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第106章

現在,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藤谷花奈的身上。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

誰!剛剛喊這話的是誰???

藤谷花奈嚴重懷疑剛剛喊話的那個就是兇手!

好好的,就非得cue一下預言是吧!

萬萬沒想到,她都把毒藥扔了,全程有個FBI跟着她,她還離案發現場十萬八千里遠,這樣還能有人給她甩鍋!

不過這情況確實有點詭異啊……死因為什麼是心臟麻痹???

藤谷花奈乾笑兩聲:「你說,我要是說我不是占卜師,你才是,會有人相信嗎?」

安室透:「……」

「就是你這個可疑的女人害死了我父親對不對!他昨天才剛把你請過來,今天就死了!肯定是你搞的鬼!」

死者的兒子加藤正人臉上看不出一點悲傷,反倒是一臉憤怒地看着藤谷花奈:「說!你幹了什麼!」

「嗚嗚嗚父親啊……」他的出軌老婆加藤里佳子,倒是在那邊哭得跟真的一樣。

被他們這麼一搞,這下就連人群也議論紛紛起來。

「什麼天罰,什麼天罰?有沒有人分享一下?」

「不過突發心臟麻痹什麼的,確實很詭異啊……我記得加藤社長沒有心臟方面的毛病吧?」

「這個什麼占卜師,好可疑……咦?旁邊那個金髮小哥還蠻帥的嗎!」

藤谷花奈:「……」

最後那個人你是怎麼回事!你在看哪裏!

幸好她有先見之明,一直用頭紗擋着臉……不然她一個犯罪分子的曝光度也太高了!

不過突然成為全場的焦點,藤谷花奈還是有點慌。

忽地,手腕一熱,她被拉到了安室透身後。

「既然已經檢查完大家的隨身物品,先讓無關人員去待客室休息比較好吧。」安室透看向前方的警員,鎮定地說道。

看着擋在面前的人,藤谷花奈愣了愣,隨後便乖乖地躲在了他身後,沒出聲。

安室透長得高,這樣子倒確實可以替她擋住眾人打量的視線。

其實藤谷花奈一直覺得很神奇,安室透他這麼引人注目的長相,是怎麼做到當卧底還不暴露的。

也沒見他怎麼偽裝過,頂多戴個墨鏡帽子什麼的,這又是金髮,又是黑皮的,要素這麼多,誰能記不住!想要接頭都不方便吧!

藤谷花奈覺得可能這就是主角光環吧。

有【後期主角陣營一大戰力】這個buff在,就是可以隨便浪,頂着如此有特色的長相當卧底,愣是一點事都沒有。

琴酒大哥也是同樣的道理!現在的卧底,一個個簡直高調得離譜!

赤井秀一他一個真正的黑.道大佬,都沒他們顯眼!你輸了啊大佬!

藤谷花奈建議他去把頭髮染成綠的,以增加自己的時髦值……咳咳,跑題了。

總之!根據偵探世界的經典套路,會場內開始清場。

剩餘的賓客們,都被請到樓內的其他待客室和會議室,場內除了她和安室透,就只留下眾警員和——

五木谷春樹,加藤正人,加藤里佳子,向山美波,齋藤大,白川聰、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

至於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這兩個孩子的爸爸,忽然收到警方的電話,有事被叫走了。

藤谷花奈一看就懂了,這場可是關東和關西,兩個少年偵探的比拼,父輩自然是要被ban了。

「注意保護好我哦。」藤谷花奈繼續躲在安室透身後,小小聲地說了一句。

說實話,她真的怕到最後又要被當成人質什麼的……熟能生巧了

屬於是。

安室透被她抓着袖子,在思考這現場能有什麼危險是需要她戒備的……

「你這個可疑的女人究竟用什麼方法害死了我父親!」

現場到位,這時加藤正人再次喊了起來:「預言的事,各位警官先生們應該都知道吧?」

「嗚嗚嗚警官先生,本來我們還不知道這件事,只是覺得今天父親突然讓保鏢跟着我們很奇怪。」

加藤里佳子一邊哭自家公公,一邊說:「就在剛剛宴會的時候,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父親最近特別信的一個占卜師,說了什麼預言……」

