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喻衿的吻。

融合 喻衿的吻。

季凌蘊的眼裏是令人膽寒的冰冷,直接拿出平板播放了一則新聞給他看。

視頻里是季老夫人被警.察押上警車的畫面,淚流滿面,一個勁地掙扎著:「不是我!我沒有!」

畫外音則激動萬分:「官方消息是季老夫人涉嫌謀害季總,所以被帶去調查!」

「你猜,你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呢?」季凌蘊勾著笑,答案彷彿呼之欲出。

聽到這話語,季總的雙眼充血,憤怒中隱含着無盡的恐懼,他喉嚨里發出嗬嗬聲,拼了命地才能發出兩句刺耳的話:「你......給我......下藥!!!」

「我......殺......了你!!!」

「是我給你下藥嗎?明明是你們給我下藥。」季凌蘊冷笑:「否則我體內那麼多年的藥物殘留是哪裏來的?」

她看着季總充血的眼睛,越發覺得可笑。

而就在這時,忽然傳來敲門聲。

進來的是月魄,手裏拿着幾份文件。

季凌蘊便道:「喏,我送你的禮物來了~」

她接過文件,露出裏面的親子鑒定,將兩份都舉到他面前,方便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

一份鑒定者季凌蘊,顯示和季總毫無血緣關係,一份鑒定者月魄,顯示和季總是父女關係。

她笑道:「你大概想不到我上次給你的頭髮是月魄的吧,你一口一個野種,就連認回月魄的時候都拒絕和她做親子鑒定,可曾想過她就是你的孩子?」

「不過那也不重要了,像你這樣的人,就該眾叛親離!」她又道:「我想你應該聽聽這個。」

按下錄音筆播放鍵,裏頭便傳來了季老夫人的聲音:「凌蘊,葯我已經下完了,可還不夠,你再給我點吧?要是讓他活着,讓他發現你不是他的孩子,那我們就都完蛋了......」

聽了這段錄音,季總彷彿一口氣沒上來,翻著白眼,渾身抽搐起來。

他萬萬想不到,他千寵萬寵著的女人竟會給他戴這麼一大頂綠帽子,疼愛了二十幾年的季萊是野種,好不容易認回又給予信任的季凌蘊是野種。

反倒是那個毫不起眼的,他厭惡至極的池月魄才是他的親生孩子!!!

如今他竟還被自己的女人親手下毒,落得個終身癱瘓的下場,辛苦了大半輩子扶起的公司也要落在這個野種手裏!!!

他悔啊!悔!悔恨當初為何不早點掐死季凌蘊。

他彷彿目眥盡裂,恨不得立刻爬起來撕碎季凌蘊,然而他只能不斷發出嗬嗬的聲音。

季凌蘊冷眼旁觀,而後在他口吐白沫時貼心地按下了急救鈴。

就這麼讓他死了,豈不是便宜他了?

月魄微微偏頭看着她,又輕輕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季凌蘊過去那麼多年來在季家受過的屈辱,總算是一一報復回來了。

其實她重生歸來,所有的一切心愿都達成,其中最幸運的,便是和她有了交集。

她勾起唇,眷戀地將女人摟在懷裏,直到醫護人員趕來,才退出病房。

......

沒幾天,季總被救過來,整個人卻已經瘦得跟皮包骨頭一般。

剛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同樣消瘦的季老夫人。

季老夫人滿眼怨恨地看着季總,雖然被放出來了,但那些露骨的視頻可不會被網友們遺忘,一大把年紀了,卻名聲盡毀,走到哪都被人指指點點。

但她不怪季凌蘊,畢竟她的女兒曾經那麼可憐,甚至差點被她這個當媽的害死。

她不怪她,季凌蘊不還是將她從牢裏撈出來了嗎?只是心裏還怨恨着她這個媽媽,所以才將她趕出來了。

季總被人搬到輪椅上,幾乎目眥盡裂,一直發出嗬嗬的聲音,他被季老夫人推出了醫院。

季凌蘊給季老夫人開出了條件,說只要季總不死,每個月會給她打兩千塊錢。

簽這每個月兩千塊的合同時,季凌蘊笑着道:「這只是做給外人看的。」

原來就在好幾天之前,錢氏忽然宣告破產,季老夫人便將自己所有的資產變賣,錢給了她父親救急,她那時候覺得只要季總死後自己就能更有錢。

可現在,她身無分文地被趕出來,那兩千塊錢變成了她唯一的着落。

她還覺得自己女兒絕對沒有騙她,只要等女兒氣消后自己便能重回富裕的生活,於是日復一日地折磨季總,折磨后又將他救回來,就為了那兩千塊錢,最後更是經人介紹染上了賭癮,欠下巨債。

