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旋渦

白哉本來想去找雛田的，但是想到好男兒當擔起家族重擔，怎麼能沉湎於兒女私情，還是決定在家好好督促今天自己「親愛的」部下。

「直人，你的吟唱還能再慢點嗎，早上練習一次然後中午開飯好了。拓海，練習了多少遍了，還不能熟練吟唱嗎？信男！你怎麼又把院里的樹打斷了！」白哉一陣暴怒過後唉聲嘆氣，只覺生無可戀，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朽木彩花，彩花看到白哉在看自己，練習的愈發「用力」，白哉臉上掛上了笑容，語氣溫和道：「彩花，不急，慢慢來。」其他三個人齊齊默默鄙視一眼：「混蛋。」白哉看向他們，「你們沒動什麼歪腦筋吧。」三個人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沒沒有。」白哉手背在後面，走出了道場，「中午練不會，不許吃飯。」

其實白哉對這四個小跟班的訓練進度還是比較滿意的，而且白哉為他們每人制定的訓練計劃側重點也是不同，朽木彩花和朽木直人這兩個下忍主要修習「縛道」，而朽木信男和朽木拓海這兩個中忍主要修習「破道」。剛開始朽木彩花和朽木直人還有點失落，認為是自己天賦不足的原因，才和其他兩個人修鍊內容不一樣，但是當得知那天白哉使用的「無敵斷空」是「縛道」之時，反倒成了朽木拓海和朽木信男嚷嚷起「不公平」來。

其實白哉心裡很無奈，因為朽木家族人才凋敝，家族內沒有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就是挑出來的這四個人，不說和他們同期的人相比，哪怕是和白哉同期的寧次、李洛克也沒有可比性，實力差距還是比較大的。即使學習了鬼道，短時間實力可以很快提升，但是這終歸是一種他們從未接觸過的力量，掌握程度有限，戰術理解也不夠，白哉思考過後還是決定讓他們結成一個小組，在每個人都成長起來之前先一起合作完成任務。

中午帶著四個部下訓練完，本來想好好睡個午覺休息一下的白哉，被一個暗部成員叫走，白哉問他緣由那人也不說，只說「到了你就知道了」。白哉被帶到一處地理位置偏僻、陰暗的地下室中，一進去就看到面對著門坐著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滿臉滄桑的忍者。

「團藏大人，人帶到了。」那個暗部忍者單膝跪地向團藏彙報。

「嗯，你出去吧。」團藏一直閉著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

白哉感覺「來者不善」，但一時間也看不清團藏的意圖，就站在那裡也不說話，局面陷入詭異的沉寂。團藏睜開眼睛，把桌子上的一沓資料扔向白哉，「朽木家族本來只是一個『小門小戶』而已，第三次忍界大戰，靠出售忍具發家，你的祖父凝聚朽木一族的力量，建立朽木一族的族地，建立起了朽木……嗯，姑且算是一個小家族吧。然而可惜的是一族之人幾乎沒有強大的忍者。直到前一陣子你的異軍突起，展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甚至擊敗了被穢土轉生的初代和二代火影，讓朽木一族名聲大振。」說完團藏頭向前伸了一點，「我很好奇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弓著腰，一副隨時要衝殺過來的感覺。

「這是幻術，白哉。」腦海中傳來千本櫻的聲音，白哉瞬間清醒起來。

「不錯的反應能力。」幻術的解除一般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自己察覺到並且有能力解除（參考卡卡西和宇智波鼬的戰鬥），第二中就是通過外力干擾（參考八尾和奇拉比的配合），團藏不知道斬魄刀的特殊性，只以為是白哉的警覺性超出常人，可以很快地識別出幻術。

白哉瞬步從門口來到團藏辦公桌對面，此時已經一米七還要多久身高的白哉俯視著團藏，眯著眼睛笑問團藏，「團藏大人今天把我叫來到底有什麼事呢？」

團藏震驚一下，隨即又換上一副陰沉地表情。「你聽說過宇智波一族的事嗎？」

白哉心下一緊，面色不善死死盯著團藏，「哦？這話是什麼意思？」

團藏面不改色，「邪惡的宇智波一族掌握寫輪眼的力量，寫輪眼擁有無限潛力，傳說九尾襲擊木葉時，就是有宇智波一族的人操縱了九尾導演了那次襲擊。」

白哉在團藏對面坐了下來，從旁邊的水壺裡給自己倒了杯茶。團藏看了眼白哉，繼續開口：「不能為木葉所用的力量是不會被人所認可的，也是不該存在於木葉的！如果有，我就會將其抹除。」

「你的意思是是你滅了宇智波一族？」白哉嗤笑出來，「我想不會吧，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宇智波一族若是被你滅了，恐怕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白哉聽著團藏赤裸裸的威脅，並不在意，繼續慢條斯理地喝著茶，團藏聽了白哉的嘲諷也沒有生氣，「你信不信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宇智波一族的確滅亡了。我把你叫來，也是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可以抓住機會用你的力量造福木葉，我保你們朽木一族飛黃騰達。」

白哉抬起頭，看了眼團藏，「願聞其詳。」

「其實也很簡單。嗯，你也許認為剛才派去通知你來這裡的人是暗部的人，並不是這樣。木葉大部人只知道暗部的存在，卻不知道我們『根』。我們才是真正踐行火之意志，守護木葉的人。我要你加入我們，成為我的助手。」

「嗯？助手，幫你做什麼？你的意思是扳倒三代火影幫你坐上火影之位嗎？」白哉有些明悟，-團藏把他叫來是打算挖牆腳。

「猿飛日斬太過婦人之仁，砂忍參與襲擊木葉忍者村的行動，他居然因為對方所謂的受蒙蔽的借口就放棄討伐，這簡直是木葉的恥辱！木葉在他手上，絕不會有好的發展。況且，你知不知道你身邊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線。你每次執行任務你身邊的隊友都有監視你的秘密任務，還有，你真的認為你一個剛剛加入暗部的新人會被立刻派去執行面對曉組織那樣的任務嗎？你所愛戴的三代火影不過想要除掉你而已。」

白哉心裡好笑「誰愛戴那個老頭子。」想了一下白哉開口，「那麼照你說的，你們都對朽木一族的力量非常忌憚，那麼投靠你似乎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好處。」

「不，你完全錯了，猿飛日斬優柔寡斷，沒有把握控制好局面。而我永遠堅信力量是沒有過錯的，關鍵在於使用者而已。」說著團藏解開了自己眼睛上的繃帶，露出一隻寫輪眼。

白哉有些吃驚，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情況。「看來宇智波一族覆滅的確和他有些關係，而且他還竊取了宇智波的力量，也許他也想要藉機奪取我的力量，一定要找個機會除掉這個邪惡的傢伙。」白哉暗想，隨後開口對團藏說：「我並不想對站在三代火影大人的對面，你給我的承諾我沒法相信。」說完白哉轉身要走。

「明天你的父親朽木寬人就會成為『精英上忍』。這個禮物你暫且收下，後面我會再找你的。」團藏平靜地說。

白哉停了一下，又繼續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