加藤正人瞪了過來:「然後現在就出事了!還說我父親的死,和你沒關係!」

「死者的死因是心臟麻痹,怎麼,難道你們還要說這是詛咒殺人嗎?」一邊的松田陣平嗤了一聲。

加藤正人噎了一下,立馬喊了起來:「誰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

「詛咒殺人什麼的,就連我一個初中生都不信。」服部平次撇了撇嘴。

加藤正人額頭青筋一跳,但顯然是顧忌他爸大阪府警本部長的身份,不然這小煤炭肯定要挨揍。

「等一下,我可以先說兩句嗎?」藤谷花奈忽然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在場眾人的目光聚集過來,但說話的人卻被金髮黑皮的男人擋得嚴嚴實實。

擋箭牌·安室透:「……」

藤谷花奈從安室透身後,探出胳膊,然後伸出一根手指:「首先,我相信科學。」

眾人:「……」

眾人的表情全都一言難盡,這話槽點實在太多,都不知道該從哪點開始吐槽起。

「所以不可能存在詛咒殺人這種事,就算是心臟麻痹,應該也可以是由什麼毒藥引起的吧?」

藤谷花奈伸出第二根手指:「其次,我全程沒有接近過前排你們幾個人,和加藤社長,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所以我根本沒有機會對他下毒,導致他心臟麻痹。」

「最後——」

就在眾人等待她伸出第三根手指的時候,藤谷花奈突然變回了一根手指,指著幾個嫌疑人就喊道:「兇手就在你們之中!」

然後飛快地把手縮了回去。

藤谷花奈:哎嘿!

每次都看工藤新一這麼干,她早就想這麼干一回了:D

工藤新一半月眼,花奈姐姐真的好幼稚啊……

安室透也無奈,不懂她為什麼這個時候還非要拉仇恨,而且世外高人的人設已經完全崩了吧……

果然此話一出,幾個人頓時就喊了起來——

加藤正人:「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怎麼可能殺害我的父親!警官先生,這個妖女又開始妖言惑眾了!」

加藤里佳子:「就是!我和我丈夫怎麼可能會殺害父親!」

向山美波:「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殺害加藤社長對我有什麼好處!」

齋藤大:「我只是受邀來參加宴會而已!我什麼都不知道!」

藤谷花奈摸著下巴,看了看這情況,估摸著應該是要到挖出眾人動機的環節了。

她再次輕咳一聲,喊道:「根據我的占卜——」

服部平次:「大姐,你不是相信科學嗎?」

藤谷花奈:「……」

嘖!這小煤球怎麼回事!

藤谷花奈:「根據我科學的占卜——」

眾人:「……」

藤谷花奈:「加藤正人先生和向山美波小姐有一腿,加藤里佳子夫人和齋藤大先生有一腿!」

眾人:「!!!」

「你你你、你胡說什麼!」加藤正人臉色頓時一變,自己嘴裏否認,但是卻惡狠狠地盯向加藤里佳子,「你這個

女人,竟然出軌?!」

「她在胡說!」加藤里佳子反應也是一模一樣,「好啊,我說你最近這麼着急離婚!你還敢把人帶到宴會上來?!」

向山美波臉色發白:「不不不,加藤夫人你在說什麼,我沒有……」

齋藤大也喊了起來:「那個占卜師那麼可疑,不能聽她血口噴人!」

場面頓時亂成一團。

只有白川聰此時十分鎮定,他淡淡地開口,直接丟出幾個深水炸彈:

「正人先生,社長已經得知您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事情,並把您叫到辦公室警告,如果再鬼混,就要更改遺囑,讓您以後一分錢都拿不到。」

