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里的炮灰后媽(十) 要為我做主……

年代文里的炮灰后媽(十) 要為我做主……

江凌風表現得十分淡定,他先是帶蘇卿夢回去收拾東西,再親自送她去喬家。

「蘇卿夢。」臨走的時候,江凌風叫了蘇卿夢的名字,男人的聲音很沉,像大提琴的音色,這三個字從他的嘴裏出來,竟似壓着深情。

蘇卿夢不明所以地望向他,他將之前的那把傘交到她手上,兩個人的手指碰在一起。

江凌風的手指是燥熱的,指腹還有一層薄繭,從蘇卿夢的指尖劃過,有些奇異的摩擦感,並不叫人反感。

他一貫深沉的眼眸此刻是明晃晃的笑意,說:「蘇卿夢,如果有人來找你談話,不要怕,只要和他們說,是我單方面在追求你就可以,其他一律不用理。」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傘先放在你這裏,下次我再為你打傘,去你想去的地方。」

像是一句承諾。

蘇卿夢望向軍人離去的步伐,即便是別離,不曾回頭,很是果斷,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喬繼紅自然很是歡迎蘇卿夢,但又有些好奇,畢竟最近江凌風對蘇卿夢的追求整個南疆島都知道,她在醫院都聽了一耳。

她問蘇卿夢:「江師長是怎麼捨得把你送到我這來的?」

蘇卿夢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心中卻又猜測,自從林望北被抓住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江凌風在她面前隻字不提,所以她猜林望北約莫是在部隊里出了事,大概率是死了——

江凌風的師長沒做多久,應該是有人盯着他,趁機拿林望北挑事。

她看向喬繼紅,原本在這個時間點應該關係很好的男女主角,如今也就是點頭之交。

她笑了笑,打算將劇情推得再遠一點,「繼紅,我聽說醫院最近在推優,下半年有去海城進修的機會。」

喬繼紅怔了一下,沒有想到蘇卿夢連這都知道,嗚嗚,她的公主果然是關心她的!

「是的,我想要爭取。」喬繼紅是想爭取名額的,她從21世紀過來,更知道提升自己在職場上有多麼重要,尤其是南疆島上的護士大多是軍屬,都不大想離島,這個機會有很大的概率落在她頭上。

「就是要兩年的時間看不到公……卿夢你了。」喬繼紅有些捨不得蘇卿夢。

蘇卿夢揮揮手,笑盈盈地說:「說不定明年我也要去海城。」

「咦?」喬繼紅疑惑地望向她。

蘇卿夢簡單說了一下,明年開春海城舞蹈學院招生,部隊有名額,她應該能爭取到名額,到時候她們還能在海城相聚。

「我還以為你會想去京城的總文工團呢。」喬繼紅對這個年代的了解不多,只對文工團總部在京城有點概念,她覺得她的公主值得去更好的地方。

就是這個年代交通不夠便利,從海城去京城要做一整天的火車,從南疆島到京城就更遠了。

「我想成為真正的舞者,想要成為真正的主角,無需任何介紹,所有人的目光就都在我身上。」蘇卿夢輕輕踮起腳尖,向喬繼紅伸出雙手。

明明沒有燈光,喬繼紅卻覺得有一束獨光照在蘇卿夢的身上,這一刻蘇卿夢就是故事裏獨一無二的主角。

喬繼紅傻傻盯着她看了許久,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但是你去海城上學的話,要去好幾年吧?那你、那江師長他……」

「這事還是他給的提議,」蘇卿夢撅了噘嘴,「再說就算他反對,我為什麼要為了一個男人放棄我自己的追求?姐妹,你也是!你有知識有文化,就應該發光發熱,走得更遠。」

喬繼紅盯着蘇卿夢眼中的光,整個人突然就熱血了起來,這些日子過得太安逸,她差點就忘記自己曾經的拼搏,是的,她有後世的見識和文化,就應該走在時代的前端!

她看向蘇卿夢的目光也跟着灼熱起來,蘇卿夢不愧是她的公主,永遠給她前進的動力!

蘇卿夢睥睨了她一眼,傲嬌地說:「我餓了。」

「好勒,主子您稍等。」喬繼紅就差把蘇卿夢供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廚房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喬家的門就被敲響,蘇卿夢正要練功,她警惕地問了一聲:「誰?」

「是我,楊東明。」

蘇卿夢打開屋門,就看到了楊東明穿着皺巴巴的夏季校服,頭髮有些亂,眼睛裏有紅血絲,倚在牆邊,看樣子似乎在外面呆了一宿。

她狐疑地望向他。

楊東明別過頭,沒叫她看到他眼中的擔憂:「昨天晚上,江叔沒有回去。」

他回到家的時候,屋裏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了那盞一直點着的洋油燈,甚至連張紙條都沒有。他立刻就轉身去楊家,但楊家也是漆黑黑一片,說明連蘇卿夢都不在。

