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墳第十四天

挖墳第十四天

此時,遲來一步的羽田秀吉和世良真純也到達了現場。

看着面前的場景,世良真純愣了一會,隨後瞳孔猛地放大,咬牙握拳,抬腿就朝赤井務武的腦殼踢去:「kono變態——對我媽媽做了什麼!!」

「噗——」

老爹的鼻子噴出了血。

原來這才是我家女娃啊,不錯,很有精神。

羽田秀吉驚掉了下巴,趕忙過來拉住妹妹:「真純!我們爸爸11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你沒見過,這個人就是父親啊!」

世良:「??」

她看向母親,見母親點了點頭,才又抬頭看向面前和二哥很像的男人:「你是爸爸?」

「哎——」爸爸答應得很響亮。

果然女兒喊的爸爸就是甜啊。

真純:「……」

原來二哥不僅是相貌,性格也是遺傳父親的啊。

躲在墓碑后的赤井秀一看到一直想見到的父親,激動地撕掉了沖矢昴的面具,踩着碎石大踏步朝這邊衝過來。

秀哥!

世良真純的眸子鍍上了一層光,驚喜並著感動。

看到一直在尋找的父親活過來了,秀哥肯定也很高興吧。

肯定會過來給父親一個擁抱,也有可能會感動地哭出來吧。

糟了,還沒見過秀哥哭的樣子呢。

只見赤井秀一飛速朝父親走去,在還有五十公分的時候伸出了雙臂,給父親來了一個大大的……

過肩摔!

「kono——kusojiji——」

「你這個該死的老頭——」

並大喊了出來。

赤井務武仰面躺倒在地,後背被石頭硌得生疼,剛剛被乖女兒打破的鼻子此刻又冒出了血。

爸爸心很痛,爸爸的眼角滲出了淚花。

「秀一……」

家裏其他三人還是保持着微笑,似乎對這一狀況見怪不怪。

母/父呲子哮的赤井家族——名柯未解之謎。

赤井秀一長長鬆了一口氣,彷彿把這麼多年來的困惑怨氣與迷茫全都摔了出來。

父親前往美國探查朋友羽田浩司的死因,突然陷入危險消失,只留下懷着孕的母親和兩個還未成年的兒子。許是因為愧疚,羽田家收養了秀吉,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一樣養大。

自己搬出家獨立生活,去美國留學,孤傲地對母親說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和肚子裏的小鬼就行了。從此一個人邊上學邊兼職,墊付學費生活費,在遍地是種族歧視的美國生存下去。

可那個時候他才十五歲,有沒有一個人承受不住……偷偷哭過呢。

不記得了。

只記得當初母親在醫院生妹妹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手腳冰涼。

忽然間,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掌搭在了肩膀上。

赤井秀一抬頭,是父親。

「秀一,你長大了啊。」父親的話話語在耳邊響起。

一陣微風拂過臉頰,帶着絲絲暖意。

「哼。」赤井秀一雙手插兜笑了一聲,「你倒是一點都沒老,真好啊。」

「不過,秀一,作為父親我還是得說一句。」赤井務武的眼神變得冷峻了起來,「你一個人加入FBI,進入組織卧底,有沒有想過要是有個萬一該怎麼辦?家人也會為你難過的。」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

「爸,別怪秀哥了。」世良真純出言調解道,「秀哥也是想查明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種對謎題的好奇心和熱情,也是和你一樣嘛。」

赤井務武轉頭看向女兒,眼神還是十分鑒定而鋒利,真純不禁冒出了冷汗。

他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既然寶貝女兒都這麼說了,那就沒辦法了嘛!」

秀一:「……」

不過也正是因為跟隨着父親的步伐,他如今才明白了當年父親的處境。

作為特工潛入組織,摸爬滾打,將生死置之度外,過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轟轟烈烈地活着,悄無聲息地死去。

一家四口都非常其樂融融的,唯有羽田秀吉感覺有些不安。

「怎麼了,秀吉,都不叫一聲爸爸,有了養父就忘記我了嗎。」赤井務武半開玩笑說道。

「不是,只是……」羽田秀吉望着面前的男人,額角不禁滴下冷汗。

他現在28歲,父親還保持着去世時候的35歲。看着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臉,這聲爸爸怎麼也喊不出口啊!