「里佳子夫人,社長昨天同樣也警告了您,說要讓您凈身出戶。」

「向山美波小姐,社長讓我給了你一筆錢,威脅說如果再纏着正人先生,就要把你劈腿的照片曝光。」

「齋藤大先生,社長同樣也讓我給過你警告,要把你同時勾搭好幾位富家太太的事曝光。」

眾人:「!!!」

「什麼?你除了我,外面到底還有幾個好妹妹!」

「你這個女人,竟然劈腿?!」

「你竟然還有其他富婆!」

好傢夥,藤谷花奈直呼好傢夥。

整個現場直接變成撕逼現場,要不是旁邊的警員及時上前阻攔,這幾個人已經快扭打成一團了。

「哼,看來是加藤社長的家務事呢。」

五木谷春樹臉上顯出幾分不耐:「既然和我沒關係,我可以先走了嗎?我可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裏。」

天罰預言應驗,但並沒有降臨在他身上,五木谷春樹已經完全放了心,現在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松田陣平眉頭一皺就想開口,卻被萩原研二拉了一把。

萩原研二沖他搖了搖頭,自己主動上前,有禮地說道:

「您當時和加藤社長離得非常近,並不能排除原來目標是您,卻誤殺加藤社長的情況。所以等抓住兇手之後再離開,會更安全一些,您覺得呢?」

從之前這個議員緊張的樣子就可以知道,是個非常惜命的人。果然一聽這話,五木谷春樹立馬不敢走了。

「那你們就快點查!如果是沖我來的,豈不是還有可能是恐怖分子的襲擊?」五木谷春樹緊張起來,連忙讓人護着他去一邊坐着休息。

藤谷花奈:「……」

這個議員多少是有點的被害妄想症的,不過……沒想到這個議員竟然是個煙霧彈,這讓猜錯套路的藤谷花奈有點不爽。

那邊四個嫌疑人反正就是究極火葬場,吵成一團,連問話都沒辦法好好問了。

松田陣平看向白川聰,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不是加藤家的人嗎?就這樣把這些辛秘說出來了?」

白川聰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直以來的職業微笑:「我只是加藤社長的秘書而已,既然社長已經不在了,這些人自然也和我沒什麼關係。」

松田陣平眯了眯眼,沒說什麼。

「所——以——!」

服部平次忽然拉長了聲音,喊道:「占卜師大姐,你到底為什麼要說出那種預言?總得有個目的吧?」

藤谷花奈:「……」

啊啊啊啊啊能不能來個人把這小煤球的嘴給堵上!為什麼老是追着她問!她怎麼知道為什麼啊!

安室透露出一個微笑,主動開口道:「花子小姐的工作就是占卜師,說出自己的占卜結果這不是應該的嗎?」

「現代信仰自由,你可以不信,但不能阻止它的存在。也許這就是花子小姐,科學占卜出來的結果呢?」

服部平次一噎,發現還真的沒辦法反駁。

藤谷花

奈:哇哦!

安室透不愧是十項全能大保鏢!

她本來都在想要不要乾脆掏出她那本【智力殘障人士手冊】了……不過安室透今天怎麼對她這麼好?

藤谷花奈奇怪地看了他好幾眼。

就連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不動聲色地掃了他一眼。

「再說,本來那個預言也沒有說會發生什麼吧?」工藤新一忽然開口道,「也許是知道天罰預言的人,借這個機會動的手?」

「就是就是!我又沒說天罰一定會死人!」

藤谷花奈又瞪了一眼服部平次:「也許我說的天罰,是你走路的時候小拇腳趾踢到桌子角呢?」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

