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靈魂相吸

重要的是靈魂相吸

【還要脫衣服?】

滎月有些猶豫,但想了想還是準備脫了上衣,剛掀開衣角。

顧澤猛的看到了不可名狀的東西,這時他才發現她的胸口有略微起伏的丘陵,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這是個女孩兒?不過這也太平了吧?】

顧澤趕忙撲了上去

握住了她想要繼續往上拉的手,滎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你是個女孩?】

滎月點了點頭,還想伸手繼續往上拉衣服,畢竟自己有穿內內。

【別別別,其實不脫衣服也可以,無非是找穴位時麻煩一些。】

顧澤趕忙說到,又狐疑的仔細瞅了一眼滎月胸口處。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顧澤一直沒認出來自己是個女生,又看他狐疑的看着自己的胸口,頓時羞憤難加,撇過頭哼了一聲。

雖然不用脫衣服,但還是需要綁的,顧澤開始着手綁了起來。

小傢伙臉色緋紅,緊緊閉着眼睛,也不敢說話,任由他綁着自己。

不多時,滎月感覺繩子勒的很緊,甚至有些疼痛,偷偷睜開雙眼,卻發現繩子綁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自己除了頭能動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動不了,想站起來都無法做到,忍不住羞紅了臉。

顧澤停下動作,繩子已經綁好了,他開始用手指在後背上尋找穴位,熟悉好之後,才開始行動起來。

滎月只感覺顧澤在用手指在自己後背上滑動着,忍不住有些緊張,又有些害怕。

【你忍一下,過一會兒會很痛】

顧澤遞過來一個新毛巾,讓滎月咬在嘴裏,開始行動。

滎月剛咬住毛巾,就感覺一陣劇痛傳來,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自己的後背亂竄,猛的咬住毛巾。

過了好一會兒,顧澤停下來時,已是頭上出汗,用內力為別人疏通經絡遠比為自己疏通經絡要難的多,他謹慎的操控著內力,通過極微弱的方向改動來調動她體內的力量源,又略微增加了她體內的經絡強度。

他看向滎月,卻發現這小傢伙已經面色蒼白,正用力的咬住毛巾,連忙給她體內輸送了一些內力,又給她解綁,用力的拍了拍她的後背,這才讓她緩過來。

【滎月,快跟着我的呼吸節奏,現在修鍊的話效果是最好的。】

滎月一怔,連忙學着他的樣子盤坐在地,呼吸起來,過了好一會兒,顧澤才問道

【記住了嗎?】

顧澤問到,看小傢伙用力的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站到滎月的旁邊,開始着手糾正她的姿勢,又教給他一種特別的捏訣手勢,幾次糾正過後,這才讓他開始修鍊。

滎月以一種特別的節奏呼吸著,漸漸的感覺身體越發輕靈,剛才的疲憊感漸漸消除,後背也不再疼痛,反而有一股很奇妙的感覺,就像是有一股熱量在自己的後背亂竄,又經經絡走向自己的全身,身體越發舒服,她不禁沉醉的陷入其中。

大概半個時辰過後,顧澤才用另一種呼吸法與她共鳴,讓她醒過來,小傢伙仍有些意猶未盡,迷茫的看着他。

【吐納半個時辰就可以了,雖然有我幫你拓寬經絡,但身體力量開採太多的話,還是會出問題。】

滎月這才清醒過來,輕輕嗯了一聲,雖然不太懂這些,但她也知道顧澤剛才為自己拓寬經絡肯定花費了不少功夫。而且這個呼吸法想來就極為珍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感謝顧澤了。

【快去洗澡,

身上的雜質被排出來了。】

顧澤看着她,知道她要說什麼,趕緊開口讓她去洗澡,小傢伙身上滲出來了一些汗水,隱約有一些有色的雜質就像顏料一樣粘在上面。

滎月醒轉過來,這才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沾在上面,低頭一看,頓時羞紅了臉,匆忙跑去浴室。

顧澤內心有些不安,他教給滎月的其實是他所學功法的始篇,就是所謂的起手式,現在的滎月只能練那種功法,後面的太剛猛,需要循序漸進。

至於功法的來源,其實他之前說的並沒有錯,他確實是在嘯月谷里找到的,只不過那裏遇到的並不是什麼神靈,而是一具屍體,穿着極為古老的服飾,盤腿坐在石洞裏面,應該已經過去很久了,儼然已是一具乾屍。

顧澤就是在那裏找到的這本書,當時他翻開來看,卻什麼也看不懂,關鍵時刻,那具古屍緩緩抬起一隻手臂,平伸的手指里飛出一個光點,飛入了顧澤的腦海里,他頓時稍微能看懂手中書里的文字了。

他在那裏看了很長時間,隱隱覺察出這本書的不凡,於是嘗試着照著書里所說的功法進行吐納,嘗試接引來書里所說的光粒,他嘗試了兩天時間才接引到。而體內力量的挖掘反而簡單很多,在腦海中光粒的幫助下,他內視己身,很快就找准了初始力量源點,又引導他們流出白色物質,用這些物質洗滌體內的穴位,慢慢的開闢新的力量源點。

作為回報,他回到家后,拿起工具,利用它們來砍伐樹木,他在嘯月谷,古屍的旁邊不遠處找到了一棵檀木,看上去很是粗壯,他利用它做了一口壽材,又利用木質的滾輪把壽材移動到洞穴內,認認真真的跪在地上行了拜師禮,這才將師父放了進去。