她去求季凌蘊,卻連對方的面都見不到,網上全是辱罵她的言論。

日復一日地煎熬著,被催債的人打斷了一隻手,越發將所有怒氣發泄在季總身上。

季總被吊著一口氣,日日被折磨,生不如死。

最後發爛發臭地死在窄小的出租房裏。

季老夫人這才醒悟過來,打官司告季凌蘊不養她,開始瘋狂在網上攻擊季凌蘊,發出所有真相,是季凌蘊讓她給季總下藥的!!!

可沒人信她,有的只是辱罵,季凌蘊手裏更是有當初那份合同,立於不敗之地。

沒辦法,她只能去賣,沒人看得上她這骨瘦如柴的身子,她就去偷,去搶。

最終,某一日早晨,季凌蘊發現了一則新聞,新聞里季老夫人死在某個臭水溝里,被判定是喝醉酒後爬不起來被臭水淹死。

月魄陪着季凌蘊去給她收了屍,算是最後的了結。

這女人只愛自己的女兒,應該說,只愛和她有血緣關係的女兒,真是可悲,可恨。

季凌蘊靜靜地站在一旁,她想起當初季老夫人怨她弄髒了自己的貓咪,便命廚房弄來燒紅的火鉗往她背上狠戳。

對比後來她知道自己才是她親生女兒后的百般維護。

真是可笑。

如今,過往的一切都已成了雲煙。

至於錢家,也早已分崩離析。

她當初和喻總定下約定。

季總倒台,多少人想啃一口季氏這塊大蛋糕,而她,只是需要喻氏站在她身邊,幫她壓一下那些人,事成之後,便將錢氏拱手相讓。

不是鬥不過那些人,只是嫌麻煩。

畢竟,她每天還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

日夜辛勞的,沒那個精力。

也就是在這一日,娃綜第一季收官。

從荒宅到溫馨乾淨的小洋樓,院子裏種上了各種蔬菜水果,為了日常生活,大人們要去到處找工作,甚至忽悠節目組,娃娃們也貢獻了相當多的精彩笑料。

整個節目被網友們捧成了綜藝之神,所有嘉賓以及導演組都火了一把。

但慶功宴上,季凌蘊喝醉了,甚至越喝越起勁,和人推杯換盞,酒量大到差點把所有人都灌醉。

月魄失笑地帶她回去,又麻煩還清醒著的喻衿帶着兩個娃先和她們一起回去。

喻衿的臉也微紅,眼裏浮着一層霧氣。

好在最後一行人平安到家。

只是剛到家喻衿又倒了下來,她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扶住她。

旁邊的苡恣和鈺傾好奇地看着她們。

鈺傾更是開口問:「媽咪,你要我幫忙嗎?」

看着小娃娃那張天真的小圓臉,月魄失笑:「不用,幫媽咪照顧好恣恣就好了。」

「好~」

她這才將兩個女人都抱到房間里去。

喻衿似乎還剩了些意識,在她抱她的時候,忽然扯着她的衣領子,滿眼是淚地問:「你討厭我嗎?」

「我討厭你幹什麼?」月魄將她放在床上。

她卻堅決不放手,又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我沒怪過你......」月魄頓了下,最終還是道:「也許你提出離婚的那一瞬間怪過,心痛過,但是後來沒有了......」

