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苦海無邊

第1章.苦海無邊

人生只有昨天、今天、明天。是的,生命在慢慢的離去,生命不在於長短而是在於是否精彩,把握每一個瞬間,讓生命如同璀璨的星群,閃光發亮……

「嘣……」一個巨響把周圍寧靜的場面給破壞了!我的心也綳得緊緊的。

許多人都往一個方向跑去,臉上露出憂慮的神情。

這件事可真不小,一輛貨車把摩托車拋到了十來米遠的地方。

摩托車司機在濕漉漉的地上躺着。

老天彷彿傷心了起來,竟然「哭」了!摩托車司機臉的右側被刮傷了,左膝也劃了一個洞,鮮血入泉水一般涌了出來,這「泉水」順着雨水流雅流。

一輛深紅的平治正在馬路上開的飛快。

剎那間,一聲長長的剎車聲讓空氣瞬間凝固,依藍的灰白色傘砰的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雨點狠狠的砸在上面,雨傘搖擺不定。

而依藍,則臉色蒼白的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鮮紅的血以後腦勺為中心,向四周,慢慢地散開。

暮葉原本低沉的臉變得麻木,他急速的扭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車肇事逃逸。

又很快地看了倒在血泊里的依藍,抱起依藍雙腿撒開了的跑,臉上不時有淚水劃過。

彷彿,連光速都顯得很慢了。

雨,仍舊在下,下得很大,向大地射出了無數的鋒利的箭,似乎要穿透他們的薄弱的心。

後面的黑色中華汽車,緊急制動,在離車禍現場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剛準備下車幫忙,後面呼嘯開過來一部重型大貨車,絲毫沒有制動剎車,反而還加快速度向中華汽車撞了過來。

林天賜一看不好趕緊抱着身旁的爸爸林秋,用身體護著林秋,向副駕駛的老婆馬琳喊道,繫上安全帶。

刺耳的剎車音,巨大的慣性和衝擊力使場面支離破碎,慘不忍睹,伴隨着金屬刮擦和撕裂的聲音,人們驚叫呼喊。一瞬間,她被撞飛了出去,只看她的秀髮已經沾滿血跡,嘴角隱隱還有鮮血流出,原本可愛的臉,現在已經變得無比蒼白,上半身還隱隱在抽搐,只見她的雙腿已經離開了上半身,變的血肉模糊,還能看到絲絲白骨露出。

林天賜被壓在車下,緊緊的護著爸爸,看着不遠處的老婆,疼痛加上心疼瞬間暈死過去。

「人們也許曾注意到,不少大貨車的車門上都貼著變形金剛的形象,只是變形金剛作為智能機械人的威猛機敏、善良助人的個性卻無法融入大貨的鋼鐵之軀,而有些操控這些龐然大物的司機們的不良思想意識和危險駕駛習慣更令災難常常瞬間發生。

下面慘烈的車禍場面看似事不關己,但其實卻往往近在你我身邊。希望曾經的.傷痛能夠痊癒,將來的道路能夠平安。下午一點半在國道張家店一百米處,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附近群眾在馬路上外觀,造成了第二起剎車不及時撞到圍觀群眾的事故。由於事處彎道,造成多輛車連環相撞重大事故,造成三命人員當場死亡,重傷十一人,輕傷十八人。本台記者呼籲駕駛員在駕駛車輛時一定要注意力集中,保持安全的行車距離,不要隨意變更車道,一旦發生事故后一定要儘快做到車靠邊、人撤離、快報警,防止發生二次事故,切勿停在車道里與對方理論。特別是不能在車禍現場圍觀看熱鬧,切記!

本台記者在醫院得知,本市林氏集團董事長林秋和總裁林天賜,已經財務總監馬琳也在事故現場。林秋被兒子用身體保護,皮外傷。兒子林天賜多處骨折重傷昏迷還沒醒,兒媳馬琳被拋出車外當場死亡………」

醫院裏,老三林天養一把把大哥林天生拉到樓梯拐角處,看看四下沒人,小聲的問:

「大哥,你動老二我支持沒意見,但是你動老爸我不答應。你現在還挑不起大梁,老爸不能有事,不然林氏就完了。」

「兄弟,林氏遲早是我們弟兄兩人的,我幹嘛這麼傻。我對老二確實不瞞,是想找人教訓一下他。可今天真是意外,不是我安排的,相信我好嗎?我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信我。」

林天生看着一奶同胞的弟弟無奈說道。

突然人影一晃,兩兄弟失聲喊道:

「什麼人?」

追上去早已經沒人了。

兄弟兩對視一眼,必須把人找到,抬頭看看走廊是有監控的,手一招叫來心腹張強。

「去看下監控,剛才什麼在樓梯口逗留,快去。」

林天生命令道。

張強點點頭快速離去,兄弟倆人走到林秋病房門口,剛要推門進去,曹楠攔住了,陪着笑說:

「董事長和內閣在裏面開會,吩咐二位爺暫時在外面等。」

「內閣開會,我們不在場,合適嗎?」

林天養喊道。

「二位爺,奴才是聽命令辦事,奴才不懂這些,只知道多幹活少說話,您別為難奴才行嗎?」

曹楠說道。

兩兄弟無奈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曹楠。

面對等待,人們不知所措,唏噓不已,不知所措。有些人焦慮不安,沒有耐心,有些人悲嘆抱怨,有些人乾脆放棄。其實等待並不無聊,兩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內心的煎熬。董事長和總裁全部住院,財務總監去世。公司里人事需要臨時調整,這個機會不能落到別人手裏。

大約一柱香時間,病房的門開了,陸陸續續走出來十幾人。兩兄弟看看,剛要進病房,別舅舅陳挺敬給攔住了,說:

「秋哥累了,已經睡著了,你們別去打擾,回去吧!集團還有一大推事呢!走吧!」

一群人浩浩蕩蕩坐電梯下樓,來到地下車庫,陳挺敬把弟兄兩人拉到自己車上。讓司機下車,林天養開車,兩人坐在後排座上。

「你們膽子太大了,簡直狼子野心,老話說虎毒不食父,弒父要遭雷劈的。」

陳挺敬喊道。

「舅舅什麼意思?」

林天生試探性的問。

「你們在樓梯上的話我都聽到了,還有那部大貨車一直跟着他們的車,天賜已經懷疑了,派杜少峰查了貨車的資料。貨車是失竊車輛,巧的是貨車司機是你的保鏢之一胡來。」

陳挺敬看着林天生說道。

林天生面色蒼白,嘴角不停的抽動,突然喊道:

「不是我安排的,真的,你要相信我,不行我要去跟爸爸解釋,舅舅您要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閉嘴,安靜,大喊大叫有用嗎?」

陳挺敬喊道,嘆了口氣說:

「林氏遲早是你們的,關鍵是現在給你們,你們能守的住嗎?平時讓你們學習鑽研業務。可你們呢?整天弔兒郎當,花天酒地,吃喝嫖賭抽,說你們什麼好。就現在我們聯手拿下林氏的控制權,你們有能力把林氏做大做強嗎?如果不能就要有點耐心,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們明白嗎?」

