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二次十連抽 這股慾望壓抑到了極點……

56. 第二次十連抽 這股慾望壓抑到了極點……

【你揭露了皇覺寺勾結朝臣,誑惑百姓,巧取豪奪等傷天害理的行徑,清理了部分朝廷蛀蟲,重新整頓泛濫的佛寺,將土地歸還於民,支線任務系統獎勵,朝政秩序度+5%,京州百姓幸福度+5%,略微提高京州聲望。】

目前朝政秩序度39%,中央官員清廉度協同提高至39%,京州幸福度36%,京州聲望1250點。

【提示:當官員清廉度超過40%時,將進入下一級評價,目前評價:貪腐橫行。該評價狀態下,你各項稅收處於降低10%狀態。】

蕭青冥看見「貪腐橫行」四個字就直皺眉頭,好不容易清理了一批拖後腿的蛀蟲,沒想到數值剛好卡9,想要升級只能等下一次任務獎勵了。

【提示:當百姓幸福度超過40%時,將進入下一級評價,目前評價:百廢待興。該評價狀態下,生產力水平處於降低10%狀態。】

蕭青冥乍眼看到降低10%減益狀態時,心中一驚,轉念一想,似乎從他穿越回來起,兩項數值評價一直處於亡國邊緣,最低甚至跌破10%,現在好歹在緩慢回升。

反過來想,等進入一下一級評價,稅收和生產力就能雙雙提高10%。

蕭青冥在心中自我安慰一下,心情瞬間好轉。

【你已累計10次抽獎機會,是否現在開始抽獎?地獄模式下,連續十次抽獎必得一張SSR卡牌。】

好幾個月了,終於又攢到了十次抽獎機會,保底一張SSR!

堪比秋朗的能力,極高的初始忠誠度,不需要操心背叛,不會跳槽,甚至不用給太多薪水和假期,多麼完美的打工仔,光是想想都心頭火熱。

尤其是在他剛剛清理掉一批拖後腿的蛀蟲文官之後,正愁沒人填補這些重要職位呢。

蕭青冥第一次感受到系統的溫暖,實在是瞌睡了送枕頭般的及時雨。

他毫不猶豫地選擇「是」。

淡淡的金光在眼前閃爍,蕭青冥屏住呼吸,靜靜等待卡池最後的結果。

一、二……四張銀色SR卡,四張白色R卡,一張金色SSR……嗯?

蕭青冥愣了愣,一種被天降餡餅砸中的驚喜感在心中盪開,系統接連的提示信息他都無心仔細分辨。

除了一張保底,竟然還有一張SSR卡!

他仔細一看卡面,兩張金卡都是英靈人物卡,賺翻了!

他匆匆瀏覽過其他卡牌,配方卡,道具卡……他的目光在其中一張道具卡上停留了片刻。

雖然是R卡,在他看來,實用性一點都不輸SR,蕭青冥心中隱隱有了一個計劃,說不定馬上就要派上大用場。

蕭青冥不斷計較著每一張卡牌的用處,逐漸陷入沉思。

「陛下?陛下?」

馬車裏,喻行舟見蕭青冥一副雙眼無神發獃的模樣,猶豫片刻,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他的臉頰。

指尖正要戳上臉頰軟肉時,蕭青冥忽然回過神,一把握住他的手指,揚了揚眉:「老師這是做什麼呢?又想捏朕的臉頰?」

蕭青冥全身放鬆,懶洋洋靠在馬車壁上,斜眼看他:「怎麼記吃不記打,這才多久,就忘記了上次冒犯朕的事了?」

「別以為你今日立功,又受傷,朕就會一味容忍你……」

話雖如此,蕭青冥眉眼隱約帶着笑意,似是心情極好的樣子。

喻行舟露出一點遺憾的神色:「臣只是想知道,陛下在想什麼心事,如此入迷?」

蕭青冥神秘地抿嘴一笑,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對方的指骨,輕快地吐出兩個字:「秘密。」

