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玉腰 「時間到了,今晚你得配合我。」……

48. 玉腰 「時間到了,今晚你得配合我。」……

穆雷:「沒多久,還沒孩子。」

趙小刀點頭,又問:「那你想要孩子嗎?」

穆雷沒直接回答,揚起眉宇看着他反問道:「什麼意思?」

「是這樣,我這兩天跟維克托閑聊,聽說大嫂是鄞人,還是鄞京里的郡主是吧?然後我就忽然想起來一個事兒。」趙小刀看着穆雷的眼睛道:「要說大鄞里別的郡主我可能不知道,但是這位姓商的昭華郡主我還真聽說過,她家母親是玉腰族的第一美人,很有名的,我聽我乾爹說過……哦對了,我乾爹是和碩樊業司里當差的,專門研究這些稀有民族的血統的地方。」

「這個玉腰族啊,奇得很咧,他不像別的什麼喜明族華族的可以相互通婚,這個玉腰族啊,不論男女,那是只跟漢族人能生出娃娃來,百試百靈,我乾爹走訪各地這麼些年,就從沒見過玉腰和別的種族能有崽的。」

穆雷緊緊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那些中原人里的什麼稀有民族是個什麼情況,但顯而易見的一件事,他肯定是不屬於漢族的。

「大嫂身上應該至少是一半玉腰族血統,和庫穆勒爾大哥你……」

趙小刀沒把話說完,原本若是人家夫妻感情和睦,這事兒他是肯定會爛在肚子裏的,但是那位商姑娘的諸多行為都在說明,她並不願意嫁給眼前的男人。

如果不是商寧秀解出了他留下的信號,穆雷即便是有心,怕也是沒那個本事能找到他。他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若是這位商姑娘真的是違背意願嫁過來,那不論其中是何曲折緣由,他覺得他都該儘力幫她一把。

況且這件事說出來,於庫穆勒爾而言也不算背叛,他只是告知了實情,最後的選擇由他自己定奪,他故意挑了商寧秀不在的時候來說,也是為了顧及女兒家的顏面。

趙小刀:「小弟說這話也是為大哥着想,若是大哥並不太想要孩子的話,那和大嫂如膠似漆生活美滿自然是好,但若是大哥渴盼子嗣的話……」

穆雷沉默不言,又再飲了一大碗酒。

怎麼不渴盼子嗣,他當然想要孩子,想讓那朵漂亮的牡丹花給他生出幾個漂亮的孩子來,有女兒最好,要倒霉全是皮猴子那也沒什麼關係,他也有不少可以教給兒子的本事。

但要不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那就沒意思了。

「其實吧,在中原,夫妻之間和離也是常有的事,再嫁再娶都無甚干係……」

趙小刀話還沒說完就被穆雷給打斷了:「趙兄弟,我知你好意,但我與秀秀是拜過狼神的,她是我媳婦,有孩子固然好,但若是命中注定沒這玩意,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事兒以後你就別再提了。」

趙小刀愣了一瞬,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還是頭一次聽人能說得這麼豁達,對庫穆勒爾的崇拜之情瞬間又再拔升了一個高度:「嗨呀!大哥,你不愧是大哥噻,小弟必須得再敬你一杯酒。」

趙小刀左顧右盼地去找酒罈子,他原本說這話之前心裏也是十分矛盾的,現在中原兩國開戰打成了個狗樣,對於商姑娘這種弱質彬彬的小女子來說,他自然是更傾向於她能有個安穩之地立命,現在穆雷這態度表得十分明確,他相信能說出這話的男人,必然會善待商姑娘。

如此一來,他對這兩位救命恩人就都不算辜負了,免了他在中間夾腳,趙小刀開心極了,一口悶了整碗酒,神清氣爽地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趙小刀離開沒多久,商寧秀就回來了。

穆雷正坐在枱子上喝悶酒,雖然他姿態動作都和她出去前沒什麼變化,但商寧秀就是能看出來,他明顯地情緒下降,就是在喝悶酒。

男人眼裏沾了些酒氣,偏頭看她:「回了?外面冷嗎。」

「還好。」商寧秀搖頭,正準備自己再踩上枱子,上面的穆雷卻忽然傾身過來伸手摟她,硬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抱了上來,擱在腿上,捏着她的小臉笑着往下親:「給老子親一口。」

商寧秀不願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獻醜,拔著自己腦袋拒不配合,小聲嗔怪道:「這是在外面你清醒一點!」

