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是變態也是阿獃

17是變態也是阿獃

「喂,那是誰?」

「不知道誒,大學生吧,是不是誰的哥哥啊?」

「要是我有那麼帥的哥哥,不找男朋友也沒關係。」

「啊哈哈……是呢,完全可以理解!」

說起來有點囧,跟大家灑狗血地依依話別之後,我又回了校舍一趟,為了取某個重要的東西。再次往校門外走的時侯,幾個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女生吸引了我的視線。倒不是因為她們嗓門太大或怎樣,只是那曖昧目光的聚焦處,莫名讓我有些在意:

女生x:「請問,您在等人么?」

耳熟的男聲:「嗯,在等一個人……」

女生y:「不好意思,如果您有時間的話,能不能一起喝個茶?」

耳熟的男聲:「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正如你所見,我在等人,所以沒辦法走開。」

女生z:「那,可以的話,至少能互留一下聯繫方式嗎?」

呀嘞呀嘞,真是充斥著粉紅少女顏色的光景啊……而當這群鶯鶯燕燕終於退散的時候,我終於認出,被這群年輕女孩子圍觀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我戶口上的哥哥——入江奏多。那麼想也知道,是在等我了……老天保佑這傢伙別在校門口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毀了我在立海最後的清譽才好。

「小久醬~」正當我猶豫著要不要假裝沒看見,趁著他被女生纏住的時機溜之大吉的時候,奏多哥哥稍微抬起了右手。

沒辦法,既然都被他叫住了,我也只好懷著十萬個不樂意踱著碎步,慢慢向奏多的方向移動。

「晚、晚上好。」故意不喊哥哥,是想說跟他劃清界限來著。

「我來接你了。從東京過來的時間剛好,想說可以一起回家的。」

「哦,好。」我只想讓這個禍害迅速遠離學校的範圍,便連聲應著催他快步朝前走。

女生x:「欸!……這是什麼情況?」

女生y:「那不是b組的入江嘛~是她哥哥?」

女生z:「咦?雖然入江也很可愛,但完全不像嘛~」

女生x:「我剛才注意到他的書包上別著「東京大學」的校徽呢~會念書這點倒是很像啦!」

女生y:「而且,如果是指長相的話,表哥的表哥之類的,不像也很正常。」

女生z:「說的也是呢~呵呵呵。」

聽力很好這點,倒是和在現實世界一樣。女學生們的對話,我一字不漏地聽得很清楚。其實她們猜得挺准,義兄么,沒有血緣關係當然不會像,可是在人家背後嚼舌根的行為最讓我火大了——但是,誰要跟15歲的小女生計較啊,降低姐的水準。

「吶,小久,被人那樣說三道四,你就不會不甘么?」奏多哥哥用拇指向斜後方的懷春少女們指了指。

「沒什麼。」越前小矮個,可別怪我盜用你的口頭禪。

「真的嗎?明明就滿臉不爽嘛~」為什麼我有一瞬覺得,這樣笑著的奏多像極了【幸村】?而且是鬼畜化的。

「本來就不是親兄妹,怎麼可能長得像?沒關係啦,想說就讓她們去說好了。」

「同感——不過,既然沒辦法封住別人的嘴,不如,我們摟著肩膀給她們看啊?」這麼說著,奏多便將胳膊伸了過來,結果當然是被我毫不客氣地揮開。

「哥哥,請你不要做那種幼稚的舉動!」

「啊…只是摟著肩膀還不夠吧…那,來接吻吧,我們!」

「什麼?!」我飛快地跨離了這個腦殘妹控一大步。接吻?!就為了讓那群吵鬧的小姑娘閉嘴?!好歹是同籍的兄妹,就算沒有血緣關係……看到奏多吃吃地賊笑,我意識到這不過是個惡劣的玩笑,居然為此真的慌了神的我就像個徹底的笨蛋……但是,唯一沒有弄錯的是,這個叫入江奏多的,果然,壓根就是個大變態!!!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開玩笑的。都怪小久醬太可愛了,我才忍不住要捉弄你嘛~居然只是這樣,就連耳朵都紅了呢~」奏多很自然地拿食指摸了摸我的耳朵。

心跳卻猛然加快,臉頰也灼燒起來——真是的,完全不能對這個義兄鬆懈呢,少女的身體敏感度太高也真是麻煩的說。這麼思忖著,我又拉大了與奏多間的距離——大到已經完全不能算是一起走了,和他之間至少有1o米遠,我就這麼一路往車站沖,打死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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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小久醬,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做料理了?」

當客廳的電子鐘半點報時發出「現在時刻:2o:3o分」這樣的聲響時,終於吃上飯了……明明不到下午6點就到家了的說。事情演變成這樣,完全,百分之百,是入江奏多這變態阿獃的錯:

首先,是到家門口時,發現屋裡一片漆黑。這才被奏多告知原來上回我買的那瓶【天海生抽】居然中了航空公司的一等獎——限時特價一折機票,3.24當日有效。精打細算的入江媽自然是二話不說,把生活費什麼的往哥哥戶頭上一打,拎起行李就搭乘飛往新加坡的班機投向老公的懷抱了。

然後,就是奏多主動請纓要為可愛的妹妹特製慶祝畢業的大餐。雖然之前從沒見過這小子做家務,但既然他這麼要求了,我自是恭敬不如從命的——卻沒想到,這,就是悲劇的開始……

「嗯?」…從哪傳來一股燒焦的味道?該不會…「哥—哥—?」我吸著鼻子走出浴室,看見奏多正在廚房裡收拾著東西。

「啊啊~小久,晚飯馬上就做好了,再稍等一下子。」聽到我的呼喚,便回過頭來朝我一笑——可惡,即使知道這傢伙是個大變態,還是控制不了我那病入膏肓的【眼鏡控】么?

