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如同你一樣,我愛你。……

55. 如同你一樣,我愛你。……

溫擇敘走到郁清跟前,低頭凝視着她,聲音低沉沉的,問:「算話?」

郁清主動伸手牽溫擇敘,粲然一笑:「算話,違約的話,隨時能找我算賬。」

他哪捨得找她算賬,心疼還來不及。

溫擇敘看着她:「小太太今晚能否賞臉和溫某共進晚餐?」

郁清被他正經又紳士的語氣逗笑,「可以!」

溫擇敘接過郁清的托特包,和她去學校圖書館取東西,兩人手牽手走在校園大道上,不少路人看來,郁清絲毫不在意,溫擇敘以為她會遮掩來着。

郁清摟着溫擇敘胳膊,感慨說:「這樣算不算在學校談了一場戀愛?」

溫擇敘:「戀愛?」

這個詞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格外新奇,是從未設想過的情況。

溫擇敘壓低聲音調侃她:「郁小姐,你牽着一個戴着婚戒的男人走在校園裏,問他你們是不是在戀愛,不覺得有違倫理?」

「哦?」郁清和溫擇敘廝混久了,也被教壞,反問,「你妻子知道你今天為了我的畢業典禮又是訂花,又是訂餐廳么?」

溫擇敘在她耳邊說:「還定了今晚的江景房。」

郁清微微後仰,溫擇敘扶住她,大掌壓在她背上。

「不要臉!」郁清罵他,「小心我告發你。」

就仗着外人聽不到,溫擇敘好整以暇,痞話說盡:「睡了這麼多次,早同流合污,郁小姐確定要告?」

郁清接不下話,臉爆紅。

老男人沒臉沒皮,什麼話都說,暗地裏使勁地欺負她。

正好到圖書館,郁清甩開溫擇敘的手,跑進去,頭也不回,溫擇敘失笑,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

郁清取完書,特地約了關愫愫替她和溫擇敘拍幾張留念照。

關愫愫一個人不敢面對氣場強大的大佬,童倩舉手陪同,楊果麥也對溫擇敘產生好奇,結果三人一起來了。

郁清把溫擇敘介紹給三人,她們誠惶誠恐問好,不像在宿舍無下限和郁清開黃月空的樣子。

拍完照,為了表示感謝,溫擇敘請三人一起吃午餐,她們哪敢真的去吃,就怕飯都不敢吃幾口,便婉拒了,分開前,溫擇敘特地給她們買了一些吃食讓她們帶走。

郁清陪溫擇敘等奶茶,不禁問他:「你為什麼對愫愫她們這麼用心?」見過溫擇敘招待其他人,禮數周全,恰到好處,不會太冷漠,也不會太熱烈,而今天卻有些不一樣。

溫擇敘:「因為這是你第一次認真地把朋友介紹給我,我想你一定很在乎她們,當然要用心。」

郁清靠着溫擇敘,唇角微微上揚,很喜歡他對她那些藏在細節里的在意。

送完吃的,郁清和三人單獨聊了幾分鐘,正式告別,約好年底有機會一定要再聚。

郁清是不舍的,這一次分開再見面不會在一間宿舍里了,她們會有各自的生活,不知道這段友誼能維續多久,在此刻,她們每個人都對彼此心懷祝福,也希望每個人能在未來過上自由的生活。

溫擇敘牽着郁清走到校門口,她停下回頭看着校門,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惆悵,卻也不全是惆悵,欣喜也是有的。

恍惚之間。

回想到開學那年,她一個人提着行李箱到京北大學報道,校園太大,她迷了路,逛了半圈學校,後來還是被學院的學生志願者找到,帶她找到了宿舍。

四年前,她攢下許多失意,和許多平常人一樣有着對家庭和生活解不開的心結開啟了她的大學生活,她把這些歸結於自己的不優秀和人生修鍊太淺薄,所以她也去努力過,融入一些很為難人的群體活動,參加一些無感的社團活動,為學業熬無數個心酸的夜,心中也有微小的夢想,遲遲在大四才決定播種,好在發了芽,開花結了果。

晃神之際,牽着她的男人輕聲喚道:「清寶。」

郁清收回目光,看着溫擇敘。

一個未來會陪伴她走很長路的男人。

「怎麼了?」溫擇敘問。

郁清淡笑:「沒,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時至今日,她還是不願意去回想走過的種種坎坷。她攢下的那些失意,現在問她還有嗎?