「明白,舅舅,那麼今天內閣會議結果是什麼?」

林天生問道。

「本來你接管總裁,天養接管財務總監。但聽說司機是胡來的時候,你爸遲疑了一下。你媽媽就說你們的能力還需要歷練歷練,就推薦樂瑤和樂施回來主持大局。」

陳挺敬說道。

「為什麼這麼做?」

林天生問道。

「你爸說出來,和你媽說出來的效果就不一樣了,好好想想。

我告訴你們兩個人,這段時間老老實實的學習,別惹么蛾子。她們姐妹倆眼裏不融沙子,明白嗎?」

陳挺敬說道。

「大姐心善,二姐殘疾,有什麼可怕的。」

林天生嘴角上揚說道。

「想想明天早上股市一開局,林氏股票不知道要跌多少?」

陳挺敬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站在出口,看到一間一間繁華迷離的商店緊密地湊合在一起,各種文字的廣告燈十分搶眼,焦急等待的人們形態各異……還沒有及時地接受這兩個小時里的變化。抬頭髮現,陽光透過晶瑩的玻璃,昨晚殘餘的雨水,映在機場的地板上。

無雙推著輪椅走出出口,輪椅上坐在林樂施,身後跟着宏秀昭、楊柳芯、妙音芳、林飄雪、蘇珊。

「樂施,這邊。」

林樂施順着聲音抬頭一看,一笑喊道:

「大姐,您這麼早。」

林樂瑤站在出口外面,身後站着楚玉鳳、杜瑩、黃蕾、方潔霞、方婷、喬安娜、彭菲菲、龔帆、黃月娥、常香玉和圖玲。

「我也剛到一會。」

林樂瑤走過來推著輪椅,剛走到路口,林氏豪華大巴車前站滿了記者拿着長槍大炮。

「林大小姐,林二小姐,請問你們這次回林氏集團,是不是沖着林氏財產來的?」

記者問道。

林樂瑤一笑剛要說話,林樂施拍拍大姐的手背。林樂施陪着笑說:

「各位媒體朋友,我給各位講個故事。

一個樵夫上街賣柴,沒想到天降意外橫財,滿滿一袋黃金足夠他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但誰也沒想到,他竟因為這袋金子毀掉了後半生,最終萬劫不復,被這一袋黃金要了性命。

很久以前,佛陀住在舍衛國的祗樹給孤獨園裏,還有一眾弟子跟着他修行佛法。有天一個弟子問佛陀:「我看世人的煩惱多因金銀而起,如果有足夠多的財富,世人是不是就可以解脫了?」

佛陀說:「從前,有個勤勞聰明的樵夫,他雖然家庭不富裕,但他可以上山砍柴換錢,足夠日常生活。日子也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下來,可有一天樵夫挑着柴禾去集市上賣。他突然在集市的角落發現一個被丟棄的布袋,袋子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好像還裝着不少東西。

樵夫便打開布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裏面居然是滿滿當當的黃金,這些金子足夠他一輩子吃穿不愁。他欣喜若狂的丟掉身上的柴禾,喜滋滋的數着錢袋中的金子,心裏已經規劃起這些金子的用途了。

這些黃金可以賣太多東西了,他可以先去城裏最好的館子點上一桌最豪奢的大餐,然後去做幾身富貴人家才能夠穿得起的錦衣華服。還有還有,這些錢可不能坐吃山空花完了,還得去盤個鋪子,做點生意。這樣錢生錢,自己的子孫也可以繼續做富貴子弟。

正當樵夫喜滋滋的數錢時,身後有一雙手拍了拍他說:「這是我的錢袋,請你還給我!」

樵夫如受當頭一棒,他看到這人帶着十幾個身強力壯的鏢師,自己硬來肯定是不行的,但他還是不死心,又嘴硬道:「你怎麼證明這是你的錢袋,我還說是我的呢!」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他心中早已是慌亂不堪,還有着深深的懊悔,幹嘛非要在這裏數錢,早知道就該一撿到錢就揣進懷裏跑路,這樣後半輩子都不用砍柴了,現在到手的鴨子飛了。

對方見樵夫不配合,只好鬧到了官府,因為錢袋中除了黃金還有官府驗貨的回簽文書,所以商人很快拿回了錢袋。最後,商人還很貼心的給了樵夫一兩銀子,作為他「拾金不昧」的獎勵。

可樵夫卻更失落了,一兩銀子哪裏可以和一大袋黃金相比,他心中只有無盡的懊悔。此後的每天他再也無心砍柴,只惦記着自己曾差一點就成為人上人的經歷,那袋黃金成了他的心結,很快他就生了重病,沒多久就鬱鬱寡歡。直到死他都惦記着那袋不屬於他的黃金。

佛陀講這個故事就是為了告訴弟子:世間一切的榮華富貴不過一場空,當你對人世的物質,像身體、錢財、房產等起了佔有和貪愛歡喜之心,其實就是在貪愛歡喜人間最虛幻的痛苦,這樣的人永遠也無法得到解脫,他的心始終上著枷鎖。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世人苦苦追求的一切最終都是一場鏡花水月,有人為了功名利祿虛度半生,有人為了子孫操勞如牛馬,大部分人的心靈從來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放。而這些苦苦追求的東西得到滿足后又會感覺到無盡的空虛,最終只能在這種虛無里毀滅。」

「二小姐說的有道理,這段時間林氏集團有二個頭疼的問題。一個是地鐵工程,三號線經過的地段都是古建築,在地下挖容易對古建築造成破壞。二個是過江高速,政府的預算造橋都不夠。不知道你們準備怎麼解決?」

記者問道。

林樂施一笑:

「地鐵工程我們改成在馬路中間綠化帶里打立柱,做高架,走輕軌,還可以旅遊觀光。過江高速我們不架橋,改過江隧道,隧道里用鋼化玻璃,可以觀光旅遊。不知道這樣改進您可滿意?」

記者抓抓頭,圖玲和蘇珊走出陪着笑說:

「各位媒體朋友,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們在林氏集團開記者招待會,到時候我們慢慢聊。現在我們要去醫院看老爺子,麻煩行個方便,謝謝!」

說完人分左右,無雙背着林樂施上車,林樂瑤扶著跟着後面……

不要試圖讓自己變得聰明,不要試圖讓自己顯得聰明,不要試圖讓自己相信自己很聰明,不要試圖思考我到底聰不聰明。

聰明不等於解決問題

聰明不等於幸福

聰明不等於成功

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做正確的事,正確的做事。

「啪,啪啪,啪啪啪。」林樂瑤推著輪椅來到病房門口,有規律的敲著門。門一開,一個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一襲大紅絲裙領口開的很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在陽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媽媽好。」

林樂瑤禮貌的打着招呼。

「媽媽您又漂亮了,真讓我羨慕嫉妒恨啊!」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陳挺蓮含羞一笑,陪着笑說道:

「小瑤,小施,你倆就別笑話我這個老太婆了。快進來,這次突發事件調你們回來,給你們添麻煩了。」

「媽媽,瞧您說的,我們自幼都是被人遺棄的廢人,是您不嫌棄收養我們,栽培我們。我們雖然不是您生的,但是比親生的還親,爸爸有事哪裏有做女兒的不回家幫忙的,您說是不是?」

林樂施陪着笑說。

林樂瑤推著輪椅沒有說話,進到房間發現林秋正在床上喝湯。這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髮很卻很整齊。

