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殺人訓練

第一十九章 殺人訓練

唐人傑對付男人有一萬種辦法,對付女人沒什麼辦法。

面對沈子硯,他不是沒辦法,是束手無策。

他急於要取單,雖說已經是大半夜了,他還是和沈子硯開着車來到大街上尋找可以用於訓練目標的靶子。

作為一個特工,是不應該隨便殺人的。

因為殺人會引起一系列的不良後果。

但是,為了應付沈子硯這個滾刀肉,唐人傑不得不破例。

已是深夜了,但繁華的大上海到處是閃爍霓虹燈,車流如織。

打扮時髦的男男女女來來往往,說說笑笑。

空氣中瀰漫着紙醉金迷的味道。

唐人傑慢慢地開着車,尋找著目標。

坐在副駕駛的沈子硯緊張地抓住唐人傑的一隻手。

她的手在哆嗦,很涼,有汗。

唐人傑瞟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我還沒殺過人,有點怕。」

「你不是殺人,你是殺豬,殺畜生,你想想日本人是怎麼炸死你父母的,就不怕了。」

沈子硯突然指著前面喊:「前面,前面有兩隻豬。」

前面不遠處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相互攙扶的日本軍官。

沈子硯說:「我來做餌兒,你示範給我看。」

說完,跳下車,撩了下大波浪頭髮,扭腰擺臀走了上去。

兩個日本軍官立即被吸引住了,「喲,這個花姑娘漂亮得大大的。」

一個軍官伸手要摸沈子硯的臉。

沈子硯靈巧地一閃,回過頭妖媚地向他們勾了勾手,

轉身向快步向一個僻靜的街口走去。

兩人軍官在後面追,「花姑娘,你不要走得那麼快!」

走到黑暗處,

唐人傑突然閃出,從後面捂住一個軍官的嘴,雙手一錯,「咔嚓」一聲,那個日本軍官的脖子就被他扭斷了。

另一個軍官伸手去掏槍,唐人傑一掌砍在他的后脖頸,軍官軟軟地倒在地上。

沈子硯興奮地直拍巴掌,「哇,你真得好棒啊。」

唐人傑把第二個軍官拽起來,推給沈子硯,「你來試試。」

沈子硯使出吃奶地勁扭軍官的脖子,可是,扭了半天也沒扭動。

「你拔蘿蔔呢,你要用巧勁兒,使寸勁兒,不要使蠻力。」

沈子硯生氣地一推,把軍官推倒在地上,脫了高跟鞋,用鞋跟沒命地往軍官的臉上砸。

軍官被砸得滿臉是血,也醒了,殺豬般的嚎叫聲,掙扎著站起來,又要掏槍。

唐人傑一把薅住他,對沈子硯說:「看清楚了,我再給你做一遍示範。」

雙手一錯,那軍官的脖子「咔嚓」一聲斷了。

明明是殺人,卻殺得輕描淡寫,閑庭信步。

沈子硯無比崇拜。

嘀嘀嘀!

遠處傳來警察的警笛聲,幾個巡夜的警察向這邊跑過來。

唐人傑拉起沈子硯的手,「快走!」

「站住,站住!」巡警在後面喊,開槍。

子彈咻咻地從他們身後飛過來。

沈子硯因為穿着高跟鞋,跑不快,唐人傑一把把她背在身上,快步向前跑。

一顆子彈打在旁邊的一根路燈桿上反彈打在沈子硯的屁股上。

「哎呀,我中彈了!屁股!」

唐人傑把沈子硯扔進車後座,啟動引擎,急速前行。

沈子硯伏在車座上,不斷地叫疼,「你快送我去醫院!」

「你中的是槍傷,

咱們剛才殺了日本人,現在整個上海都在找咱們,去醫院肯定被抓。」

「那怎麼辦,你想讓我死啊?」

「你只是受了輕傷,回家我給你治。」

沈子硯提高了嗓門,「你怎麼知道我受的是輕傷?」

「你的屁股……嗯……你的受要是重的話,現在就沒力氣跟我吵架了。」

回到家裏,唐人傑讓沈子硯趴在床上,他找來醫藥箱,用剪刀小心地在沈子硯屁股上剪開一個口子。

子彈是從側面打進去,在沈子硯的臀尖上劃了一個血槽,子彈並沒有進入體內,傷情還不算嚴重。

唐人傑用酒精擦去傷口周圍的血跡,用醫用針線小心地縫合傷口。

刺一下針,沈子硯叫一聲。

唐人傑生氣地說:「你能不能別鬼叫鬼叫的?」

沈子硯嚷道:「不是你的屁股,你當然不知道疼,你不會給我打一針麻藥再縫嗎?」

「家裏沒麻藥,你將就一下吧。」

沈子硯回頭看了唐人傑一眼。

唐人傑縫合的手法相當嫻熟老道,像個專業醫生。

她好奇地問:「唐長老,你為什麼會這個?」

「我十幾歲就在戰場上混,又受過多年的特工訓練,除了生孩子,就沒有我不會的。」

「我傷得重不重?」

「蒼蠅踢了一腳而已,在戰場上這都不叫傷。」

「你受過傷嗎?」

「身上有大小傷十六處。」

沈子硯好奇地支起身子,「真得假的,你脫下來我看看。」

唐人傑拍了她一下,「別動!」

沈子硯老實地趴下,「你一定要好好縫啊,千萬別留下疤痕。」

「行了,我知道了。」

唐人傑小心翼翼地縫著。

沈子硯突然回過頭,「唐長老,你是個和尚,摸女人的屁股,犯了色戒,佛祖會不會懲罰你?」

「我現在是治病救人,佛祖為什麼要懲罰我?」

「哎喲,你輕點兒,又不是做·愛,你用得着使那麼大勁兒嗎?」

萬長江辦公室。

因為岩井一郎逼得急,這幾天萬長江也沒閑着。

他的人查到留下來的幾個美製煙霧彈筒是張大綱派人在黑市高價購買的。

萬長江去找張大綱,可是,張大綱失蹤了。

萬長江馬上派人四處尋找,最後在張大綱的老家把他給抓回來。

萬長江嚴刑拷問,但是,張大綱寧死不認。

直到萬長江的人在一個堂子裏抓到一個人,張大綱才招了。

這個人參與了那天劫日本黃金的行動,可是,拿了張大綱的錢之後,他並沒有馬上離開上海,而是去了一個堂子裏玩了幾天,讓萬長江的人給抓到了。

過了幾堂之後,這個人供出張大綱是黃金劫案的主謀。

人證物證俱在,張大綱供出是另一個主謀唐人傑。

這天早上,唐人傑剛走進政保局大樓,幾個特工衝上來,用槍指着他。

一個特工下了他的佩槍。

唐人傑暴怒,「你們這是幹什麼?」

特工不由分說把唐人傑帶到政保局,萬長江辦公室。

辦公室里,岩井一郎坐在一把椅子上,宮澤美繪站在一旁,萬長江和副局長梁頌平站在對面。

幾個人的目光都盯着唐人傑。

萬長江向幾個特工揮了下手,「你們出去吧。」

幾個特工出去了。

唐人傑生氣地問:「萬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萬長江冷冷一笑,看了岩井一郎一眼。

岩井一郎痛心地說:「人傑呀,沒想到是你監守自盜。行了,把那張花旗銀行的取單交出來吧。」

唐人傑一臉茫然地說:「老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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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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