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前妻和影后現任

頂流前妻和影后現任

所有事情?

月魄微微皺起眉,只覺得好笑。

真那麼容易嗎?

上輩子,無論她多麼努力,甚至不顧別人的嘲笑,多次拿到年級專業第一,其餘的時間都安安分分待在她們的婚房裏等着她。

她都像個小丑,像個一無所知的小丑。

但現在,她不會再安分下去了......

「你等著。」月魄開口,又掛斷了喻衿的電話。

她知道,她今晚和季凌蘊這樣,相當於搶了喻衿喜歡的人,觸及了她的逆鱗,等會兒開門喻衿可能會衝上來打她一頓。

但她不知為何無所畏懼!反而是有些關心季凌蘊的態度。

可當她抬頭時,便看到床上的季凌蘊似乎毫不在乎一樣,裹着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伸著懶腰,像只慵懶的貓咪。

彷彿剛剛強勢的樣子只是幻覺,此時的她那雙美眸半闔,長睫垂下,臉頰窩在被子裏,睏倦至極般,還催她:「快去開門啊,你前妻恐怕等急了。」

「對了,我和她關係還挺好,幫我和她說,麻煩她幫我買套衣服回來。」

月魄:「......」

季凌蘊的態度讓她產生了一種她們昨晚根本沒發生過什麼的錯覺。

這酒吧名下的酒店是沒有客房服務的,隨客人怎麼造,但也有不方便的時候,就比如——

她倆的衣服都被撕碎了。

可難道真讓喻衿去給她們買?不然她穿着浴袍去買?

思考間月魄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喻衿環著雙臂,緊緊皺着眉,紅唇緊抿,那雙桃花眼裏滿是怒意。

但還不等她開口,月魄就已經想好了,朝她道:「可以先去幫我們買兩套衣服嗎?不然沒法出門。」

喻衿:「???」

一腔怒火憋在心裏無處發泄,她直接被氣笑了,指著池月魄和門對面大床上的女人:「你和她玩了一整個晚上,衣服都弄沒了,還讓我去給你們買?!」

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的心情就如同抓到老婆搞外遇一樣的暴怒無比。

心裏如同打翻了各色調料瓶,不是滋味,難以忍受!心裏那團火也燒得她似乎理智全無。

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對池月魄有了佔有慾?

不!想到這,喻衿立馬又否定了,她早上一醒來就到處找季凌蘊的房間又來到這只是因為她氣憤池月魄昨晚對她的態度。

還有,她堅決不想讓季凌蘊利用池月魄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她雙眼彷彿盛着一團火,又陰沉沉地望向床上的季凌蘊,最終直接抓住了月魄的胳膊,語氣戾氣十足:「你現在馬上跟我回去!」

月魄則完全有些懵了。

這不對啊,雖然她剛剛問對方也是打着試探的態度,可喻衿不應該是直接怒罵她,或者直接因為季凌蘊和她打起來,怎麼讓她跟她回去?

回去再和她算賬?因為不想讓季凌蘊看到她失態的樣子?

這樣想就對了。

但她不可能現在就回去,既然喻衿還在氣頭上,那她就自己穿着浴袍出去買算了。

總之得給季凌蘊買套衣服。

「那我自己去買。」她這樣想着,直接開了口,順便想甩開喻衿的手。

可就在這時候,肩上忽然就搭上了一隻手,轉頭一看,竟是季凌蘊走了過來,伸手將她攬在了懷裏。

甚至伸手輕而易舉地扯開了喻衿的手,像是完全忽視對方一樣的,低頭朝她笑道:「走吧,穿着浴袍沒關係,我們就這樣出去買,只不過可能會被別人拍上熱搜罷了~」

月魄:「......」

當她再次接不上話來時,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喻衿竟然死死咬着牙,一雙眼盯着季凌蘊搭在她肩上的手,又怒視向正微微含笑的季凌蘊,當看到對方脖子上的吻痕時,攥緊了十指,聲音霎時間冷到極致:「你給我放手!」

她甚至忽然上前兩步沖了上來,直接仰頭扯住了季凌蘊的浴袍領口,揮手上去了。

月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由愛生恨?!

