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五條老師

不愧是五條老師

現在是一月,小學報名一般是在四月,四月份的話…陀艮還要在家待三個月。

真人覺得自己可能忍受不了這麼長時間的等待。

畢竟——

陀艮:「真人真人,我想玩噴水。」

只見小章魚噗噗嘴巴一張,像是噴泉一樣噴出,水流穩定的降落到真人頭頂,打濕了真人的頭髮。

陀艮大喜:「哇哦,打中了,我好棒!」

如果真人不在家,是漏壺在家的話——

水流穩定的降落到漏壺頭頂,順着煙囪頭進去。

陀艮海豹試拍手:「哇哦!火滅了!我好棒!」

漏壺:「……」

如果真人和漏壺都不在家,是花御在家的話——

水流噗噗澆灌給家裏的每一顆植物,花御高興且滿意的給了陀艮幾塊糖果。

陀艮幸福捂臉:「糖糖,甜甜。」

花御讚美道:「陀艮真是個好孩子!」

真人和漏壺異口同聲:「呸!」

曾經的乖孩子陀艮好像被開發了某種奇怪的屬性,他開開心心地背着小書包回來,背包里是他用畫畫賺的錢來買的送給家人的禮物。

陀艮把水手服送給了真人:「是我買的,店家還送了貓耳貓尾裝飾品,很好看。」

陀艮把一顆鴕鳥蛋放到漏壺頭頂:「是好香的蛋,漏壺爸爸要小心點別燒焦了。」

陀艮把一塊金坷垃送給了花御:「送給你花御媽媽,希望你茁壯成長。」

送完禮物,陀艮乖乖巧巧的站在面前,歪頭疑問:「我送你們了禮物,你們應該好好感謝我呀。」

真人感動捂面:「嗚嗚陀艮長大了……」

漏壺和花御陷入了沉思,前者把陀艮放在案板上好好烤了一下章魚順便把蛋塞進了章魚的觸手腹部。後者把陀艮埋在地裏頭頂撒上金坷垃,澆水,順便用生出幾根樹枝把陀艮捆綁起來不讓其逃跑。

漏壺和花御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好好的詛咒怎麼長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一看旁邊開開心心穿上貓耳朵貓尾巴的真人瞬間理解了一切。

於是,漏壺尋思了下,和花御合夥把真人綁起來,塞進土裏,倒上金坷垃,澆水,捆綁,最後晚安。

真人和陀艮面面相覷。

陀艮遲疑:「……他們,怎麼了?」

真人自信一笑:「他們是太感動了。」

陀艮恍然大悟:「是害羞了嗎……所以才不好意思地把蛋給我,媽媽也是……不好意思地把東西還給了我。」

陀艮感動落淚:「嗚嗚嗚他們對我真好。」

真人感動點頭:「你能明白真是太好了!」

對於漏壺和花御把他綁在這裏跟陀艮待在一起……真人的報復心也是很強的。

*

浦原喜助的速度很快,四份便捷式義骸只用了不到一周就製作完成,真人禮貌的接過了快遞,將剩下的費用付給了對方,臨走前,浦原喜助露出稍微微妙的微笑。

「因為靈體和肉.體不一樣的因素,所以可能會有一點點無傷大雅的毛病。」

真人理解,開心地送走店長后在家裏開了個會。

陀艮的義骸是個紅髮小男孩,花御的是個白髮美少女,漏壺的是個黑髮小矮子,真人的是個陽光燦爛小男孩。

漏壺:「……等等,為什麼那種網騙感更強烈了。」

可能是活的時間比在座的幾位都要長不少的緣故,漏壺覺得之前真人一個咒穿女裝騙人也就算了,可是現在——

面目猙獰的花御比變成了人人看了都要說聲好的美少女。

全身上下都是章魚觸手的陀艮變成了陽光燦爛活潑向上的小男孩。

就連他——只有一個眼睛的漏壺變成了有些矮但漲得也不差的美少年。

漏壺內心有些崩潰……這個義骸完美仿造了人類的性別功能,也就是說萬一某天花御要是跟人類男性談戀愛,最後也是可以生出小孩的……等等,這不就是「網絡里跟你打遊戲的漂亮妹妹不一定是摳腳大漢還有可能不是人嗎?」

這一瞬間,漏壺突然升起了一種莫名的責任感——不可以,不可以去騙人啊!

