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這是想幹嘛
「怎怎麼回事。」隔壁隔壁的聶覃聽見動靜打開了房門,轉過頭看見在夢流煙的房間門口肖奕辰拉著藍琦芸。
可是下一刻他就看見在夢流煙的房中一道道冰霜的冰尖突然從屋內向著藍琦芸和肖奕辰襲來,藍琦芸眼見寒冰來臨,右手放在背後手中內力凝聚。
「琦芸,閃開。」肖奕辰看見襲來的寒冰,一把把藍琦芸推開躲過了,藍琦芸身體一側看見危險消失,手中內力散去,聶覃看見藍琦芸二人躲過寒冰,寒冰射入屋對面的樹中,樹木瞬間被穿透了幾寸,周圍的樹皮瞬間被一股冰霜包裹。
「我去,危險。」聶覃看見這一幕瞬間膽小的關上了門,正所謂事不關己己不操心。
黑袍樓主看見寒冰被二人躲過,下一刻右手黑袍袖子在自己面前一揮,一滴滴水滴出現懸浮在空中,下一刻水滴結冰,向著一旁的藍琦芸猛然襲去,就在下一刻寒冰來到藍琦芸的面前,突然一隻手掌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股內力猛的把寒冰震碎,冰碎落一地,肖奕辰出現在藍琦芸面前把藍琦芸護在自己的身後。
「我會在來找你的。」黑袍人看見這一幕,轉過身看了看夢流煙道,下一刻身影消失在房間內,瞬間出現在肖奕辰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雙指併攏,在他的上半身快速點穴,而一旁的藍琦芸只感覺一陣風在自己的面前快速吹過,不知所措,下一秒黑袍男子就消失在了府內。
「快快快,發生什麼事了。」
藍琦芸聽見聲音轉頭看去,只見諸齊帶著身後的一名名士兵趕到,看著院內的被搞的雜七雜八的愣了一會,下一刻他好像注意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屋檐背上那一名站立注視著他們的黑袍男子。
「又是你們血雨樓,真當我好欺負嗎?」諸齊看著黑袍男子瞬間就明白了,對著他就是大喊大叫十分氣憤,可是黑袍面具男只是隨意看了一眼諸齊,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見蹤影。
「還愣著幹嘛!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還不趕緊給我加確院內守衛。」諸齊看著黑袍男子消失,氣的咬咬牙,對著身後的士衛痛罵道。
「奕辰,奕辰,你怎麼了。」藍琦芸看著一動不動的肖奕辰,伸手在他身上摸索著可是卻不見他有任何反應,於是更加著急了。
「將軍,將軍你快過來看看,奕辰奕辰他這是怎麼了。」藍琦芸急忙的對著諸齊那一邊喊去,諸齊見狀況趕緊來的了肖奕辰的身邊,伸出右手在他胸口摸了摸,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這是被點穴了,只不過這點穴的手法也太詭異了。」諸齊伸出手在其身上點了一遍穴位,后看了看肖奕辰見其竟還沒動靜,於是又換了一種手法解開了穴位。
「咳!」肖奕辰被解穴后,身體往後一傾大口呼吸著。
「這點穴好詭異,不僅封了我全身內力,就來我的內吸也被打亂了。」
諸齊想起剛剛那一個黑袍男子疑惑道:「剛剛那一位是……」
「他就是血雨樓的樓主,夜悠然。」夢流煙手捂著胸口,另一隻手扶著門框,艱難道。
「流煙你沒事吧!」
「沒事。」
「走我扶你進去休息。」
藍琦芸來的夢流煙身邊,伸出手攙扶著她進入屋中。
諸齊看了看肖奕辰:「奕辰兄你沒事吧!」
「我沒事。」肖奕辰應了一聲后,他目光看向了自己對面墨子洲和夜柒的房間,又側眼看了看聶覃的房門。
肖奕辰吞吞吐吐:「他們幾個。」
「別看聶覃先生是老醫師,其他也很怕死的。」諸齊輕聲在肖奕辰面前說道。
「至於他們兩個……」
「這奕辰兄,剛剛看書太入神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墨子洲打開屋門看了看院內亂糟糟的,不猶的感到疑惑。
「剛剛有刺客闖入。」
墨子洲走了出來四處觀察:「刺客,刺客在哪裡。」
「刺客已經逃著了,雖然諸將軍已經加強了府內是守衛,但是你和夜柒還是要注意一些。」肖奕辰叮囑道。
「嗯。」
「對了,夜柒呢!」
「夜兄?我在夜讀之前還聽見了他的呼嚕聲,院內發生這種事情都沒有驚動他,估計已經睡死了。」
「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那好。」
片刻后,士衛整理了院內,肖奕辰和墨子洲等人正準備回屋中休息,可是看見藍琦芸還在夢流煙的屋中於是詢問道:「琦芸要不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留下來照顧流煙。」
肖奕辰心想:「不是,照顧你們這一男一女的,確定是照顧嗎?」
墨子洲:「高,琦芸兄這撩妹手段實在是高。」
諸齊看了看愣在門口的墨子洲和肖奕辰,於是上前低聲道:「真是的你們兩個這都不懂?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走了,走了不要打擾他們二人了。」諸齊來到他們二人面前關起了夢流煙的房門,看著二人說道。
二人看見諸齊催促著自己也不想當一個電燈泡於是回屋休息了,諸齊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心暗暗道:「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我難得還不知道她嗎?」
諸齊看著二人的背影對著一絲得意,因為少將軍沐清塵早就在信中寫道了藍琦芸的真實身份,並且彷彿自己要多多照顧與她,而看著墨子洲和肖奕辰二人經常和這一位小女將接觸卻不知道其真實身份,被耍的團團轉讓他揚揚自得,這說明什麼,說明少將軍和大將軍信任與他。
諸齊開心的邁著步伐準備離去,卻又突然轉身看了看夢流煙的房門。
「這女扮男裝引起墨子洲和肖奕辰自然是沒關係。」
「可是小女將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嗎?」
「身為一個女孩子在另一個還沒認識多久的女孩子屋中過夜,這要麼就是圖謀不軌,要不就是看上對方另有所圖。」
「這不會,不會的,小主怎麼可能是那一種人呢?」
「不想了,管他呢!與我何干。」諸齊感覺越想越煩,於是拋開一切不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