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銀盪的一幕

第十章 銀盪的一幕

再後來冷楓看西西的眼神都變了,甚至讓冷楓直接懷疑九尾種族基因是不是都下降了,你是白白比那老頭多了六條尾巴了么?腦子裡不養腦細胞的么?哎呦氣的肚子都要炸了,我擦,煮熟的鴨子都飛了。

其實不會讀心也挺好的,西西聽不到冷楓在心裡是怎麼咒他的,「夕少,請隨我來。」

房間的門被西西啪嗒一聲關上.....光線暗了以後有床的房間就是一個銀盪的地方。

「夕少。」西西整張臉都紅了,「請你把衣服脫了。」葉紙愣了一下,傻眼瞪大眼,這特么來的太快了吧,尼瑪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小凱傳授給他的泡妞大.法沒一條是靠譜的,在這裡就莫名其妙得成功了,還是女的主動的,看來凱的方法是對的,不過有地區局限xing(凱:其實地區局限xing倒是沒有,主要是跟泡妞大.法使用者的相貌德行有關,葉紙:你什麼意思。)。葉紙倒是大方得很,衣服扒的乾乾淨淨心裡一邊默念來的有點快啊,不要緊張啊不要緊張啊,交.配是神聖的。心裡跳得厲害,腦子卻乾淨的像一張白紙,額,不,是黃紙,除了jing.蟲什麼該有的都沒有

「額,褲子就不用了。」西西打斷了正在卡自己褲帶的葉紙。尼瑪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哦。」不脫褲子怎麼做、玩制服?

「坐到床上去嘛,」葉紙盯著西西傻傻的笑了,這個女的想主動?好吧,你是應該主動,我沒有經驗,這個傻傻的笑演變出了猥瑣的光芒,西西臉紅的像一個西紅柿「我擦,你別想太多,把眼睛閉上。」你擦?你拿什麼擦,應該是我插才對。

「快閉上嘛。」因為場面實在有點銀盪,西西的腦袋瓜里也有了一點不好的畫面(有她偷看青樓女子接客的場面,還有就是藏在枕頭下面的民間**),可能是被葉紙的jing.蟲病傳染了(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友有風險,選友需謹慎),居然沖葉紙拋了一個媚眼,還舌頭舔舔嘴唇,頗有一股不草我就去買根黃瓜的蕩婦味道。看得葉紙的尾椎骨都有點酥了,感覺西西的眼睛都變大了,眼波流轉,默默說,忍住忍住,我作為一個即將告別十幾年處男生活的二十一世紀好青年,不能做這種還沒上戰場就走火的事。

西西坐在葉紙身後,喏喏的告訴葉紙不要回頭,葉紙心猿意馬,這是演哪一出?老漢推車不允許啊,除非.....西西把手放在葉紙的左肩,葉紙打了個冷戰,尼瑪,除非你想爆菊花,一股暖流流進葉紙體內,暖流越來越大,左肩被西西抓出了血,感覺到了有很多蟲子在自己的肚子里的各個角落爬動,一口一口啄著心臟,先是有點癢接著就是疼痛,同時葉紙頭髮迅速生長,長出來的是棕sè,和葉紙本來的深黑sè頭髮產生了巨大的反差,瞳孔擴張,黑sè從瞳孔中間慢慢褪去,直至眼珠有了層次,看起來是一種書生般深邃,眼眶跟著瞳孔擴大,身體不停的出汗混著一點黑血留的到處都是,床單上的汗加血透著一股銀靡的氣息,一男一女xing福時該留下的痕迹在這張床單上都有了具體生動形象的體現,雖然這些痕迹很不幸都是來自葉紙身上。如果這張床單拿到現在成了犯罪證據的話,它能證明的不過是葉紙在這個時間段自.慰。

「夕少,一定要忍住啊。」西西從自己的兜兜里摸出來了那個綠sè的珠子,右手拿著珠子,左手加了力道按在葉紙左肩,怕葉紙亂動,然後那顆珠子顏sè慢慢變淡。西西手也在抖,她也很疼,她現在就是一條中樞管道,珠子裡面的氣正在通過他的身體流到葉紙身體里,這種事她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從來一次xing給別人輸一千年修為,她自己也才兩千年修為。

西西的手一抖,抓葉紙肩頭的力道一下加重了幾十倍,身體里的蟲子在拚命的咬葉紙的心臟,葉紙的血管。疼傻了葉紙十秒鐘,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大叫救命。

「啊啊~~~~『葉紙的潛意識決定最多只能叫幾聲,要是哭出來了,以後豈不是一輩子要被西西當小受。

冷楓在外面等的有點急了,這個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乾的是正事還是野事,他管不著,甚至他還希望是野事,因為做野事起碼不會出人命,在任務完成之前這個孤男的死活他還是要管的。

「千萬要挺住啊。」早知道剛才應該他代替西西做這個修為傳輸,總是不太放心這些不穩重的後生,如果夕少後人死了,估計族長會讓冷楓一萬年不喝酒,從他的角度來看待這個懲罰,他這一萬年內肯定要想不開,投江或者跳樓。

....

西西右手的珠子顏sè已經很淡了,估計這時候裡面頂多還有幾十年修為,西西一下輸了九百多年修為臉sè都黑了,全身冷得像一塊冰,大拇指的指頭戳破了葉紙的皮膚,餡進了肉里,流出鮮紅sè的血混著汗順著過葉紙的背流到床單上,床單一大片一大片都是黏糊糊的,現在看起來很噁心,很yin.盪,據說現在這張床單做證據還證明了葉紙會chao吹。

西西一咬牙,眼睛都有點紅了,右手開始運氣,將珠子里最後的幾十年修為逼出珠子,順著右手手臂的血管慢慢流進西西的身體,然後再用自己的內力把這些流入的修為逼至左手,順著指尖慢慢流露葉紙的身體,這些修為化成內力在葉紙體內亂撞,鑽入血管,鑽入心臟,脹的葉紙都能聯想到了到十月懷胎之苦,想吐都不知道該吐什麼,西西已經筋疲力盡,不停的喘氣,內力非常虛弱了,要不是她內心一直苦苦堅持,這些修為都可能會倒流,最後一點的修為輸的非常慢,足足花了西西十分鐘之久。西西終於把修為都輸進葉紙的身體,西西直接向後倒在床上,沒有在意這條床單上都是葉紙的各種體液。珠子也變成了透明sè的普通珠子,現在這個價值連城的東西,最多只能賣1快錢。

西西倒下去的時候,大拇指一下抽出葉紙的肩,指甲以120牛的力量颳了一下葉紙的傷口上的嫩肉,一下戳得他疼醒了。

葉紙對於剛才幹了什麼一點意識都沒有,只記得有點痛。根據犯罪現場的血跡還有這些粘糊糊的液體來看,真相只有一個,這裡剛才一定有一場激戰,而這個現場肇事者的頭銜,葉紙很幸福的戴在了自己頭上,他以為自己終於不是處男了,如果條件允許,他一定要點一支事後煙。然後回去抱著他的兄弟吹牛怎麼怎麼爽。看著床上的小蘿莉也有點衣冠不整,身下有一灘黏糊糊的液體也不在意,蜷縮在一個角落不動,呼吸慢慢變得均勻,身上溫度也開始恢復。看著小蘿莉的這個反應,葉紙笑了,這意味著他再也不會被小凱用xing無能,夫妻生活時間短,xing福指數下降這類詞詞形容。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什麼時候這句瀟洒的話也能輪到葉紙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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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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