喻行舟:「……」更想知道了啊。

蕭青冥見他一臉想追問又努力維持君臣之禮的矜持模樣,心下越發好笑。

喻行舟委婉道:「陛下剛才才說,會相信我的,難道還要防備着我嗎?」

蕭青冥湊近他,一手撐住車壁,眨了眨眼,意味深長道:「你先把你的小秘密告訴我。」

喻行舟無奈地抿直唇線:「臣已對陛下知無不言。」

「是嗎?」他另一隻手輕輕按在對方左胸口處,稍微用力,便感受到掌心下蓬勃有力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越來越快。

蕭青冥慢慢拉起嘴角的弧度,低沉沉笑道:「老師這裏可不是這麼說的。」

喻行舟瞬間閉緊了嘴巴,就連呼吸都收斂得極輕。

對方離得實在太近了,屬於帝王的氣息完全籠罩了他,在狹窄的方寸之間,溫熱的吐息,深邃的視線,衣衫沾染的輕微龍涎香,綿綿密密,無處可躲。

喻行舟喉結輕輕滑動一下,目光微垂,恨不得默念道教的清心咒,以平復過快的心跳,免得暴露了某些不可言說的小秘密。

他綳得越緊,蕭青冥越是忍不住探究他。

他饒有興緻地盯着喻行舟難得窘迫的側臉,正要開口再調侃幾句,不料,馬車突然停下來——

蕭青冥猝不及防往前傾倒,嘴唇擦著對方的唇角猛地印上去,從臉頰一直滑到耳根,才堪堪分開。

蕭青冥有些尷尬地支撐起身體,目光頓時對上喻行舟霍然抬起的眼。

很難形容這眼神飽含着什麼情緒,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像是把附近所有的光線盡數吸進眼底般,瞬也不瞬地死死盯住了他。