這個聽起來真的好疼。

「知道天罰預言的人,除了警方以外,就只有我、安保部門的犬飼部長,五木谷議員和坐在前排的大家了。」

白川聰說道:「但是社長本來年紀也大了,工作太辛苦,也不是沒有突發急病這種可能性。畢竟如果是下毒,為什麼氣相色譜儀卻沒有檢測出來呢?」

確實。

「會不會是檢測完之後,在把香檳杯交還給大家的時候,下的毒?」

藤谷花奈想了想,忽然指住安保部長犬飼健太郎,說:「是他!我看到是喂狗,啊不是,是犬飼部長給加藤社長遞的酒杯!」

犬飼健太郎:「?!」

「哈?我怎麼可能會殺害社長!」犬飼健太郎喊了起來,「我只是將酒杯遞過去而已!再說我身上不是沒有找到可疑物品嗎!」

松田陣平皺眉:「確實沒有可疑物品,但是會場目前還在查,不排除兇手已經將東西扔掉的可能性。」

「這算什麼?不會真的因為那個可疑的女人,懷疑我吧!」犬飼健太郎氣急敗壞。

萩原研二有些頭疼地說:「關於毒素的問題,還在調查中……」

藤谷花奈又往安室透身後躲了躲。

忽然她想到一件事,悄悄拉了把安室透,問道:「潔廁靈應該不會讓人心臟麻痹吧?」

安室透:「……」

安室透想起剛剛那個神神秘秘在身上藏了一小瓶潔廁靈的客人,神色複雜了一瞬:「不會。」

藤谷花奈給那個可憐的交易對象,默默點了柱香。

他不但搞砸了交易,還瘋狂社死……看安室透這表情就知道,估計覺得那人有毛病吧。

就在這時,一名警員拿着報告跑了進來:「死者的詳細屍檢報告,和現場物品的檢測出來了。」

松田陣平接過,只看了一眼就皺起眉。

「怎麼了?」萩原研二有種不好的預感。

松田陣平抿了下唇,說:「現場的物品,也就是加藤社長的酒杯,包括其他觸碰過的物品上,都沒有發現任何毒素。」

眾人:「!!!」

藤谷花奈也睜大了眼睛,這也就是說——

「看來社長真的是病死呢。」白川聰嘆氣。

「哼!我看誰還懷疑我下毒!」犬飼健太郎這下得意了。

加藤正人那幾個掐架的也紛紛喊了起來:「既然沒人下毒,就可以結案了吧!」

「就是就是,我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

警員們只好上前,把嫌疑人們安撫住。

「吵得我頭疼。」

松田陣平呼出一口氣,拿着報告往旁邊走了走,然後一回頭就發現身後跟了一大串人。

「松田警官!松田警官!我也來幫忙!」工藤新一笑眯眯。

「我平時也常常去案發現場,我的推理不會輸給任何人!」服部平次嚷道。

安室透微笑

,用眼神示意:讓警校第一看一眼,沒關係吧?

藤谷花奈抱着手臂,催促道:「快點快點,早點破案,早點走人了。」

松田陣平:「……」

這一個個的,還真是自覺……

最後,在萩原研二的調解之下,報告被攤開放在了會場的空舞台上,這樣幾個人都能看到。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沒有檢測出毒素……」工藤新一沉思道。

「而且現場這麼多人,要是有人做了什麼,不可能沒人看到吧?」服部平次皺眉,「至少那個秘書肯定看得到。」

說到這個,工藤新一猛地想起花奈姐姐告訴過他的話。

白川聰給過她一瓶氰.化.鉀……這個還能用來幹什麼?顯然是想讓她來給某個人下毒。

幸好花奈姐姐把毒藥處理掉了,不然現在她的處境肯定很危險。

先不提花奈姐姐自己的秘密,至少那個秘書,絕對不像他表現得那麼忠心……

「白川秘書有動機,我事先調查過,他不光深得社長信任,掌握著整個集團大大小小的事情,其實手中也有不少股份。」

安室透忽然開口道:「也就是說只要加藤社長一死,他基本就屬於大權在握,就算不把加藤正人當傀儡,也可以輕鬆做到聯合其他董事,直接將人趕走。」

「這些東西都能查到,真是厲害。」松田陣平挑了下眉。

安室透微笑:「多謝誇獎。」

藤谷花奈摸了摸下巴,說道,「那白川聰以前在進加藤商社之前,是幹什麼的?不會是議員吧?」

「我印象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議員。」安室透看向她,「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藤谷花奈有點神奇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FBI竟然對霓虹的議員這麼熟悉。

