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襄陽

順天府紫禁城乾清宮

「大師，來找朕所謂何事」龍椅上的皇帝眉頭緊鎖，不耐煩的問道

「陛下，貧僧來還是為了那件事」台下一位得道高僧雙手合十

皇帝皺了皺眉，沉默片刻

突然，皇帝把手上的公文啪的一聲扔在桌上。

「你還要朕說多少遍，不是朕不幫你」皇帝起身

「現在朕的大明內憂外患，朕沒有心思也沒有氣力幫你」

「陛下，這關乎我佛門存亡，懇請陛下幫忙」僧人鞠著躬

皇帝坐回龍椅，一隻手揉着額頭

「朕不是讓你找襄陽王了嗎」

「襄陽王一直以病告由，我等未曾見到過，他們卻以這襄陽城裏有瘟病，不讓進城。」

「哎，算了算了，朕寫道手諭，你抓緊啟程去吧，朕只能幫你到這了」

「謝陛下，貧僧告退」僧人走後，皇帝的眉頭卻未曾舒緩，反而越皺越緊。

大喝到「你們這群惡臣、你們這群狗奴才，都是你們害的，朕如此，朕如此，哎，你們都退下吧」

皇帝揮了揮手，一旁太監緊著退出宮外。

「朕並非是亡國之君，朕」眾人退下后，皇帝喃喃自語到。

此時的乾清宮，宮中冷冷清清，皇帝一人獨坐龍椅之上，宮外風語呼嘯，太監一群跪在宮門兩旁。

。。。

「誰」張獻呵聲

我一手拉過落，噓了一聲，告訴她不要出聲音。忽然不知道從哪跳出一隻貓，在我倆附近喵了兩聲跳走了。

「原來是貓，可能是最最近太敏感了「

「元帥頗是緊張了些，不過也是如此，長生藥之事可萬不能讓他人知道「

「道長放心吧「

老道士沒說什麼，轉頭退出屋子走進院子，走着走着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眼房頂。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回頭時嘴角微有笑意。

「走吧」我回頭說到

「這老道士什麼意思」

「不知道」

離開縣衙，應是半夜，我倆匆匆回到客棧。

「兩位爺可回來了」小兒在櫃枱打瞌睡，我們回來的聲音驚醒了他。

「你們朋友下來問過好幾次，你們快上去吧」

「好」

我倆大步流星的走上樓去。

圓桌上一盞燭火，三兩人或卧在桌前或斜靠床上。

「我倆回來了」落說到。

「你倆可是回來了，這谷城人生地不熟的」

「我們這次回來可帶來了大消息的」落搖了搖朔的肩膀示意讓自己坐下。

「什麼消息」朔睡眼朦朧著無奈的站了起來。

「長生藥不在神都」

「不在神都在哪」

「襄陽」

「你倆哪裏知道的」帶着我們來的女人忽然站了起來

「你也是知道的吧」落看着她

「嗯」她沉默片刻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們在神都」

「這是村中某位長輩的話，他們想你們出去歷練一下也不希望你們受到危險」

「那為什麼你會知道，看你這個模樣，你同我們大不了多少」

「我，我不是村中人」

「這裏邊有好多事情你們不知道」

「既然你們知道在襄陽了，那我們一路多半是要在一起，來日方長我慢慢跟你說吧，我困了你們都回吧」她的房在頭間，然後是落和雨墨，最後是我和朔的。

「阿獃出來」早上起來還沒吃過飯，

落就過來敲門

「幹什麼」

「噓，你看他們是誰」我向樓下看去

一同上樓的分明就是張獻等人與阮志四兄弟。

他們到二樓包廂之中，門外兩大漢好似倆門神。

「兩位小友」一老道從樓梯上來對我倆行個禮。

「你是？」落假模假樣的說。

「這麼快就把貧道忘了，昨天屋頂之上，應該是兩位吧」

「你是如何知道的」

「貧道自小眼睛在黑暗中就看的清楚些。」

「那你是什麼意思，來找我們。」

「能借一步說話嗎」

「那咱屋裏坐吧」我說

「我猜着幾位大概不是這方天地之人吧。」

「再加上神葯現世，你們多半是為了葯來的，對嗎」

「嗯」我們領頭的女子，沉思片刻只聲應答。

「貧道可以幫你們」

「憑什麼」

「貧道可以許那張獻幫助你，實話說來，張獻之所以會去襄陽幫我拿那神葯，是我許給他可能對他來說更大的利益。」

「我之所要來幫你們，其實也是為了幫自己。現在江湖上風起雲集，再加上你們這些外來客。我沒有信心能拿到這葯，倒不如幫你們拿到，幫我救一個人的性命，或者給我一些。」

「什麼人」

「這就說來話長了，貧道法號空念，這次尋這神葯，是為了還我十幾年以前欠下的債。是為了我一個故人。」說着雙目低垂，光色全無片刻，及其空洞，看不到盡頭。些許片刻便恢復平常。

「我本名李重山，是四川的名門之後，我許諾這張獻，無論能不能拿到神葯，都會幫他在西邊打開局面。」

「我們考慮一下吧」

「好，那咱們襄陽再會吧，希望那是你能給到我答案。貧道告辭。」

「道長慢走」

走出房間不一會，四兄弟和張獻也走出來了。他們或是沉默不語，或是支支吾吾，亦或是面露難色。顯而易見，他們剛剛講下的是個雙方都為難的條件。走到門口處，四人中老大再給張獻鞠了一躬，張獻緊跟着對鞠了一躬，雙方就此別過。

「走吧，進屋，我給你們講講我的故事」帶頭的姑娘同我們說

圓桌一張，我們圍繞而坐，就像是阿婆從前給我們講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