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7月10號天氣晴

1996年7月10號天氣晴

翻開舊日記,還以為是昨天的事情,二二年的今日,高溫天氣高達三十八攝氏度,這個年頭,除了熱便是熱!(日記本應會在七月份修改好,一個暑假,又被小兒借去玩遊戲,一拖再拖十一月又來了,時間過得真快,無法讓生活留下記憶,煩心事倒有不少!有時候不細心一下想一下問題的所在,事情划許不會那麼簡單。)

A

今天天氣又是一個晴天,今日被兩個同姓的兄妹借左兩本書,一本是金庸著的俠客行,另一本是梁羽生寫的萍蹤俠影,這兩本書全都是白話文武俠小說,那個年代較為流行閱讀這一類書籍,九七年好小人會閱讀四大名著。即使有,都是學校極力推薦的,而我兩個同姓兄妹這時候剛好上初中。

(今日沒有午休,中學畢業,總想着會有一天,重返校園,可惜機會偏偏離愛好十萬八千里,家裏訂有南方周末與廣東農村報兩份報紙,每逢有空總抽空看一下報紙,報讀上海的SHI㏄會是一種衝動,結果仍取不到成績,連結業證也拿不到,錢花掉,時間也花掉了,結果為了聽錄音帶,被錄音機磁頭致帶被接而停機進行修整和處理,修復不了也不了了之。)

前幾日摘的黃皮,放倒起屋企數日之久,今日找來幾個,發現那些黃皮的味道一再而變,一點水份都沒有,將臨至變質期,一小枝,只有幾粒,除了核剩便是帶皮的肉,酸酸甜甜的,有人告訴我,要長熟才能好吃,自己種的,在村路邊,熟了,你不在的時候,一般都會被人偷,我見過了!無他,想吃就摘吧。

D

(路邊有間小店,生意挺旺的,七月夏季一來臨,伙記們一旦到了中休,第一就跑去店裏購飲料喝喝,順順口氣,可樂,雪碧那個時候最好賣,最讓人心醉!因為那裏有個超大的冰櫃,放了很多不易樂乎的東西,除了汽水還有雪條雪糕奶茶之類的飲品,其實這些全是害人的東西,飲多了吃多了害人,那個時候自己還後生,完全不懂這些,回想起來有點怕!)

(女人是件壞東西,特別是那些剛剛進入二十齣頭的,心總是壞壞的,遇上自己心愛的又不敢表白出來,又害怕別人不喜歡,又怕遇上了不理想的,害了自已下半生。勇敢的面對,唯有在某個時間內作出決定!)

(每次來到這裏,總會遇上幾個小女人,不是叫你請他喝東西,就是他會自動自覺問你喝東西,人是件麻煩的物種,有了頭一次,下一次肯定又會繼續頭一次的預感,禮常往來是件好東西,過多了,又恐入不呼出!有時真挺覺得很麻煩,飲了,你必須要。)

(本想一個人抽個時間,清閑度個快樂時光,但別人也有這個心,難得剛好是上班休息調換時間,遇是偶爾,剛剛好,並未正式約定。)

如果因為有一個熟人起某間店子裏面被你遇上,如果這個熟人要求你請她喝支什麼的飲料,如果這位朋友一二再,再二三請求,要喝那支這支什麼牌子的飲料,你又應如何應附,不請!她身邊朋友就亂胡言非語,這個不是,那個不是,怎麼?幾毛錢的飲料都請不起,又話是朋友。

人,往往是迫出來的,往往因為啰嗦過多,往往因為這個動作,也許個人的行為與舉動,不動自主地做出自己不想做的事之後,而感到為什麼我要這樣,這樣做我要什麼?

(這是九七年的故事,有些事早已忘記,經翻開日記,那個年少的我一點人情世故也沒有)

一支飲料數不過幾塊錢,

對於那還未吃飯的人來說,幾塊錢就是幾兩飯,幾塊菜錢,心痛的是請來的人是不太相識的,迫出來的後果往往因為語言難入明耳,迫者奉承話啰嗦過多,猶如自己成了一個窮子,被這人說成了一個富子,要富子請這窮子飲野,更要富子談些不關緊要的事情,人往往這樣無了,才使迫這人與被迫之人,用上幾塊錢交付這無法低抗的言語與心態。

想七月十號這晚,我6點前沒有去飯堂吃飯,因為為了掀完2#磨低的水泥和鋼鍛,忍着肌餓拼搏干到數小時之久,大約到著8點鐘之後,己將鋼鍛升上二樓,倒進2#線磨球鋼鍛倉裏頭,並進行鋼球,鋼鍛隔西維修!