-

亞路嘉來到這裏找松田陣平。

一顆小小的,像是蒲公英一般發光的溫暖小球飄至了他的身邊。

少年看着眼前這看似雞飛狗跳的一家人,親情的溫暖好像也隨着小小的蒲公英飄進了他的心間。

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此時,在一旁待機了很久的松田陣平看着這一家子人,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

「陣平哥哥!」

正當他對這一家人的關係感到困惑時,一個小女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陣平哥哥。」留着一頭烏黑長發的少女一路小跑到了他跟前,「你果然在這裏啊。」

「之前安室哥哥他們去接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啊。」

少女的聲音非常甜,長相也很可愛。

松田陣平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好像並不認識她。

安室哥哥……記得當年降谷零卧底的時候用的假名好像是安室透,是零那邊的孩子嗎?

「我去神奈川家拜訪了,剛剛看到外面的犯罪場景,就開門跑了出來。」松田陣平指着他爬出來的那個「神奈川家之墓」淡淡地說道。

「不過,你是誰?」

開門?

你居然把別人家墳給炸開了??

「我是亞路嘉·揍敵客。」亞路嘉笑着說道,「不過我還有個名字,叫安室有香。」

「揍敵……」捲髮青年的話說到一半停住,抬頭看着天空,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約莫一分鐘后。

「你說的那個安室,是不是一頭金髮,皮膚黑黑的男人?」

等等,為什麼突然換了話題啊??

「就是他。」亞路嘉還是燦爛地笑着,「還有復活的hiro尼醬也在,我們一起回去吧。」

「hiro他死……」松田陣平的話說到一半再次停住,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約莫三分鐘后。

「揍敵客是那個漫畫里的揍敵客嗎?」

「是的哦。」

為什麼又突然轉回先前的話題啊??

電腦卡頓了嗎??

亞路嘉拉着他的手,帶着好像不太靈活的松田陣平同學回去找另外兩人。

彼時,安室透正在波洛上班,諸伏景光在這裏吃早飯。

波洛作為名柯常駐打卡景點,又地處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可謂是地理位置十分優越。

此時又發生了殺人未遂案。

接手此樁案件的是佐藤警官和高木涉,正在對嫌疑人A、B、C進行盤問。

波洛外面拉起了一條黃色的警戒線,亞路嘉和松田被攔在了外面。

「安室哥哥!我把陣平哥哥帶過來了!」少年朝着門內大喊。

安室透、景光、佐藤美和子、高木涉四人聞聲走了出來。

安室和景光沒有多意外,再次看見平安無事的他,心裏懸著的那塊大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松田陣平,世界盛大,歡迎回家。」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但佐藤和高木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看着突然活過來的松田警察官,兩人皆驚在了原地。

佐藤美和子挪動好似生了根的步伐,雙手禁不住發顫:「松田……君?」

松田陣平透過墨鏡看着她:「你是……」

隨後話說到一半又停住了,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五秒后。

「hiro也死了啊……不是答應好了要活下去的嗎?」

佐藤:別無視我啊!

「咳,發生了一些意外,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景光溫和地笑着,但額角還是禁不住滴下一滴冷汗。

同時,安室透的手心也捏了一把汗。

經過亞路嘉對松田身上的劇情透露,此刻,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幅非常不和諧的你愛她她愛他的畫面,差點在心裏放起了《一剪梅》的音樂。

「我在來的路上也聽亞路嘉說了,我和景光是藉助他的力量才得以回到這個世界上。」捲髮青年終於露出了一抹久違的淡淡的微笑,「既然這樣的話,亞路嘉,我能成為向你許願的下一個對象嗎?」

「嗯,可以的哦。」亞路嘉笑着點頭道。

安室、景光、高木和佐藤四人都稍稍鬆了一口氣,好在松田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果然還是他們太小心眼了,松田就是很了不起!

「松田是想把萩原找回來,對吧?」安室透問道。

松田陣平雙手插在口袋裏,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也聽亞路嘉說了,伊達班長也在一年前出車禍去世了……」

作為伊達航好兄弟的高木涉瞬間緊張了起來。

「雖然研二是我的發小,但班長同樣也是不可替代的摯友。」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也跟着緊張起來。

松田究竟是會選擇班長,還是萩原呢?

「但均衡一下,我還是覺得……」松田陣平話說到一半再次頓住,杵在原地一動不動,恰似一幅非靜止畫面。

一分鐘后。

「佐藤小姐,好久不見啊,這些年還好吧?」他轉頭笑着對佐藤美和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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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機在柯學世界沙雕救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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