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項專利 謀殺敲詐團伙作案……

第八十一項專利 謀殺敲詐團伙作案……

工地的墜樓事件發生后,警察走訪來找過潘老闆,主要目的還是向他了解之前在他工地上發生的那起意外。

潘老闆帶着民警還原了當時意外發生的地點:「警察同志,我當初安裝了高空防墜物網,老丁就是從這裏掉下去的,當時防墜物網就把人接住了,老丁一點外傷都沒受。」

民警在現場拍了照,又問道:「老丁在你工地上幹了多久?」

潘老闆:「不到一個月,十五六天吧。」

民警:「老丁在你這裏工作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潘老闆皺着眉仔細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不同,跟其他來打工的人一樣,都一門心思幹活兒掙錢,哦對了,他幹活兒還挺賣力,說是他老婆剛懷孕,他得給自己沒出生的兒子多掙點錢。」

民警接着又問了一些老丁的情況,然後便準備走人了。

潘老闆把民警送出去,一路上還不忘打聽:「警察同志,老丁的死是不是不簡單啊?」

這段時間潘老闆茶飯不思,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今天警察再找上門,更加深他猜疑了。

民警不可能透露查案細節,只說道:「還在調查中,調查結果出來后看公安的通報吧。」

既然說是在調查,自然是因為案情有疑點。

事實證明潘老闆的第六感沒錯,工地墜樓事件不是一起普通的意外。

並且事故的調查結果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嚴重。

半個月後警方對老丁的死亡調查結果做出了通報,這不是一起工地意外事故,而是一起蓄意謀殺,背後還連根拔出了一群犯罪團伙。

這群犯罪團伙的成員有男有女,他們分工明確,實施謀殺、敲詐的犯罪一條龍。

團伙中的一部人負責在城市周邊及火車站尋找作案目標,專門尋找單身的大齡男子,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高不成低不就的懶漢,又或是外出務工的人,都是他們潛在的作案目標。

他們以閑聊的方式套取受害人的信息,當發現受害人的信息和自己的作案目標匹配時,他們就會和受害人套近乎,主動熱情的提出要幫受害人介紹工作。

這時候他們給受害人介紹的工作通常都是看倉庫等等,比較簡單輕鬆的工作,工資也還可以,基本沒有受害者會嫌棄。

受害人幹了一兩個月之後,跟團伙中的人也混熟了,慢慢的他們就開始給受害人介紹對象。

介紹的對象自然也是他們犯罪團伙里的人。

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詞,先是誇受害者踏實本分,是個能過日子的男人,他家妹子早年遇人不淑,嫁的男人愛打老婆,現在不求他妹子嫁個大富大貴的人,也不求妹夫有什麼大本事,就想再找個男人對他妹子好,他對死去的爹媽能有個交代。

通常沒有受害人能抵禦得了他們給出的誘惑。

這些受害者本來就是自己沒本事才討不到老婆的,現在遇到了貴人,人家不單給自己介紹了個好工作,還把自己的妹子介紹給自己,受害人頓時把他們看得比自己的親哥還親。

受害人和女犯罪嫌疑人領證結了婚後,他們的犯罪計劃才正式進入主題。

一個多月以後,女犯罪嫌疑人會以懷孕為由,要求受害人換一個更能掙錢的工作,來撫養他們的孩子。

這些受害者打了三四十年的光棍,都做好了後繼無人的打算了,臨了有個老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還要給他孩子,對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激奮。