「爸爸。」

林樂瑤哽咽喊道。

「爸爸精神挺好的,應該沒什麼大事。」

林樂施安慰姐姐說道。

「哭什麼,傻丫頭。爸爸沒事,就是想你們了,過來坐。」

林秋放下手裏的湯碗,樂呵呵的說道。

「那是,有這麼漂亮的媽媽天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您怎麼會有事。」

林樂施調皮的說道。

「死丫頭拿媽媽開心。」

陳挺蓮陪着笑說道。

「對了,爸爸媽媽你們招我們回來有什麼吩咐?」

林樂瑤禮貌的問道。

「你爸爸的身體需要休養,天賜還沒有醒,天生和天養能力不夠,怪我從小溺愛,現在知道後悔了,已經晚了。集團手裏有幾個着急的項目要跟進,所以就請你們姐妹倆回家幫忙了。樂瑤你接管你爸董事長的位子,樂施你接管天賜總裁的位子,我接管馬琳的財務總監的位子,咱們三個女人同心協力共渡難關。」

陳挺蓮陪着笑說道。

「媽媽,我們倆職位前加一個臨時總裁,臨時董事長,這樣我們才能放手去干。」

林樂施看着陳挺蓮的臉陪着笑說道。

「你們倆是林家的大姐和二姐,接管集團是理所當然的,何必介意。」

陳挺蓮試探的說道。

「媽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長子接管集團才是理所當然的,應該給天生天養歷練歷練的機會。」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陳挺蓮心裏樂開了花,嘴角上揚的說道:

「現在讓他們管理小公司積累經驗,也不知道行不行?」

「他體內流的是林秋的血,骨子裏就是個商人,只是你們沒給他機會,肯定青出於藍勝於藍的。」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但願如此,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讓我當姥姥啊?」

陳挺蓮陪着笑說。

林樂施扭頭看看大姐,一笑:

「姐,媽想抱孫子了,您趕緊把姐夫帶回來給他們看看。」

林樂瑤尷尬一下說:

「等忙完這一陣,關鍵是我上哪裏找,總不能滿大街隨便拉一個男人吧?給我一點時間,好吧!就知道說我,你呢?小時候就把你給嫁出去了,你老公呢?」

「誰啊!小貴嗎?多少年沒見了,小時候過家家。像我這樣的條件,哪有人會要,別說他李家了。」

林樂施陪着笑說,看看大姐臉上有內疚的表情,趕緊說道:

「但是追我的人還有二三個,我正在考慮中。」

「對不起嗷,妹妹,我……」

「別傻了,姐姐,您也是為我好。您放心我有空會去找小強,糾纏他逼他娶我。」

「好啊!我陪你去,哈哈哈……」

「姐,咱們讓爸爸休息,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確保明天開市股票不能跌,損失少一點。」

林樂施說道。

「爸爸,媽媽你們休息,我們先走了。」

林樂瑤說完推著林樂施走出病房。

突然明白了,

一個道理,

別掏心掏肺對一個人好,

總有一些瞬間,

讓你突然就死了心,

總有一些態度,

讓你突然就傷了心,

總有一些語氣,

讓你突然就酸了心,

總有一些行為,

讓你突然就寒了心,

總有一些事情,

讓你不經意中,

就看清了人,看透了心!

時間識人,落難知心,

不經歷一事,不看清一人,

時間,是最好的過濾器,

歲月,是最真的分辨儀!

永遠別高估自己,

在別人心目中的位置,

可能,啥也不是!

林樂瑤推著林樂施走出醫院大門,瞬間被一大群記者包圍了。

「林大小姐、林二小姐,林老爺和林四公子現在怎麼樣了?」

一個記者問道。

「林秋董事長受了點輕傷,醫生讓他留院檢查。林天賜總裁為了保護林秋董事長造成重傷,目前還在昏迷沒醒。但是很快就會醒來的,這點我們很有信心。」

林樂瑤陪着笑說道。

「我們收到消息,蔡權的集團收購了整個清水市的混凝土和沙石公司。蔡權公司開出了十倍的價格給你們林氏集團,這次林董事長陪林總裁去找蔡權談這個事。你們會怎麼處理?」

一個記者問道。

林樂瑤一遲疑,林樂施一笑說道:

「區區一個混凝土對林氏集團簡直區區一個小事,我爸爸只是念在蔡權從小玩到大,再說都是清水本地人,還有什麼事能為家鄉建設做貢獻的。清水市附近放眼整個白山地區也也有幾百家混凝土公司吧!再說林氏集團也可以自己建一家,只是我爸想給蔡權留個面子。現在集團我林樂施做主,我給蔡權三天時間考慮,第三他如果不來林氏集團找我,那麼我林樂施個人出資十億進軍混凝土行業,這個錢不用林氏集團出,也不用我林樂施出,自然有肯為家鄉建設出一份力的老闆出。我林樂施說到做到,蔡權你要想清楚,壟斷清水混凝土公司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壟斷整個白山地區的混凝土公司。漲十倍的價格,你們做人還有底線嗎?我林樂施從不怕有人威脅,我喜歡和天斗,從來沒輸過,不信你可以試試。」

「林二小姐,您這是公開向蔡權宣戰嗎?」

一個記者問道。

「不是宣戰,只是想告訴他,不作不會死的,要不好好和林氏集團合作,共同為建設家鄉出力,要不就和我林樂施宣戰,我會讓蔡氏集團在清水消失,根本就不用林氏集團動手,玩壟斷我才祖宗,好好想想吧!」

林樂施雲淡風輕的說道。

「據了解,二位小姐帶來了整個運作團隊,林二小姐還帶來了行動組,你們是想入主林氏集團,還是對這次的交通意外有所懷疑。據知情人士透露,撞擊林董的中華汽車的大貨車司機胡來是林三公子以前的舊部,那個橫穿馬路造成交通事故的摩托車司機馬六也是林三公子以前的舊部,和胡來是同事。我們有理由懷疑這起事故是人為操作的,當然胡來還在昏迷中,馬六也沒醒,但是在昨天他們的賬號上同時收到一筆十萬的定金,是一個叫潘乘風的轉的。據調查這個潘乘風也是林三公子的舊部,而且是胡來和馬六的隊長。你們怎麼看?」

一個記者問道。

「我一一回答你提出來的問題,第一我和姐姐接到通知回集團幫忙。姐姐接管爸爸林秋的職位,就職臨時董事長。我接管四弟林天賜的職位,就職臨時總裁。主要是跟進手裏的重大項目,至於你說我們回來奪權,女兒是要出嫁從夫的,正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自古以來父傳子甲天下,林氏集團第一的繼承人是林三公子林天生。第二個我在潭州有一家私家偵探公司,專門幫人調查事情的,剛巧接到一起案子在清水,就怕誤會行動組坐的第一班飛機,我做第二班飛機,哪裏知道他們坐的飛機故障,只好改簽坐同一班飛機,出口我們都是分開走的,這樣都被你查出來,你厲害,有沒有興趣到我公司上班啊?

