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

「這是什麼」

你問向酒店經理。

「海鳥的標本，被你折斷了翅膀。大英雄！」

又來了，你必須為你犯下的過錯贖罪。

還有，工會不是善茬。

上一次的死亡明顯是工會幹的。

他們為什麼要殺死你們兩個警察。

那具屍體以經存放多天。

根本提取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屍檢的形式意義大於實際意義。

「在我們之前有警察來過嗎？」

你回過頭問金。

「沒有，我們是第一時間到來的，至於您有沒有帶着同行人員，我不知道。」

好吧，好吧，專案組的人八成都被你趕走了。

現在你要承擔後果。

去和總局聯繫，向他們道歉。

「金，你現在有多少錢？」

「這些錢是我們的餐費。」

「上面批下來的經費呢？」

「在專案組組長手裏。」

他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是專案組組長，你大鬧了襤褸酒店，那些錢要麼被你揮霍一空，要麼就是被扒手偷去了。

「不過我的車場有些備用的輪盤，還有汽車槓桿部件，應該值不少錢。」

「我欠你個人情。」

你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

「或許是兩個。」

假仁假義，這就是酒店經理的評價。

他掃視了金和你一眼。

「警長。您不要誇誇其談。我只認錢。」

「你有沒有聽到過什麼風聲，關於謀殺案？」

「不知道。」

他的態度似乎好了一些。

可能是因為你和死亡之前相比更像一名警察。

「你們要去問工會。他們是這裏的領導者。」

「那麼酒店的登記簿我們可以看看嗎？」

「你覺得我會有這種東西嗎？」

「那麼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指了指上面的那個筆記本。

很明顯那是一本記事簿。

「好吧，好吧。但是你知道我不能給你們。」

「因為警察不常來這裏。」

和門口的園藝師說的話一模一樣。

「你是工會的眼線？」

「你想謀殺我們嗎？」

你揮拳便要砸在桌子上。

卻被金攔住了。

「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你的上面是誰？」

溫斯特大聲嘶吼。

這個舉動驚擾了周圍的顧客。

莽夫，你太魯莽了，就像一個初級警察一樣，剛從精神病院裏出來。

「冷靜點，警長。」

金頭大的勸住你。

不，不，不你已經死亡過一次，下一次不知道會怎麼樣。

沉默，酒店經理根本想不到會有這樣一檔子事。

他從一旁抽屜里拿出電話。

「我要叫人了。」

……………

「怎麼了，警官。」

茉莉太太推著輪椅。

驚訝而又詫異的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

「配合調查，配合調查。」

她掃了一眼酒店經理。

「不管你的事，生物學家。」

現在是這個警察。

「他把酒店弄得一團糟，現在有想要強行逼供。他就是個禍害。」

「甜心，你配合警察調查不就行了。何必發火。工會又不會直接對付警察。」

她推著輪椅，緩緩走到你和金的面前。

「您好，甜心，我是莉娜太太，是個探險家，至少年輕的時候曾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