他又去部隊,但是門口守衛的士兵沒讓他進去,只說是機密,讓他別打聽。

他還去了李建華家,結果連李建華都沒回家。

楊東明心裏就突然生出了害怕,雖然江凌風不苟言笑,但是除了父母之外,江凌風是對他最好的人。

他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他不想江凌風也出事。

「放心,」蘇卿夢望向駐軍的方向,敷衍地安慰著楊東明,「他應該不會有事的。」

蘇卿夢倒不是因為江凌風是男主而篤定他不會出事,而是依著事情來推斷——

江凌風是南疆島駐軍的師長,就算是京城來的人也不可能輕易將他扳倒,至少在找上她談話之前,他都不大會有事。

「這幾天,你要麼來喬家和我一起住吧,但是有一點,早飯得你做。」蘇卿夢斜了一眼看着可憐兮兮的少年,還是心軟地決定收留他。

吃過早飯,蘇卿夢走到門口,才想起這裏不是楊家,早上也沒有江凌風來接送,她微微嘆了一口氣,人呀,有時候被養成習慣也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她又折回去拿昨天江凌風給她的那把傘,再出來,楊東明騎在自行車上,看樣子是在等她。

蘇卿夢以眼神詢問著少年。

楊東明沒有多餘的話,只說:「上來,我送你去文工團。」

如果先送蘇卿夢去文工團,楊東明就要再回頭去學校,蘇卿夢抬頭看了一眼海島頂上火辣辣的太陽,沒有一點猶豫就選擇了坐在楊東明的後座上。

楊東明回頭看了一眼撐傘的姑娘,她戴着大大的草帽,即便不撐傘太陽也曬不到她的臉。

若是平時他大約是會嘲諷了兩句,只是這會兒,他沒有心思,蘇卿夢怎麼樣折騰都可以,只求她好好的,不要再像他身邊的其他人總是出事了。

蘇卿夢很輕,但是這麼熱的天,這麼大的太陽,從喬家騎到文工團,楊東明騎出了一身汗,略薄的短袖襯衫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還沒徹底成年的少年單薄的肩膀。

海風吹過他的臉,也吹起了蘇卿夢的頭髮。

「楊東明,」她坐在自行車上,目光望向正前方,那是一片湛藍的海,「都什麼年代了,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楊東明飛快踩着踏板的腳慢了下來,回過頭,他依舊看不到她的臉,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在風中有些縹緲。

她又說:「你媽和老楊死了,現在江凌風似乎也出事了,但這都和你沒有關係,要真是有天煞孤星的存在,華國當初就不用抗倭戰爭打得那麼辛苦了,直接讓算命的找出幾個天煞孤星往敵營一放就完事。」

楊東明徹底僵住,他完全不知道蘇卿夢怎麼能看穿他的思想——

從昨天晚上找不到江凌風開始,他確實就鑽起了牛角尖,想着,他是不是就是以前算命所說的那個天煞孤星,只要什麼人接近他就會發生不幸,他的親媽如此,親爸如此,就連收養他的江凌風也出了事……

他甚至害怕,下個不幸的人會不會是蘇卿夢。

然而這會兒,蘇卿夢這麼一說,他卻不知道是該感動得哭,還是被她的話逗笑,他只能硬著嘴說:「少亂說話,這些破四舊的東西,你還敢掛在嘴上。」

蘇卿夢將傘轉到另一側,仰起頭,讓楊東明看到她的側臉,此刻的桃花眼和她平時不大一樣,不再盛氣凌人,是如海上明月的溫柔。

她對着他,彎了彎眉眼,「我從不相信既定的命運,亦相信人定勝天,所以我們都會好好的。」

楊東明想着,他這會兒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蘇卿夢才會從車上跳下來,她踮起腳尖,伸手在他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好好一個年輕人,不要遇到一點事就疑神疑鬼的,真是沒出息呢。」

明明不痛,他卻覺得心底有什麼在泛濫,眼眶有些熱,他幾近狼狽地用手臂擋住眼睛,硬扯著嘴角說:「我才沒有,你想多了。」

他似乎怕她接着說什麼,別開頭:「剛剛汗流進眼睛了,我擦一把。」

蘇卿夢看了他一眼,從懷裏拿出一塊手帕遞給他,「喏,拿去擦擦吧,不要還給我了,別人用過的我就不要了。」

楊東明終於回了一次嘴:「我還嫌棄你用過。」

只是他的身體並沒有嫌棄,而是將那塊帶着姑娘身上淡香的手帕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入自己的口袋中,再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你可以上來了,別害我遲到。」

