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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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正是太陽毒辣的時候,秦榆晚拉着宴山來到了小院子附近,找到一個看似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小酒樓,點了酒樓里最貴的菜。讓宴山去請酒樓掌事的過來,結果宴山把刀架在脖子請了過來,把掌事嚇得夠嗆。

「好漢饒命啊,就算你們想吃霸王餐也不用要了老朽的命啊。掌事的是一個中年人男人,臉上飽經滄桑,黝黑的臉龐下是沒有什麼精氣神的臉。索性宴山辦事利落,不出半分鐘就把掌事壓來這裏,沒什麼人看見,掌事也識趣的沒有大喊。

秦榆晚呵斥宴山:「宴山,怎這般對待掌事,嚇到掌事的多不好。」掌事冷汗涔涔的回話「不知姑娘為何要請我來。」掌事特地把請字咬的特別重,

秦榆晚倒也不在意,「我今日來,是與掌事的謀合作,我每一日來此做一道菜,每賣出一份,銀兩我六你四,食材我出菜我做,你只需要把你后廚借我用一下,怎麼樣這筆賬你不虧吧?」

掌事輕蔑的笑了「姑娘,我酒樓什麼都不缺,獨獨不缺廚子,你好大的口氣,你覺得我憑什麼會答應你?」

秦榆晚還沒有覺得有什麼,宴山臉就陰沉了下來「大膽,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我們小姐不敬。」「宴山,不可對掌事無禮。」宴山才不情不願的退到一邊「。

秦榆晚早就預料掌事的不可輕易相信他,就把昨天在系統拿到的做好的菜譜給掌事的看,菜譜上面還有圖片,有一些菜是渭朝根本沒有的菜,掌事新奇的多看了幾眼,有些食材他都沒見過,何況去做。

掌事這轉變了態度,誠懇的發問「姑娘,剛才多有得罪,姑娘這食譜有些食材老朽從未見過,不知姑娘如何發現這等新奇的食材。」秦榆晚偷偷的掌事耳邊說「這些啊,是我從宮中帶出來的。」宮中?姑娘可是從宮中出來的,我有熟人在宮中,至於是哪位熟人,那這兒就無可奉告了,至於這些食材是宮中那些貴人賞的,絕沒有半分來路不明。

掌事早就被菜譜上的從未見過的菜,吸引了過去,以至於後面秦榆晚說什麼就是什麼,何況他又用不出錢,賺了錢他又有份,何樂而不為。

秦榆晚和掌事的聊了一個下午,對於合夥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聊了有又聊,秦榆晚又和掌事天南地北的聊天,就差拜把子了。晚上秦榆晚喝的醉醺醺的,滿嘴的酒味,指揮着宴山背她,「宴山,你蹲下來,本小姐要你背我回家去。」「小姐教過我,男女授受不親,屬下攙扶小姐回去吧。」「不行就要你背,你是不是嫌棄我,你敢嫌棄我,我就讓皇爺爺打你板子。」

宴山見秦榆晚又哭又鬧的,索性順着秦榆晚的意思去做了。少女的兩團柔軟壓在宴山的後背,少年把少女往上顛了顛,緊緊的抓着少女纖細的大腿,秦榆晚把臉貼在宴山的右臉上,少女靜靜的躺着,少年靜靜的走着。

白薇早早的等候在門外,想接過宴山背上的秦榆晚,宴山側身躲過白薇伸過來的手。沉聲道「小姐,不用你伺候,我來就行了。」白薇看看宴山再看看沉睡的秦榆晚。「好生照顧小姐,如果老爺問起來,我也保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丟下這句話,白薇還想着能再次吃上秦榆晚做的飯菜,結果只等來一個喝醉了的秦榆晚。

宴山拿起熱毛巾細心的擦拭著秦榆晚的臉和手,秦榆晚朦朧見宴山的身影「宴山,難受。」

宴山溫柔的哄著秦榆晚:「小姐,喝醉都是這般的,屬下給你擦下身子。」宴山想了想還是讓白薇過來給秦榆晚擦拭身子,畢竟他和秦榆晚主僕關係,更是有一層男女關係,何況秦榆晚時常教導他禮義廉恥,作為君子非禮勿視。白薇抱怨了一句「剛才我要伺候你不讓,現在又讓我來伺候,你存存心的是不是。」

白薇嘴上那麼說,手上還是利索的伺候着秦榆晚,順便把宴山推了出去,關上了房門。第二天,秦榆晚醒了後腦袋一陣疼痛,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昨日的衣服,對於氣味秦榆晚十分敏感,宴山和白薇都有不同的氣味,秦榆晚昨晚換衣服,聞到的是白薇的氣味,她也就放心,雖說她是21世紀過來的,對於性事沒有那麼封建,但表現的太過放浪形骸,總歸是不太好。

白薇早早是出門購買秦榆晚要的食材去了,只留下了宴山,宴山早早的起來等在秦榆晚的房外,直到聽到屋子裏有動靜。「小姐,早膳已經煮好看,需要屬端過來嗎?」秦榆晚恢復了自由身,不需要人貼身伺候,白薇和宴山各自干自己的活兒就夠了,刷牙洗臉洗衣服梳妝秦榆晚都自己完成。宴山感嘆小姐貴為金枝玉葉,半分嬌氣都不見,心中對秦榆晚又多了幾分喜歡。

秦榆晚就著宴山端過來的早飯,隨便吃了幾口,就去廚房忙活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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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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