雖然棺木有點小,但那具乾屍經歷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風吹雨打,倒是也能平放進去,他又脫下自己的衣服折成團放在那具乾屍的頭下,又返回村子裏,拿着錢偷偷去買了一件壽衣,給他穿了上去。

說來奇怪,雖然乾屍死去已久,但顧澤並不害怕它,反而覺得很親切,顧澤準備合上蓋子的時候,卻被阻止了,一隻手伸了出來,給顧澤嚇了一跳,飛快的往後逃去,逃到遠處才驚疑不定的看着。那隻手臂卻並不傷害他,只是擺了擺手,顧澤莫名其妙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不再執意把棺木蓋上,那隻手臂中又飛出一個光點落在顧澤的腦海里。

在一陣眩暈后,顧澤看到了一個身穿青袍的人,看上去很年輕,他也在打量著顧澤,良久后,才笑着點了點頭。

【你是道士嗎?或者是仙人?】

顧澤開口說道

【不急不躁,沉着穩定,嗯,不錯】

他看着顧澤點了點頭,誇獎道,顧澤有點懵逼,正想問下去,卻被青年擺了擺手阻止了。

【你不用再說了,我時間不多。】

【你既行了拜師禮,我觀你心性不錯,天賦強絕,便破例收下你,做我唯一的徒兒。】

【這本書亦是我從一處秘境裏尋到的,耗費畢生研習,終成一代神王,既然你拿到了這本書,我便把它傳授給你,可惜我不能在旁邊助你修行,古盟之約未到,我不能出去。】

【你只管修行,我已為你解除書的封印,等古盟之約開始時,若一切順利,我會帶你們靈能飛升。】

奇人的身影逐漸消散,在消散前,他看着顧澤,眼中滿是鼓勵之意,卻隱隱有些痛惜。

【你很像我認識的另外一個人,他年少時也是無人教導,我相信你會像他一樣,於微末之中崛起,終成一代神王。】

【如果古盟之約到來,他卻還未醒,你一定要去把他叫醒。】

他的身影消散下去,顧澤連忙問道

【師父,古盟之約什麼時候到來?】

他的身影完全消散下去,空中只余飛散的光點,其中一個光點飛向顧澤,映入他的腦海里,空中隱隱傳來聲音。

【世間大亂終結時】

顧澤只感覺空氣猛的震動起來,雙耳處傳來一陣轟鳴,他痛苦的捂著頭,最終仍是昏倒過去。

過了好久,他才醒轉過來,抬眼看去,仍是嘯月谷,卻再沒那個山洞,身邊只有粗糙的岩石,身邊的大霧早已散去,他看到了一個地方透出光亮,如一道光門立在那裏,他有些懵,再次沿着那道光門走去。

穿越光門,眼前的一切都變換了,外面依舊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回頭看去,山谷里依舊籠罩着白色的迷霧。

他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山谷的邊緣,天色也未完全黑暗下去,一如他來時一樣,手裏還拿着那件壽衣,打造棺木用的工具卻沒有出現,他精神有些恍惚,一直在想這是一場夢境還是真實的。他覺得手裏有些沉甸甸的,就低頭看去,卻發現手中多了一本書,翻開來看,除了前三頁與在裏面看到的一樣外,其他部分都有些地方被更改了,有明顯的改動痕迹。

他確認剛才的事件是真實發生的了,只是臉色有些發黑。如果自己沒有行拜師禮,沒有為他修建棺材的話,照着被封印的書練習,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這師父,看來不是個厚道人啊。

他清楚的記着師父說過的每一句話,他有些不明白。

為什麼師父看着明明像是古人,說的話他卻能聽懂?

如果他真的是古人,那為什麼他會知道現在的文字?

還有古盟之約,靈能飛升,世間大亂?這些詞語到底指的是什麼?

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索性不再去想,反正功法已經到手了,至於其他的一切,以後在慢慢找答案。

這之後他每天都要抽出三個時辰來修鍊,到一定程度后更是徹夜不眠,但又不能讓別人看出古怪來,於是只能利用晚上,在大山裏修鍊,索性這套功法本就是着重於吸收月光之力,修鍊的倒也順暢。

只是每三個月就要拓寬一次經絡,這個過程很痛苦,但次數多了倒也習慣了。

體內的內力他基本沒用過,甚至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封印,照書上來說,除非自己遇到生命危險,或者有極強的情感波動,才能衝破封印,使用體內力量與外界力量,封印每隔三個月自動解除。平日裏只是憑藉着自己肉體的力量來處理日常生活中的事情,這種克制讓他感到十分痛苦,但卻是不得已而為之。

他曾試着調動體內的力量,不捨得調用接引來的光點,只抽調出一點點內力,加持在自己的雙手上,照着石頭轟擊而去,伴隨着一聲巨大的響聲,巨石應聲而碎。碎石塊朝着山下滾去,差點把一個獵戶活活砸死,雖然他事後去向他們道歉,但他們不以為然,甚至摸了摸他的頭,認為他是發燒了說胡話。

他再次施展功法,重新施加封印,三個月時間已到,該重新施加封印了。

顧澤回到現實中,低下頭來看自己的雙手,這種封印事實上並不牢固,只是確保他無法下意識的使用出來這種力量罷了,只要自己想用的話,隨時都能動用這種力量。

其實已經很實用了,畢竟人在平日裏難免會有發獃的時候,如果沒有這種封印,顧澤在進入冥想狀態時,身邊有朋友輕拍他,說不準顧澤會不會用內力一巴掌拍過去,那樣的話,這個人估計會被拍成渣。

這樣的話,自己還不後悔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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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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