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圍魏救趙（補）

京華的勢力有多大？

成是非接近天亮才睡着，醒了以後下樓吃了點點心，從京華外灘酒店三樓廊橋，走兩分鐘就到了京華外灘SOHO，京華外灘SOHO的一樓有專屬輪渡直接到京華陸家嘴中心，一共十五分鐘。

京華陸家嘴中心A座15樓

「趙磊，叫審計小組還有王珂進來」成是非進辦公室第一句中氣十足，把下面的人嚇的一激靈。

「現在內審做的怎麼樣了，有什麼問題嗎？」成是非喝了一口咖啡，立馬吐了出來，「這是什麼垃圾咖啡？趙磊人呢，進來！」

趙磊不好意思的說，「這是隔壁IFC樓下新開的咖啡店，據說是韓國最火的品牌」

「以後這種商業咖啡就不要給我買了，一口下去濃重的煙熏味還有焦灼味，嘴裏澀半天，太難喝了」成是非喝了一口茶。

成是非高中的時候在後來成為中國最火的精品咖啡連鎖Runner打過工，干過前台、咖啡師、店長助理、區域經理助理，創業公司方方面面都打理過，也給成是非打下了堅實的咖啡理論實踐基礎。

「好的好的，我立馬就去換」趙磊拎起杯子就往外面走，被成是非阻止了「你工資那麼高，我可擔待不起讓你天天買咖啡，點個外賣就行了」。趙磊關上門。

「來繼續，工作進展如何？」成是非說。

「京華控股財務挺好的，到現在就審計出一個小問題，我們跟審計所普華聊了一下，他們也沒有看到什麼問題，估計是無保留。」王珂低着頭說。

「什麼叫小問題」成是非不理解。

「呃……小問題就是……就是管理費用佔比有點高，相比往年來說……」王珂支支吾吾，不停抬頭看成是非的臉色。

成是非面不改色，沒有表情「相比往年有多高？」

「高了14%」王珂說

「去年是多少」成是非已經明白了大概。

「去年是14%」王珂答。

「那不就是整整多了一倍？控股公司去年招了多少人才啊」成是非嘴上說着，心裏在猜測「這個跟天健說的洗·淺有什麼關係？是不是李時行通過這些費用項走了很多賬？」

「沒事，你們把這個費用細項整理出來，包括會計憑證，然後寫個簡短報告，到時候我給報上去就行，問題不大」成是非喝茶，王珂看不到表情，悻悻離開。

「光是一個財務造假和做賬，應該不至於讓天健出動，到底是哪裏有問題呢？」成是非揮手示意趙磊進辦公室。

「老闆，Runner咖啡到了，你最喜歡的口味！」趙磊吆喝式的進門。

成是非默不作聲，拿出自己的啪啪幣，「噠噠噠」地玩起來。一副不管趙磊的樣子。

啪啪幣是一種手指玩具，金屬製品表面刻着「KK」。這是成是非最喜歡的競技遊戲——德州撲克的玩具。成是非喜歡KK勝於AA，因為KK的可玩性、操作性大於AA，成是非最喜歡KK隱藏實力，然後調戲對手：「我拿KK最喜歡Limp入池，Flop后敵不動我不動，敵動了我必Raise，然後觀察對手的表情，這是我最喜歡的策略。」

以後的事實證明了成是非的確喜歡觀察對手出牌，直到最後才會亮出自己的王牌。

趙磊也極會察言觀色「老闆不說話應該是有心事吧，讓我來幫你做，我不就是做這個的嘛？」

「我記得你是上財畢業的吧？幫我找個同學，做二級研究的那種，最好是外資的私募，嚴謹一點。看一下這個報表和上市公司的報表。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問題來，往大問題找。」成是非喝了一口Runner，突然笑嘻嘻地的說道。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然後這個報酬？」趙磊說。

「老規矩，報酬豐厚」成是非一口喝完咖啡，眼神堅定。

深夜黃埔，酒店深處

一個酷似趙磊模樣的人從酒店隔壁閃進後巷，這裏直通酒店的地下。此人到了地下，對着黑暗中說「成是非對京華控股的報表存疑，應該有他自己的情報，是否要支持他繼續往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