當然是有的。

但站在這,往過去看,再往未來看,往持續向前的生活看,好似都不重要了,已經完全和解了。

她不該拘泥,此刻、過去、以及無數失意的曾經。

「終於終於告別我的大學時代了。」郁清含笑說。

她,郁清,要做一個期待畢業的人。

溫擇敘沒有回身看,眼裏有的,只是郁清:「寶寶,畢業快樂。」

這一聲祝福,稍稍遲了,但趕在了今天。

郁清燦爛笑着,最後看了一眼那條載着無數人青春的校園林蔭大道,把這一刻陽光斑斕的模樣刻入腦海。

就這樣,一生僅有一次的,畢業快樂。

不再回頭,郁清跟着溫擇敘往前走。

-

回家睡了下午覺,郁清醒來正好飯點,看到牆面柜子上放着她的畢業證和學位證,旁邊是一束雙色鬱金香。

睜開眼看到的是一束花,心情很難不好。

郁清拉開被子,赤腳踩上毛毯,捧起花。

溫擇敘推開門,瞧見郁清單穿一件白色弔帶睡裙,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頭髮慵懶凌亂有美感,花上的水露蹭到她下巴,留下水澤的痕迹,純.欲至極的她和嬌艷的鬱金香形成鮮明對比,她卻比花更嬌俏,更讓人心熱。

幾乎是下意識的,溫擇敘走上前捧着她的臉頰,吻了下去,淺嘗即止,怕亂了後續的安排。

郁清推開溫擇敘,不由得向後趔趄幾步,靠在白紗窗帘里,喘幾下,把花塞他懷裏,轉身去衣帽間。

溫擇敘失笑。

小妮子挺有脾氣的。

京北入夏后,夜晚悶熱,溫度也就比白日低一點點,郁清挑了件淺色的一字肩長裙,隨意扎了一個低丸子頭,只塗了口紅,確認氣色不錯就行,不想出門吃頓飯還要搞出大陣仗,不然飯也吃得不舒服。

坐在車上,郁清刷手機消息,收到出版社的回復,告知大概年底或者明年初能預售,心裏升起期待。

宿舍群彈出消息,關愫愫和童倩又開始熱聊八卦。

這次八卦的主角是——郁清。

關愫愫:【表白牆都在傳小清和溫先生的關係,投稿寫的是疑似情侶,哈哈哈!知道真相的我,覺得爽極了。】

童倩:【誰不是呢,自從上次郁清的哥哥真的是郁聞晏的投稿驚呆眾人後,這是最爽的一次。】

楊果麥怕別人亂議論郁清,問道:【@郁清小清,要不要解釋?】

關愫愫:【別着急,先給那些嘴臉醜陋的人說話,我們再出來打臉。】

童倩不這麼認為:【小清可能不會回應,沒必要!】

郁清挺好奇表白牆討論什麼,上一次郁聞晏的事她沒有正面回應,但是種種跡象都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也就嚷嚷幾句,不敢再議論。

切換回在學校用的Q`Q,郁清搜索表白牆,進入空間。

投稿人放了張照片,是她和溫擇敘走去圖書館的背影照,手牽着手,貼得很近,溫擇敘的側顏入境,神情專註,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

評論區討論度很高。

【郁清的男朋友?長得挺帥的啊!不是說是已經工作了?穿着一身,我以為是哪個研究生學長。】

【男人好像是溫擇敘……本人外院的,上次在交流會有幸見過本人,溫文爾雅,矜貴斯文,完全符合我對外交官的假想。】

【不是吧?溫擇敘?確定?溫擇敘好像是我們外院溫教授的兒子……】

【要是真的,郁清贏麻了好吧,談到這麼帥的男朋友,不過哦,他們怎麼會有交集。】

表白牆是一個信息靈通的地,馬上有人跳出來說:

【郁清的哥哥是郁聞晏,郁聞晏和溫擇敘在學生時代可是外交大的雙驕,這層關係在,他們想不認識都難。】

【郁聞晏的父親是隔壁大學文學院的教授,這樣一看郁清的家世……】

【懂了,人家是門當戶對,話說郁清為什麼是困難戶?】

郁清捏緊手,很不喜歡別人在社交平台上討論她的身世。

【具體不知道,以前在資助辦做過志願者,郁清的個人資料上只填了母親,家庭情況認證是真的窮。】

雖然有人替她解釋,郁清依舊感覺心情沉重。

【發現沒有,溫擇敘戴着婚戒。(截圖)】

【擦!真的!才反應過來溫擇敘大郁清七歲,不會吧……第三者?】

【真的誒,二十九歲,成功政.客,肯定結婚了,郁清插足別人的婚姻了?】

郁清愣住,完全沒想到事態的發展是這樣。

後續的討論估計也被三人看到了,正在宿舍群罵罵咧咧,想要去把第一個造謠的人嘴巴撕了。

關愫愫:【小清,你給個話,行我就上!】

童倩:【鍵盤吵架我還沒輸過!】

郁清回復:【沒事的。】

大家以為她是要繼續沉默不做聲,心裏焦急。

郁清沒看後面她們勸她的話,選了幾組照片,接着在朋友圈更新。

萬年不發動態的郁清,一條九宮格照片,讓所有有她聯繫方式的人大吃一驚。

郁清:【畢業快樂。】

九張圖,八張分別是班級合照、授位照片、社團照片和宿舍合照,只有最後一張,是和溫擇敘的合作。

特地在校門口的綠蔭下拍的,因為面對着關愫愫她們,郁清不太好意思,臉蛋粉撲撲的,摟着溫擇敘的胳膊笑,有點傻。

她補充評論:「不是男朋友,是丈夫,也祝我們結婚半周年快樂。」

三分鐘不到,彈出點贊和評論十多條,郁清不擅長回答問題,乾脆後面統一回復好了。

「笑什麼?」溫擇敘並不知道郁清在朋友圈做了什麼,問道。

郁清:「回消息而已。」

溫擇敘繼續專註開車。

宿舍群三人炸了。

關愫愫:【我的媽呀!小清你好霸道!我好愛!】

童倩:【誰開個小號去投稿?】

楊果麥也跟着激動:【我來!】

三人正在想投稿內容,有人比他們動作更快,一時間,表白牆更是熱鬧。

郁清絲毫不在意,心想着也畢業了,證書全到手了,影響不了什麼。

車子在商圈的一個清吧停下。

郁清猶豫問:「不是定了餐廳?」

溫擇敘:「這裏也可以吃晚餐,還能看電影,後面靠着京江,能看風景。」

這麼聽來,這家清吧確實不錯。

郁清去過幾次酒吧,感官不好,每次被迫陪着舉杯喝酒,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溫擇敘帶她來的酒吧新奇,心裏的不適感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環境的好奇。

