,他直接了當,沒給那姑娘絲毫面子。

「同志,我再和你說一次,我有愛人孩子,你這樣做是在破壞軍婚,不僅不道德還犯法,再有下次,我就找部隊領導說,讓她給你上上課,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旁邊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事了了,和那姑娘要好的罵徐團長太過分,但冷靜下來,誰心裏不誇他有擔當知分寸,也羨慕那個不知道在那的徐團長愛人。

程雲舒剛來部隊那段時間,多少人假裝從她家門口路過,想看看她有多好,當時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沒有後來那些好吃懶做的傳言。

結果讓大家服氣,人家大學畢業又漂亮,就是很優秀,和徐團長很般配。

說到方毅中,他經常板著個臉,面無表情,整個人冷冰冰的。

路上遇到個姑娘和他表白,人家皺着眉頭直接走開,理都不帶理的,這方法可以勸退大多數人,但那種執拗的就不行了。

你不理我,我就跟着你唄,反正你又沒趕我走。

你躲着我,我就找機會見你,只要不開口訓斥,臉皮就頂得住。

現在還有放不下的呢。

後台的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卸妝的柳明珠,柳明珠面上不動聲色,但抓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匯演結束,柳明珠直接跑出了後台,留下來的人交換個眼神,都明白她去找誰。知兩人都結婚有孩子了。

大多數人聽過就算了,但有那麼幾個倔的,還有些不死心

徐望洲看着俊朗挺拔,進退有度,有次大家出去買東西,路上遇到了劫匪,途中劫匪還動了色心。

他挺身而出,幾招就把劫匪制服,拉着劫匪去了警察局,然後把他們送到了文工團門口。

聽說了這件事,多少人對他蠢蠢欲動,有幾個父母在軍區的,還明裏暗裏對他表示心意,他拒絕兩次之後。

有人不放棄再找他,他直接了當,沒給那姑娘絲毫面子。

「同志,我再和你說一次,我有愛人孩子,你這樣做是在破壞軍婚,不僅不道德還犯法,再有下次,我就找部隊領導說,讓她給你上上課,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旁邊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事了了,和那姑娘要好的罵徐團長太過分,但冷靜下來,誰心裏不誇他有擔當知分寸,也羨慕那個不知道在那的徐團長愛人。

程雲舒剛來部隊那段時間,多少人假裝從她家門口路過,想看看她有多好,當時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沒有後來那些好吃懶做的傳言。

結果讓大家服氣,人家大學畢業又漂亮,就是很優秀,和徐團長很般配。

說到方毅中,他經常板著個臉,面無表情,整個人冷冰冰的。

路上遇到個姑娘和他表白,人家皺着眉頭直接走開,理都不帶理的,這方法可以勸退大多數人,但那種執拗的就不行了。

你不理我,我就跟着你唄,反正你又沒趕我走。

你躲着我,我就找機會見你,只要不開口訓斥,臉皮就頂得住。

現在還有放不下的呢。

後台的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卸妝的柳明珠,柳明珠面上不動聲色,但抓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匯演結束,柳明珠直接跑出了後台,留下來的人交換個眼神,都明白她去找誰。知兩人都結婚有孩子了。

大多數人聽過就算了,但有那麼幾個倔的,還有些不死心

徐望洲看着俊朗挺拔,進退有度,有次大家出去買東西,路上遇到了劫匪,途中劫匪還動了色心。

他挺身而出,幾招就把劫匪制服,拉着劫匪去了警察局,然後把他們送到了文工團門口。

聽說了這件事,多少人對他蠢蠢欲動,有幾個父母在軍區的,還明裏暗裏對他表示心意,他拒絕兩次之後。

有人不放棄再找他,他直接了當,沒給那姑娘絲毫面子。

「同志,我再和你說一次,我有愛人孩子,你這樣做是在破壞軍婚,不僅不道德還犯法,再有下次,我就找部隊領導說,讓她給你上上課,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旁邊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事了了,和那姑娘要好的罵徐團長太過分,但冷靜下來,誰心裏不誇他有擔當知分寸,也羨慕那個不知道在那的徐團長愛人。

程雲舒剛來部隊那段時間,多少人假裝從她家門口路過,想看看她有多好,當時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沒有後來那些好吃懶做的傳言。

結果讓大家服氣,人家大學畢業又漂亮,就是很優秀,和徐團長很般配。

說到方毅中,他經常板著個臉,面無表情,整個人冷冰冰的。

路上遇到個姑娘和他表白,人家皺着眉頭直接走開,理都不帶理的,這方法可以勸退大多數人,但那種執拗的就不行了。

你不理我,我就跟着你唄,反正你又沒趕我走。

你躲着我,我就找機會見你,只要不開口訓斥,臉皮就頂得住。

現在還有放不下的呢。

後台的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卸妝的柳明珠,柳明珠面上不動聲色,但抓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匯演結束,柳明珠直接跑出了後台,留下來的人交換個眼神,都明白她去找誰。知兩人都結婚有孩子了。

大多數人聽過就算了,但有那麼幾個倔的,還有些不死心

徐望洲看着俊朗挺拔,進退有度,有次大家出去買東西,路上遇到了劫匪,途中劫匪還動了色心。

他挺身而出,幾招就把劫匪制服,拉着劫匪去了警察局,然後把他們送到了文工團門口。

聽說了這件事,多少人對他蠢蠢欲動,有幾個父母在軍區的,還明裏暗裏對他表示心意,他拒絕兩次之後。

有人不放棄再找他,他直接了當,沒給那姑娘絲毫面子。

「同志,我再和你說一次,我有愛人孩子,你這樣做是在破壞軍婚,不僅不道德還犯法,再有下次,我就找部隊領導說,讓她給你上上課,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

旁邊圍觀的人都驚呆了。

這事了了,和那姑娘要好的罵徐團長太過分,但冷靜下來,誰心裏不誇他有擔當知分寸,也羨慕那個不知道在那的徐團長愛人。

程雲舒剛來部隊那段時間,多少人假裝從她家門口路過,想看看她有多好,當時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沒有後來那些好吃懶做的傳言。

結果讓大家服氣,人家大學畢業又漂亮,就是很優秀,和徐團長很般配。

說到方毅中,他經常板著個臉,面無表情,整個人冷冰冰的。

路上遇到個姑娘和他表白,人家皺着眉頭直接走開,理都不帶理的,這方法可以勸退大多數人,但那種執拗的就不行了。

你不理我,我就跟着你唄,反正你又沒趕我走。

你躲着我,我就找機會見你,只要不開口訓斥,臉皮就頂得住。

現在還有放不下的呢。

後台的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卸妝的柳明珠,柳明珠面上不動聲色,但抓着衣服的手緊了緊。

匯演結束,柳明珠直接跑出了後台,留下來的人交換個眼神,都明白她去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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