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丘的真實身份

賀丘的真實身份

「作為深淵勢力與坎瑞亞遺留力量的混合,他們在提瓦特上一直是其他所有勢力的禁忌。根據我所接觸的知識,赤王似乎也是因為深淵的力量而失去理智,直至最後為了消解這份力量而消亡。

請原諒我向你陳述的這一切,斷山,在我決定在世界樹里尋找你的蹤跡,但並未尋找到任何相關資料時,我就已經清楚,你會成為再度重塑世界規則的人。如果我沒有感受錯的話,在你向深淵法師發動進攻的那一刻,地脈對你表現出了絕對的支持,甚至可以說是服從。」

賀斷山愣住了,並不是聽不懂,而是他真的只覺得自己是來賺錢的。他沒有任何參與權力鬥爭的心思,尤其是這種足夠觸及到世界根源的角斗。況且,他所了解的世界框架完全基於旅行者的存在,也就是說自己經歷過的劇情於現在並不具有任何意義。

「可是我現在就只是一塊白板,連對於這個世界的基本認知都沒有,真的能夠重塑世界規則嗎?我覺得現在的世界就挺好的呀。」容易滿足主義者弱弱發問。

「正因為你是一塊白板,你才無法被這個世界記錄與運算,擁有突破命運的機會。至於現在的世界,很抱歉,它並不像你所見到那般美好。

須彌的死域增長速度正在經歷從所未有的增長,稻妻面臨的暗之外海侵蝕正在加速,璃月層岩巨淵之下的力量越來越難以被古老的神明壓制,毫不誇張地說,世界正在崩壞。深淵的凝視開始具象化,天空之上的存在正在蘇醒,如果戰爭爆發,這片大陸將面臨前所未有的災難。

作為神,我無法接受讓須彌的子民直面那一場災難。如果說五百年前坎瑞亞的災難是深淵的試探,現在,它們恐怕想要徹底傾覆這個世界的規則。」

「如果深淵成功了,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呢?」

「虛無界的力量成為主導,一切將不復存在。」納西妲的聲音輕了些。

一切。也就是說,這個小營地以及自己擁有的一切會再次失去嗎?這樣的話還真是不得不介入了呢。

「那麼,我願意配……」意識鏈接突然被中斷,納西妲的存在感突然消失。

賀斷山猛地坐起身,額上冒出冷汗。不對,這一定不是納西妲的主動行為,而是被某個自己無法發現的力量強行掐斷的。也就是說,自己或者納西妲很有可能已經被發現。

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他沒忍住驚呼出聲。等到賀丘慌張闖進來,裡面的人已經不見陷入昏迷,軟綿綿倒在床上。

「ya!!!」

無止境下墜,彷彿一場來自高空的自由落體。賀斷山先是在空中驚恐叫了兩分鐘,叫完之後發現不太對勁。

怎麼喉嚨還沒啞?他伸手摸了摸臉,手指直接穿透臉頰,沒有任何觸感。非實體啊,那就不怕了,反正摔不死。他索性放鬆下來,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上面是一片靜止的星空,由於下墜,賀斷山離這片星空越來越遠。下面呢?他努力轉身,發現轉不動,畢竟人在空中是不能轉身的。但就像是他的意願被知曉,一股狂風叢下方吹來,將他吹成了臉朝下。

下方是如河口三角洲上的分流般交錯縱橫的光流,一棵倒立的巨樹通體散發明亮光線。這是……世界樹嗎?

距離底部的距離越來越小,賀斷山還是產生一種就快要摔死的恐懼,但下墜的速度逐漸減緩,他就像是被一雙溫暖的手捧著放在了一個透明的平面上。

平面之下是流動的星河與倒立的世界樹,賀斷山抬頭看了一眼這邊的天空,靜止而明亮,另一邊才是真實之天。

「是你想讓我看到這一切嗎?世界樹……可是,納西妲就是你的化身,你為什麼要略過她來找我呢?」賀斷山看著巨樹呢喃,嘗試按了一下平面,沒有任何波瀾。

「是,請讓他們回來,我被困於彼岸的孩子們。草神,雖為我的化身,但時刻處於虛假天空之下,言行受控。」

沒有任何聲音,但賀斷山感受到了這一強烈的意願。

「可是我應該怎麼做呢?」

「像你們之前做的那樣,刺破虛假的天空,封存侵蝕的虛無。看。」

一個小光點努力穿過平面,向著賀斷山飄來,湧進他的額頭。

這是從未有過的記憶,他見到了自己。他身著古老而華麗的服飾,坐在宏偉的殿堂之上,更上方是形似國王的貴族,自己則與一位穿著神秘的鍊金術士並排,殿堂之下是擁簇的士兵與文官。

這是坎瑞亞的殘像,但自己不可能會身處其中啊!?

「我為你塑造了新的身份。與萊茵多特同級的國師之一,你作為地脈的聯繫者為國家提供能源。他們是我眷顧的孩子,卻誤入歧途走向了深淵,請帶他們回來。」世界樹的意志再次匯入。

「所以其實關於我來到這裡的一切,甚至能與丘丘人溝通的能力,都是你的安排!」賀斷山震驚。

「是,但請不要憤怒。這裡已經是你的家園。」

這麼說也沒錯。賀斷山嘆了口氣,鑒定點頭,卻又突然想起點什麼似的:「等等,所以,賀丘它也是你的安排嗎,會把我當作什麼妻子什麼的,真的很奇怪啊!」

又一個光點匯來,他看到自己眼前一個身穿重甲而神色冷峻的戰士對他單膝下跪,一手把著劍柄,一手按在胸口。等著戰士抬頭,賀斷山驟然失語。

明明是刀削般立體而俊朗的臉龐,眼中卻是卑微而絕對的佔有慾,灼熱得彷彿要將人燒傷。似乎是感受到賀斷山的目光,戰士又低下頭,保持著原來的半跪姿勢。

「他是你的第一侍衛,也是與末光之劍的同事,他掌管護國衛隊。」

「你做得好哇!」賀斷山紅光滿面,就像阿薩里格叢芭別爾帳篷里出來那樣,感到心臟狂跳。

「如果你覺得奇怪的話……」

「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就該這樣。」賀斷山篤定點頭。

「那麼,一切拜託,我已無法再多次與你對話。全提瓦特的地脈,我的根系,如今皆為你所用。」

隨著一聲清脆的鐘鳴,四周景象如潮水般散去,陷入無聲的黑暗,睜眼時只見到賀丘無措而焦急地守在他身邊。

「神!你醒了!」賀丘鬆了口氣,但還是歪頭不放心地看著他。

賀斷山立刻想起護國衛隊隊長的身影,舔了舔下嘴唇:「嘿嘿,賀丘,嘿嘿。」

賀丘還懵著呢,賀斷山的手已經在自己肚子上摸來摸去了。

「神,怎麼了?」賀丘有點不好意思,但又被摸得挺爽的。而且他明顯發現賀斷山的眼神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有點直勾勾的,還有點若有若無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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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轉生,但是成為丘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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