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世界會議

第三章 世界會議

地球的某一個角落,一個超大湖泊突然間劇烈抖動起來,驚動湖面的白鷗成群飛起,遠離湖面,湖泊中心如同怪獸張開巨口,彷彿要擇人而噬一般,又如同被利劍從中劈開,抽刀斷水,水往兩邊流淌開來,中間一扇巨大平躺着的門戶緩緩敞開。

門戶中間升起一個平台,一架從來沒有見過的巨型飛機垂直降落中心,停穩后,平台慢慢的降下去,門戶關閉,湖水倒灌而來,不一會便恢復了平靜,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

基地中,緩緩沉下的平台稍稍停頓后,至上而下快速的降落,如果有人在上面,肯定會有如同跳樓一般的失重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下降的速度慢了下來,艙門打開,只見一隊隊全副武裝的士兵魚貫而出,分列兩邊。站好依仗等著,也不知到底機艙裏面是些什麼人,不過對於他們而言似乎都不關心,表情木然嚴肅,如同機器一般執行着任務。

一個長長的過道,過道兩邊是透明的玻璃,透明玻璃外面還有反射玻璃,形成一個長長的房間,房間裏面擺着一些醫用機械,不知到是什麼材料做成,長長的過道有些乾燥,穿過過道后是一個小平台,平台上一扇巨大的門,門敞開着,裏面時不時傳出交談聲。

盡頭到了,裏面是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這個會議室估摸著有好幾個足球場大,當然中間沒有球場,而是放着整整齊齊的桌子,中間一個站台,外面一層層分散開去,一個圓圍繞着一個圓,層層疊疊。

只見當中已經坐了好些人,有穿着各國軍裝的軍人,而另一邊,有穿工裝衣服的,有穿清潔工衣服的,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仙風道骨的老者等等,雜七雜八形色不同,甚至還有躺病床的,也在一邊的特別位子上。

各色服裝都不同,如果仔細看看衣着,不難發現他們與之相關的工作與職業,有的是博學的物理學教授,胸前的銘牌刻寫着職位如同標示牌,有的是學生,有的是醫生等等,千奇百怪。而且當中各類人員年齡也是相差很多,居然還有幾歲的小孩。

圓形中央是一個投影屏幕,可以把影視,監控等如同三維立體空間真實般投影出來,如同身臨其境,景物就在身邊,有可能看上去你就站在雲端,還有可能你就在岩漿裏面。

當然這只是景物投影而已,頭頂上繼而是一個放大版的投影,站台上的小平台投影便是一個控制器般,穹頂便是放大器,投影而下讓人更真實,更清楚的看見各種實物。

不一會兒,一個金髮美國佬慢慢的走上站台,一粟激光照耀在腦門,隨即隱去,平台另一角亞洲面孔的老者同樣如此,不多時小平台陸陸續續站了好些人,各種膚色,站在的大廳里的平台上,許是各國領導人或者某些團體領導人,每個人臉色不一的看着眼前投影而出的影視。

一個巨大的投影,正是投影的陳陽在列車上的一幕幕,金髮佬,緩緩開口到,「這是前兩天發生的事件,在座的各位都在第一時間拿到了資料吧,不過這個位面好像不是人為干預打開的」

剛剛發完言,緊接着一個亞洲面孔老者淡淡道:「這樣的小事在東方,華國是不屑去做。至於其他的我們也不想去管,今天來只是來看看你們處理的結果而已。」

只見老者緩慢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后,隨即接着道:「雖然發生空間異位,但這個事卻也不是小事,我們花費天大的心血,才隱隱推算出極小部分天機,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可有可無,並不是我們地球內部的事情,也就是說,這個事情來之外界。

老者說完也不在表態,另一個黃色皮膚的老者也隨即點點頭,應和著。

「雖然發生時間來得快去得也快,從二戰爭結束到現在也就發生過幾次而已,既然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事件不是來之內部,那麼來之外部的事件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知道得越多越迷茫....「一個黑人自言自語的調侃著。

