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妖邪

第4章 妖邪

「呵呵!趙兄沒事了!快起!」許輕柔收好玉瓶,笑着扶起趙牧之。

趙牧之感激的久久說不出話來,抓住許輕柔的手說道「許道長多虧了你,不是你小女的性命怕是難保,改日必親自到真武觀道謝。」

「呵呵!」許輕柔微笑的說道「趙兄這裏的事還沒了,你要是真心感謝我,等事後你送我幾箱人蔘和靈芝。」

趙牧之這才想起家中還有兩隻邪祟,立即應承的說道「沒問題,許道長不說,我也會送上。」

許輕柔心情不錯,剛要對秋雨瞳說話,一股惡臭迎面撲來。她皺了皺眉頭,尷尬的對趙牧之說道「我這侄兒......」

「明白!」趙牧之也是聰明人,不用多說就已明悟。他轉頭大聲叫道「春姐沒事了,你不用躲了,快出來帶貴客洗澡去。」

趙玉兒從剛才一直盯着秋雨瞳,見春姨從角落中爬出來,一臉的生氣。「春姨,我和我爸爸一直把你當親人看待,沒想到你不顧我們的安危自顧自的躲起來了。真是......」

趙牧之立即打斷自己女兒的話,笑着說道「春姐你別放在心裏,害怕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你!」

「老爺!我.....」

趙牧之拍了拍春姐的肩膀。笑着說道「你先帶貴客洗澡去。」

許輕柔看着秋雨瞳跟去,笑着說道「趙兄,你家有沒有高純度烈酒,我現在要用。」

「有!五十二度的茅台能不能用?」

許輕柔皺着眉頭搖了搖頭。「太低了!」

趙玉兒有些膽怯的說道「許,許阿姨,一百度乙醇能不能用?」

許輕柔頓時給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家泡藥酒就用乙醇泡的?」

趙玉兒被噎著臉上陣陣羞紅,小聲的罵道「什麼人了,是你嫌茅台度數低。老娘怎麼知道你要泡藥酒。」

趙牧之立即打圓場說道「去年蘇名義送了我一瓶伏特加,我嫌度數過高,一直不敢喝。我這就去拿。」

趙牧之走過自己女兒身邊,小聲的說道「不要得罪人。」

許輕柔見趙牧之上樓,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杯中的茶水。冷嘲熱諷的說道「這年代人人沒有信仰,茶水涼了也沒個人倒茶換水。」

趙玉兒一聽,心中一陣狂罵,笑着拿起茶壺就要倒水。

「嘖嘖!真是人心不古啊,都知道老道兒年紀大了,喝不得冷茶,居然還有人給我到冷茶。」

趙玉兒一聽頓時來了火,啪一摔手中的茶壺,氣怒的說道「你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倚老賣老要不要臉,也就我爸爸信你。你剛才裝神弄鬼,別以為就能騙的了我。」

「有些人住在黃金屋裏,也是教養窮困。」許輕柔沒好臉色的說道。

趙玉兒咬牙欲碎,氣的胸口起伏不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注意,你個狐狸精,我爸爸要是娶你,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哈哈哈!」許輕柔笑的肩膀亂顫,笑着搖頭說道「我都能當你奶奶了,我會看上你爹那個愣頭青,真是笑死我了。」

趙玉兒聽得一陣惱火,她最崇拜她父親了,在她眼中她爸爸既專情又有本事。赤手空拳打下一片江山不說,對她母親更是無微不至。就是現在媽媽去世了三年,她爸爸沒有再娶的想法。「你最好對我爸爸尊重一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許輕柔玩味的看着趙玉兒,笑着問道「老道兒這八十多年來,還沒怕過什麼,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

趙牧之剛要下樓梯,

就見到自己閨女和許輕柔吵架,氣的他腿腳頓時靈便起來。他快走了幾步。氣怒罵道「死丫頭,我就走開一會,你就惹道長生氣了。」

「爸爸!」趙玉兒氣的直跺腳,好似受了委屈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趙牧之給自己女兒一個眉頭,笑着把手中的酒遞了過去。「許道長你看着這七十度的酒能不能用?」

許輕柔看了看酒瓶,起身說道「趙兄你去把那隻老虎搬到院中,我施法給你除了這一害。」

「死丫頭過來幫忙。」趙牧之看着標本惱火的說道。

許輕柔見趙玉兒要過去搬,一把拉住趙玉兒。開口說道「你不能去,你沒有五靈護體,過去恐有性命之憂。」

趙牧之聽了一陣后怕,幸虧這東西沒人動過,不然還不知道有什麼可怕的事發生。「你不用過來了,我來搬。」

「你不是不信我,這東西有實體。走我帶你開開眼,讓你知道什麼是人在做天在看。」許輕柔說完大步往門外走去。

趙玉兒嘴上說着不信,其實她現在深信不疑。剛才秋雨瞳驚嚇的樣子,是演不出來的,那是真的被嚇壞了。就是剛才許輕柔拿出玉瓶不知收了什麼東西,她現在身體說不出來的輕鬆。「道姑,它真的不會傷到我嗎?」

