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記憶恢復

第74章 記憶恢復

目前提瓦特的神明大致分為好幾種。

從高到低分別是原初之人法涅斯、高位執政、從自然現象誕生的神明、塵世七執政、從人們的思念之中誕生的魔神。

原初之人法涅斯,帶來新生與毀滅的人,所以是最高等階。是祂讓提瓦特擺脫了毀滅的命運,同時也是規定了虛假之天的人。

高位執政以阿斯莫德、伊斯塔露作為代表,是法涅斯所分離出來的一部分,也是維持世間常理的存在,她們生來為了維持提瓦特的秩序,阿斯莫德、伊斯塔露實際上都是【天理】的維繫者。

從自然現象誕生的神明,代表是三月女神。她們是從世界的潮起潮落的自然現象中誕生,在高位執政之下,但能力也足以修復這片破損的大地,構築出世界樹的根系。

塵世七執政……則是天理維繫者、天空島那邊精挑細選出來的棋子,相當於天理維繫者的分散,也是維護世界的手段之一。

塵世七執政的本體則是【魔神】,魔神是人們看見萬物后,從【人類的思念】之中誕生,輔以地脈、元素作為力量,即為魔神。

魔神戰爭是因為在【人類的思念】所誕生的魔神實在是太多了,必須要削減他們在這世界上的份量,這樣【人類】才能在提瓦特世界活下去。

深淵是【毀滅】,是【死亡】,但根據法涅斯的說法,毀滅和新生原本就同根同源。

在很久很久以前,法涅斯身負毀滅提瓦特的使命,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但祂愛上了在提瓦特的人類,於是祂將自己一分為二。

分裂出能夠構建出新生的自己,還有背負毀滅使命的自己。新生的部分向天而生,成為了原初之人,之後構建出了天空島,分出了天理維繫者,讓這個瀕死的世界得以穩定。

分出的另外一部分死亡、陰暗的祂形成了深淵的神使,誘惑這些在地上的人們,促使提瓦特墜入深淵。

磨損是祂加諸在這個世界上長生種的一種詛咒,用來吞噬長生種的力量,用以維持提瓦特世界的穩定。

至於伊斯塔露還有阿斯莫德的目的,你想,你來到這個世界的理由是因為她們在作祟。因為你的波長與法涅斯很相似,但即便波長相同,你也不是法涅斯。

你不是那個肩負【毀滅】意志、深淵意志的人,和法涅斯只有波長相似一個共同點,這個共同點不足以讓你成為原初之人【法涅斯】,不能成為創造提瓦特的新神。

最初的她們是想構建出一個新的【原初之人】,讓你重現法涅斯的過往,降臨到提瓦特而後愛人,讓你能重現法涅斯拯救世界的奇迹。但當時提瓦特世界已經不容樂觀,只能退而求次其,把你變成一個修復用的消耗品。

這樣,所有人的目標就都明確了。

又是、又是提瓦特世界的存續。又是要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又是要維護這個虛假的天、被蛋殼所包裹的提瓦特。

你原本想成為【神明】,是因為你想借【高位執政】的力量復甦伊斯塔露、阿斯莫德,讓天理能夠繼續周轉下去,這個世界就不至於被毀滅。

但……你的目的不是世界,你不想世界活下去。你想讓你愛的人活下去,這才是關鍵。

現在的你根據伊斯塔露的話語,獲取靈知,藉此觸碰到成為神明的階梯,但聽了法涅斯所說的話之後,你知道伊斯塔露在騙你。

那按照伊斯塔露所說的話……你真的能成神么?

你知道,法涅斯絕對知道你所說的【成神】是什麼意思。

你想成為的【神明】,絕不是塵世七執政、也不是日月交替之理的自然神明,而是……能和祂平起平坐、能夠在【高位執政】之上,也高於塵世七執政的存在。

你不想走伊斯塔露

既定給你的道路。

但你沒能得到回答。

法涅斯沒有回答你。

不管經歷了何等漫長的等待,即便是法涅斯的身形逐漸消散,你都沒能在法涅斯那裡得到回答,祂很長、很長的沉默了。

「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神。」最後,祂終於鬆口了,這麼對你說。

「你沒有給我確切的答案。」有機會、有機會。那這個所謂的機會是要得到他人的認同?還是說只是空手套白狼,黑筆畫大餅?

「……」法涅斯搖了搖頭,隨後消散了。

「等等、不許走……回答!回答——!」祂還沒有給你回答,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離開!這時,你已經不再懼怕神明的輝光、神明的光耀,那鎏金般刺眼濃烈的色彩被你抓在手中,但人類又怎麼能抓住光……?