會議慢慢的寂靜下來,每個人都帶着迷茫眼神的思索著,也不清楚到底是想着現在的事件,還是會議結束后的謀划。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關乎自身利益的時候,大多數可能會憂愁,部分人會考慮自身利益,而有最少的那部分則會悲天憫人,每個人都可能對一個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沒有涉及大家共同利益的時候就是這樣。

眼看會議安靜下去,金髮美國佬再次發言。

「畢竟從那幾次空間異位,這樣的事件是很少發生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說的,雖然我們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了解到一部分東西,不代表我們知道了全部,知道了就能解決這些麻煩。」老者頓了頓。

「以往的詭異,我們最多都是及其少部分的到過其他位面,或者空間,但是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回來過,返回來的信息與東西也是少之又少,也沒有出現,現在這個樣子,華國現在作為信息最大的國家,在信息互享上給出的意見可能是最重要的,目前既然華國就這樣說,那我們也沒必要太在意內部」

彷佛就等他說完一樣,台下一個玲瓏剔透的如同瓷器娃娃的孩子聲音響起,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清,使用的傳音入密,神秘的東方氣功。

「每次的詭異事件都可能是機遇或者是利益,也有可能是毀滅,這可能是每個人的機遇,也可能是大家的災難,如果能清楚的知道,控制加以利用或許對大家都有好處呢」小女孩喃喃著。

「芸芸眾生,普普通通的人,要是如同神一樣去了解未來,使用神的力量,如果每個人都擁有神的力量,那麼我們每個人都成了神,每個人或許都只是擁有了神力普通的人,現在的世界次序就這樣不好嗎?讓這樣的情況一直下去,讓普通人無欠無掛的輪迴不就好了」,圓桌上一個光頭裎亮的和尚頭上頂着戒疤悠悠說道。

「那你去死了不就好了,還活着幹嘛呢?你怎麼不去輪迴,你把眾生當啥了呢?都是你的信徒還是香火源頭?」一個黑的發光的大漢咒罵道。

「如果沒有那怕一點點探知,一點點開拓,一點點慾望,那還是人嗎?與其這樣說不如換種方式解脫呢,我看你是在活在夢裏頭呢……」光頭絮絮叨叨不斷的說着。

光頭和尚也不發怒,也許這樣也對,有的圖安靜平淡,有的圖前進冒險,和尚內心淡淡想到。

觀看着短暫的全息投影,現在如同重疊的空間一樣,多重空間也許就在你我身邊,也許是各種空間重疊后變成了現在多姿多彩的世界。

一花一世界,人或許也是這樣組成的呢?身體和思維的組合,肢體和神經的組合。緩緩說完的光頭和尚彷佛明白了。

一聽完,眼睛一亮,微微一思索,也許這是契機,也許會開啟一個新宇宙之門呢,到時候要有多少信徒還不是任由發揮,這詞反覆出現心裏……

整個會場輕微的吵吵鬧鬧下,沒過多久,慢慢平靜下來,只見為首的幾位,沉思片刻后,像是達成共識。

金髮老頭提議道「目標還在可控範圍內,根據最新的消息,目標人物周邊的異位能量越來越頻繁,有可能是某種特定的物品引發的,也有可能是觀察對象本身的問題,要不趁著事態還沒擴散,及早採取行動保護起來,及早採取措施,第一個方案,抓進收容所,第二個方案暫時監視起來,不做任何行動。」