至於你說交通事故是人為操作的,我想說的是這個交給警察叔叔來調查吧!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你只是懷疑,貧空想像,宮廷劇看多了吧!你說林三公子有什麼理由策劃這件事?」

林樂施看着記者說道。

「那是,都是我的猜測。據我了解,你和大小姐都是棄嬰,自幼被林秋夫婦收養,林四公子是林秋先生在夫人懷林三公子的時候,和賣保險的經理瑪麗蓮造出來的,然後瑪麗蓮難產去世了,林夫人收養了剛出生的林四公子。林四公子在林氏集團里風生水起,不到幾年就升到總裁的位置,外界傳聞他才是林董最滿意的接班人。而林三公子現在還是分公司的總經理,整天弔兒郎當、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花天酒地、吃喝嫖賭抽,有可能他覺得林四公子對他造成了巨大的威脅,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記者接着問道。

「不錯,我大姐當年是肺癆被遺棄,我是交通意外造成殘疾被遺棄,要是沒林秋夫婦收養我們早死了,所以我們的命是林家的。林四公子本事再大也只不過是兵之將,而林三公子是將之將,境界不同。我給你講個故事梁小柔警長,蜀國在劉備手裏人才濟濟,可是在諸葛亮手裏怎麼會出現蜀國無大將的情況。按道理說諸葛亮和劉備的個人能力哪個厲害,傻子都知道諸葛亮,可能為什麼他沒有劉備管理的好?因為諸葛亮是兵之將,劉備是將之將。林四公子就是諸葛亮,林三公子就是劉備,他們的目標不一樣,格局也就不一樣,看一件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這麼簡單。梁小柔警長是不是因為找不到任何證據,在這裏貧空想像套我們姐妹的話,好來查案子,意外就是意外,有人說無巧不成書,也許就是這麼巧。你們的人不是在潘乘風家門口佈控嗎?抓到他一切水落石出,咱們凡事要講證據的。太晚了,各位我們姐妹還沒吃飯,放一條生路讓們回家吃飯吧!好嗎?」

林樂施說完,保鏢趕緊把記者分開,林樂瑤面帶微笑推著林樂施走到商務車旁邊,抱起林樂施上車,保鏢趕緊把輪椅放在後備箱裏,上車后微信的看着記者慢慢的關上車門,司機開着車飛快的離開醫院。

「幸虧有你,不然我肯定會被這個梁小柔給問的啞口無言,造成誤會。這個梁小柔真壞,竟然假扮記者。」

車裏林樂瑤說道。

「姐,從現在起你唱白臉,我唱紅臉,對付她們我比較在行。您安心做事,衝鋒陷陣的事我來。」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應該是我保護你的,沒想到讓你保護我,真的慚愧。」

林樂瑤說道。

「您趕緊找一個姐夫保護,我就輕鬆了。」

林樂施調皮的說道。

「行,等忙完了這件事我就在馬路上找男人。」

「哈哈哈……」

「臭丫頭敢笑我,看我不收拾你……」

「哎呦……痒痒……哈哈哈……」

姐姐們在一起時,表現的其樂融融,嬉戲打鬧,有時還互相調侃,她們的快樂無時不刻地傳染著面前的每一個人。看到快樂的笑容,就彷彿自己也站在她們的身邊,與她們一起感受着那快樂的氛圍。這些姐妹在一起的快樂,那種真實,恐怕裝是裝不出來的。

送林樂施回家后,林樂瑤滿臉困惑的回到家,靠在沙發上想着心事……

機場候機大廳里,李伯清陪着梁洲過來的專家醫生等飛機,看着大屏幕的現場報道,劉忠發醫生抓抓頭說:

「這個林樂施我認識,正月十六我師父親自給她做的最後一次物理治療,當時很成功。我記得看着她站起來走路的,我師父說加以鍛煉,正常奔跑是沒有問題的。怎麼還坐輪椅,難得失敗了,沒聽師父提起。」

「可能礙於情面不好說,這丫頭我從小看着她長大的,要是能治好以林家的財力早就治好了。」

李伯清心裏咯噔一下,面無表情的陪着笑說道。

「也是,失敗了畢竟不光彩,也能理解,按理說應該是成功的。時間到了,謝謝李老闆親自送我,感謝,有任何事您隨時打電話給我。再見!」

劉忠發站起來說道。

「再見!」

李伯清心裏在想事,站在原地看着劉忠發遠去。

驅車回到家,看着老婆和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小貴,怎麼還不睡,明天不上班嗎?」

「爸,您回來了,剛到到樂施的新聞直播,就沒回房。」

李成貴站起來陪着笑說道。

「我記得小時候過家家她是你老婆吧?多少年沒見了,你老婆回來了,明天請她吃個飯。」

趙雲嵐捂著嘴笑着說道。

「媽,既然您這麼說,我就把她娶回來,到時候您別反對嗷?」

李成貴被媽媽笑話反擊道。

「就怕你追不到手,別說娶她了。」

趙雲嵐說道。

「您小看我。追女生我還是有經驗的。」

「算了吧,你那些鶯鶯燕燕是喜歡你的人嗎?那是喜歡你的錢。樂施生意有成,是個女強人,我打賭你娶不回來,就拿淺水灣的別墅作為賭注,如何?」

「好,一言為定。爸,您怎麼說?」

「能娶回來最好,娶不回來最少也要做朋友,明白嗎?」

李伯清陪着笑說道。

「老爺,陸先生來了。」

一個老頭走進來稟告。

「福伯,請陸先生進來。」

李伯清點點頭說道。

不一會福伯帶着陸先龍走進來。

「老爺好,太太好,二少爺好。林樂施這幾年在潭州的底細基本查清楚了。」

陸先龍陪着笑說道。

「坐下說。」

李伯清陪着笑說道。

「五年前,林樂施大學畢業去了潭州,她也幾個同學是潭州人。宏秀昭,楊柳芯,妙音芳,林飄雪和蘇珊,她們是一個宿舍的。她們開了一家偵探社,沒有不開張的油鹽店,在幫潭州大富豪馬雄偉查一起綁架案的時候,在地牢裏找到目標人物,順手救了十一個受害者。在出的時候被發現了,重重被包圍,眼看就要全軍覆沒的時候。林樂施在輪椅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汽油彈,炸出一條缺口讓她們先逃出去,獨自一人殿後。她們已經逃出了,才發現林樂施沒有出來。她們不顧危險又沖了回來,和流氓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打鬥。打架就是怕不要命的,打退流氓,搶了幾部車把林樂施安全帶了出去。爆炸聲引來了大批警察。當渾身是血的林樂施把目標人物交到馬雄偉手裏的時候,馬雄偉很感動,因為只是讓她們調查,沒想到她們這麼拚命把人就出來了,為了感謝支付了十倍酬勞。林樂施沒有獨吞,而是把二千萬平分給自己的拍檔和救出來的十一個人。她們很感動,就都留下給林樂施打工。他們是行動組唐仁義、劉喜善、沈丘娜、汪慧翔、高小哲、包蓮蓉、江海洋、康美麗、潭文斌、江海翹還有林樂施貼身保鏢雙兒。唐仁義突然問林樂施說他們搶出來的二廂式貨車現金怎麼處理?林樂施才知道他們把惡人剛準備轉移走的現金給搶回來了。這些年他們干過很多大案子,賺的錢都是平分。林樂施也是在潭州市老鄉商會的副會長,人緣很好,人脈關係網很廣,是個厲害的角色。」