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敘說,又將這股**壓抑到了極點。

一時之間,小小的馬車內誰也沒有開口,唯獨胸腔里的心跳更加來勢洶洶,幾乎分不清是誰的跳動聲更大。

「你……」

喻行舟被親吻過的耳根,漸漸蔓延上一片曖昧的緋色,他情不自禁抬手,又不敢去碰對方的臉,只下意識撈到一縷鬢邊垂落的長發,緊緊握在手心裏。

蕭青冥輕咳一聲,撐著車壁直起身,眼光游弋片刻,才重新回到他臉上,聲音四平八穩,彷彿剛才那點意外的小插曲並不存在。

「是朕一時不查,老師不要放在心上。」

他說着,又忍不住去細細觀察喻行舟的神色,一股莫名的衝動,想要撕開對方那張永遠端莊沉靜的外表,剖開堅實的胸膛,看看那顆七竅玲瓏心裏究竟藏着什麼。

就連一直記掛在心的SSR英靈卡都拋諸了腦後。

喻行舟烏黑的羽睫輕輕一顫,傾覆的陰翳遮住了流淌的情緒,他終於鬆開了蕭青冥的長發,淡淡笑道:「也不知外面的人怎麼駕駛的馬車,倒教陛下受驚了。」

他扶著車壁要起身,右肩倏忽一顫,瞬間襲來的疼痛引出一身悶哼。

蕭青冥一把撈住他的腰,蹙眉看了看後背暗紅的痕迹:「撞到傷口了?」

喻行舟緩了口氣,勉強舒展眉宇:「還好……」

蕭青冥撩起車簾往外望,馬車停在喻府側門一條無人的窄巷子裏,其他隨行人等都已經在蕭青冥命令下先行離開。

車夫訓練有素,不該說的一個字沒有多說,只把凳子放下,側門也開了一條縫。

待兩人下車進門,馬車很快就蓋上了一塊遮陽布,從巷子另一頭離去。

※※※

喻府的宅院是從祖上傳下來的,翻修過數次,但瓦片青石間,依然有種久經風雨的滄桑感。

穿過奢華的花廳,回到素雅的卧房,喻行舟側身靠在軟塌上,看着蕭青冥在他房中走來走去,四處打量,眼睛就是不往他身上轉。

「陛下……」喻行舟望着他,慢吞吞道,「藥箱在桌上。」

蕭青冥將藥箱拎過來,一轉頭就看見喻行舟正寬衣解帶,一層層褪下外袍和寢衣,露出一片白皙寬闊的肩背,上面已經纏了一圈繃帶,隱隱有血跡滲了出來。

蕭青冥靠近的腳步立刻頓住,繼而又若無其事將藥箱擱在一旁:「是傷口又裂開了?你府中的大夫呢?或者朕叫白朮過來……」

「陛下。」

一隻手伸過來,一把拽住了蕭青冥的衣擺,喻行舟側過臉看他,慢條斯理地道:「太醫院那麼遠,還是別麻煩白太醫奔波了,臣的傷處只需要重新上藥,換一塊繃帶就好。」

「不知可否煩勞陛下,替臣換藥?」

蕭青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老師竟然使喚起朕來了?這是為臣之道嗎?」

喻行舟捏着他的衣擺不放,悠悠嘆口氣道:「臣柔弱不能自理,請陛下……垂憐。」

蕭青冥被他的語氣逗得差點沒笑出聲,他一扯衣擺——沒扯動。

喻行舟的手勁還是那麼大。

蕭青冥擎著笑意在軟塌邊坐下,目光順着喻行舟後背微微陷下去的脊骨,一寸寸往下,舌尖在齒貝上輕輕轉過半圈,忍不住輕笑道:

「老師昔日一掌打掉燕然太子一顆牙,何時變得如此『柔弱』了?」

「若是蘇里青格爾在此,想必會氣得吐血三升。」

他將喻行舟背後的繃帶拆開,一圈圈脫下來,猙獰的傷口赫然出現在眼前,雖已縫合過,那蜈蚣般的痕迹爬在一片雪白的後背上,依舊顯得突兀難看。

蕭青冥塗了藥膏的手指停留在傷口上方,遲遲沒有抹上去,他蹙著眉,輕聲問:「還疼嗎?」

喻行舟微微偏頭,語氣帶着柔和的笑意:「得陛下關心,也就沒那麼疼了。」

「貧嘴。」蕭青冥輕哼一聲,手指壓下去的一瞬,喻行舟的肩背果然細不可查地顫了一下。

蕭青冥放緩了力道,一點一點將白朮留下的藥膏抹勻。

沒想到,他動作越是輕緩,喻行舟顫得越發厲害,最後實在受不了,回過頭來:「陛下……」

蕭青冥還是頭一回做這種事,不明所以:「你又怎麼了?」

喻行舟艱難地望着他,咬了咬嘴唇:「癢……」

蕭青冥哼哼一聲,飛快將藥膏塗完一層,沒好氣道:「攝政大人可真難伺候,竟敢嫌棄朕手法不好?」

喻行舟好笑道:「臣不敢,臣惶恐。」

蕭青冥兩隻手穿過對方腋下,以環抱的姿態替他將新的繃帶纏好,順便系了個蝴蝶結,左看右看欣賞一下自己的傑作。

「你有什麼不敢的?下次再如此託大,朕可不會幫你。」

喻行舟沒有急着穿上衣服,反而緩緩靠在對方胸口,肩窩和鎖骨處,隨着他的動作凹陷下去一弧淺淺的溝壑,蕭青冥的視線停留了幾秒,又默默挪開了。

「陛下,我……」

蕭青冥靜靜地等待對方說話,忽然卧房的門被猛地扣響——

門外傳來書盛的喊聲:「陛下,太后懿旨,要您即刻回宮。」

蕭青冥和喻行舟兩人同時一僵,喻行舟幽幽道:「看來太后已經收到消息了,皇覺寺門口那麼大的事情,你一口氣將二十位大臣送去刑部,太后不可能不插手過問。」

蕭青冥嘲弄道:「你坐太后馬車扯虎皮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喻行舟緩緩道:「臣也是為了摧毀那群人最後的抵抗意志,快刀斬亂麻,不得已而為之。」

「陛下可是答應過,要在太後面前庇護臣的。」

蕭青冥起身:「你一直在府中養傷,哪裏也沒有去過。」

喻行舟猶豫一下:「陛下打算如何應付太后?」

蕭青冥沉默片刻,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朕已經忍她太久了,這次錢雲生等人全都不在,宗室那群人沒了安延郡王挑唆,也不過一盤散沙,就算太后不藉機發難,也該輪到朕了。」