「不要叫我道姑,我最討厭別人叫我道姑。」許輕柔怒喝一聲,理都不想理趙玉兒。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趙玉兒被嚇了一跳,看向浴室不見秋雨瞳出來,又當心爸爸的安危,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趙兄你站在我身後,一會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再!」許輕柔說完,手掌拖着酒瓶,手心一用力。酒蓋登時拋飛,一道清澈酒水噴涌而起。只見她口中念念有詞,右手法決一凝。一道火焰藉著酒水飛射在標本上。

「死丫頭你怎麼出來了?快回去!」趙牧之正凝神念經,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走了出來。

陣陣嘶吼,火焰中不知何物在瘋狂扭動。「那是什麼?爸爸我怕!」趙玉兒嚇的縮在父親懷裏,時不時看看火中的東西。

「它要出來了,趙兄借你一滴血!」許輕柔說的飛快,不等趙牧之作答,她急速轉身抓起趙牧之的手掌,手指一滑,取出一滴血。轉身單手捏決,口中個兵字念出。一道猩紅的血劍急射飛入那殘影中。

「啊啊啊!你是誰?為何無辜結下因果?」

許柔輕不做回答,左手中的酒瓶高高拋起,厲聲喝道「收!」火焰中白色之物,瞬時被收入瓶中。

趙牧之嚇的不輕,剛才火焰中一張扭曲的臉凄厲的慘叫。「許,許道長,那妖邪是不是收了?」

許輕柔看着酒瓶中的東西,心情一陣愉悅。「這不是在酒瓶里!」

趙牧之見瓶中一段白骨,頓時感覺頭皮發麻。「許道長快拿開。」

趙玉兒早就嚇的說不出話來,剛才那凄厲的叫聲,嚇的她看都不敢看那火焰。

「這可是好東西,千年蛇骨。泡酒滋陰補陽,對修道之人大有補益。」徐輕柔笑着撿起地上酒蓋,把酒收好。

趙玉兒見許輕柔愉悅的樣子,好奇的說道「照你說得,恐龍化石何止千年,泡酒喝不是更補?」

許輕柔美好的心情瞬間沒了,討厭的說道「你懂什麼,這靈骨是有心人精心保存,恐龍化石是什麼,一堆破石頭,能和這東西比嗎?」

許輕柔走過趙玉兒身旁,氣怒的說道「我發現我越來越討厭你了,你最好小心點。惹火了老娘,老娘咒殺了你。」

「哈哈!許道長消消氣,小孩子不懂事。當不得真。」趙牧之快步跟上,拿起茶壺發現茶水涼了,立即跑入廚房燒水泡茶。

「許道長你等等,水馬上就開了。」

許輕柔坐在沙發上,斜看了趙玉兒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是大人懂事,不像毛丫頭,只會給人到冷茶。」

趙玉兒知道許輕柔看她不順眼,處處為難她。她就是感覺十分的委屈。心中恨死了秦思思,要不是她跟自己搶男朋友,自己不會被針對。

「就沒別的褲子嗎?這褲子太短了。」秋雨瞳看着露出一節的褲子,感覺十分的滑稽。

春姐跟在秋雨瞳的身後,好聲說道「家裏就老爺一個男的,你先穿着,下午我出去買一條。」

「誰讓你把屎拉在褲襠里的,有條褲子穿你就知足吧。你沒看到大小姐對咱們橫鼻子豎眼的。」許輕柔冷言冷語的說道。

秋雨瞳聞言頓時不在多言,時不時看看趙玉兒,生怕趙玉兒把他的醜事在學校中大肆宣揚。真要是那樣了,他都不知道以後如何在去學校了。

趙玉兒見秋雨瞳對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瞬間想明了緣由。她挪步到秋雨瞳的身旁,小聲的說道「喂!你真的看到了那東西?」

秋雨瞳是從心底里害怕趙玉兒的,趙玉兒在學校中是有名的校霸,平時里和一群有紋身的人混在一起,看誰不爽就是一頓毒打。

秋雨瞳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看都不敢看趙玉兒一眼,更是有些驚嚇,快走了幾步,坐在許輕柔的身旁,生怕離開了許輕柔,被這小惡魔一頓教育。

趙玉兒見秋雨瞳躲鬼一樣躲着她,大小姐脾氣瞬間升了起來。心中罵道『老子不敢收拾老騙子,還不敢收拾了你個小蝦米。』

趙玉兒跟着坐到秋雨瞳的身旁,鐵著臉威脅的小聲說道「怪胎你是不是活膩了,小心老子在學校中弄死你。」

秋雨瞳聽着止不住的害怕,膽怯的說道「我,沒招惹你。」

趙玉兒聲音雖低許輕柔還是聽的真切,許輕柔冷哼一聲,嘲諷的說道「你還想上學,乖乖的坐你的牢,你爹捨不得送你進去,老娘可不會不捨得。」

「許道長言過了,趙某再不濟,是非還是分明的。玉兒做了這麼大孽,我自不會護着她。」趙牧之款款的切了一杯茶,放下茶壺。暴怒的對趙玉兒吼道「我老趙家代代為善,居然出了你個頑劣之徒。去,現在就給我去派出所自首去。

「你還坐着幹什麼,還不快去!」趙牧之見女兒不動,拿起桌子上茶壺就砸了過去。「你要是不去,就不是我女兒。」

趙玉兒雙眼淚光閃動,委屈的叫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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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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