陸先龍陪着笑說道。

「辛苦了!」

李伯清點點陪着笑說道。

「老爺,您查她幹嘛?」

「她是我家流落在外的二媳婦,就想了解一下,謝謝啊!」

李伯清看了一眼李成貴說道。

「嗷,二少爺的未婚妻嗎?沒聽說啊?」

「行了,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老爺再見,太太再見,二少爺再見。」

看着陸先龍遠去的背影,李成貴問道:

「您為什麼查她?」

「處家人情,非錢不行。

家庭生活,人情往來,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

錢,既是安身立命之本,也是一面照妖鏡。

讓我們看清:真情多難得,生命多貴重,人心多虛偽。

錢與情,身處卑微之時,最有機緣看到世態人情的真相。

一個人生活越拮据,越能深深感受到人情的冷暖。

錢,是檢驗所有感情的試金石。

當你有錢時,身邊人迎來送往,個個對你情深義重。

當你落魄了,就會明白稱兄道弟的朋友有幾個是真心。

要麼發消息不回,要麼百般推諉,推三阻四,找各種借口。

直面金錢,才能看清人心,看懂人情,看明白哪些人值得深交。

那些願意雪中送炭,借錢給你的朋友,才是你真正的貴人。

那些唯利是圖、假仁假義的人,該斷就斷;

那些雪中送炭、實心實意的人,倍加珍惜。

友不在於多,貴在風雨同行;情不論多久,重在有求必應。

在你沒錢時幫你、缺錢時助你的人,一定是真心。

在你低谷時不離、落難時不棄的人,一定是實意。

這樣的情義,是無價之寶,比錢財珍貴百倍。

人這一生,活得就是一個情,一個義。

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珍惜這些難得的緣分,做個有情有義的人。

錢與命,世人慌慌張張,不過為了碎銀幾兩。

偏偏這碎銀幾兩,可讓父母安康,可護幼子成長。

錢,可以說是一個人最大的底氣和安全感。

往往我們拚命工作,努力賺錢,卻忽略了自身。

以為存進卡里的,攥在手裏的,就是真正賺到的錢。

可是賺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在醫院花錢的速度。

更何況,在疾病與死亡面前,再多錢財也買不回生命。

對大多數人而言,貧窮和富有,不過是一場病的距離。

所以,一定要呵護好自己的身體,別把健康不當回事。

金錢再重,也重不過身體;金錢再貴,也貴不過生命。

人生下半場,健康的身體,才是一個人最大的隱形財富。

毋貪,毋岔,毋急。

哪怕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不得不奮力奔跑。

也請適當地歇一歇,緩一緩,病了別硬扛,痛了別勉強。

畢竟,以消耗生命為代價賺來的錢,並不能給你後半生足夠的安全感。

唯有把身體照顧好,不透支,少生病,多惜命,才能細水長流,平順安樂。

錢與人,有錢道真語,無錢語不真。

意思是,有錢人說話是真理,沒錢人說話大家都不當回事。

有錢時,每個人對你都是和顏悅色,每句話都很中聽。

沒錢時,沒幾個人會真把你當回事。

范進中舉以後,步步高升,榮華富貴,做了山東學道。

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都殷勤地成了他最親密的朋友。

給他一副豬下水都彷彿是恩賜的岳父胡屠夫,都對他百般諂媚。

老話說得好: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

就算你窮得吃不起飯,沒幾個人願意顧念三分情義。

當你身在高處,誰都想來和你攀親逢緣,與你結友成朋。

沒錢,看人臉色受排擠;有錢,說話做事有底氣。

別責怪社會現實,別抱怨人心勢利,要想在社會上站穩腳跟,唯有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

沒錢時不自卑,努力上進,看重自己,是一個人最大的理智。

有錢時不自傲,修身正己,尊重別人,是一個人最好的修養。」

「什麼意思?」

「傻小子,你爸的意思是告訴你,你老婆不是一般普通的女孩,金錢對她沒有任何誘惑,你明白嗎?」

「那當然,她比我財產還多好多倍。你們難道不介意她是殘疾嗎?」

李成貴小心的問。

「你不介意就行,我很想李家有個商界鬼才加入,強大我李家。」

李伯清笑着說道。

一幢幢具有鄉村風情的精緻別墅散落在蒼翠樹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遠離了所有的都市塵囂,寧靜。一眼望見的是極盡奢華的大廳,繁複的燈飾卻發出冷冽的亮光,四面高高的牆壁在柔軟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影,穿過寬敞卻冷清的長長走廊,兩面的名畫里名人的眼睛像是能攫住人的心靈。平實而精緻,顯得自然、輕鬆、休閑、質樸,與庭院的親水平台、泳池、迴廊相結合,呈現一種美國鄉村風情的生活

格調。坐西南、朝東北,可以說是坐金鑾,納盤龍,鎮寶塔,聚寶盆,是「靠山高硬、前景開闊、位子顯赫、廣納財源、永保安康」的一塊樂土,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可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文雅精巧不乏舒適,門廊、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卧室等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餐廳南北相通,室內室外情景交融。金碧輝煌、富麗堂皇;大理石的台階,名貴的地毯、藍玉石餐桌,蕾絲桌布。軟件傢具,奢華、藝術、時尚、個性,堅持將藝術品做成傢具。憑藉純手工打造的完美品質、經典奢華的面料搭配,將意式設計的一絲不苟體現得淋漓盡致,看似簡單的沙發其實有多種搭配方式及多種面料選擇,以適應不同的使用需求,充滿人性化。

半夜三更,林天生別墅燈火通明,人頭攢動,陳挺敬帶着陳家的人在外甥家喝茶。

「大哥,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讓兩個黃毛丫頭當家?」

陳挺虎喊道。

「小蓮這麼安排自然有她的道理,眼下軌道交通和跨江大橋這兩個項目出了問題,不好解決,天生和天養應付不來。讓她們姐妹把問題解決了,再扶天生天養上位不好嗎?解決不了問題責任是她們姐妹的,解決問題功勞是集團的,何樂而不為,是不是?」

陳挺敬嘴角上揚陪着笑說道。

「也對,就是不服氣她們踩着我們頭上。」

「明天第一天上班,你們機靈點。」

「咱們給她們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我們是她長輩。」

陳挺虎點點頭說道。

在人生這條歲月長河裏,我們總要與一些人不期而遇,或是恩賜,亦或是教訓。

林樂瑤把林樂施送回家,遠遠的看到門口馬路牙子上坐着一個男人,車緩緩的看到男人面前停下。

「樂瑤,是我。」

男人站起來,陪着笑看着車裏的林樂瑤說道。

「楊千樹,你怎麼在這裏?」

林樂瑤仔細一看是大學同學楊千樹,趕緊下車陪着笑問道。

「我是看了新聞直播,特地來等您的,有點事跟您談談。」

楊千樹陪着笑說道。

「進去喝杯茶吧!」

「不了,裏面不方便,這樣,咱們到公園涼亭里坐坐說說話,行嗎?」

楊千樹拿手點指,姐妹倆別墅對面的涼亭。

「好吧!走吧!」

「咱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楊千樹別走邊問。

「七八年了吧!我學管理,你學政治。你現在在哪裏發財啊?」

「畢業后,在馬家莊當村長,一步一步升級。」

「你來找我是因為軌道交通和跨江大橋的事?我以為……」

「那只是一方面,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的。」

「我也準備明天上任後去找你們聊聊。」

林樂瑤陪着笑說。

「我聽說你還沒結婚?」

楊千樹試探性的問道。

「想我這樣的人,哪有人會娶。」

「是沒找到能入你法眼的吧?」

「緣分估計沒到。你怎麼樣,嫂子哪裏人?」

「我還單身呢?天天在農村基層工作,那有人能看的上。」

「鐵飯碗,拜託是不是你眼光太高了,農村女孩入不了你的法眼吧?」

「哈哈哈……」

楊千樹哈哈哈大笑。

林樂施坐在陽台上看着對面涼亭的兩個人,回頭問:

「那個男人是誰?」

「新任清水市楊千樹,大小姐的大學同學。」

蘇珊說道。

「下手真快,恭喜她吧!洗洗睡吧!」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陳挺敬帶着陳家的人在三公子家,計劃讓你們明天上任的時候難堪。」

林飄雪說道。

「是嗎?」

林樂施笑笑問道。

「現在林氏高層管理員大部分都是林家的人,他們如果聯手是有可能做到的。」

「真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辛苦一下,給林家開個檔案,整理一下,我去洗澡了。」

林樂施說着從輪椅上站起來,走進主卧室。

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嫉賢妒能,但這卻是大多數人都有的毛病。世人大多眼孔淺淺,只見皮相未見骨相。

「大奸賊秦檜,還有他老婆王氏怎麼那麼不是玩意兒啊?為什麼要害死岳飛呢?

在民間呢,有那麼一種神話傳說,非常的有意思,說的是西方極樂世界大雷音寺,我佛如來這一天呢,端坐在九品蓮台上頭,旁邊排列著四大菩薩,八大金剛,五百羅漢,三千祭地,比丘尼,比丘僧,幽婆夷,幽婆賽,還有諸天護法聖僧。

一起聽講這妙法真經,佛祖爺說得好啊,天花亂墜妙語繽紛,可就這樣,那聽眾裏頭也有那各色的玩意兒,其中有那麼一隻,那母的蝙蝠精,表面上看呢,是一大美女,性感的邪乎,露著肩膀頭子,還扭著胯骨軸子,穿着迷你裙,還露著小肚臍兒,就這騷氣勁兒,用語言都沒法形容。

她在那兒聽講啊,聽着聽着可就走神兒了,誒,就調戲旁邊的這些聽眾,又是飛眼兒,又是飛吻啊,是招貓逗狗,破壞課堂紀律,可太討厭了。

佛祖爺呀,這課都講不下去了,一連就停了那麼三四回。

不過如來佛祖心胸廣大,他沒說什麼,佛祖身背後有一位了不起的護法神,那受不了了,這位呀,就是大鵬金翅鳥,要說梵語呢,叫做迦樓羅,乃是天龍八部之一,就這金翅鳥啊,這脾氣也太暴點了,他一瞧蝙蝠精是這種狀態,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當時跟誰也沒打招呼,展翅搖鈴,就一個俯衝從佛祖身背後就飛到了這蝙蝠精的面前,二話沒說,就這麼一嘴就牽上了,就把這蝙蝠眼睛就給牽瞎了,就這位二話沒說嗷一聲,當時就絕氣身亡,給牽死了,佛祖一瞧,你這不壞菜了嗎?眾生平等啊。

雖然說啊篇福精同學不怎麼遵守課堂紀律,可是也沒有死罪呀。

那怎麼整呢?只能是縣官打他爹,是公事公辦。當時就宣佈要把這大鵬金翅鳥貶到下界,轉世投胎,去受輪迴之苦。金翅鳥一琢磨,這事兒也怪我,既然受了處罰,那就遵旨照辦吧。於是乎,辭別了佛祖,離開了雷音寺啊,低頭搭拉的就往前飛。

這大鵬鳥飛來飛去,就飛到九曲黃河的上空。這黃河裏頭有一隻千年的大王八精,忽然間肉跳心驚,是坐卧不安。金翅大鵬鳥遭貶,路過我的黃河上空,那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看暫時的這金翅鳥遭了貶謫了。

可是呢,狼行千里吃肉,他總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他還吃屎,用不了多久啊,這金翅大鵬鳥又能重新回歸佛國,又是佛祖面前的紅人,既然今天這金翅鳥路過我的黃河,乾脆我呀拍拍馬屁,我打打溜須吧。

這老王八精馬上就吹哨,就集合呀,把手下好多好多的大王八小王八,全都集合起來了,而且要求那些母王八全都抱上孩子,說白了吧,誒,就是抱起來這王八蛋一起來在黃河岸邊迎接金翅鳥。就這熱鬧勁兒啊,簡直都沒法形容,沒法想像,為了打溜須嘛,。可是萬萬沒想到,空中的大鵬金翅鳥啊,心情非常的低落,無精打採的飛著,底下有這麼多的王八,這麼迎接,這麼折騰,這金翅鳥啊,竟然是沒看見着。

眼看着展翅鳥就要飛過黃河去了,下面的老王八精可急壞了,喂呀,這翅鳥要是瞧不見,我們這不白忙活了嗎?

實在是沒有辦法啊我驚動驚動他吧。

就這老王八精就使出來昏招了,嗯,往空中吐了一口毒氣,哎呀呀。就這口毒氣呀,正噴在這金翅大鵬鳥的面門上頭。這老王八精個人衛生也不怎麼樣啊,已經有半年多沒刷牙沒漱口了,誒,他牙酸口臭,誒,這口氣也太嚴重了啊,噗,這麼一下子就噴在了大鵬鳥的臉上頭,那受得了嗎?大鵬鳥啊,腦袋一暈,差一丁丁點就由半懸空中就栽下去了。大鵬鳥心說,這誰呀啊,缺德帶冒煙兒啊,從雲端往下這麼一瞧啊,啊,看的是清清楚楚,鬧了半天,是老王八精瞪着綠豆眼兒在那沖自己笑呢。這大鵬鳥可就誤會了,好啊,牆倒眾人推,我這正傷心落寞呢,你這老王八精,你還欺負我,那我豈能容饒啊,大鵬鳥這脾氣也的的確確是夠爆的,懸空中一個俯衝就下來了,張嘴這麼一牽,就把這老王八精啊,就給牽死了,您瞧這事鬧的拍馬屁,還有生命危險了,這大鵬金翅鳥呢,又繼續往前飛,後來他轉世投胎,就成了岳飛岳鵬舉,那麼王八精呢?陰魂不散呢,一直想報復。

他也轉世投胎,就成了大奸賊秦檜,還有西天雷音寺那聽**賣弄風騷的那隻女蝙蝠精一道陰魂呢,也轉世投胎了,就成了秦檜兒他老婆王氏。

這一對狗夫妻是狼狽為奸,為了報前世之仇,這才想盡一切損主意,害死了岳飛岳鵬舉,這就是民間傳說這麼一段叫做佛謫金翅鳥,雖然說啊,過於玄幻,但是呢,也能說明一個道理,就是普天下的老百姓呢,對岳飛岳大帥是非常的崇敬。