……

法涅斯所留下來的、原初之人所留下來的光芒灼傷了你的掌心。

*

此時的鐘離。

他正在摸索著能離開的辦法,同時記憶也已經尋回大半。

所構建出這裡的是織生、但即便是從少女的角度來看,他也能將彼此之間相處的事情看個一清二楚。

她的記憶很完善。

只不過……時間是亂的。記憶本身就混亂無序,鍾離目前已經經歷了【初次見面】【槍術】【烹飪】【搭建房子】等等瑣碎的事情。

六千年前、魔神戰爭尚未開始,尚未構成群雄割據的場面之前……世界是和平、穩步發展的。他久違的回到了從前,但流水易逝,山石不移,在數千年中穩紮穩打一步一步走來的【岩神】,他最能理解分離、最能理解【分別】。

與無數的人相遇之後,留下了熠熠生輝的回憶。隨後迎來一次分開、又不期而遇。直至命運的提現將生命剝奪,直至離別的盡頭。

六千年來,摩拉克斯、鍾離——他便是這樣度過的。

親身經歷的一切化為金玉與堅石碰撞的磨損,他看似接受了這一切,但也只是在任由命運的洪流沖刷。

產生改變的是那一天。

他知道了織生沒有味覺、五感也在逐漸失去的那一天。

——

看吧。

頑石不管過了多久仍舊是一塊心似石的冰冷硬塊。即便是他也沒能猜到,是因為織生掩蓋得太好了吧。

所以……他想試著做出不同的選擇,在深陷記憶螺旋的宮殿之中,找尋其他的辦法。

於是第一次。

——幻境拒絕了他。

昨日的一切沒有重現,他妄圖改變的那份記憶成為了細碎的粉末,不再歡迎他的到來。再做多少都是徒勞無功,就算改變了所謂的記憶,過去的事情仍舊是過去了。

像是裊裊升起的炊煙會消散在空氣中,又像是冬天飄落的細雪會融化、會化為水,會蒸發。

種種的一切彷彿在說,你不要試圖去更改過去,就算改變了也毫無意義。

「……」於是他沉默了。

想改變記憶的軌跡,就相當於讓記憶的底層邏輯破碎。他要是想將所有、與【姐姐】相處的記憶都收入囊中,那只有一個選項——將過去的一切重演,不做任何的抉擇。

去聽從【幻境】本身的指引。

鍾離只好放棄思考。

之後便是記憶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上演,直至她的死亡。從最開始、到夜叉的那份記憶。

有了漫長的記憶鋪墊,他終於打開了最後的門扉。他的身體回來了,在魔神戰爭之中、全盛時期的身體如願以償的回到他的身邊。他感受著久違的力量,而後手中沾滿鮮血。

他不難猜出,在夜叉時期的【他】沒有關於織生的記憶。命運、時間是

一條筆直的線,從這邊通向那邊。織生沒有前往【未來】創造出這份【姐姐】的記憶時,摩拉克斯只能朦朧的看見過去的些許,而非完全掌握。

這就是他在最開始沒能認出來織生的原因。

猙獰的腥氣、血腥味充斥著整個鼻腔。柔軟的身軀好似從頭到尾都沒有變化,織生在他的懷中痛苦的呻氵吟,金玉的主人、貴金之神、冰冷的岩石產生了惻隱之心。

但也知道——

這樣下去,只會讓對方更加痛苦吧。

只會讓她墜入更加無明的深淵,前方不會有光明,不會再有光亮。

雖然結局沒辦法改變,但過程是允許那麼一點點的小差錯的。

所以——

「晚安。」

「織生、我的——姐姐。」他輕聲說。

隨後,如同數千年前的結局、像是那個冰冷的終末,無數的岩槍投落,貫穿了少女的身軀。

這便是名為【摩拉克斯】的神那時的記憶,現在被化身為【鍾離】的他重新尋回。

他重新回到了白茫茫的幻境之初。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如白雪皚皚的冬日。鍾離猜測,這份記憶丟失的時間是在封印若陀龍王之後,之後構成了【織生】。

真是奇妙的幸運。

「即便這份記憶離去,只要能再次遇見,便會構建出全新的記憶。」所以,是他用【記憶】換取了【織生】。

一切都真相大白。

鍾離的記憶……回歸了。

*

這方的空基本上沒幹什麼。

因為屬於【熒】部分的記憶很少,而且限定在稻妻的仙靈之庭。他經歷了兩天一模一樣的和少女見面、吃飯等等之後,內心其實對於千篇一律的經歷有些厭倦。

但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你,不是熒?對嗎?」坐在他身旁的白髮少女突如其來的問到,她的耳邊勾過他的髮絲,輕聲說,「或者,是【熒】的另外一個人格……?」