「你還記得之前白川聰來找我,後來你和他去見加藤社長的事嗎?」

藤谷花奈提醒道:「當時不是有個女生突然衝出來,叫他白川老師?」

安室透雙眼微睜,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立刻看向報告中的照片。

「你們看這裏。」

安室透指向一張死者的照片:「死者的背後,腰部這裏有一個小紅點,顏色很淺。」

藤谷花奈驚訝:「針孔嗎?難道毒藥不是喝下去的,是注射?」

「如果是注射,死者本人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松田陣平皺眉,說到一半,他忽然在報告中找了起來,最後翻出一張照片:「這種注射器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沒有感覺。」

這是……

工藤新一睜大了眼睛:「胰島素注射器!加藤社長有糖尿病,宴會上開始之前,我看到白川秘書給他注射過!」

「那不就對上了嗎!這個一般都是注射在腹部吧?背部的話……」

藤谷花奈站在安室透身後,比劃了一下:「白川聰正好就是站在加藤社長身後的這個位置,他之後用毒針筒又扎了他一下!」

冷不丁腰被戳了一下的安室透:「……」

安室透閉眼:「你演示之前,能不能先跟我說一聲?」

「哎呀這個不重要!」藤谷花奈着急地問,「那針管里檢測到什麼了嗎?有毒嗎?我早就覺得那個秘書可疑了!」

「沒有。」萩原研二嘆了口氣,「所以又變成了毒素的問題……」

「醫學可不是我的強項。」松田陣平,「這種事,鑒識科的人沒說什麼嗎?比如死者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心臟麻痹?」

萩原研二:「那得解剖遺體才可以,在現在這種沒有他殺嫌疑的情況下,你覺得加藤家那些人,會同意解剖遺體嗎?」

松田陣平不爽地嘖了一聲。

因為組

織似乎在專註藥物研究,安室透惡補了不少相關的知識,他思考起來:「注射嗎……」

而工藤新一在看過檢測成分的報告之後,臉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怎麼,你知道了?笑得這麼嚇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兇手呢。」藤谷花奈伸手戳了他臉一下。

工藤新一半月眼:「我哪有……不過我確實知道兇手是怎麼辦到的了,最近爸爸正在寫的里,剛好提到了這種偽裝的手法。」

哦豁!不愧是本場指定偵探,直接是線索送上門啊!

藤谷花奈又瞄了一眼旁邊沉着一張小黑臉的服部平次,戳戳他:「進度怎麼樣,你要輸了哦?」

「我才不會!」

服部平次轉過頭來,拿起地上一張報告,跑去松田陣平那邊,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緊接着,松田陣平也嚴肅了臉色,立刻去打電話,似乎是讓人去查什麼了。

然後工藤新一就和服部平次嘀嘀咕咕地說起了什麼,看樣子是都知道了。

之後沒過多久,松田陣平拿着電話走回來,讓警員把嫌疑人們帶來,說要揭曉真相了。

藤谷花奈伸了個懶腰:「哎喲累死我了,總算是要結束了。」

安室透:「你這麼信任那兩個孩子?他們也才是初中生吧。」

藤谷花奈看了看安室透的表情,忽然一推鼻樑上並不存在的眼鏡:「我猜你知道兇手和手法了,卻沒找到關鍵證據對不對?」

安室透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哼~可以了可以了,不用找借口了。」

藤谷花奈笑得嘴角梨渦一現:「不就是輸給兩個初中生嘛!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安室透:「……」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不理她了,就知道她是得寸進尺的類型。

「好啦,開個玩笑嘛。我知道你當時得守着我不能走,在人群外圍,你看不到前方的細節。」

藤谷花奈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安室透愣了一下,轉過頭。

藤谷花奈杏眼一彎:「謝謝你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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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求生后劇本錯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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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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