再加上結婚一個多月就讓老婆就懷孕了,受害者的虛榮心肆意膨脹,發誓要給妻兒提供更好的物質條件。

受害者一沒文化,二沒有專業技能,想找更多的錢自然只能下苦力了。

犯罪團伙便把受害者介紹到工地,以製造意外的方式,讓受害者在工地上意外死亡。

等受害者出事後,他們就帶着受害人法律意義上的老婆,女犯罪嫌疑人,去找涉事單位要錢。

受害者死了,女犯罪嫌疑人一個沒有經濟能力的寡婦,肚子裏還懷着孩子,妥妥的社會弱勢群體,無論如何都能佔據道德的制高點。

他們會向涉事單位索要一筆高昂的賠償金,金額數百萬元,如果涉事單位的負責人拿不出他們想要的金額,他們就會找來新聞媒體,把事情鬧大,利用輿論的壓力讓涉事單位賠償。

落網之前他們成功了好幾回。

涉事單位為了不影響工程進度,又或是怕鬧大了引來上級部門檢查,他們大多都願意跟家屬談,破財了事是最簡單方便的解決辦法。

犯罪團伙靠着這一套犯罪手法,累計斂財上千萬。

他們干一票換一個地方,之前他們還在礦井裏實施過同樣的騙術。

這次他們會落網完全是因為老丁的兩次墜樓太蹊蹺了,很難不引起人的懷疑,潘老闆能察覺到異常,出事工地的地產公司不可能也察覺不到。

更何況老丁的家屬上門要錢,聯繫媒體曝光,煽動網絡輿論,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太嫻熟了。

警察一介入調查,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老丁的「老婆」幾乎每年都要新嫁一個老公,有時候一年嫁兩個,毫無意外她的每一個老公都死了。

以前沒人報警,老丁「老婆」的過往經歷根本沒人知道。

現在老丁「老婆」的信息被扒得一乾二淨,她和她所謂的大哥根本不是兄妹,他們才是真正的兩口子。

每次他們都以孩子為由,讓受害者去做高危險但工資高的工作。

受害者們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老婆」根本就沒有懷孕,亦或是懷了孕也可能不是他的,他們為這個並不存在的孩子,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去供養一群不勞而獲的人。

無辜的老丁也是,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妻子」懷孕是一場騙局,女犯罪嫌疑人其實沒有懷孕。

也正是因為女犯罪嫌疑人沒有懷孕,再加上高空防墜網的出現,才使得他們露出馬腳。

犯罪團伙一開始選中的是潘老闆的工地,首先潘老闆有錢,拿得出他們想要的賠償金,其次潘老闆是私人老闆,他一個人說了能作數,沒有大公司麻煩。

只不過他們有點「倒霉」,潘老闆在他們來工地之前就安裝了防控防墜器。

他們不認識高空防墜器,還當潘老闆的工地和其他的工地一樣,每天都在潘老闆的工地上觀察,計劃如何完美製造老丁的意外。

這天,太陽很大,吃午飯的時候老丁說自己頭有點暈,還噁心想吐,可能是中暑了,跟大舅哥提出想休息半天。

犯罪嫌疑人一看機會來了,勸老丁為了孩子咬牙忍一忍,實在不行明天就好好休息一天。

想到即將出生的孩子,老丁咬着牙繼續幹活了。

之後便是潘老闆工地上的那場意外。

老丁沒死成,犯罪嫌疑人這才第一次聽說了高空防墜器。

他們着急忙慌的去諮詢,得到了一個驚天大噩耗,高空防墜器能接住所有的高空墜物。

唯一的好消息是高空防墜器並沒有被普及,目前只有潘老闆和高達成安裝了。

他們最保險的選擇事故換一個城市作案,但老丁「老婆」的肚子不能等了。

從老丁得知他的「老婆」懷孕,再到犯罪團伙找工地,製造意外,時間已經過去了快三個月,換一個城市作案也不現實,再拖一段時間他「老婆」的肚子該顯懷了,不好再糊弄。

這群人別無選擇,只能在當地另外找一個工地,製造下一場意外。

經過上次的意外,老丁自己也心有餘悸,不敢再去工地了,打算找一個輕鬆安全一點的工作。

還沒見到自己的兒子出生,未來還有老婆孩子熱炕頭等着他,他哪捨得自己出現個什麼意外。

自打老丁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去工地,他「老婆」的態度在一夜之間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以前溫柔體貼不嫌棄他掙不到錢,現在張口閉口就是他沒出息,養不起一家人,還總拿他跟別人比。