商寧秀到底是推不開他,被捉著嘬了好幾下,三分酒氣順着唇瓣渡進她嘴裏,她兩頰嫣紅,眼睛心虛地到處轉,但又不敢真的去觀察周圍的人是不是在看他們。

穆雷知道她臉皮薄,只淺淺親了幾下沒再深入,他捏着她的臉頰,湊近耳畔低語:「時間到了,今晚,我上你的時候,你得配合我。」

他說的是草原話,但商寧秀全聽懂了。

那聲音比漢語發音更低沉,帶着異域獨有的腔調與節奏,神秘又危險。

她渾身發麻,從心口一直麻到了頭頂和指尖,然後有些艱難地看了他一眼,男人眼裏意味濃郁,帶着期待已久的興奮,勾著唇角又再親了親她的臉頰,似在安撫。

接下來的飯,商寧秀一口都吃不進去。

她不是不記得日子,只是若非他這麼直杵杵地說出口,她總還是心存着僥倖,現在這句話就好像有千斤重似的壓在胸口上,叫人食難下咽。

夜宴結束,趙小刀喝多了,商寧秀跟着看了一眼,眼看着他醉醺醺的被人架回了帳子裏。

下巴被一隻粗糲大掌捏住轉了回來,穆雷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軟肉,「看什麼呢,回家了。」

商寧秀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被穆雷帶在懷裏,推進了帳子。

炭盆沒有熄滅,屋子裏暖洋洋的,微弱的火光朦朧,她聽見了穆雷關門的聲音。

一旦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有了心理預期,她就渾身僵硬,好似路都走不動。

穆雷依舊沒有點燈,從後面一把將人抱起,成功引來商寧秀的驚呼聲,他抱着她踩上帳口抬高的兩級木梯,走向那張寬大的床,一邊走一邊親她,把臉埋在她的頸側,根本就不看路。

商寧秀心裏壓抑著一股要被獻祭給惡鬼的沉重感,她一聲不吭,男人單手托住她,另一手脫了她的靴子丟在地上,將人放在了床上站好。

穆雷盯着她的臉,帶着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就這麼當着她的面開始解衣服,一件一件,從容有序。

商寧秀根本就站不住,腳發軟地跌坐在床上,用沒剩多少的力氣把自己轉了過去,背對着他,努力想要平復自己發狂的心跳,它跳得太快,過度的緊張讓商寧秀攥緊手掌,指甲嵌進掌心,想要抵擋那陣陣發涼的寒意。

穆雷很快就把自己脫乾淨了,他將衣服都扔在了地毯上,跪上床榻,也沒將一直迴避的女人強行扳回來,他從後面環住她,從耳廓開始親吻吮弄,背對的姿勢反而更方便他幫她解開衣服的束縛。

「還記得你承諾過什麼嗎?」穆雷放開了被含得通紅一片的耳珠,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上面,商寧秀不自覺地就想扭著脖子躲開,他伸手過去掌控扣住她,明顯感覺到身前的人抖了個激靈。

他強調說:「所以今晚我不會強摁頭。」

她若掙扎,那麼這個約定也就不再作數。

商寧秀喉間艱難地哽咽了一下,發不出聲音,耳邊也就只剩下了綿長急促的氣息。

穆雷有專門去摸索研究過紅厘,成熟的時期未到之時,紅厘果捏起來柔軟似有漿汁,等到天降大寒落雪,那果子成熟的最佳標誌就是由軟轉硬,也就代表着可以採擷,可以下口吞入腹中。

商寧秀不是紅厘,但身上卻也有着和這果子一般的屬性,穆雷說到做到,從頭至尾都沒有給她加諸什麼限制,他沉浸在自己的行為中,想要將這紅厘催熟,想要在她成熟的時候再下口。

商寧秀緊緊攥著絨毯,三番兩次胡亂揉動又再抓緊,她僵硬著打顫,此刻心裏竟是更加希望他能粗暴些,能壓制她,那樣她就不用如此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強壓自己想要將他推開的衝動。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時機,等一個獵物鬆懈不再緊繃的時機。

只是這行為於商寧秀而言太難熬,她此前一直懼怕這事帶來的痛楚,但現在卻是覺得既然總歸是要遭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過現在這樣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軟棉花里出不來。

於是商寧秀用手去找那顆埋在身前的頭顱,她抓住他栗色的頭髮,咬牙道:「你在磨蹭什麼啊。」

這是誘敵,穆雷沒去制止自己腦後的那隻手,卻也並未被她擾亂節奏,仍然按照自己的步驟,按部就班,循序漸進。

商寧秀苦不堪言,嫣紅的眼角被激出淚來哭堵了鼻子,他太欺負人了,商寧秀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來抵抗對方加諸在她身上的這一切,心一橫,在自己氣息最紊亂的時刻,抬起手背給了自己兇狠的一口。

尖銳劇烈的痛楚瞬間覆蓋過了所有的身體感官,她叼着手背,把自己給咬得淚眼婆娑,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好幾下,但卻非常之有用,下腹那種酸脹難忍的感覺潮水般退去了。

「你什麼毛病?」穆雷氣不打一處來,趕緊將她的手搶了出來,那上面印着一整個清晰的壓印,光看都能知道下了多重的口,「自殘有意思?平時不是最能嚷嚷怕疼的,撞邪了?」

他擰眉將她的兩手都反扣在頭上,不給她第二次重蹈覆轍的機會,「操蛋玩意,傻婆娘,不把你扣着你就給老子玩這一套。」

商寧秀整個手都疼木了,哭得直抽抽,還要盯着他強調申明:「我沒、沒掙扎啊,你、你自己要抓我不干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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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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