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啊遇渣男了

鼠鼠我啊遇渣男了

完蛋了……

此時此刻,白棠和顧西辭四目相對,滿腦子都是「完蛋了」這三個字。

顧西辭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小偷?變態?暴露狂?大半夜不穿衣服在他的家裏翻箱倒櫃,怎麼想都怪怪的。

白棠心道,我現在與顧西辭坦白,說自己是神仙,是他買的倉鼠仙人,他會不會相信?

要不然還是……

跑吧!

白棠忽然覺得,扭頭從窗戶跳出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

就在白棠腦內糾結萬分的時候,對面的顧西辭竟然先開口了。

和白棠預料中有些不太一樣。

顧西辭眼中有些震驚,眯著雙目緊緊盯着白棠不放,仿若自言自語的說:「我又夢到你了?」

夢?

白棠歪了歪腦袋,奇怪的看着他,什麼夢?

不等白棠搞清楚,就見顧西辭忽然大步朝着自己走了過來,然後一把就將他摟進了懷裏。

白棠傻眼了,他右手還握著一瓶沒有來得及蓋蓋子的可樂,左手上殘留着蛋糕的奶油和巧克力醬,就這麼瞪着眼睛,被顧西辭給緊緊抱住。

「什……什麼情況啊?」白棠腦袋裏打結,感覺凡人也太奇怪了。

下一刻,令白棠更加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顧西辭不只是抱着他,居然一隻手托住了他的後頸,然後低下頭,不由分說的直接吻了上來。

嗬——!!!

白棠在黑暗之中瞪大眼睛,因為顧西辭距離自己太近,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反而眼睛酸酸的,嘴唇上的觸感無比清晰。

本仙君又被這個凡人給強吻了!

又!

就像昨天夜裏一樣,顧西辭迫不及待的親吻着他。若說不一樣的地方,似乎要比昨天夜裏,多了一點點的經驗,讓白棠覺得更舒服了……

白棠差點沉溺在顧西辭的吻里,舒服的差點迎合上去。但是轉念一想,這太不對勁兒了!

白棠趕緊掙紮起來,顧不得可樂和蛋糕醬,雙手去推顧西辭,將顧西辭西裝革履的衣服弄得髒兮兮的。

顧西辭你這個沒節操的老色鬼,放開本仙君!

「唔唔唔!」

白棠想要大喊大叫,但是變成了小貓一般的哼哼,在黑夜之中,怎麼聽怎麼覺得曖昧,可把白棠自己嚇了一大跳。

顧西辭倒是停止了這個吻,呼吸有些不穩定,額頭親密的抵在白棠的額頭上,撫摸著白棠的臉頰,低聲說:「我真的又夢到你了,你的身上好香,有一股巧克力的味道。」

白棠難得恢復了呼吸自由,大口喘著氣,說:「那是你冰箱裏蛋糕的味道!不是我……」

話說一半,白棠嗅了嗅,深吸兩口氣。

不,不對勁兒……

空氣中果然有一股巧克力的濃香,不單單是蛋糕的香味,更多的香味是從白棠身上飄散出來的。

白棠瞪大眼睛,糟糕了,自己怎麼又控制不住的飄散出發*情的味道。難怪顧西辭看起來怪怪的!

空氣中不只是有巧克力的濃香,還帶着一些酒香,這回是從顧西辭的身上飄散而來。

顧西辭去出席了一個慈善酒會,他平常應酬的時候,並不喜歡喝酒,不過今日有些不同。

顧西辭一整日都莫名的煩躁,總是想起昨夜夢裏的年輕人,彷彿對他念念不忘。顧西辭十分迷茫,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幻想出來的人,念念不忘?這太不正常了。

因為心情煩躁,所以顧西辭多喝了幾杯,離開酒會的時候,顧西辭已經有些醉了。

醉醺醺的顧西辭推開家門,驚喜的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人,他自然而然的以為,自己怕是又在做夢。

除了做夢以外,也沒有其他解釋。大半夜,怎麼會有個不穿衣服的漂亮年輕人,在自己家裏偷吃呢?

又做夢了……

顧西辭一半懊惱一半興奮,乾脆極為大膽的直接走了過去,將白棠擁進懷抱,狠狠的吻著。

既然是做夢……

顧西辭覺得,自己還可以更大膽一些,否則天一亮,這個美夢便會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

「哎呀!」

白棠驚呼一聲,他還在驚訝於自己又又又發*情了。結果整個人雲里霧裏的,居然被顧西辭給抱了起來。

顧西辭抱着白棠直接一個轉身,就將他放在了沙發之上。

白棠心臟咚咚的跳,對上顧西辭侵佔性十足的目光,有些脊背發麻的感覺。

白棠趕緊搖著腦袋,嘴裏嘀咕著:「不行不行,本仙君不能再被這個凡人蠱唔唔!」蠱惑了!

顧西辭絕對是個行動派的,再一次吻上了白棠的嘴唇。

白棠這回不只是脊背發麻,嘴唇上和腦子裏也麻嗖嗖的,心臟同樣哆嗦著,忍不住想着,這也太舒服了吧?要不然……

要不然再稍微被蠱惑一下?絕對沒有下次了!