喻行舟訝異地看他,蹙眉道:「陛下莫不是打算……那畢竟是太后,陛下如今的聲望來之不易,還是不要冒風險。」

「現在可不是朕找太后麻煩,而是太后掂不清自己斤兩,屢次三番逼人太甚。她還真以為朕沒法子治她。」

蕭青冥微微一笑:「老師安心養傷便是,其餘朕自會料理。」

喻行舟拉上衣襟,注視着皇帝離去的背影,良久,手指輕輕觸碰上嘴唇,沿着唇角撫過耳根,似有還無地微笑起來。

※※※

回到宮中,立刻有寧德宮的侍女候在一旁,引著皇帝前去。

沒想到太后並不在寧德宮,而是在崇聖殿,蕭青冥在一眾宗室神色各異的視線里,不疾不徐踏入崇聖殿,宗室之首的瑾親王,以及懷王蕭青宇赫然在列。

兩人望向他的目光皆有些焦灼不安,瑾親王秀麗的眉毛微微皺起,擔憂地看着他。

懷王更是急得差點在原地團團轉,一見他就想說話,礙於太后在場,只好不斷給他做口型,示意對方「小心」。

大殿正中央,一整排紅色的神龕整整齊齊安放在兩排燭台之間,足足有上十位前代皇帝的靈位擺在當中。

陳太后一身華貴的飛鳳綉袍搖曳在地,背對着眾人,不發一言。

蕭青冥一進門,還未來得及向太后問安,陳太后忽而回身,一臉的厲色,指著中間先帝的靈位,對蕭青冥大喝道:「跪下!」

崇聖殿裏的宗室們瞬間為之一靜,大氣也不敢出,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裏,不要摻和這兩人的明爭暗鬥。

蕭青冥眼神沉澱出冷嘲和輕蔑的笑,站在原地不動如山:「太后這是何意?」

陳太后指着他的鼻子,聲色俱厲:「蕭青冥,當着這麼多先祖皇帝的面,你還不知悔改?你做了什麼?難道還要讓哀家一句句對着先帝和各位列祖列宗重複一遍嗎?」

「你不嫌丟人,哀家還覺得無顏面對先祖呢!」

蕭青冥森冷的視線,在大殿上眾多宗室們臉上逐一掃過。

有的宗室早已被他整得沒了脾氣,連跟皇帝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只想把自己縮起來,例如寧越郡王。

有的宗室則是深恨蕭青冥數次故意壓榨坑害,巴不得他被太后訓得灰頭土臉,顏面大失,乖乖在祖宗面前磕頭才好。

蕭青冥單手負背,對陳太后的指責不屑一顧,不咸不淡道:「朕不知如何惹惱了太后,還請太后明示。」

終於有一位宗室沉不住氣,道:「陛下,您在皇覺寺門口大鬧,不顧先帝再三禮遇皇覺寺,冊立其為國寺不說,還沒收了皇覺寺所有的田產,還要分給那群刁民?那可是先帝賞賜的寺田!」

「這也就罷了,您怎麼能將皇覺寺的主持和一眾僧人全數下獄?甚至還把錢大人和崔大人他們統統送去刑部大牢?」

「太后月月去皇覺寺進香,您當眾指責皇覺寺藏污納垢,將太后和先帝的顏面置於何地?」

「陛下啊,您這是要做什麼呀?莫非是要把朝堂上的文官重臣們統統趕出朝堂,才肯罷休嗎?」

「您難道不知,現在外面對朝廷的非議都快炸鍋了,多年以來,我朝優容士大夫,您非要強行破壞祖制,豈非是對先祖不敬?」

「何況一下子少了這麼多大臣,朝廷還如何運轉?」

有了一位宗室帶頭,其他敢怒不敢言的宗室們,立刻紛紛跟進,明裏暗裏指責皇帝行事乖張狠厲,肆意妄為,不似明君。

寧越郡王猶豫了一下,出言打斷了眾人對皇帝的口誅筆伐,勸道:「依我看,還是請陛下收回成命,對皇覺寺的僧人和錢大人他們從輕發落吧。」

蕭青冥泰然自若道:「朕乃君王,君無戲言,哪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更何況,朝堂之事,是太后該過問的嗎?」