餓的感覺往往因為做得疲累口渴乾枯,無了之事,想到劉家小店去坐一坐。

晚上的星是如此平靜,柔和的晚風猛烈的吹着,夜靜得很,夜易得沒法平靜,八點這段時間,天,已臨黃昏轉入這個晚上的八點鐘時間,遠遠的燈光依然燦爛地照着,這一處角落,黑暗的空間,我慢步來到小店,一個熟識的聲音莫然地轉入我耳邊,首先老闆娘A,其次是麥某S,再者是M。

首先麥姑娘(明哥請我飲支野好嗎?)

我想,一見到到我就要叫我請你飲支野,真是的。好似我非請她不可,你個小女人!我心裏鬧道。

麥姑娘繼續說,明哥我想飲支龜靈膏,可不可以拿兩支來!

真無聊,同你好親是嗎?一見到我就要我請你飲野!大家都是打工的,你又不是我朋友,你雖然是車間的職員,識得我,但我並不對你有什麼感覺,試過兩次今次又這樣!

老闆娘笑着說,(明哥是不是請麥姑娘飲支野!)

我想,你這個老闆娘真會做生意!我與她是什麼關係,朋友還是員工,需是同一車間工作,但上的崗位,根本上是不同的滿口要求我請你兩位飲野,簡對我這位窮人看得如此之高。(什麼!你們是什麼樣的東西!)混帳!

我走入店內,老闆娘易都跟着走入去,這時候麥姑娘,再繼續說,明哥能嗎要兩支膏子!

老闆娘滿臉笑着說,明哥請她倆吧!我沒有直接回答她,更沒有意叫老闆娘拿兩支龜靈膏放到她倆身邊!

我坐起屋棚的一個角落,麥姑娘再繼續進攻,行嗎?明哥!請飲兩支野,不要多少錢,只不這個幾而爾。

麥姑娘幾分話,流露出譏瘋的語氣,起這麼么多人面前如果你不請我,那你肯定不會落台,你是車間有名的,明哥,看你以後到這店飲料,那塊臉皮是厚還是薄!(真語了!)

心想兩支膏子不過個幾,雖然身上帶的錢並不多,但個袋裏有幾張一元的菜票還可以待替,我不內煩地說,你自己去拿吧!

語言並不提得很高,你去不去由你,我可以附你飲料的錢,但易都可以不付你的錢!

麥姑娘走入小店,面帶笑臉,隨手打開冰櫃要了一瓶牛奶,並問老闆娘拿了兩支即食的龜靈膏,生猛飲着手中的牛奶,拿着龜靈膏的手卻遲遲沒有放低!

麥姑娘只有1點五十左右的身高,穿着一對高至0.40cm左右的平低高跟鞋,來襯托這矮小而又肥大的身軀,一件牛仔工作服,裏面加配一件雪紡薄紗短袖襯衫,顯得相當得體好看。然而當看到那闊大滿面是肥肉的臉面兒時,猶如感到假如這是一將俊臉,身體略加細小一些,對於這個身型,會是屬於一個潑婦型像,然而臉兒,實在太闊了,看她身體肥得猶如男子般強壯!

邊個女子好像似她那身臉兒,長得那麼多脂肪,是的,人的形態往往由於不注意個人飲吃,而導致身體慢慢地發福起來,

被衣內那個被人看了都感到着迷的罩子恨恨地托著,行起路來像風吹着沙,雨被風吹得划來劃去,與同一起坐起一根木長凳的那一位就大不相同了,身材比麥姑娘苗條一些,然而或許這是天生的吧,一張欣賞的臉,卻使人感到這張臉並不是絕代天色,只是平凡的一個年輕人,很平凡,沒有什麼色彩,一看就稱奇的感覺。那雙大臉,卻因然地流露成一尺之長。

麥姑娘問明哥,今天的鋼鍛掀完沒有,早點幹完早點下班!

我回答了她,剛掀完了不久,現在進行撿修磨內隔西。

我想,和你認識不久,今晚又要破費了,下次真不想會有第二次,仔細一想,麥姑娘又點會認識她是二樓的喂料工,對於樓下的磨工又認識幾多,又沒有扒上磨桶上面到磨口仔細察過。

身旁有一位女孩,我問是不是張仔的女兒,麥姑娘說,是!

六七歲的女孩,多可愛,童珍爛漫多值人痛愛如保護,不知張女叫什麼名字,便有意地逗這女孩,坐起旁的老闆娘與麥姑娘也覺得奇怪,但很快便醒了過來!

女孩與我對望着好一會兒,那相只有女孩才有的眼睛是多麼明亮的,一對逗人喜愛的眼晴!

時間猶如流星般,一閃而逝,過了不多寸,又要忘碌起工作的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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