「恩哼—」我用一聲假咳來掩飾自己剛才被電到的愚蠢反應,接著問道,「那個,晚飯,做了什麼?」

「咦?是咖喱全餐啊!」奏多透過眼鏡很是困惑地看著我,似乎我問了一個答案再明顯不過的問題。

「咖…咖喱?…什麼樣的咖喱會散發出這種味道啊!」混蛋~我都忍不住使用銀魂體了。

「誒?」伴著奏多那聲不明所以的驚嘆,仔細一看,好像,有什麼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煙從廚房那裡冒出來了——

「呀——果然!鍋子燒焦了啦!!!」

「啊類……?!」捲毛眼鏡君聽到我的話后立刻彈起來(還真是出色的彈跳力啊~),慌慌張張地就直接用手去抓鍋子,「啊嘶——好、好燙!!!」

「當然不能直接碰啦!!你是阿獃么!?就算活豬也是會怕開水燙的!!」呃,不好,不知不覺說出真心話了,「沒、沒事吧?沖水!趕快用涼水來冷卻下!」

「啊…啊…」在傷患垂頭喪氣的□同時,我翻弄起那個仍熱騰騰地冒著詭異怪煙的咖喱鍋,粗略地檢查了一下裡面的食物。

「我說……已經完全變成焦炭了。這種根本沒辦法稱為食物的東西,人類還是不要嘗試的好」我冷淡地鑒定如上。

「抱歉……」手仍舊放在水龍頭下靠著流出的水冷卻的捲毛阿獃,因為沮喪而垂下肩膀,頓時矮了5個公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這時候真的很想大喊一聲「倒頭來,究竟是誰照顧誰啊!」來著,突然,我看到捲毛手上竟然貼滿了創可貼……稍稍回憶一下的話,明明在校門口接我時還沒有的說,莫非——

「哥哥。」

「腫么?」

「你……切菜的時候,是不是切到手指好幾次啊?」

「這個啊…嗯,一直覺得自己的手很靈活來的…沒想到做不習慣的事情,有那麼難。」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奏多只是苦笑。

真是的!身為長輩的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小輩在我面前變得傷痕纍纍了!雖然沒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力,但中華料理的話,我可是有不輸給任何日本人的自信!

「哥哥太礙事了,從今以後你給我遠離廚房!」

「不,至少讓我幫個手吧……」

「不必了——你不瞎攪和就已經是幫我最大的忙了!」

「好、好的……」在我的幾經勸說下,那阿獃終於帶著複雜的表情,自言自語著「是沒有考慮到蔬菜的水分么?才會失敗的……」,離開了。

我看看,現在開始重做的話,要儘快吃上,得選些簡單的:冰箱里有雞蛋、西紅柿、豆腐、雞肉……太棒了,還有花生仁!那就來個【木須柿子】,【麻婆豆腐】和【宮保雞丁】吧——也不知道奏多那廝吃得慣辣口不,雖然在南京長大,可姐骨子裡還是個四川人,川菜什麼的最高!

於是,鏡頭就回到分割線下的段首。

吃著老娘辛苦做出來的料理的捲毛眼鏡君,很是滿足,看我的眼神比以往還要更熱烈,搞得我小心肝兒亂顫的——這不行,氛圍太禁斷了,我得找點兒正經話題:

「那個、阿獃…我是說,哥哥,你們春假放到哪一天啊?」根據冰帝學園寄來的學生手冊來看,我的第二次高中生涯將從4月9日開始。

「我嗎?4月2日吧,沒記錯的話。」欸,不愧是東大,時間抓得還真緊,明明是大學生了,居然還比高中生整整提前一周開學。

「這樣啊,那,房子找好了么?」捲毛這麼早開學的話,意味著,我也得在下周六之前搬去東京了,按母親的意思,是讓哥哥在東大附近找套公寓,兄妹倆一起生活。

「嗯~整個二月份的周末都在四處看房子呢!目前相中了3套,就等小久醬來定奪了。」

「誒?我決定麽!?」說實話,有些意外:常言道【長兄為父】,爸媽不在,租住公寓這種小事,理應全憑哥哥一句話的——但,這種被尊重的感覺,很好,不像在那個世界,母親連再婚那麼大的事都沒過問我的意見……可惡,我幹嘛在這時候想到那個完全不關心我的人生,擅自就死掉的女人啊!

「當然咯~小久住得不開心的話,就沒意義了……這樣說起來,明天是周日呢,要不要去東京考察看看那些公寓?趁早決定的話,還有整個春假的時間可以搬運行李,添置些必備品什麼的,會更充裕呢~」

「什麼?…抱歉,我剛有點走神,沒聽見哥哥說了什麼…」

「小久,總覺得,從我去澳洲開始,你就有點奇怪呢……雖然可愛這點倒是越來越讓哥哥受不了叻~」

「哥哥!以後我負責做晚飯,洗碗和洗衣服就交給你了!我先回房間了——還有,不許不敲門就進到女生的房間來!」誰想要聽這捲毛妹控的花痴碎碎念啊,真是的,浪費人生……但是,說奇怪的話,果然,朝夕相處的哥哥,還是發現「入江久美子」的變化了吧,以後住在一起可得更加小心行事了,免得露了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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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保姆,腐壞!(新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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