她的雙眼裏浮現出柔和來,讓人溫暖至極。

那一刻,喻衿的眼淚瞬間便落了下來,她露出個釋懷的笑,輕聲道:「我明白了,以後,我還是會一直一直愛着你的......」

說完這句,她忽然整個人湊上來,在月魄沒反應過來時瞬間吻住了她的唇。

柔軟溫熱的觸感一觸即逝。

月魄都還沒來得及推開她,她便已經緩緩離開,又露出個笑容,笑中帶淚,像雨中熱烈開放的白玫瑰。

一點點,一點變得半透明。

月魄心中一顫,試着伸手去抓她,可只抓到白色的光點。

光點悉數湧向了正在熟睡中的季凌蘊,滲入她的身體,與她融為一體。

月魄看着這樣的場景,心中滿是擔憂和緊張感。

她心中隱隱有個預感,一個她自己也說不清的預感。

而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了女孩糯糯的小奶音:「兩個媽媽變成一個媽媽了~」

月魄偏頭,便看到房間門口兩個探出來的小腦袋。

鈺傾還朝着苡恣輕聲道:「我就說了吧,親親不是耍流氓,你看剛剛媽媽親媽咪了!」

月魄:「......」

她招手讓兩個小娃娃過來,抱着她們,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季凌蘊。

她其實很害怕,害怕對方變成之前那樣,完全陌生的臉,即使她知道那也是季凌蘊,可是未知的恐懼會將她淹沒。

她害怕她再也想不起兩人的曾經。

但她也害怕喻衿會徹底消失,那畢竟是一個鮮活的個體。

為什麼命運要如此捉弄她們兩人呢?

正思緒萬千時,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小蚊子。

這大概是系統第一次主動躥出來,而且特別傷感地說【大人,原來的季氏已毀,您的命運也徹底改變了,接下來的日子便是您自己的人生,所以小蚊子就回去了。】

【而且我終於知道了您當初最後一條指令的意思,您在仙界的所有記憶將不會恢復,您還是您,池月魄】

人和仙到底是不同的,如果擁有了所有的記憶,她大概就會變成那個無欲無求的九尾狐仙君,在這裏的經歷於她而言只是滄海一粟,感情會變淡。

但池月魄就是池月魄,感情的充沛會讓她擁有幸福的一生。

所以大人才會下達指令將那些記憶封存住啊。

小蚊子最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季凌蘊,頓時渾身一抖。

小世界的女主們就是閻王的轉世,而且轉世還都被大人給拿下了,這是最令她驚訝的。

大人可真牛。

【再見,大人。】她做出最後的告別。

月魄便也感懷道:「再見。」

她很感謝能擁有重來的一生,能有系統的指導。

「媽咪,那個蚊子又不見了~」苡恣抓着她的手,滿臉驚嘆。

她便笑:「嗯,去很遠的地方了。」

就在這時,季凌蘊身上的光點已悉數不見,而且翻了個身,彷彿在呢喃著些什麼。

她連忙衝過去,又貼近她。

湊近看她的臉,那張冷艷又透著醉后潮紅的臉,還是她的季凌蘊。

她鬆了口氣,這時也終於聽到了對方在呢喃著些什麼。

「池月魄,我又發燒了......」

月魄一怔,想起從前,喻衿喝醉后總愛念叨著這一句。

她看着季凌蘊,對方不知何時拽住了她的手,用臉頰輕輕蹭她的手心,不滿:「聽到沒有!發燒啦!」

這一句瞬間將她驚醒,也讓她失笑。

怎麼老這麼暴躁呢?

就在這時,不知何時跑去浴室拿了條小毛巾的苡恣拽了拽她的褲腿,昂頭看她,皺着小眉頭:「媽媽發燒了,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麼,笨蛋媽咪。」

月魄:「......」

而早就跑到客廳去的鈺傾則捧著兩手的冰塊,匆匆跑進來:「快點快點媽咪,冰死我了,快給媽媽敷上!」

她雙眼亮晶晶的,也不知哪學來的這些。

月魄便瞬間站起來,接過了她手裏的冰塊,又笑:「好,我們快點照顧媽媽。」

最終,她走進客廳拿葯才發現冰箱冷凍層的抽屜都被丟在地上,去浴室打水發現所有毛巾都掉到了洗漱台上。

所以她將兩個小搗蛋鬼放在床上,自己忙前忙后,喂葯,敷額頭,用被子遮著擦身子。

坐在床上的鈺傾兩人還不服,鼓著小臉生氣。

「我也能做得很好呀。」

「對呀,媽咪你就是想攬功。」

她倆同仇敵愾,最後生氣著生氣著,抱在一塊兒睡著了。

月魄便將她們轉移到另一個房間,蓋上被子,又回來守着季凌蘊。

沒多久,月魄發現,喻衿掉落的手機響了。

那一瞬間,她其實有些緊張,這平白無故一個大活人不見了。

但很快,這點緊張蕩然無存。

因為季凌蘊彷彿被手機鈴聲鬧醒了,微微眯着眼問她:「是不是我媽?」

月魄低頭看一眼手機,獃滯:「嗯。」

季凌蘊就又呢喃道:「你拿過來,肯定是問鈺傾呢,她一天不見就想,回頭我倆把孩子們送過去一段時間,我們還沒度過蜜月呢~」

聽了這話,她下意識接通電話,又遞過去。

季凌蘊便蹭着她的手,和對面的喻母聊天。

「喂,媽。」

「知道了,這時候了,她們都睡著了。」

「我有點發燒。」

「沒事,有人照顧我呢~」

她唇角高高揚起,說話間帶着股親昵和撒嬌的意味。

月魄從未見過季凌蘊這樣,其實她談及父母親人有關的話題時眼裏總是落寞的,她從未體會過親情的滋味,她總是將那些心事藏在心裏。

過去的那些折磨被她壓在心底,總歸是經歷過的痛苦,只是被她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可現在,她很幸福,渾身都洋溢着幸福。