由於真人是人形的原因,義骸做成了跟他本人一模一樣的形狀。

「有點悶,不太透氣。」

「戴24小時至少要休息8個小時。」

「長時間一直穿的話可能會出不來。」

記錄下義骸的副作用后,真人小心翼翼地收起了自己的寶貝。

花御和漏壺不喜歡去人類社會,自然也不怎麼去穿上,倒是陀艮,好像很喜歡自己人類身體,在屋內玩的不亦樂乎。

「真人真人!快看我可以用屁股走路了哎!」

……這就是無傷大雅的小毛病嗎?看起來還能接受。

*

給陀艮補習也補了一段時間,入學考試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真人還是拿出買來的入學測試題,讓陀艮做了幾份。

「真人真人,怎麼沒有那種題目,嗯……你之前跟我說的——如果給你三份甜點,那你有多大的幾率會在九點前送到醫院?」

真人哼哼撇了他兩眼:「我只知道你現在不認真做的話,我有100%的幾率把你送到醫院。」

陀艮感動淚眼汪汪:「把我打傷了還送我去醫院,真人你對我真好!」

真人:「。」

真人開始有一絲的後悔,這個陀艮是不是被他養歪了?

*

送陀艮上學還需要身份證和戶口,對於真人而言這並不是一件難事,他在之前的打工中認識了很多黑市商人,只需要花一筆錢或者幫忙解決個人物就可以得到一份乾淨且空白的履歷。

對於真人而言,一筆錢也是很大的開支,他思來想去還是找到了曾經認識的朋友,問問他們有沒有別的方法。

其中,五條悟對此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我可以幫忙哦。」

所以,當陀艮拿到自己的身份證時,上面寫着他的大名。

伏黑陀艮。

「我們姓……伏黑?」

陀艮陷入了沉思,他總覺得這個姓氏似乎有點怪。他看了眼旁邊真人的身份證,上面寫着伏黑真人時,一種莫名的情愫充斥着陀艮的義骸。

詛咒沒用姓氏的概念,對他們而言,在一出生就擁有了其自己的名字。

名字越可怕的所擁有的力量越可怕。

如果說一個詛咒的名字為「爽膚水」,那麼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害怕這種概念。

所以——從來都沒有姓氏這種概念的陀艮看到自己跟真人之間似乎有了點不一樣的聯繫,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死死的抓住花御和漏壺的身份證,彷彿抓到了他們一家人的紐帶。

他跑過去,抓上了真人的大手。

「真人真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會的。」

*

伏黑花御,伏黑漏壺,伏黑陀艮,伏黑真人。

新的家庭成立了。

小孩子和女性的心思細膩比較敏感,陀艮看見花御也恍惚了一瞬,陀走上前抓住花御的手指,得到了「他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承諾。

長時間在外漂流、沒有真人的好運氣、在遇到真人以前甚至沒有見過有智慧的咒靈——漏壺一直以為自己要一直孤單的走下去了。

可是沒想到——

雖然這個家庭的沙雕比較多,雖然陀艮被教成了這副奇奇怪怪的模樣,雖然真人看上去也不靠譜,雖然花御偶爾過於喜歡種樹而經常不回家——

但這是很棒的家庭。

人類啊、因為各種負面情緒產生了他們這群詛咒。

憎惡也好、痛苦也罷、那些撕心裂肺的怨氣也罷——總之,咒靈這個詞語本該不可能同幸福快樂這些積極向上的詞語一起出現。

可真人偏偏做到了。

這可真是……

「吶,漏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會的。」

他也回答了陀艮的話,同花御和真人一起,正面地回答了家裏最小的孩子的希冀。

*

真人帶陀艮去辦了入學申請,因為是中途轉入,還需要做一個大概的測試,好在之前因為發生了兇殺案件,入學測試相當的簡單,只是對家庭的審查更加嚴格了點。

靠譜的五條老師給的身份十分好用,幾乎不需要什麼就通過了審查。

很快的辦好的入學手續,領走了學校通用校服,帶着走路飄飄然的陀艮去了趟超市,打算來一場大採購。

陀艮問:「上小學很開心嗎?」

真人肯定的點頭:「嗯,你會認識各種朋友,你們會經歷一個個可歌可泣的故事,最後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

如果是這樣的話……陀艮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不管怎麼樣,都會比過去孤零零的泡在水裏面,沒有人看見他,沒有人聽見他說話……都要比那種日子要好吧。

陀艮開心的選著自己喜歡的文具,選到一半時,他突然感覺到一種可怕的生物盯上了自己,他聽到真人傳來驚愕的聲音。

「五條老師?」

好強大。

真人打不過的。

不可以……他們今天才說要永遠在一起的。

回想起真人曾經說的「打不過就加入」,陀艮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大步邁前,抓着五條悟的腿大喊一聲——

「爸爸!」

只是過來陪學生們執行個任務的五條悟:「?」

五條悟的學生——伏黑惠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猛然戰術後退瞳孔地震:「?」

不愧是五條老師,孩子竟然是個章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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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成真人後我靠沙雕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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