楊東明把蘇卿夢送到文工團門口,看着蘇卿夢朝里走去,他大喊了一聲:「蘇卿夢——」

蘇卿夢回過頭,眼眸閃亮,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模樣,彷彿前面的溫柔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她不樂意地嘟著嘴:「你江叔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直接叫我的名字,趕緊去上學,我告訴你,你學校現在要是找家長,我都不會搭理。」

她甩甩手,就往文工團里走去。

走到半路,被安老師拉到了角落裏。

安老師眉間的愁緒很重:「我聽說林望北的父親來南疆島了。」

蘇卿夢很是淡定:「也許是把他接回去。」

安老師咽了一口口水,小聲說:「我聽說林望北被江師長抓住后,畏罪自殺了,所以他父親現在過來要找江師長算賬。」

「還有這種事?」蘇卿夢像是不知道一般,睜大了眼睛,又拍了拍安老師的手,「真像你說的,也是林望北的父親不佔理,江師長不會有事的。」

「但願。」安老師還是很擔心,她看了一眼蘇卿夢,「你都不擔心嗎?」

畢竟江凌風和蘇卿夢走得那麼近,所有人都知道江凌風在追蘇卿夢。

為了她,很少看演出的江凌風,只要有蘇卿夢的演出就都會來。

「不擔心,」蘇卿夢面色不變,「擔心也解決不了問題。」

安老師不知道該感嘆她沒心沒肺好,還是感嘆她心理素質強,像她這樣的性子倒真是適合跳舞——外界無論如何都影響不到她跳舞。

蘇卿夢本來以為,要再過幾天才會被約談,沒想到江凌風被關在部隊的第三天,就有人找上門了。

她本穿着練舞服,正在文工團的舞房練舞,卻看到安老師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話都嚇得說不全:「我、我看到林、林……」

緊跟着文工團團長張大春急匆匆走進來,「小蘇,你出來一下,有京城來的領導找你。」

蘇卿夢停頓了一下,說:「我去換衣服。」

「哎,都這個時候了,換什麼衣服!」張大春沒讓她換,就將她領到了林家英的面前。

林望北的父親林家英看着也是一個格外斯文的男人,只是他那雙眼睛滿是陰鷙,反倒不如林望北看着溫柔。

他站在那裏上下打量著蘇卿夢,年輕的姑娘高挑纖瘦,面容姣好,皮膚白皙,尤其是穿着練舞服,露出修長的四肢,束著細腰,像是渾身都會發光一般,格外的扎眼,也難怪不僅林望北對她動心,就連像鋼板一樣的江凌風也在追求她。

「坐。」林家英還算客氣地讓蘇卿夢坐下來,他沒帶蘇卿夢回部隊,而是帶着李建華和另一位來自京城的調查官老鄭直接來文工團,是避免江凌風見到蘇卿夢,更是為了打破江凌風的心理防線——

有在乎的人就會生出軟肋。

蘇卿夢沒有見到領導的誠惶誠恐,大大咧咧地拉開橙子就坐下,問道:「有水嗎?剛跳得口渴了。」

林家英一滯,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李建華熟悉蘇卿夢的風格,立刻將自己的茶杯推到她的面前。

蘇卿夢看了一眼,十分嫌棄:「我不喝粗茶,我要白開水。」

林家英板下臉:「蘇同志,我們是來找你了解情況的。」

「既然是向我了解情況,不該給我一杯水嗎?這位同志,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既然是從京城來的,思想覺悟應該更高才對,最基本的為人民服務都做不到嗎?還是說要在我這搞官/僚主義?」

論打嘴仗,蘇卿夢沒有輸過,甚至在對方開口之前,直接就把帽子扣過去,險些把林家英氣倒。

但是被她佔了先機,一貫會扣人帽子的林家英反而沒有開口的機會,還被老鄭拉了一下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李建華強忍着笑意,站起身,「小蘇說得對,我這就給你倒杯開水去。」

還站在那裏的張大春被蘇卿夢嚇得腿軟,連忙說:「領導們坐,我去倒!我去倒!」

「團長,再給我拿一個空杯子。」蘇卿夢吩咐。

很快一杯開水一個空杯子就擺在了蘇卿夢的面前。

兩個來自京城的領導和南疆島的政委,就看着她將開水在杯子之間互相倒來倒去,然後三人面面相覷,這姑娘倒還挺自在的……

「說吧,找我了解什麼情況?」蘇卿夢一邊倒涼開水,一邊反客為主問他們。

李建華咳嗽了一下,遮掩住自己差點沒控制住的笑容,「是這樣的,你知道林望北……」

「哦!那個變態殺人狂魔啊!」蘇卿夢脫口而出,根本不管林家英變了的臉色,滔滔不絕,「他是從總文工團過來的,說自己是從醫生轉業過來的,兜里時時刻刻帶着手術刀。那天晚上還撬開我家的大門,說要把我做成標本。」

