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足球場
周一
經過周末兩天的修整，課堂上的同學變得更加無精打采。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同學們一窩蜂的跑出教室打鬧起來。還留在教室里的無非就兩種人，一種是自覺性非常強的學生，爭分奪秒的擠著一切時間來學習。還有一種學生是除了需要上廁所，別的時候都懶得動彈。
趙正文和高傑就分別屬於前後兩種。
看到趙正文在那專心的學習，高傑感覺特別無聊，找著話題說道：「我跟你說，周末我去網吧，暗黑打到了個極品裝備，你周末都幹嘛去了啊？」
趙正文頭也不抬的回道：「周六跟你小姨去買畫筆了，周日就在家獃著畫畫。」
聽到趙正文這麼回答，高傑原本綠豆大的雙眼瞪得有兩隻核桃那麼大，張牙舞爪的抓着趙正文說道：「不是吧？你倆設么時候勾搭到一起去了？好你個趙正文，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當我姨夫！」
被高傑折騰的根本沒辦法學習，趙正文只好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再三保證，倆人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高傑摸著下巴，用充滿智慧的雙眼瞪着趙正文，努力分辨話中的真偽：「你是說小姨剛好搬到你家樓下？又剛好撞到你把畫弄髒？又剛好你會畫畫？我怎麼這麼不信呢，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也從來沒見你畫過啊。」
想想也是，自己跟周敏的巧合也太多了，難道真是天生的姐弟緣分？
趙正文雙手一攤，翻著白眼說道：「事實就是如此，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小姨啊！再說，你也從來沒關心過我會不會畫畫啊！我文章寫的還好呢，你不是也不知道。」
聽到要自己找那個魔女對峙，高傑瘋狂的搖著頭，小時候的陰影哪有那麼容易走出啊，自己現在一看到她就發慫，哪敢去問她話啊。
不過轉念一想，嘿！要是趙正文真跟自己小姨好上了，那自己不就長了一個輩分么，她以後要是再敢欺負自己，我可以叫兄弟去治她，嘿嘿，這也挺好！
趙正文莫名其妙的看着高傑在那自嗨，不知道他在那高興個什麼。用手在高傑面前晃晃說道：「喂！別發獃了，來幫我看看這題怎麼做！」
聽到趙正文又來問自己題目，高傑簡直都要崩潰了，這麼多天只要有機會，他就來問自己題目，連下課這麼幾分鐘的時間都不放過，連忙擺擺手說道：「別別別，你去問別人吧！我要尿尿。」話還沒說完，就扭著屁股往門口跑去，生怕晚一秒種就被拽住。
看着自己的智囊跑掉，趙正文只好用筆頭戳戳前面，舔著臉笑道：「林大班長，有沒有時間？幫我看看這道題目唄！」
等高傑鳥盾完回來后，就看到趙正文和林夢倆人頭對着頭，正在那有說有笑。
嘶！趙正文這傢伙現在怎麼變了一個樣子，以前也就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話比較多。跟別人，特別是跟女孩子，半天都憋不出來一個屁。
現在你看看，自己才走了多大一會，就跟林夢在那勾搭到一起了。呸！渣男，怎麼對的起自己的小姨。
高傑湊了上去，剛要說話，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喂！高胖子，下午就是體育課了，你準備好叫爺爺了么？」
高傑扭頭一看，原來是胡其斌。頓時想起來兩人之間還有個賭約，瞪了對方一眼，高傑說道：「寄吧臉，爺爺等着你叫呢！」
因為胡其斌的眼睛又細又長，整體成三角形，看着就像蛇的眼睛一樣，
而蛇的臉長在長長的身體上，看起來就像長在寄吧上一樣，所以胡其斌得了這個外號。
平時胡其斌也最恨別人喊他外號，聽到高傑喊他這個，臉色猛地一變，咬着牙齒說道：「好好！好得很，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做孫子！」
高傑心裏遠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鎮定，等胡其斌回到了座位上，高傑哭轉眼就喪著個臉。
趙正文見狀，心裏暗暗好笑，拍了拍高傑的肩膀說道：「別擔心，一切有我呢！」
高傑聞言，又笑開了臉說道：「對對對，咱倆上次說好的，輸了你幫我叫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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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周末兩天陽光的照射，學校操場也順利曬乾。
老師短暫編隊點名后，就放憋了幾天的同學扯開了腿在操場上撒歡。
胡其斌和高傑兩邊在各自搶奪隊員，準備為了冠名權而戰。
看倆人分好隊伍恐怕還有一會，趙正文拿個了足球在場邊試試腳感。以前蹴鞠用球，以牛或豬的膀胱為球心，充氣后，外面再包以牛皮，彈跳性很好，和現在的足球非常接近，趙正文試了幾下，腳感就找回了五六分。
只是蹴鞠的球場和規則和現在的足球稍有不同。
那時候球場中間會豎起一個大球門，高約三丈，寬約一丈，以綵帶結網，只留出一個尺許見方的網眼，叫「風流眼」。
比賽雙方分別派出十二人，著不同顏色的球衣，那時候自己有兩隻球隊，左軍著紅錦襖，右軍著青錦衣，立於球門兩邊，組成「左右軍」對壘。
左軍與右軍均設「球頭」「蹺球」「正挾」「頭挾」「左竿網」「右竿網」「散立」等角色，就如現代足球比賽中也有前鋒、前么、后么、後衛、守門員等分工。
每個球員按照自己的角色，站立於不同的位置，承擔不同的任務。每場比賽還設有「都部署校正」「社司」，即正副裁判員。
比賽開始，左右軍以抽籤的方式決定哪一方先發球。不管哪方先發球，球都由「球頭」開出，傳給「蹺球」，然後按規則在「正挾」「頭挾」「左竿網」「右竿網」「散立」之間傳球，傳球過程中，手不準觸球，球不得落地。
趙正文在場邊一個人試着腳感，腦海里模擬出當時踢球的場景。或瀟灑的踩球過人，或強勢逼搶。盤帶中，身形顯得十分飄逸。
看趙正文在獨自練球，林夢帶着閨蜜走了過來說道：「從來沒見你踢過，沒想到你還會踢球吶？」
趙正文停下練習，踩着足球說道：「那是，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
「你們是不是打賭了啊？我聽班裏面的人都傳瘋了。」林夢的閨蜜問道。
林夢的閨蜜叫舒予，跟林夢同桌，是個臉型胖胖的女孩，為人脾氣性格很好。
「哈哈哈，你們都聽說了啊！不是我，是高傑跟胡其斌打賭呢。」
幾人正說了，球場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高傑向趙正文揮揮手，示意可以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