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詢問

「少爺、今天尹氏集團的道瓊斯指數達到3700點，漲幅達到了2。7%，是這個季度的漲幅最高點……尼克教練剛剛打來電話，說美國這兩天有寒流，所以最近的飛行訓練可能要停止。此外，萊恩公爵下午也打來了電話，希望你去趟法國，他老人家已經許久沒有見到你……」

老計例行公事地彙報著一天的情況，而尹寒冽卻只是淡然坐在黑色的漆皮沙發上，冷冷地一言不發。只是在最後提到了萊恩公爵的時候，這個沉默的十四歲少年，才有一絲地變化，但是很快這個微小的變化也在他冰冷的話語中化為烏有了。

「告訴外公、這個星期太忙了。下星期我一定會去看完他老人家的！」

「是、」

原本打算離開的老計，卻沒有邁出房門，而是依然靜靜地矗立在原處。

「還有什麼事？」

尹寒冽拿起了桌上的拿鐵，淡然地問。

「新的傭人已經培訓好了，不知道少爺準備留哪幾個在您的身邊，您身邊現在的傭人大都已經上了年紀，所以這次我挑選了一些和少爺年紀相仿的傭人，在新來的這些人中，我覺得有個叫楚喬的女孩還不錯，還有……」

「她怎麼樣？」

尹寒冽輕啄了一口咖啡，漫不經心地問。

「她？」

老計的腦海一片空白，如此了解少爺的他，居然不知道此時少爺所指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很快他又回過神來，想起了那天送羽昕小姐去醫院的情景。

「喔、羽然小姐基本上已經適應了傭人的生活作息，培訓的傭人也說她已經掌握了基本的禮儀和方法，考慮到她年紀還比較小，所以只是安排了些粗淺的工作給她做，現在她只是在廚房幫忙清洗杯子……」

依舊沉默的他，似有似無地聽著老計的話，又緩緩地走到了巨大的落地窗邊，看著窗外搖曳的法國梧桐，才赫然發現那些枯朽的殘枝上，已然冒出了新芽，原來春天已經來了！

「其他人就由你來決定，至於她……就讓她繼續呆著廚房吧，不過以後，送夜宵的工作，就交給她！」

「是！」

老計有些愕然地退出了房間，他的不安開始越發的發酵。少爺的年紀似乎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時候，可是少爺的性格卻是那樣沉默而內斂，過早的成熟讓他失去了原本屬於同齡人的許多快樂，而他母親的意外死亡也無意對他是致命的一擊。所以才會挑選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傭人，希望可以陪伴著少爺，一同成長。可是他的內心卻總有一種隱隱地不安，一種對於這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的不安！

默羽然？

默羽然！

老計不斷地重複著這個名字，卻始終到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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