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事實的猜測

接近事實的猜測

靜謐的房間中,只能聽到外面雨打玻璃的聲音和幾人輕微的呼吸聲,瞥了眼已經閉上眼睛的男人,受不住女兒殷殷期盼的目光,夜鶯和衣躺在思彤身邊。

也許是太過疲憊沒過多久夜鶯就應經沉睡過去,床的另一側本該睡熟的男人,睜開雙眼看了一下她恬靜的睡顏,心被慢慢幸福填滿,鬆開懷裏的小人兒,輕手輕腳下床,來到夜鶯身邊,關上燈,低下頭在夜鶯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晚安,寶貝。」

黑暗中一雙黑亮的眼睛看着走向另一側床邊的背影,早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察覺,額頭上還殘留着灼熱的溫度,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一感情?帶着這個疑問夜鶯再一次陷入睡熟。

窗外依然風雨交加,濃烈怒吼的風聲吹不散一室似有似無的幸福味道。

第二天一早酒店嘈雜的聲音驚醒床上的夜鶯,感受到陽光照在臉上溫暖的溫度,迅速的坐起身,一向習慣早起的她竟然頭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床上的安天睿早已不知去向,心微微失落。

夜鶯懊惱的揉揉頭髮,何時她的警覺性那麼差了。

窗外幾朵潔白如雪的雲朵悠閑地漂浮在湛藍如洗的天空中,預示著今天是個晴朗的好天氣。

三個孩子也悠悠轉醒,揉揉惺忪睡眼,「咦,叔叔呢?」思言立馬精神盎然,掀開被子下床在不大的房間中仔細的尋找起來。

失望的咂咂嘴,叔叔竟然不告而別,心中大大的給他減了一分。

「他是來出差的。」已將換好衣服的夜鶯,走去浴室,「寶貝們,吃完早飯,我們就向美麗的荷蘭出發。」

房間門被推開,拿着食物的安天睿出現在房間中。

「叔叔,原來你沒走。」思言狗腿的接過安天睿手中的東西,「叔叔會跟我們一起去荷蘭嗎?」

「他很忙。」夜鶯搶先一步替安天睿回答,他是來處理公司的事情的。

思言晶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沒有說話的安天睿,「好。」

本來是想確定她們安全以後就趕回國內的安天睿忍不住答應思言的請求,面對這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容,一如小時候一樣他狠不下心去拒絕。

「如果你沒時間就不要勉強。」新公司開業,他應該很忙。

「沒事。」公司里有亦寒他很放心,七年多了,也該回去看看那座老房子了,它承載着兒時所有的歡樂與悲傷。

短暫的旅途,五人到達荷蘭機場,開啟了她們永生難忘的一段短暫的幸福之旅。

找到一家酒店安頓好后,興緻高昂的孩子們就纏着夜鶯帶他們去見識一下廣袤無垠的草原。

夜鶯爽快答應,為了不讓孩子們發現那些真假參半的報道,沒有讓她們帶那些高科技的東西。

作為在荷蘭長大的安天睿自然當起了她們的導遊,依然一身白色休閑裝的他,站在陽光下,耀眼迷人,雖然話依舊不多,但對於一個已經習慣沉默的人來說,已經實屬不易。

來到草原之後,孩子像個出籠的小鳥般在草原上盡情奔跑,思語暫時忘記心中的不快,開心的笑着,就連一直喜歡靜靜站在一旁看着弟弟妹妹的思彤也破天荒地加入他們的行列。

歡聲笑語不斷從三個嬉鬧的孩子中間傳出。

風吹在臉頰上帶來一陣舒爽,夜鶯閉上眼睛,張開雙臂,肆意的享受着草原的寧靜與和諧。

幾聲鞭子聲音響起,眼前不遠處出現成群結對的馬群,三個孩子興奮起來,她們騎術可不能小覷,看着高大的駿馬個個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

看着孩子們興奮的小臉,安天睿向牧馬人走去,兩人交談一會,牧馬人點點頭。

見到牧馬人點頭,思言雙眼在馬群中迅速的環視一圈,瞅准一匹血紅色的高頭大馬,奮力的蹬著小短腿就開始往馬身上去爬。

夜鶯看出這匹馬是未經馴服的馬匹,「思言,小心。」疾步向前阻止。

從未被人騎過的烈性馬兒,揚起前蹄欲甩下,抱着它脖子的思言。

沉浸在騎馬奔跑的難忘回憶中的思言,沒有注意被烈馬甩了出去,夜鶯順着思言被甩出的弧度躍了過去,在思言接觸地面之前接住了他,抱住思言的夜鶯重重的摔在地上。

夜鶯一顆心狂跳個不停,聲色俱厲的說道:「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你當這些馬兒是騎馬場裏面被馴服的溫順的馬嗎。」

「媽咪,我知道錯了,你有沒有受傷。」思言擔心的看着夜鶯,剛才落地時他聽到了一聲悶哼。

一雙溫熱的大手放在夜鶯疼痛的肩膀上,「需要看醫生嗎?」剛才的一幕讓他心有餘悸。

「不用,我沒有那麼嬌弱。」一點小傷不算什麼。

「想不想征服那匹馬兒。」這匹馬是整個馬群的領頭馬,很難馴服。

「想,我一定要雪恥。」安天睿抱起思言向那匹高傲的駿馬走去。

站在一旁的牧馬人看出他們的意圖,上前阻止。

安天睿示意他放心,餘光瞥過夜鶯余怒未消的俏臉,雖然早就知道她伸手不賴,可從來沒有細想過。

剛才驚險一幕又掠過眼前,她的反應速度和伸手,應該是經過經過長期的系統訓練才會具備的,她曾經留過學,一些不法組織最喜歡網羅在海外留學的高學歷人才,她會不會隸屬某個神秘組織?

可短短几年伸手不可能達到這個境界,除非她生來就是個練武奇才。

或許說空難根本就是個幌子,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慕林林,大膽的假設掠過腦海,雙唇緊抿,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合理解釋前後性格面容判若兩人的原因。

想到這裏,她感覺夜鶯身上矇著一層出沒不到的神秘面紗,遙遠不可及,雙眉緊蹙,他一定要弄清楚她的真正身份。

當真相揭曉的那一刻他後悔曾經的執著,原來有時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

抱着思言迅猛如豹輕鬆地躍上馬身,讓思言反過身抱住自己。

脾氣暴躁的烈馬,前後亂踢起來,企圖甩掉身上兩個不自量力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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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爹地其實媽咪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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