……

顧西辭又做了一個美夢,同樣第二天醒來之時,身邊已經沒有那個令他痴迷瘋狂的年輕人,別墅里空空如也,只剩他一人。

太陽照進別墅,顧西辭是在沙發上醒過來的。他回想起昨夜的夢,只覺得歷歷在目,清晰的不像是夢境。可除了做夢之外,顧西辭想不到別的解釋。

顧西辭完全忽略了沙發角落,還四仰八叉躺着一隻小倉鼠。

白棠已經變回了小倉鼠的模樣,一晚上累的夠嗆,此時還在呼呼大睡。夢裏的白棠嘿嘿嘿的笑着,正一口一個巧克力蛋糕,一口一個顧西辭的大快朵頤。

「吱吱吱……」

白棠說着夢話,巧克力蛋糕好好吃,顧西辭也好好吃,舒服……

顧西辭在沙發上一陣出神,然後才站起身來去了浴室洗漱。等他出來的時候,終於發現,客廳里狼藉一片,冰箱居然開了一整夜,可樂灑在地上,蛋糕也扣在地上。

顧西辭:「……」

顧西辭伸手揉着自己鈍痛的額角,難道這些都是自己乾的?看來自己昨天真的喝多了酒,不只是做了美夢,還一個人在家撒酒瘋。幸虧沒有別人看到……

顧西辭勤勤懇懇的收拾了東西,然後驚訝的發現,倉鼠別墅里空的,小鼠餅越獄了!

「鼠餅?」

「鼠餅?」

「鼠餅,快出來了,乖,出來。」

顧西辭放下手頭的東西,開始在別墅里四處尋找白棠的下落。

白棠還在做美夢,被顧西辭的喊聲吵醒,不屑的撩著小眼睛,心說吵死啦!陽光也好刺眼,沒法睡覺了。

於是白棠扭著小屁股,自己爬啊爬,乾脆躥回了倉鼠別墅,鑽進小屋子裏,堵住耳朵繼續睡覺去了。

顧西辭在家裏翻箱倒櫃,找了半天無果,再一回頭,這才發現鼠餅原來在小屋子裏睡大覺。

顧西辭嘆息一聲,又揉了揉額角,喃喃的說:「原來沒丟,看來我是真的喝多了……」

白棠睡了個昏天黑地,他感覺和顧西辭做那種事情,舒服是舒服的,可也太費體力了吧。

醒過來的時候,白棠還覺得渾身酸痛,外面天色又黑了。

其實白棠不是自然醒,而是被吵醒的,顧西辭在打電話,一邊做飯一邊打電話,所以顧西辭按了免提,聲音很吵。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熟悉,應該是顧西辭的發小,那個叫崔滕的人,聲音大大咧咧的,很有識別度。

崔滕說:「老顧啊,你這兩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顧西辭回答簡練:「沒有。」

崔滕又說:「不可能,你去看看你文下的評論,不只是我發現了,你的讀者也都發現了。」

白棠不堪其擾,伸了個懶腰,從小屋子裏鑽出頭來。

「評論?」顧西辭說:「我寫文不看評論。」

崔滕說:「那我給你念念吧,你看你看,這個讀者說,大大是不是賣號了?肯定換人了。」

「還有還有,這個說我看的恐怖小說怎麼變成言情了?」

「這個說,現在恐怖小說也要加入狗血三俗劇情了嗎?」

「大大你變了!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是不是失戀了?」

「哈哈哈,這個說你小學生文筆,是不是五年級還沒小學畢業!」

顧西辭:「……」

顧西辭額角青筋跳動,語氣淡淡的,打斷了崔滕的話,說:「沒事我掛了。」

「別啊老顧!」崔滕趕緊說:「我不念了,其實我是擔心你。你最近兩天的更新,有點……有點奇怪啊,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不會真的失戀了吧?」

事情……

顧西辭立刻想到了最近兩天晚上的怪夢。當然,這件事情,顧西辭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雖然顧西辭不說,但是難免做什麼事,都會突然想到那個年輕人。所以顧西辭在碼字的時候,也控制不住的被影響了一些。

崔滕嘿嘿一笑,善解人意的說:「嗨,老顧,你都三十多了,也是該有個對象了。是不是最近情竇初開了?那真是鐵樹開花啊。」

顧西辭一陣沉默,他以前除了處理公司的事情,就是碼字寫恐怖小說,沒想過要去談個朋友。再加上他不喜歡女人,總覺得會比較麻煩。

但是最近,顧西辭也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對勁兒,難道崔滕說的是正確的?自己的確該找個人談戀愛了?

「嘿老顧!」崔滕說:「走起啊,我給你介紹個相親對象吧!」

相親?!

白棠才鑽出小屋子,就聽到了這麼勁爆的事情。

崔滕要給顧西辭介紹相親對象?

顧西辭絕對不會答應的!

白棠插著腰,莫名氣哼哼的。顧西辭昨天晚上才和本仙君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怎麼可能轉眼就去相親呢!

顧西辭沉默著,沒有回答,崔滕忍不住絮絮叨叨:「老顧你放心,我給你介紹的人,肯定靠譜啊。咱們可是發小,知根知底的,我不能害你吧。你總是一個人,悶都悶死了,找個人陪着你,說不定……」

他還沒絮叨完,顧西辭開了口說:「那就去吧。」

去?!

白棠瞪大圓圓的小眼睛,自己沒聽錯吧!

崔滕也是這個反應,驚訝的說:「老顧,你說要去相親?我沒聽錯吧?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吧!」

「吱吱吱!」

白棠頓時跳着腳的大喊,顧西辭你個沒節操的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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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鼠誤食了霸道總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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