郁清抱着老闆送的朗姆酒,靠在卡座最裏面,怯生生地打量周圍,對面的溫擇敘坐過來,往她身邊靠。

「怎、怎麼了?」郁清警惕地問。

清吧里,光線暗沉,輕鬆的爵士樂把氛圍弄得格外曖昧,來往的男女穿伴成熟,舉止親昵,小心機地展示自己的魅力給對方,沉溺在男女之間美好的拉扯里。

如果荷爾蒙能被看到,郁清敢打賭,整個空間里一定蕩漾著無數人的荷爾蒙,紛雜交纏。

郁清不適應,才起了戒備心。

「你發朋友圈了?」溫擇敘逼近問。

郁清靠在凳子上,他離得太近,呼吸打在她臉頰上,睫毛顫了顫,出賣她的緊張:「嗯……你,怎麼知道?」

溫擇敘笑:「爸剛和我說,學校老師都給他打電話確認,他兒子是不是真的和學校女學生結婚了。」

也看到了郁清的朋友圈,但他沒說。

「不是女學生了。」郁清糾正,「我畢業了。」

溫擇敘:「爸正得意炫耀,我就是和女大學生結婚了。」

郁清微微偏開頭:「哦。」

「你,你坐好。」

溫擇敘怎麼和隔壁卡座調戲女人的男人一樣輕佻,離她過分近了。

「不解釋一下朋友圈?」溫擇敘追問。

郁清努力保持平淡如水的態度:「就這樣……沒什麼好說的。」

溫擇敘啞然笑笑,湊到她耳邊:「寶寶。」

郁清抵在他肩膀的手頓住,用力要推開他。

溫擇敘說:「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只一句話,郁清又心軟了,任由他抬起下巴,吻上她的耳廓。

酒吧晦昧的光線讓溫擇敘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郁清羞紅著臉,小聲叫他:「溫擇敘,好了……」

扣子被解開,郁清腦中緊繃的弦就要崩掉。

溫擇敘定清吧慶祝她畢業,打的是這種注意?

「嘖,寶寶。」溫擇敘推着她下巴,讓她不得不抬起頭。

郁清軟骨頭似地靠在卡座里,胸口被壓,喘不過氣。

吻落下,鎖骨上。

倏地,脖子上的鏈子被扯下。

郁清雙眼迷離,他抬起她的左手,勾出鏈子裏的戒指,套到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郁清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溫擇敘抬起她的手,握緊她的四指,把她的手抬到唇邊,極為紳士的在手背留下一個吻,整個過程一直看着她,直勾勾的,過分直白。

紳士的吻手禮,而紳士的眼裏升起一簇火,絲毫不遮掩,他對她的強佔。【這只是個吻手禮!!!求求別鎖了|-|】

他扣着她后脖子吻她。

溫擇敘很喜歡這樣吻她,強勢、不容置疑。

親到一半,他壞笑問:「寶寶,我們在幹嘛?」

郁清失了心智,卻不肯說話。

溫擇敘舔舐她唇角,「bb豬,乖,回答我。」

郁清被弄得面紅耳赤,這人怎麼在外也亂這樣叫她啊。

郁清堅決不做聲。

好在溫擇敘有分寸,占完便宜還惦記着郁清沒吃晚餐,規規矩矩坐回對面的位置,給郁清一些空間,免得她總縮在角落裏。

用完晚餐,溫擇敘帶着郁清看電影,直到深夜才離開。

郁清拉着身上溫擇敘的黑色夾克,一聲不響走在前面,溫擇敘雙手抄兜,漫不經心地跟在後面。

走上京江大橋,溫擇敘見她步子越發快,上前拉住她,笑問:「真生氣了?」

郁清被他灌了幾杯酒,幾種酒雜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烈焰的晚霞消散后,上了她的臉,紅彤彤的。

反差的是,女人的這雙眼,滿是清純。

郁清氣鼓鼓看着溫擇敘,咬了下唇:「還好……」

「不多給親親,往後出國怎麼辦?」溫擇敘捏她臉,玩笑說,「那我可就難過了。」

明明他是玩笑話,郁清應該喝多了,心裏難受。

抬手覆在溫擇敘手背,摸到他骨感分明的腕骨,感受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郁清努力讓自己表面看起來是清醒的,啟唇:「溫擇敘。」

溫擇敘收起漫不經心,低頭和她對視:「嗯?」

「我還要怎麼愛你,你才知我愛你。」

溫擇敘愣住,她怎麼突然說這些?