電光火石之間,她急忙沖了上去,扯開並握住了喻衿的兩隻手,擋在了兩人之間。

然而她並看不到身後的季凌蘊正優雅地勾著唇,伸手輕輕將耳畔的發撩了上去,看向喻衿的一雙眼裏,是殘忍的笑意。

對上那樣的一雙眼,喻衿立刻就僵住了,臉色開始泛白,彷彿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接着還聽到對方說:「你大可以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池月魄,但現在,我們要出去買衣服~」

喻衿後退了幾步,心中所有的怒火猶如被澆了一盆冷水,瞬間熄滅,她又抽回了自己的手,將手背到了身後,遮掩住微顫的手。

接着垂下眸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句:「等著,我去買。」

月魄:「???」

什麼情況。

正當她搞不清楚喻衿怎麼忽然就改變了主意時,身後的女人卻忽然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身,抱住了她。

女人柔軟的軀體攜帶着淡淡的茶香和略暖的溫度讓她大腦宕機了一瞬。

也就是在這時,對方還忽然湊到了她耳邊,唇瓣接觸到她耳邊的髮絲,滾燙呼吸吹拂過來,灼燒着耳朵,像是在親吻她一樣。

讓她腦子裏忽然浮現出昨晚和對方唇舌交纏的畫面,對方滿臉潮紅,喉嚨里盛着破碎聲......

「你擋得很好~以後我們就是隊友關係了,我叫你妹妹吧~」女人含笑的聲音將她喚醒,尾音勾人,甚至故意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親愛的妹妹~從今往後請多多指教~」

月魄就像忽然被燒着了尾巴一樣,心跳加快,連忙蹦了開來,耳朵也完全燒紅,低垂下視線,不敢看她。

季凌蘊便眸色漸深,看着她這副模樣,唇邊揚起笑。

這樣一碰就著的人昨晚怎麼會將她壓在下頭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還是低聲說着:「等會你跟着她回去收拾東西,我去你們樓下接你。」

「嗯。」月魄連一絲考慮都沒,竟下意識答應了。

......

而某家專賣店裏,喻衿越想越氣,憑什麼她要被季凌蘊恐嚇,甚至還得給自己老婆和老婆的情人買單!!!

不對,她和池月魄已經離婚了。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氣急之時,店員提醒她:「小姐,請付款。」

她卻又不得不拿出手機付款。

簡直是應了那一句話,抓到對象出軌,還得給她們買身衣服遮身——冤大頭一個!

很快,她想到了自己潛意識裏一直還當池月魄是她老婆的原因,因為她們還在同居,對方一直在她生活里晃蕩,讓她產生了錯覺。

畢竟就算養個小寵物養兩年都得有感情了。

所以她在帶池月魄回到家的第一瞬間就是讓她收拾東西。

她想到半年前,池月魄似乎忍不了了,收拾了東西想離開,卻不到幾分鐘就又回來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

池月魄根本就離不開她!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對方用的激將法!

但很快,月魄就收拾好了東西,甚至在路過她的時候問了她一句:「現在把所有事情告訴我吧,我要走了。」

「喻衿,這一次我不是在開玩笑,請你將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我!」

她神情嚴肅,微微皺着眉,眼裏彷彿昔日的情意不在,冷淡至極,有的只是探尋真相的執拗。

這一回,喻衿獃獃地看着她,面前的人還是那個池月魄,黑框眼鏡,微黃的膚色,厚劉海。

可是這一次,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裏產生了一種讓心臟微微抽痛的慌亂感,彷彿她即將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想起無數個日夜裏,池月魄給她做飯,看着她笑,在陽台澆花,纏着她說有趣的事,那盞黑夜裏為她留的燈,以及對方溫暖的笑。

可她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拚命催眠自己只是像養只小寵物一樣的留戀感。

她知道,這一次池月魄是認真的了,是真的想離開。

可是,如果對方知道了季凌蘊的真面目,還會想離開嗎?

想到這,她十指緊攥,果斷地走向了沙發,又坐下來,眼眶酸澀,開口道:「我都告訴你。」

月魄聞言便放下了行李箱,坐到了她對面,緩緩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實際上,她完全搞不懂為什麼喻衿逼她離婚後又不許她將這件事公之於眾,甚至還要和她同居,每晚都準時回來。

但,這一回她是鐵了心地要離開了,她專註地看向對方,等著對方開口。

喻衿則揚起一抹苦笑。

是,有些事情她必須和池月魄說清楚,否則,季凌蘊遲早會將她拖向地獄。

可屬於她的秘密需要遮掩起來。

思及此,她眸色漸深,長睫垂落了下去,開始回憶起那段不太美好的記憶,邊緩緩述說起來。

「想必你應該很清楚四大集團是互相制衡的關係,包括季家,喻家,季夫人的娘家洪家,以及季總父親的老丈人錢家。

四個集團在華國隻手遮天,家中的小輩也都在圈子裏如魚得水,誰也不敢惹。

可季凌蘊卻是個例外。

季總似乎很厭惡她,那時候圈子裏都傳聞她是季夫人鬧出來的野種,漸漸的,那種傳聞甚囂塵上。

她被孤立,被所有人暗地裏譏諷嘲笑,一開始,還沒有人敢對她動手。

但後來,她們發現季凌蘊完全沒有人管之後,發現季總冷眼旁觀之後,事情開始越發嚴重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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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狐覺醒后瘋女主火葬場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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