老丁的「大舅哥」夥同著兄弟們也沒少在他面前煽風點火,天天顯擺他們當天在工地掙了多少錢,話里話外都在暗諷老丁是個窩囊廢,好吃懶做人也孬,出了趟事連工地都不敢去了,「大舅哥」瞎了眼才給自己妹子找了這麼個沒本事的男人。

「大舅哥」明面上幫老丁說話,事實上卻是間接的承認了老丁的無能。

末了私下裏還敲打老丁一番,讓他像個男人一樣,撐起一個家,為自己的老婆孩子負責。

「老婆」的冷眼,再加上外人的嘲諷,老丁無奈地又跟着「大舅哥」的兄弟們去了下一個工地。

於是才有了接下來的工地意外。

本來高達成也是他們的選擇目標,不巧高達成安裝了高空防墜器,迫使他們不得不放棄了高達成的工地,轉而去了現在出事的那個工地。

隨着警方的調查,這群誘騙殺害勞工,敲詐涉事單位的犯罪團伙被曝光,其罄竹難書的犯罪手段及作案內幕漸漸浮出浮出水面,引來社會一片嘩然。

經過調查,能查實的,有記錄的受害人共有七人,其餘沒有跟女犯罪嫌疑人領證的人無從查起,無法準確的知道他們手上一共有多少條人命。

這群人毫無疑問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但無辜枉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這起事件連續報道了近半個月,還有法治節目單獨製作了系列片,為觀眾仔細梳理分析。

犯罪團伙們的犯罪手法談不上多精密,但他們實施犯罪的十年來屢屢得手,從未出現過一次意外,其中有非常關鍵的兩點。

第一點就是抓住的就是涉事老闆企圖息事寧人的心態。

在設備設施符合國家標準的前提下,有人在工地意外死亡,一般情況下不算重大事故,不需要承擔刑事責任,只有負責人與家屬的民事糾紛,大家把賠償金協商一致,這起事故就了了。

受害人的「妻子」屬於直系親屬,她可以以非常正當的身份拿走受害人的賠償金,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就憑這上面簡單的兩點,犯罪團伙屢試不爽,在全國犯下了數起案件。

法治節目的最後,還專門分析介紹了犯罪團伙落網的細節。

如果不是老丁在潘老闆的工地上沒死成,可能照樣無法引起大家的警惕,此時犯罪團伙已經得手,開始揮霍老丁的賠償金,繼續換地方物色下一個受害者了。

真正讓犯罪團伙敗露,救了潘老闆一命的大功臣正是高空墜物器。

網絡上不少人為死者感到惋惜。

[悸雨]:死者差一點就在上一個工地死了,到時候他肯定和前面的幾個死者一樣,被草草了事,不會立案調查。

[古古古和_]:一場維持了數個月,精心設計的殺豬盤,為沒人愛的單身漢營造出了一個溫柔鄉,周圍的「親人」潤物細無聲的對他進行PUA,臨死前都還在為「老婆孩子」着想,真的太可怕了,我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是我遇到他們,我可能也會上當。