郁清拉着他的手,不讓他打斷:「我不熄的**、無底的熱情都獻給你,也僅有你是這**、是這熱情。」

溫擇敘說的沒錯。

有一天,她的語言變成蒼白,她的告白只剩他的名字,那就是愛。

愛,原就是自卑棄暗投明的時刻。[1]

郁清,要投明。

郁清淺笑:「今天,我和你說,你不該坦白這麼快,我不要你永遠做臣服者,你向我走來一步,我也會向你走去一步。我想這樣愛着你。」

溫擇敘定定地看她。

「不要總向我告白。」郁清側頭,吻了他虎口上的黑痣,如他吻她手背那般虔誠,「郁清是會說好話,會告白的。」

溫擇敘眼裏閃過迷茫。

京江大橋頂上的燈熒熒落在她身上,一身長裙,漂亮極了。

眼前的女人,是他藏在心臟里的皎月。

「寶寶,怎麼說這些?」溫擇敘溫和問,「我哄你的,我很樂意你出國,我也……心甘情願在國內等你。」

溫擇敘撒謊,郁清知道。

「我說這些是因為……」郁清卡頓住,淚意狂涌而來,她的情緒被堆砌到最高。

「我的意思是——」

「溫擇敘,我愛你。」

「如同你一樣,我愛你。」

郁清知道自己醉了,雙頰一定紅得厲害,說完這段話,她笑着哭了,任由江風卷她的發,由著發纏她的臉龐。

「我愛你,所以你不要再患得患失了。」郁清說,「其實,我也捨不得離開你。」

她的告白就像沖他心口扣了一槍。

「砰——」

溫擇敘宣告自我意識死亡,臣服於她,渴望吻她萬千,獻祭所有。

溫擇敘捧着她的臉,鼻尖親昵:「我現在吻你和你的告白,明天能作數嗎?」

他又說:

「不作數也來不及了。」

吻落下,緊密貼合。

情迷時分。

他微微拉開距離,嗓音低啞,寵溺笑問:「寶寶,我們在幹嘛?」

「接吻。」

郁清沉迷在他的愛意里,下意識回答。

溫擇敘滿意地笑了笑。

-

郁清已經不記得怎麼跟溫擇敘到酒店開的房。

或許真的喝醉了,他進門就扣着她親,連推開都忘了。

郁清:「我要洗澡……」

「等會。」溫擇敘把她扛抱起來,嚇得郁清驚呼一聲。

他從柜子拿過小盒子,熟練地拆封,拿出一支塞她手裏,繼續吻她:「乖,先一次。」

郁清從他那雙黯沉的眼中看到他的情.動和……狠戾,知道她今晚任何的反抗都是無力的,只有一個選擇。

——服從。

接下來的幾小時,郁清的心跳持高不下,對他所有的要求羞得不行。

…………………………

「都敢說愛我,今晚就好好負責。」溫擇敘親她臉,戲謔說。

郁清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要為了勸他安心留在國內準備什麼告白。

…………………………

郁清是被鈴聲吵醒的,在床上摸了一遍,沒找到手機,眯着眼不願睜開。

身邊的男人有了動靜,套上白色睡袍去地下一堆衣物里找到郁清手機,遞給她。

郁清睡倒下來,翻個身,接起電話,懶聲問:「喂?」

「還在睡?」

郁清聽到長空的聲音,嚇得坐起來,「長空哥?」

長空給她打電話一般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長空急切問:「網上說你新漫畫和知名漫畫家故舫一部漫畫內容相似是怎麼回事?」

內容相似?

郁清被弄怕了,怎麼會出事?

「我馬上看!」郁清掛掉電話登上微博。

詞條就寫着#春柔碰瓷故舫#,郁清剛醒,腦子渾濁,急着在屋子裏打轉,不知道要怎麼辦。

溫擇敘抱着手靠在床頭:「寶寶。」

「完了完了,怎麼整故舫出來,他可是業內大大大佬啊!」郁清心急如焚。

「我有辦法。」溫擇敘出聲打斷。

郁清才停下來,看過去:「你?有辦法?」

溫擇敘唇角噙著高深莫測的笑:「忘了我專業?」

專業?

外交官!

郁清也沒深想,從床尾爬上去,坐到溫擇敘身邊。

而溫擇敘直接拉着她躺下。

「你……」

「不着急,我慢慢和你說。」

郁清想問。

誰說事是睡着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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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降溫[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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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如同你一樣,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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