月魄不知為何眼眶竟微微發熱,滿心柔軟,直到那邊掛斷了電話,而季凌蘊則不舒服地踹著被子,扯她衣袖,臉頰還是紅的,閉着眼睛輕喃:「我要喝水......」

月魄給她倒水,將她微微扶起,喂她喝,喝完又下意識將手伸到被子裏,去摸她的腳。

以往晚上她的腳都很涼,她想給她捂捂。

卻發現,她的腳是溫熱的。

是發燒的緣故還是因為融合的緣故?

思緒之間,月魄已經半推半就地被對方拉到了床上,她脫掉了外衣和外褲,鑽到被子裏,任由對方拱到自己懷裏。

對方是她的凌蘊啊,她根本拒絕不了。

她只開了床頭燈,暖光之中,女人側臉冷艷,卻又透著柔和,長睫落下一片陰影,臉頰靠在她懷裏,環着她的腰,雙腿也擠在她腿.縫間。

她好乖。

月魄不自覺微微勾起了唇,輕輕吻她的發,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臉,發現溫度明顯降了些,於是拉好被子,打開手機想找到自己疑惑的點。

為什麼喻母那麼自然,明明是季凌蘊的聲音?

她幾乎翻遍了幾人賬號下的評論,又翻了娃綜直播回放的評論區。

然後驚訝地發現,網友們竟都將她們當做一個人,並且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就比如曾經磕凌衿的cp超話里,大多數發的都是【自攻自受好帶感啊!】

【嗚嗚嗚我的水仙be了】

【只可惜被池月魄那個女人橫插一腳】

月魄:「......」

還有娃綜那個五人躺在一起的畫面,評論區全是【一家五口好溫馨啊!】

【悄悄說一句,其實我想看她們三人平常是怎麼性.生活和諧的~】

月魄:「......」

是不是接受度太強了一點?

尤其是,季凌蘊的動態下有人喊她喊喻衿,喻衿的動態下有人喊她季凌蘊。

可以說,整個世界彷彿都被下達了某種指令。

月魄嘆了口氣,閉上眼,默默消化今晚的一切。

而後竟就在這樣的氛圍里慢慢睡著了。

睡夢中她無意識伸出了尾巴,九條尾巴慢慢將女人纏住。

尾巴毛茸茸的帶着熱度,纏着女人的腰和腿。

半夜零點,季凌蘊慢慢被熱醒,二號腺體變得空虛起來,後頸也有些發脹,她覺得好癢。

這感覺再熟悉不過,就是那什麼產後後遺症。

已經一年了還沒完,母乳也跟落不盡一樣。

她抬頭看了熟睡的月魄一眼,接着十分自然地抓住了對方某條尾巴,往上一扯。

最後扒掉了自己二號腺體外的布料,將尾巴湊上去。

可惜那尾巴軟趴趴的。

她使勁捏了捏,抬頭瞪月魄。

月魄悠悠轉醒,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對上了對方盛着火苗般的眼睛。

季凌蘊沒好氣道:「你能不能硬一下?」

月魄:「......」

她頓了一下,尾巴感受到柔軟,而且尾巴尖的毛毛竟已經潤.濕了,但對上女人那雙眼睛,想起剛剛的事,還是沒忍住問道:「要不我倆先來理一下事情?」

「你現在還記得哪些事情?不記得什麼事情?」

但季凌蘊皺起了眉,隨即生氣道:「你硬不硬?不硬我找別人去了!」

月魄:「……」

那是肯定不行的!

可是她仍然堅持着試探性問:「喻衿呢?」

「你有毛病是吧?喻衿不就是我?我兩個名啊!」季凌蘊這回是真生氣了,一把掐着她的腰就吻了上去,並且放狠話:「啰啰嗦嗦,你不來我還弄不了你?」

「今天晚上我就把你給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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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狐覺醒后瘋女主火葬場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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