[lvyuuu]:這群犯罪分子真的太可惡了,把死者騙的團團轉,死者用生命換來的錢被他們肆意揮霍,個個吃人不吐骨頭。

[憨憨仙女]:要是全部的工地都像第一個工地那樣,安裝了防墜物的網,受害人就不會死了,連續發生兩次意外,他肯定會驚醒,發現事情不對的。

[不是心動是感動]:確實,高空防墜器救了他一命,多希望能救他第二命啊。

出事的工地雖說也無妄之災,但現在更多的人是指責他們為什麼沒有安裝高空防墜器,人家私人老闆的工地都裝了,他們一個規模更大的地產公司還捨不得錢。

該地產公司不得不出來發聲明,說會儘快諮詢安裝,

潘老闆現在也是越想越后怕,要是他當時沒裝高空墜物器,犯罪團伙肯定就訛上他了。

他連老丁出意外的真實原因都沒看出來,還當真以為老丁是中暑踏空的。

他對老丁的意外沒有任何懷疑,如果老丁死在了他的工地上,這會兒他可能已經在賣房子籌賠償金了。

高達成跟他一樣心有餘悸。

「我認得他們團伙幾個人的臉,之前還來我工地上問過活兒,當時我工地上沒活兒,我讓他們過幾天再來,他們等不及就上你那兒去了。」

他們都是被這群團伙盯上過的人,就算最後沒有出事,照樣讓他們一陣后怕。

潘老闆:「咱哥倆都萬幸啊,沒有讓他們在我們這裏得逞,不說了,改天我還要再請你搓一頓。」

工地謀殺敲詐的案件給當地的建築行業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地產公司的老闆都擔心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畢竟工地什麼時候會發生意外誰也說不好,工地上的人員流動很大,他們並不了解每個工人的底細。

等事情發生到了他們工地上,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識別出是意外事故還是蓄意謀殺。

再說了,即使老丁是主動跳樓的,老丁負有主要責任,涉事施工單位照樣推脫不了次要責任。

攤上這種事,施工單位有理沒理都得賠錢。

之前推三阻四,都不樂意花錢買高空防墜器的地產公司,此時爭先恐後的向黛笠的公司諮詢高空防墜器。

跟高昂的賠償金和工地誤工費比起來,安裝高空防墜器只能算是個零頭。

捨不得小錢,保不住大錢,高空防墜器必須安裝!

他們恨不得親自把錢送過去,黛笠的公司馬上幫他們把高空防墜器裝好。

他們的想法很完美,現實卻非常殘忍。

那麼多地產公司一窩蜂的來下訂單,不可能一下子全幫他們裝好,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排隊等黛笠公司的安排。

高空防墜器遲來的火爆銷售讓不法份子打起來歪主意。

跟黛笠其他的搶手產品不同,其他科技產品是私人用品,大家購買後會自行保管好,但高空防墜器是公用的,且安置在室外,方便了犯罪分子作案。

高達成和潘老闆的高空防墜器就被偷了。

小偷撬走了他們全部的高空防墜器,工地現場被盜的乾乾淨淨,一個都沒給他們剩。

潘老闆開着車一路罵罵咧咧,到了工地現場更是破口大罵,問候了小偷全家的祖宗十八代。

警察來高達成和潘老闆的工地拍照取了證,告知他們有結果會通知他們。

倆人對找回高空防墜器不報太大的希望,公安局積壓的案子太多了,不一定有空偵查他們的案子,而且工地現場也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抓不抓得到人都還不好說,就算能抓到人,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高達成和潘老闆急得團團轉,嘴上煙一根接一根的抽,一會兒的功夫就抽了三根了。

潘老闆的老婆看不慣,說道:「偷了就偷了,瞧你們那樣,不就是兩個包嗎,也沒有多少錢,就當是破財免災,回頭再買一批,這回看緊點就是了。」

潘老闆沒好氣的說:「你懂都不懂,知不知道現在東西有多難買,根本不是錢的事,現在是拿着錢都等排隊等安裝。」

高達成也說:「我朋友也是搞建築的,我聽他說他已經等了快兩周了,還沒來給他工地安裝,我們現在採購肯定等得更久。」

可他們不想等那麼久,一天不重新裝上高空防墜器,他們的心一天就不踏實。

潘老闆老婆:「你們大小也當了十幾年小老闆了,怎麼關鍵時候腦殼一點都不開竅,咱們都是第一批安裝的老主顧了,他們公司就不能給個通融,給咱們先安裝了?」

倆人急糊塗了,忘記自己還有關係了。

他們當即給蕭旻打了一個電話,表達了一下自己想再採購一批的想法,希望能插個隊儘快安裝。

蕭旻核對了他們報的數量,發現竟然和他們先前安裝的一模一樣。

這下蕭旻才知道高達成和潘老闆的高空防墜器被偷了,兩個老闆現在急得六神無主。

蕭旻把這件事報告給了黛笠,黛笠立馬就給兩個老闆回了電話。

電話里她無比肯定的告訴兩位老闆:「東西會找到,你們不用再另外花錢採購。」

高達成大喜過望:「黛老師,我們的機器真的能找回來?」

黛笠理所當然的回道:「還沒有人能偷走我的東西。」

她的回答給了兩位老闆滿滿的安全感,潘老闆和高達成臉上喜不自勝。

潘老闆笑呵呵地搓着手:「黛老師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找回我們的機器,不然這天天都心驚膽戰的。」