——

即便此處為【幻境】,也是記憶的重演,但其實,這裡的織生也是【織生】,是她用權柄逸散而出的精神、記憶、情感的一部分。

所以自然能認出來……面前的熒、與記憶中的【熒】有些不同。

要說的話,就是小動作吧。還有表情、說的話語。即便是和熒短短相處了一段時間的織生都能認出來。

空:「你不是這段記憶中的幻影么?」

他沒想到織生能夠認出他。

織生:「雖然的確是我的記憶沒錯,但這份記憶只按照我心中的願望復現……可我認識的熒不像你,你和熒不一樣。表情、動作、說的話語。提起血親的時候,熒會很高興的和我交談,而不是沉默寡言的聽我講完……」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

空沉默了一下,隨即說,「我就是熒口中的哥哥,她的血親。不知為何代替了熒的位置出現在這份記憶之中。」

「或許是因為我和熒的波長相近,我們作為雙胞胎、雙生子,被判定為相似的同源存在,所以成為了替補。」

「嗯……是這樣啊。那你們重逢了嗎?」白髮少女似乎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後問到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見面了,但是……」空垂首,目光游弋、搖曳,「我們之前有些衝突,所以暫時沒辦法重逢,沒辦法展開新的旅行。」

「……」少女牽起空的手,「你們彼此那麼重要、那麼相似,一定是有誤會吧。但不要擔心,總有一日,你們會相逢,並且再次行向星海的。」

她微微一笑,「在熒的心中,在你的心中,一定皆是如此吧。這一定是……在你們心□□同的願望

。」

少女似乎總有很神奇的、令人安定下來的魔力。空點點頭,而他的手,不再是記憶中【熒】的手,而是……屬於他自己的。

「……?!」他的形態產生了變化,不再是【熒】,而是他自己。只是……和他的形象有些許出入。

「熒所說的你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呢。」白髮少女有些驚奇的上下打量,「她跟我說過,你綁著麻花辮,長相和她很相似,但服裝不同……如出一轍的金眼、金髮,散發著來自星海的氣息。」

但做出了【改變】,就意味著這個幻境的崩塌。

周圍流動的風停滯下來,少女的微笑定格在嘴邊,咔嚓。突然傳來一聲鏡子碎裂般的聲音,而面前的場景、確實如同鏡子破碎時那般開始寸寸碎裂,少女的面容在頃刻間模糊,潰散。

空知道……這是要回歸現實了。

*

你沒能得到法涅斯的回答,但想成為【神明】的心越發堅定。

……

只是,這次——

你不會再走上既定的道路,也不會再優柔寡斷了。要做出什麼、要決定什麼,就一定伴隨著犧牲什麼東西的覺悟。

六根清凈、耳目通明。

反正伊斯塔露、阿斯莫德都已經離開,天理的規則沒辦法順利運轉的現在,你也沒必要遵守旅行七國、而後成為【高位執政】的規定。

與其踏上前人的路,去走她們規定給你的道路,還不如另闢蹊徑。你已經不想再被掌控了。

原初之人法涅斯離開,你的權柄也不再不受控制。你把自己的力量都收了回來、而後專心於若陀的磨損上。

他的記憶被取走了,但你的記憶和情感能分給他。希望他還記得、能抓住那麼一點點的記憶殘片。

「你好,好久不見。若陀。」在只有若陀和你的空間之中,你對若陀露出一個微笑。

唔,這裡的若陀還是超級大隻……一眼望不到頭。

「啊,好久不見,織生。」若陀不再是充斥著暴戾、殺伐之氣的聲音,而是溫和穩重的回應了你。

「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是在這個場合。」你有點累,感覺若陀應該不會介意,就靠過來,倚在他的身邊,「上次的約定,你還有記憶吧……?」

「不過我也不是來找你幫忙的啦,就只是想喚醒你的神志。你因為磨損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之後攻擊了璃月港、被摩拉克斯封印起來。而現在,你可以重獲新生。」

「當初你們給我留了一把武器。這個武器上面有你本體的一部分……假如你願意,可以把精神、記憶灌注進去武器之內,形成一個新的你。然後這個老舊的身體留下來躲過磨損,而你得以擺脫摩拉克斯的封印。」

你簡單的給若陀介紹了一下目前你的打算。意思就是騙過法涅斯,讓身體留著被規則啃,而若陀金蟬脫殼,成為一個新的他。

其實你在說出計劃之前還有些擔心若陀不會答應來著。他的本體又硬又不好靠……像塊大石頭。

「我願意。」若陀毫不猶豫的回答,「這是現下最好的辦法無疑。難為你能夠找到一線生機。」

「嗯……」坦白說,這件事是歪打正著啦。假如你的權柄並不是共享情感,你也找不到讓若陀平靜的辦法,「那阿鴆、昆鈞的部分都要收回來哦?因為不管哪個【你】,都是【若陀】的一部分。」

阿鴆代表的是若陀龍王惡的、怨恨的一面,前來尋找鍾離來封印若陀的昆鈞則是若陀龍王善的一面。這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至真至善、至純至美的事物……不管在哪裡都不存在。

