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周青的風波很快過去了，我也很快就忘了這件事，可黃毓一直在我心理，他讓我夜夜無眠，我最後還是請了長假又一次回到了老家。

回到家的當天晚上，我才知道表妹劉楚也回來了，因為黃毓的事，我有點害怕見到劉楚。沒想到她卻來找我了，她告訴我，她和黃毓結束了，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后，我心理輕鬆了起來。

第二天，我撥通了黃毓的電話：「喂，……是黃毓嗎？……我……我是思凡。」

「你好！思凡，找我有事嗎？」黃毓的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

「沒事，就是想告訴你，我回家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驚訝的問。

「就昨天，你好嗎？」

「……不是很好，我和劉楚分手了，而且生意也虧了，愛情、事業都失敗。」她挫敗的說。

「發生什麼事了？」我擔心地問。

「是我提出分手的，劉楚應該好好完成她的學業，我不能牽拌著她。」

「那你說的生意虧了，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單位上班嗎？怎麼做起生意來了？」

「誰不想多賺些錢，所以我把我的積蓄拿來和別人合夥做生意了。」

「那你現在是不是沒錢用了，要不要我這裡先拿些給你？」我毫不猶豫地說。

「不用了，也沒有到那個地步，要不要出來見個面。」

「這幾天不行，過段時間再說吧！」他和劉楚剛分手，我不能這麼早和他見面。

沒過幾天，黃毓主動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面后，他有點吞吞吐吐地對我說：「思凡……你上次說……借我錢……還算數嗎？」

「當然，你要嗎？」我沒大在意地回答。

「那你能不能先借我一萬塊錢，半年內就還給你，我寫借據。」

「你不用這麼認真，我馬上去銀行取給你。你也不用著急還我，反正我不等這錢用，你不用放在心上。」

「謝謝。」

說完，他用摩托車帶我載到了一間餐廳門口，我們入坐后，他問：「你愛吃什麼菜。」

「我不吃辣，但不挑食，你點什麼我吃什麼。」我說。

他還叫了一瓶紅酒，我們開心地吃著聊著，時間很快過去了，夜色也漸漸暗下來了。吃完后，他又用摩托車載著我到鄉間小路上兜風，我開心極了，心理想著，我這輩子愛定黃毓了，不管他喜不喜歡我，我都要愛他，直到永遠。

後來，我們在沒有人的路邊坐了下來，不知一種什麼力量，讓我鼓起勇氣對他說：「黃毓，我喜歡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真的……我知道你並不愛我，但我不介意，對你也沒有任何要求，就讓我這樣靜靜地愛著你，為你付出，好嗎？」

「你怎麼這麼傻？我值得，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好。」她勸說。

「我從來沒有想過你好不好，我只知道自己愛上你了，沒有理由。」

也許我的話感動了他，他一直無語，他突然拉起我坐上摩托車，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裡，但只要是他帶我去的，我都願意去，無怨無悔，我想自己放縱一次，明知它是錯的，可也不想回頭，我想試著走下去。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他告訴我：「我家到了，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不想傷害你，你是我遇見的女孩當中最真誠的一個，我被你感動了，我想試著和你交往。」

我不知道要怎樣回答他，這一直是我希望的結果，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他把我帶到了他的卧房，看著那張超大型雙人床，我臉紅了。他向我走來，我不敢看他，他把他的手伸過來，並慢慢地把我的衣服解開，我全身在顫抖，我不知道自己是開心還是害怕，我腦袋一片空白。愛情有時候真的像放了蜜糖的毒藥，只要你舔一口，你就想把整瓶喝完，讓這種甜蜜完全侵入你的內心，等毒性發作時，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習慣早起，所以早上我很早就醒了，現在是剛入冬的時候，早上的氣溫有點冷，我懶在床上享受著黃毓給我帶來的溫暖，也許太累了，他還沒有醒，我看著他的臉，他的睡容就像嬰兒躺在媽媽懷裡熟睡一樣那麼安心滿足，他一直緊緊地抱著我，我輕輕地拿開他的手，準備起床，可我發覺我全身疼痛，我輕輕叫出聲，好像把他也吵醒了，他睡眼朦朦地對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再睡一會兒吧！」說完，又把我緊緊的攬住繼續睡，我說：「你睡吧！」我在他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又輕輕地起身。我穿好衣服，離開了他家，我站著他家門口，望著他家那幢四層小洋樓出了一會兒神，感覺這是我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

中午時分，他給我來電：「思凡，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後來，他一直沉默。

我安慰他說：「我們都是成年人，我總要經歷這些事情，你不要太在意，我自願的，我也不會後悔。」

「可是，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比如，婚姻。」

「我明白。」我匆忙掛完電話，眼淚卻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