黛笠:「今天就行。」

兩位老闆震驚的齊聲道:「今天?」

黛笠:「我剛才做了一個防盜查找軟件,一會兒我把安裝包發給你們,你們用許可權口令卡登錄,高空防墜器的坐標就會在軟件上顯示。」

高達成連連點頭,就潘老闆一頭霧水:「什麼許可權口令卡?」

黛笠:「安裝結束後有交給潘老闆的一張卡片,是機器拆裝的許可權,潘老闆沒有保管好?」

高達成也在旁邊問:「當初提醒過你,這張卡片很重要,讓你好好放起來,你扔哪裏去了?」

潘老闆仔細回憶了一下,印象中好像自己是收到了一張卡片。

當時他正心疼錢呢,哪有功夫去管什麼許可權口令卡,回去后就隨手扔茶台上了,之後他就再也沒在家裏看到過那張卡了。

潘老闆一路風馳電掣地趕回家,直奔自己的茶台,上面空空如也,果然不見許可權口令卡的蹤跡。

他這個人不會收拾家,光隨手亂扔東西,家裏都是岳母和阿姨在打掃,可阿姨和岳母都說自己沒有見到過茶台上有什麼卡。

高達成那邊打來電話,說是已經鎖定了小偷的坐標,現在正在和警察一起趕過去。

而潘老闆這邊連許可權口令卡都還沒找到,他急得在家裏團團轉,不停地抓自己的頭皮。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潘老闆自己找不到許可權口令卡,便把鍋甩在他兒子頭上。

「你不是說防墜落網很酷嗎,當時你也想要,是不是你偷偷拿走了我的卡?」

被冤枉的兒子在家裏大聲控訴他:「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你怎麼不說是我叫人去你工地上偷的。」

潘老闆甩鍋的行為引來了孩子外婆和媽媽的一致譴責。

「你自己的東西不收好,弄丟了來怪別人。」

「我看你的樣子真活該,就該讓你長長記性,知道東西不該亂放。」

潘老闆:「我又不知道那張卡有那麼重要。」

他老婆:「重不重要的東西都不該亂扔。」

潘老闆:「我哪有亂扔東西,我都好好放着,你兒子在家裏才是襪子鞋子亂扔。」

他兒子:「我都是跟爸你學的,哪敢跟你比啊。」

他們一家人一邊鬥嘴,手上的活兒也不敢停,在家裏翻箱倒櫃的找。

最後潘老闆的兒子在茶台的縫隙處找到了許可權口令卡。

潘老闆一高興,又開始誇兒子能幹,放話要給他獎勵,讓他自己選東西。

潘老闆找卡花了不少時間,不過還是在當天找到了自己丟失的高空防墜器。

此時他的高空防墜器已經裝在別人的工地上了。

對方老闆嘴非常硬,他堅持不肯承認自己買的是贓物,堅稱他是從正規渠道買到的。

反正他們也不一定拿得出證據。

潘老闆抬頭望着對方裝上的小盒子:「你不會以為你裝上去就有防墜物效果吧。」

對方老闆:「怎麼可能沒有效果,我從DL公司買來的,他們公司的產品不可能有質量問題。」

「質量好這一點我認同,安裝的時候,他們有給你這個嗎?」潘老闆揚了揚自己的許可權口令卡。

對方老闆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上面的字他認識,寫着高空防墜器相關信息。

他胡扯道:「被我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亂扔啊,」潘老闆完全忘記了自己也亂扔東西這件事,譏諷的說,「安裝的時候他們的技術老師沒有告訴你嗎,他們的高空防墜器非法拆卸後會自行鎖定,需要這個許可權口令卡才能解鎖嗎?」

對方老闆不再說話。

潘老闆此時一臉的得意:「現在你安裝的高空防墜器就是一個沒用的鐵盒子,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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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黑科技專利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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