說完之後老者兩眼一絲狠厲閃過。

正在這時旁邊一個青衣女子也附和道「贊同第一方案,趁著目標還能可控,趁早採取措施避免發生更大的危險。」

其他幾人也紛紛表態,各個部門紛紛表示願意派人前去。

正當大家爭持不下,都要當先鋒的時候,坐在前排的人,各自看了一眼,估摸著也是早早都商量好了。

「這個大家都不要爭了,先鋒隊也許利益最大,也許是炮灰,勸你們考慮清楚。」一個黑人老者說到。

不多時只見坐青衣女子對面一個白人講到「可以安排你們華國的荊家去吧,就是被逐出家族的冥魂,這樣大家都成中立了,誰也搶不了首功,炮灰損失了也不損害大家利益」

會議結束,各種消息快速的轉遞出去,軍部方面也轉出了一條條指令。

「封鎖所有消息,不讓社會上有謠言,當成靈異事件處理,密切關注每個與此人有關的人,注意以防出現特殊情況發生。然後拿出一張照片」

一個身穿軍綠色風衣的軍人指著照片開口說道。

旁邊站着一排排戴滿軍功章軍銜的軍人,反而說話的風衣軍人一個都沒戴。

人類是就是這樣,越不讓知道的東西,越想知道,知而不得的那種感覺很難受,而有的東西放在你面前,要是你不想要去接受或者了解,就好像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熟睡中的陳陽被鬧鐘吵醒,今天是周末,起床稍微晚點,咕咕叫的肚子,彷佛在催促着陳陽……

陳陽的老婆周末的時候是比他要早起一些的,飯已經做好了,就等陳陽一起吃。

吃過早飯,看着有些耀眼的晨光,今天又是新的一天,想想自己,平平淡淡,身邊有妻兒,也何嘗不是一種天倫之樂。

剛好周末,多陪妻子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活動活動,等孩子生下來,身體健康。陳陽憨憨的笑起來,隨即拿着車鑰匙沖沖忙忙的奔到地下室去了。

小區的車庫和住戶入口沒連通,物業設置了人車分流,這樣的設置算是高端點的安置小區了,所以每次都得等陳陽去開車,然後去小區門口匯合。

陳陽來着車,直奔綠道公園,當然是昨天早已經商量好的去處。

陳陽當然不必再說什麼,只管認真的來着車。

"今天車好多啊,我說平常都在家,一到周末都出來了,堵車都把時間用完了,還怎麼玩?"……陳陽老婆坐在副駕駛有些煩躁不安絮絮叨叨的說着。

這時電陳陽話響起,一個陌生號碼,想想還是接了。」你好請問你是周彩女士嗎?「

」不是,我是他老公,請問你有什麼事?「陳陽有些不解,悠悠的想到,找他老婆,直接給她打電話就可以了,為什麼打到我這裏來了?

「嗯,你好,是這樣的,她電話沒打通,你是她直系親屬所以就打你這裏了……這樣的,她產檢快到時間了,記得準備按時間來檢查,最好明天吧,今天剛好通知你們做好安排」。護士說到

「嗯嗯,好的。」陳陽回著。

陳陽電話還沒掛,旁邊應急車道,一輛救護車呼嘯而過,正在這時,突然一輛公交車一個橫向急停下來,估計是有人橫穿馬路,跟在後面的車視野盲區,根本看不見,只見車一個急停后,後面三輛車,車頭一扭,竟然直接撞上了救護車。

陳陽趁著打電話的時候,注意力沒那麼集中,車速很慢,到是逃過了一劫。

眼看救護車兩個後輪遭受撞擊直接爆胎,無法行駛,只有等待救援車的到來,道路瞬間變得更堵了。陳陽看了一下,心裏暗暗幸慶。

就在陳陽胡思亂想間,稍後趕來的救護車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另一輛不過兩分鐘就到達現場,快速的轉移了人員,急救人員打開後門,有條不紊的把車上擔架抬下來,轉移到另一車輛。

擁堵了少許時間車輛,在交警的指揮下,慢慢行駛起來,陳陽無意識的看着擔架上的人,這時救護人員抬着傷員急急忙忙往另一輛車上放置。

陳陽看着擔架上的傷員,心裏不知不覺間有些緊張莫名,擔架上的人手臂看到一點點傷口,手臂從病床床單處支出床沿,臂上還有一絲絲血跡,出血的地方似乎是咬痕。

心裏一驚,陳陽心裏彷佛一汪平靜的湖泊投入一顆石子,微弱的波浪越來越大……隨着救護車遠去,刺耳的聲音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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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基因有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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