公平地來說,秦檜能害死岳飛嗎,那是皇上要害死岳飛。徽、欽二帝在北國坐井觀天,岳飛老想把這倆皇上弄回來,弄回來,現任皇上就得下崗,所以現任皇上不能弄他倆回來呀!他倆死在北國才好呢,群臣都懂,就岳飛不懂。只有弄死岳飛,現任皇上才會踏實,所以現任皇上只好在文武群臣中找秦檜把岳飛弄死。要從這個角度上說,秦檜是皇上的大忠臣,皇上的忠臣就是朝廷的忠臣,那秦檜就沒錯。他是代表皇上把岳飛弄死的,秦檜是忠君保國,當然你要按照岳飛他們家親戚來說,秦檜就是大壞蛋。…」

林樂施在車裏給林樂瑤講故事,畢竟第一天走馬上任,多少有點緊張。

「姐,昨晚沒睡好了。」

林樂施看到姐姐直打哈欠,好奇的問道。

「沒有,睡的有點晚。」

「我以為他昨晚沒走,你倆折騰一宿。」

林樂施隨口一說。林樂瑤臉一紅,看着妹妹問:

「你看見了?」

「太遠了看不清,狂吻的時候,正好我看到。過癮吧?」

林樂施陪着笑說道。

「沒把持的住,讓你看笑話了。」

林樂瑤紅著臉說道。

「怎麼就沒下文了,我在陽台凍死了。」

林樂施小心的問道。

「拜託,涼亭,你想凍死我啊,真是的。」

林樂瑤白了她一眼。

「不行,我也要嘗嘗狂吻的滋味,我要抽時間在馬路上找一個過過癮。」

「哈哈哈……」

林樂瑤看着妹妹吃醋的樣子哈哈大笑。

生活中,不同的人面對相同的問題,往往結果迥異。

區別不在於事情本身,而在於我們的對待方式。

人修持到了某種境界,人生就開朗到某種程度。

心境不同,最終生命質量也會天差地別。

悟透這六個字,人生將會達到一個新的境界。

凈:品行乾淨,至高無上

品行是一面鏡子,可以照出每個人的形象。

一個人,無論身份高低貴賤,擁有乾淨的品行,才是真正的資本。

有句話說得好:一粒誠實,遠比一磅智慧強得多。

人不一定要聲名顯著,但一定要活得坦坦蕩蕩。

品行質樸誠實,是最大的律己,也是最硬的底牌。

無論何時何地,擁有良好的品行,都會問心無愧,自由馳騁於天地間

競:寸陰是競,積少成多

我們總感慨時光匆匆,卻在不知不覺中揮霍著大把的時間。

殊不知,只要有效利用時間,絕大部分事情都能快速完成。

原來一分鐘可以做許多事情,也可以改變許多事情。這就是成功的秘訣。

一分鐘,可以回復一封郵件,列個事項清單,聯繫一個朋友,或者背幾個單詞。

有人說:你利用時間的方式,就是塑造自己的方式。

合理利用時間,人生變得更加飽滿豐富,就是拓展了生命的寬度。

有效管理時間,猶如儲蓄,最終創造出無限的價值,決定你一生的成就和高度。

精:精益求精,臻於至善。

把一件事做到極致,就是最大的成就。

原來成功很簡單,深耕細作就是最靠譜的捷徑。

沉下心打磨精進,下水滴石穿之功,向下紮根,向上生長。

在一個領域,打造出無可替代的競爭力,你就是贏家。

警:覺察警省,不斷前行

知乎上看過一個提問:「自省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有個高贊的回答是:覺察到自己過去儘是盲人摸象,然後瞬間具備了改變現實的能力。

那些厲害的人,不是沒有缺點從不犯錯,而是具有警覺性,懂得不斷調整改正。

如果每個人都懂得反省,就可能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成為了不起的人物。

有憂患意識,方能防微杜漸。

不斷覺察自省、修正自己,才會走得越來越快,無限接近圓滿。

靜:內心寧靜,通達堅韌。

一個人內心很沉靜的時候,就像池塘的水一樣,什麼都沉澱了,能夠一眼看到底。保持內心沉靜,靜則光通達。

內心足夠寧靜,你就擁有了無窮無盡的智慧和堅不可摧的力量。

繁華退卻時不孤單,身處困境時不迷茫,面對挫折時不妥協。

守住內心一方凈土,方能看清事情的本真,找到突圍出口,笑看風起雲湧。

敬:謙卑敬畏,行穩致遠

古語有曰:智者不銳,慧者不傲,謀者不露,強者不暴。

真正聰明有本事的人,都有敬畏之心,為人謹慎低調。

謙卑之心,來源於內心的真誠和對別人的尊重。

一個人,姿態越低,境界越高。有所敬畏,就有了信仰和準繩。

學而無敬則不精,行而無敬必不誠。

心存敬畏之心,方能行有所止;擺正自身位置,方能行穩致遠。

人生在世,境界有高下之分。境界高的人,面對、享受的世界大;境界低的人,面對、享受的世界小。

人生是一場修行,過往的只是風景,內心通透才得永恆。

不是境況成就了人,而是人造就了境況。

無論哪種境界,心念轉變了,命運也就隨之改變了。

凡事都有三面,你的一面,我的一面,以及事實真相的一面,這裏面沒有人撒謊,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車隊緩緩的開進林氏集團地下車庫,一行人乘坐電梯上到寫字樓的頂樓。

當林樂瑤推著林樂施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嬉鬧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會場真是氣勢磅礴。抬頭一望,數百盞大小不一的燈具,別具一格,有樸素典雅的,有玲瓏剔透的,有精雕細刻的。有精巧華麗的,有的像流星飛墜、有的像銀河燦爛,多的似繁星點點,少的似流星淡月……

低頭一瞧,肅靜不可言,透明的地磚如同鏡子,留着倒映,也許還蘊含着一個道理:鏡子不分大小,對事物都是一視同仁,你在這面鏡子前這樣、在那面鏡子前也是如此,即使它被打成碎片,也不會改變,原來整體中看到的,碎片也照樣反映,頗有點始終如一,寧可粉身碎骨也要堅持真理。

環顧四周,牆面色調柔和,給人一種舒心適意,窗子秩序井然,別出心裁。整個會場既有新穎的造型,又不失古樸典雅,讓人豎起大拇指,讚不絕口。

林樂瑤坐在董事長位子上,林樂施坐在總裁位子上,放眼望去會議室里有二三百人,一個長圓桌子,坐的都是高級管理層,他們的身後一排排的管理層。

「各位同事好,董事長和總裁前幾天出了交通意外,現在身體需要靜養,董事長由大小姐林樂瑤出任,總裁由二小姐林樂施出任,大家掌聲歡迎。」

董事長辦公室主任林百業激動的說道,話音剛落傳來稀稀拉拉的掌聲。陳挺蓮的臉色有點不好了,拿眼掃了掃幾位陳家的人,陳挺敬一看趕緊熱烈的鼓掌,瞬間傳來了雷鳴搬的掌聲。

「下面有請董事長指示工作。」

林百業說道,林樂瑤剛要說話,林樂施敲敲桌子喊道:

「那邊怎麼有個空位子,誰沒來啊?」

「二小姐,那個是銷售部總監陳挺虎的位子,他遇到了堵車,還沒到。」

林百業趕忙解釋道。

「堵車?那我們在等等,銷售部很重要的,等他來了,在開會。銷售部還有人來了嗎?」

林樂施話音剛落,空位子後面站起一位年輕人說道:

「董事長好,總裁好,我是銷售部總監助理馬文超。」

「坐下說話,你們銷售部總監今天的行程說來聽聽。」

林樂施隨口說道,回頭對林百業說:

「幫我們拿兩杯鴛鴦過來。」

「鴛鴦是什麼?」

林百業抓抓頭問道。

「那這樣,一杯奶茶一杯咖啡,再拿一個空杯子過來。」

「好。」

林百業趕緊出去安排。

「陳總監今天八點開歡迎會,十點和潭州鴻運貿易公司談合同。」

馬文超說道。

「說說十點的合同。」

林樂施說道。

「潭州鴻運貿易公司的老闆賴常發,親自來清水調研,代理智能玩具出口貿易。目前有我們林氏和趙滿堂的燕飛集團和他在最後洽談。我們團隊按他要求花了三天三夜把報價表和產品資料全部做好了。陳總監比較重視,畢竟是幾億的合同,他要親自指導。報價表和產品資料,他帶回去連夜檢查一遍防止出錯,估計看合同搞玩了,所以才遇到堵車。」

「是嗎?智能玩具什麼時候開始做的。我怎麼沒聽說?」

林樂施隨口一說。

「三個月前投產的,這次賴總的單子上億,對我們很重要。」

「我們對手是誰?」

「燕飛集團趙滿堂,原來的董事長趙燕飛因身體原因退居二線了,去年趙滿堂接任董事長,進軍智能玩具市場。他們有一年打磨經驗,現在已經有十二條生存線了。實力很強,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

「那麼,我們有幾成把握?」

「賴總需要我們生產產品,不用我們的包裝和品牌,用他自己的包裝和品牌,也就是貼牌。趙滿堂不想做貼牌,但是也不想讓我們接到賴總的訂單。」

「賴總,叫什麼名字?」

林樂施問道。

「賴常發。」

「潭州的?」

「是的。」

林樂施點點頭端起鴛鴦喝了一口,看着一個胖子搖搖晃晃走到空位子坐下,樂呵呵的說:

「外甥女,舅舅昨晚酒喝多了,起來遲了,不好意思。」

「陳總監,昨晚在哪裏喝的酒啊?」

林樂施問道。

「什麼?」

「跟誰喝的?」

「什麼?」

「喝的什麼酒?」

「什麼?」

「為什麼喝酒?」

「什麼?」

「不敢說啊?我來猜猜,你昨晚和在坐的陳家人在三弟別墅里喝茶,商量今天怎麼給我一個下馬威,滅滅我的威風。十一點四十五分離開別墅,開車到第一個紅綠燈前,打電話給趙滿堂,約他在天堂酒吧喝酒。半個小時后和趙滿堂見面,喝了一瓶白酒,一瓶紅酒,一箱啤酒。中途你還和趙滿堂的秘書去了一趟洗手間快活去了,然後你把本應該簽的合同以二百萬的價格賣給了趙滿堂,趙滿堂先給了一百萬定金。早上之所以來這麼遲,是因為去銀行把一百萬支票存到個人賬戶。我說的沒錯吧?」

林樂施陪着笑說看着滿頭冷汗的陳挺虎問道。

陳挺蓮面無血色的掃了一眼所有人,陳挺敬低着頭沒敢看她。

「你胡說。」

「胡說?好吧,那麼你把合同拿出來,就當我是胡說的。」

林樂施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昨晚包被小偷給拿走了。」

「這個理由很牽強,蘇珊放當時的錄像,就按照我說的放一篇給她們看看,不然他說我冤枉他,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心眼兒。」

蘇珊點開大屏幕,不但有畫面還有聲音,從林天生家走出來的每一個人都給了特寫。車裏打電話,酒吧里的喝酒對話,早上在銀行存支票的特寫畫面。

「陳法蓉,我記得你是律師,你告訴我,陳挺虎這種行為會怎麼樣?」

林樂施問道。

「利用職務之變貪污**變賣情報大一百萬,三到七年。」

「如果是一億二千萬呢?」

林樂施問道。

「輕則終生監禁,重則死刑。」

陳法蓉說道。

「蘇珊,把陳挺虎的檔案給陳律師看看。陳挺虎在林氏八年,有記錄的共計金額達一億三千萬。」

說着接過蘇珊遞過來的文件夾,轉手把文件,遞給陳法蓉。

陳法蓉接過文件夾,打開仔細查看。現場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見,陳挺虎癱倒在椅子上,抓着頭髮,陳挺蓮面沉似水臉色鐵青,怒火中燒的看着陳挺敬。心說你們沒事惹她幹什麼?人是我請來的,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總裁,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陳法蓉看完材料,抬起頭無奈的問道。

「你是林氏集團的法律顧問,你給個專業的建議和方案吧?」

林樂施和著鴛鴦說的。

「二個方案,第一個方案私聊,陳挺虎積極退臟,適當罰款,將他和他的家人集體開除,永不錄用。第二個方案公聊,報警交給警方處理,陳挺虎和家人所有名下財產全部罰沒,本人還要坐牢。下半輩子想從牢房裏出來比登天還難,但對林氏公關形象有不好影響。」

陳法蓉盡量替陳挺虎說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臭丫頭你少冤枉老子,你這個死瘸子,蛇蠍心腸,竟然對舅舅動手,天打雷劈啊!」

都說人恐懼到極點就是憤怒,單拿出來就不嚴謹了。這句話應該變成」有時候人恐懼到了……」有的事讓人恐懼到了……」等等,不能一概而論。這樣就準確多了。遇到仇人,歹人,惡人,有的人可能由恐懼變成憤怒;但有的人也許變得更加軟弱,認慫,麻木。如果遇到令人恐懼的事兒到了極點,就不一定都變成憤怒了,還會變成后怕,懊悔,驚悚,絕望,輕生等情緒上的變化。

所以,既然叫問題,就具有平等屬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但是陳挺虎這會真的是害怕到了極點,尤其是自己親侄女陳法蓉說的結局,把自己打下了萬丈深淵,憤怒給自己壯膽。

林樂施看看他一笑沒理他,轉頭看看陳挺敬說道:

「陳挺敬董事,夏登贏董事,你們有什麼建議?」

「你是執行總裁你說了算。」

陳挺敬尷尬一笑說道。

「我認為為了林氏集團的顏面,咱們內部解決,我跟老陳來處理,就按你說的三天,上交二億。如果完成不了這個指標,你在交警方處理也不遲。你看?」

夏登贏陪着笑說道。

「行,就這麼辦吧!」

林樂施喝了一口鴛鴦說道。

「總裁,那麼今天合同怎麼辦?就這麼放棄嗎?咱們補救一下行嗎?」

馬文超激動的喊道。

林樂施看着着急的馬文超樣子一笑,說:

「賴常發,放心,這小子就是砧板上的肉,跑不了的。蘇珊看看賴皮猴現在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身後的蘇珊直接投屏大屏幕,畫面是一個茶餐廳,賴常發正在吃早餐,旁邊坐着趙滿堂拿着產品資料正跟賴常發講解。

林樂施一笑說:

「你們看看人家趙滿堂多敬業,你們要學習一下。」

說着掏出手機免提撥了一個號,畫面里賴常發的手機響了,賴常發拿起來一看,搖搖頭無奈的接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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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修行之閉環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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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苦海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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