「還有……你可能也要一直和這份負面情緒、和你的【惡】的一面作鬥爭。」你把這些事項都一五一十的給

若陀說清楚。

但在若陀的心中,只要不危害到璃月港的民眾,又能與舊友重逢,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絕佳的機會了。

留下空殼抵抗磨損,自己則重新化身,即便要對抗所謂的【惡】的一面,那也比承受磨損要好得多。

若陀:「我都清楚。」

若陀非常明白你事無巨細的說明都是為了什麼,無非就是將需要承擔的風險都講給他聽。

「好。既然你決定了的話,那就轉化開始了。」既然若陀堅定的選擇,你作為執行者,當然是尊重他的意願。

之後——

你的槍融了。

更準確的說,是摩拉克斯的【部分】和若陀的【部分】分開了,既然熔爐錘鍊的槍需要拆分……自然就看不出原型了。痛失陪伴你數百年的愛槍,雖然有點惋惜,你的內心更多的卻是感慨。

由無數意外所形成的機會、奇迹。假如你的權柄並不是情感、你的愛槍和若陀沒有關係……就絕對不可能促成今日的局面。

這是無數巧合所形成的驚喜。

若陀和他的本源進行融合,只留下了一點點的部分在本體里來抵抗磨損。事情畢竟不能做得太絕,還得留個備份給天理啃,失去了理智的猛獸要比有智力的容易對付得多,今後就算再出什麼亂子,面對完全失智的若陀……應該也能打得下來吧?

於是,若陀開始了轉移的過程,而你在旁邊看護、修復若陀的損傷。

直至事情完成,若陀的意識轉移完畢,你才收起這份權柄、這份力量。若陀龍王從各種意義上重獲新生,而你抱著懷裡堅硬的磐石,往下墜落。

所有困在你權柄之中的人大多醒了,但昆鈞還是昏迷著的。你墜落的身體被鍾離接住,玉璋護盾隨之展開,派蒙覺得全身都天旋地轉彷彿做了個很長時間的夢,而空、鍾離從你的記憶之中醒來,若陀龍王的本體失去了若陀因此沉睡。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那個沒有神智的若陀給封印、鎮壓下去。經過鍾離的一番操作之後,伏龍樹之下的動亂終於平息。

等一切塵埃落定,鍾離抱住了你。

……有點奇妙。你不明所以,成熟男性的懷抱溫暖結實,就是有點硌得慌。

「我取回了我與你的記憶。」鍾離解釋道。

「啊……」你在和法涅斯以及若陀講話來著,到底是怎麼取回來的……?

這世上歡喜之事有久別重逢、失而復得。

但……現在的你,已經決定走上不同的道路。所以你應該主動斬斷、離開會讓你優柔寡斷、猶豫的羈絆。

你不著痕迹的想推開鍾離,但是在那之前,懷裡的磐石已經幫你做了這件事。

岩龍蜥在你的懷中應運而生,而這個岩龍蜥……

是若陀。

鍾離:「……」

空:「……」

派蒙:「?!怎麼突然蹦出來個這麼大的岩龍蜥?!」

你:「……嗯,說出來你們可能會有一點點的不信,但這位□□彈彈的岩龍蜥就是把我們幾個打得上躥下跳上天入地都躲不過的若陀龍王。」

「還是剛剛被封印的那位。」

所有人:「?」

鍾離:「原來如此。」

敢情打斷自己和姐姐取回記憶久別重逢場面的也是自己的摯友,這下白色相簿了。

明明是雙倍的喜悅,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

你簡單的講述了一下若陀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岩龍蜥,但是省去了看見原初之人的故事。

「也就是說……這個岩龍蜥……其實就是若陀龍王,而那個被打倒的若陀龍王只剩下一個空殼……啊啊……啊?嗯……好像理解了,但

又沒有完全理解……」在空中漂浮著的小傢伙派蒙一臉茫然,一副對的我懂了,但只是複述你的話沒有完全懂的樣子。

空:「不必勉強自己理解,大概能知道就好了。」

鍾離陷入了沉思。

世界上倒也不是沒有替換靈魂的術法,只能說這次拯救若陀的行動是歪打正著。而他看著昔日地龍之威的若陀變成岩龍蜥的樣子,說心情不複雜那是不可能的。

鍾離:「他還有記憶么?」

「我想可能到了新的身體需要磨合……誒?」你的話音未落,因為響起的聲音阻斷了你們的話語。

若陀:「當然有。只是外表有了變化,但這身體也是構成我的本源之一,你太擔憂了,摩拉克斯。」

空:「……」

這兩位關係明明很好但又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奇妙的樣子?

這就是時隔千年見面戰友以及超級好友么,平日相處的模式也和一般的好友大同小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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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無數BE成就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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