見蕭青冥連基本的態度都不裝了,陳太后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哀家過問的是你破壞祖制,陷先帝於不義!」

「蕭青冥,你跪是不跪?」

陳太后揚起下巴。

「當着眾多宗室長輩和先祖皇帝的靈位,你若再敢放肆,對哀家不敬,別怪哀家不顧你的顏面,也要向整個朝廷和天下黎明百姓,斥責你藐視先祖,不孝之大罪!」

「到時候,哀家看你如何能安穩的坐在龍椅之上!」

「天下臣民,文人士子,還會有誰聽一個不孝暴君的命令!」

整個崇聖殿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蕭青冥身上,之前被他整治過的不少宗室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寧越郡王看着蕭青冥高深莫測的表情惴惴不安。

蕭青冥冷眼看了片刻,倏而一笑,慢條斯理道:「朕無錯,縱使面對列祖列宗,朕依然問心無愧。」

「反倒是太后,只怕才應該好好自省一番,為何要替那等污濁之地張目。」

陳太后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你——」

瑾親王嘆了口氣,上前擋在蕭青冥面前,對陳太后拱手行禮:「太后,莫氣壞了身子,陛下年紀尚輕,難免行事激烈了些。」

「更何況,那皇覺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搜出那些不乾不淨的東西,依本王看,皇覺寺主持恐怕是藉著先帝和太后的恩寵,行那喪盡天良之事,此妖僧才是陷先帝於不義的罪魁禍首。」

「陛下所為,恰恰是為先帝和太后正名,以彰顯我蕭氏皇室公正不阿。」

懷王也站出來勸道:「對啊,母后,皇兄並沒有什麼大錯,您就別和他置氣了……」

懷王拉扯著蕭青冥的衣袖,不斷給他使眼色:「皇兄,不如給母后道個歉,服個軟算了,無論如何,太后也是我們的嫡母皇太后。」

蕭青冥看了看懷王,目光露出一絲耐人尋味之色,彷彿被對方說動一般,竟然點了點頭。

「懷王言之有理,無論如何,在列祖列宗面前,太后先是朕的嫡母皇太后。」

他揚聲道:「來人,上茶,朕要在先祖皇帝靈位,和諸位宗親面前,敬太后嫡母之尊,撫養之恩。」

皇帝竟然主動給太后敬茶?

剛才還半點不肯服軟,怎麼懷王一句話就勸服了?

一眾宗室們都有些不可置信,就連陳太后都詫異地上下打量對方,彷彿第一天認識他一樣。

瑾親王不由露出慈愛的微笑,又鼓勵般拍拍蕭青冥的肩頭——陛下真是越來越懂事了,反倒有些人,得理不饒人,他嘆口氣,看向太后的眼神有隱晦的不滿。

片刻功夫,宮人端來兩杯上等清茶,恭恭敬敬奉給皇帝。

蕭青冥揭開茶蓋,手指輕輕撫過茶盞邊緣,寬大的袖袍遮掩下,一張白色的卡片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留意。

【R級道具卡,吐真劑,服用后將對你所有問題知無不言,效果持續時間,十分鐘,使用次數共兩次。】

蕭青冥雙手將茶盞送到太後面前,微笑道:「請太后飲茶。」

這幾個月以來,蕭青冥哪次不是態度惡劣地當眾懟她,數次爭執,竟然沒有一次佔據上風,唯獨這一次,當着先祖靈位的面前,皇帝也不得不捏著鼻子敬她了!

陳太后眉頭微微一挑,矜持接過茶盞,淺淺飲了一口。

「皇帝既然……」

她話音未落,蕭青冥驟然神色一變,肅容道:「朕禮敬太后,視您為嫡母,為何太后屢次三番,故意害朕,甚至在清和宮門前,派人行刺於朕?!」

蕭青冥一步步走向花容色變的陳太后,眼神銳利逼人:「太后敢跪在列祖列宗的靈位前發誓,您絕對沒有害過朕性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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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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