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大叔別碰我
於是,祝一凡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說什麼?!」
「家主,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月老闆說的呀!」游力瑟瑟發抖,趕緊甩鍋,就怕自己被遷怒。
祝一凡又拍了下桌子,氣道:「哼!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那月老闆有什麼本事!」
「就是就是!實在太過分了!家主,您一定要派些精兵強將去,把他們好好教訓一通。」游力見火力轉移,便開始煽風點火。
躲在人群後面的岳箏,看見這一幕,忍不住捂嘴笑了笑。
游力這種典型的牆頭草,用來做卧底實在是危險,卻也着實好笑,得虧她跟來了,否則還不知道游力會說出什麼來。
祝一凡冷哼一聲,把他們打發走了。
岳箏樂滋滋的跟着隊伍往外走,就在她要踏出門外的那一刻,祝一凡突然出聲:「等等!」
聽見這話,岳箏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祝一凡緩緩的走到岳箏面前,看着她和柳烏蘇,問:「兩位大俠,我好像沒見過你們?」
此話一出,不遠處的游力忍不住抹了把額頭的汗,開始想着一會兒怎麼逃跑。
岳箏則沖着祝一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家主好!我叫山竹,是游力的妹妹,這位是木卯,是我們的表哥。我們今日都是跟着哥哥來投奔您的。」
祝一凡聞言,看向冷汗連連的游力:「是嗎?游力,你不是說父母雙亡,家中已無親人嗎?」
游力被這話問的一顫,後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磕磕巴巴地開口:「那個,是這樣……」
見他這樣,岳箏看不下去了,搶答道:「哥哥那時以為我死了,便遠離了家鄉……我寄住在表哥家中,心中還是放不下哥哥,這才出來尋找……」
說着,岳箏便成了哭腔,還假意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硬擠出來的眼淚。
抽噎了兩聲,又接着說:「這次好不容易重新將哥哥認回來,可他說祝家家主對他極好,不願意離開,只想為祝家做事,我也捨不得哥哥,這才跟了上來。」
祝一凡看着岳箏的臉入了迷,壓根沒聽見她說了什麼。
待岳箏不再開口,他便伸出手抬起了岳箏的下巴:「山竹是吧?長得不錯,不如來貼身伺候我吧!」
見他這動作,柳烏蘇已經控制不住了,拿着劍就要擋在岳箏身前。
游力也是緊張的不行,不知道他的新東家和老東家誰會贏。
岳箏不動聲色的按住柳烏蘇的手,沖祝一凡嬌羞一笑:「這是小女子的榮幸。」
而心裏卻在瘋狂吐槽:「這糟老頭子,竟敢用他的臟手碰姑奶奶我精緻的下巴,還舔著臉讓姑娘我去貼身服侍他!
本姑奶奶當然要答應他,讓我貼身服侍,那就是命不想要了!」
看着乖巧的岳箏,祝一凡的一張老臉都樂成了一朵菊花。
見岳箏這絲毫不慌的樣子,柳烏蘇再擔心也只能退到一旁,什麼也沒說,跟着隊伍走了。。
而岳箏就被祝一凡拉着站到他身後,給他端茶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