「我喝口水壓壓驚,」蘇卿夢喝了一口水,接着說:「真的是嚇死我了呢,還好江師長來得及時,帶着一隊人抓住了他,話說他人呢?是不是應該判死刑呀?」

林家英面色極為難看,緊緊握住拳頭,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還是李建華開的口:「他死了……」

「死得好!」蘇卿夢當即鼓掌。

李建華的話也沒法繼續下去了,他看向林家英和老鄭,「要麼兩位領導來問?」

蘇卿夢笑盈盈地插嘴:「兩位領導怎麼稱呼?」

「這位是鄭部長,這位是林主任。」李建華簡單地介紹了一句。

「林?和林望北什麼關係?」蘇卿夢立刻問。

李建華看了一眼林家英,極淡地說:「是他的父親。」

「呵……」蘇卿夢冷笑了一聲,明晃晃地是在質疑京城調查官的公正性。

老鄭瞄了瞄林家英,覺得人姑娘質疑得還挺對的,本來林望北既是兇手又是被害人,這件事林家英就不該參與調查,無奈人家人脈廣。

林家英也知道問題所在,所以選擇直接提問:「你說林望北想把你做成標本,有其他證據嗎?他有實際行動嗎?」

「有啊,大半夜撬門進來,看到的不單單是江師長,還有其他戰士。」蘇卿夢說,「他隨身攜帶着好幾把手術刀,還帶着麻藥,不過他都不當醫生了,這些東西他是哪來的?」

「……」林家英面色難堪地說:「蘇同志,我們是找你了解情況,不是反過來讓你了解情況。」

「我作為受害人,不是應該有知情權嗎?」蘇卿夢又喝了一口水,極為無辜地看向他們,除了林家英之外,其他兩個人都有點想笑。

林家英深吸了一口氣,換了一個問題:「你是已故楊師長的遺孀,繼子楊東明只比你小四歲。」

「是啊,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和林望北有什麼關係嗎?」蘇卿夢疑惑。

「江凌風也在追求你。」林家英繼續說。

蘇卿夢冷下笑容,「林主任這個也用得很奇怪。」

林家英看向她,目光陰冷得像毒蛇一樣,閱歷淺的姑娘或許會被他嚇到,但是蘇卿夢顯然不是。

她不懼地看回去:「雖然我個人覺得林主任身為林望北的父親,參與這件事的調查很有問題,但是我服從組織的安排,也配合你們的調查,只是……」

蘇卿夢站起身,重重地將水杯子砸在桌子上:「我一個烈士家屬,容不得任何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要不是顧忌著林家英,老鄭和李建華都想鼓掌喊好了,最後兩人咳嗽了一聲,李建華出聲打圓場:「小蘇別激動,沒有任何人向你潑髒水,組織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向你潑髒水的。」

林家英已經許久沒有這樣被挑戰權威了,他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本想拿起茶杯砸到桌上,但他想起了蘇卿夢先做了這個動作,他再做好像應了她那一句想要潑她髒水的話,只能把氣咽下,再把杯子輕輕放下。

他用眼神示意一旁的老鄭,老鄭只得不情不願地開口:「蘇同志,聽說江凌風同志在追求你,而之前林望北也在追求你?」

「是啊,」蘇卿夢沒有否認,「不過我當着眾人的面一而再地拒絕林望北,你們說是因為這個他懷恨在心嗎?但是我聽他自己說,他就是一個大變態,在京城挖了好幾個姑娘的眼珠,這事你們京城一點動靜都沒有嗎?」

老鄭說:「這是另外一件案子,我們來詢問你,主要是為了林望北非正常死亡的案子,他死在部隊的審訊室,雖然他有罪,但是應該由法院來審判,我們現在需要找出殺害他的兇手。」

蘇卿夢點點頭,繼續語出驚人:「首先排除江師長,是他將林望北帶回去的,真要殺他沒必要那麼麻煩。會不會是什麼人不滿江師長,故意殺了林望北,想以此嫁禍江師長?」

李建華和老鄭又想鼓掌,林家英冷冷掃視了他們一眼,又對上蘇卿夢說:「你喜歡江師長,所以為他說話。」

他冷笑了一下,「我記得,你和老楊結婚的當天,老楊就和江凌風一起出任務,結果老楊死了,江凌風當上了師長,又高調追求你,這麼看楊師長的死也存在着很大的問題。蘇同志,我勸你最好坦白從寬,不要對組織有所隱瞞。」

蘇卿夢望了他一眼,笑了,向另外兩個人光明正大地告狀:「林主任潑我髒水,鄭主任和李政委,組織可要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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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炮灰皆成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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