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使與惡魔與凡人

唐佳琪被領下車，雙手緊緊的抱緊金世豪，走到媒體拍照區各種長槍短炮的相機閃光燈瞄準著二人，快門聲咔咔咔的響個不停。

金世豪挺住轉身與唐佳琪面對媒體記者們的鏡頭，有些記者開始提出各種問題。

：光夏隊會簽下教授溫格嗎？

：為什麼還要簽教練？

：身邊的這位是你的新女朋友嗎？

金世豪拍了拍唐佳琪的手低頭對她說：「不用搭理他們。」

唐佳琪從未與靠的如此之近，肩頭可以感受金世豪的吐氣打到肌膚上，現在的場面是她做夢都想不到一切都那麼不真實，飄在雲端隨之腿就一軟。金世豪手快右手在後面攬住讓唐佳琪靠在手臂上，阻擋她倒下去的趨勢。

唐佳琪被堅實的手臂摟緊感受到了力量的注入，身子貼到了對方身上抬頭看向與金世豪相對。周圍喧雜的聲音消失，心中祈禱千萬不要醒啊！

「佳琪姐！」一個聲音叫醒唐佳琪的美夢，發現所有的鏡頭都離開了自己。

金振興帶著蔣婷婷一前一後的走，跟在他們後面。蔣婷婷成為了所有鏡頭的焦點引起一片攝影師同仁們的讚歎聲，雙手紛紛離開鍵盤拍手叫好。

蔣婷婷天生就是為名利場而生的臉蛋身材一頭秀麗的長發飄蕩，現在這裡只是她一個人的秀場。同樣是高級定製的禮服，不同於唐佳琪的保守純凈。整個的禮服設計只有一個字，慾望！欲！黑色的深V前後開到了遊走在限制級邊緣反覆摩擦，深V中銀色的銀線本事為了修飾遮擋好通過嚴格的審查制度，反而是被兩座飽滿堅挺的山峰，把銀線滑入攏進山谷反向勾勒出內部的線條，弄巧成拙又恰到好處。苗條的腰肢掛著一條銀腰帶環，黑色的無數閃光片組成的簡陋線條垂到腳踝圍成一圈，走動時勻稱修長的黑絲美腿若隱若現，總是能吸引觀眾的目光想在交錯中看出點門道。所有的所有隻靠肩頭的兩根銀色的絲線吊著整個長裙。

為了過審表明態度，無數的金色細環銬在雙手，粗長的金色項鏈像一把鎖把一顆巨大腥紅的紅寶石鎖在胸口。腥紅的寶石好像是活的裡面有一隻被封印的妖精，隨時提醒著人們如果有人能褪去枷鎖妖精被釋放人們會失去理智。

戴罪之人抓住了唐佳琪手臂試圖污染屬於她的純凈，惡魔在她耳邊低語：「佳琪姐，今天是我活到現在最高興的一天！」

「我也是。」唐佳琪在惡魔處獲得了些力量露出的微笑。

兩個女孩子成為全場的焦點，攝影師們哀求著她們能看他們向他們一眼，惡魔總能滿足人們的願望，會消耗掉他們所有的內存，讓他們精盡人亡！

金世豪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人比人氣死人說的就是她！」金振興發出感嘆。

金世豪摟住了三叔的胳膊，發自真心的關心：「三叔保重身體啊！」

「滾蛋！」

惡魔又換了一個目標，走兩步攬上了金世豪的手臂，身體緊貼轉換各種姿勢，可以聽到又一道防線要被撕碎的悲鳴。

金世豪笑著對惡魔說：「請手下留情！」

這是對惡魔的不尊重，激發了惡魔的怒意，變得更加放肆，有人快不行了！

「你這美什麼呢!」清脆的嗓音彷彿天使姐姐的天籟之音喚醒了金世豪最後一絲人性。

金世豪順著聲音看去，林佳麗面色不善，穿著白色高級定製長裙，露出香肩鎖骨美麗潔白緊身長裙設計勾勒出高挑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

零星的鑽石布滿全身，不需要任何的誇張的修飾一切歸於自然的線條，搭配聖潔的鑽石項鏈首飾，被閃關燈照射整個人彷彿天使降臨人間。

走過惡魔身邊，天生的屬性壓制惡魔弱了三分。因為惡魔可以由人轉變，可天使從來都是天生的！

「你怎麼來了！」金世豪對迷失了對神靈的信仰感到羞愧。

「我怎麼就不能來！」我可是特約的主持人，說著摟住了金世豪另一側的手臂來挽救險些陷入迷途的罪人，「旁邊的這位是誰啊!」

「我三叔公司的。」金世豪撇清關係，「每次看見你都那麼美。」（唯一標準保命回答樣式）

惡魔也難得看見天使姐姐，從姐姐的眼神看出了她對惡魔的態度，不屑。

「別早死啊，我可不救你。」林佳麗把金世豪拉進自己身邊，經過洗禮她清楚眼前罪人的所有弱點軟處。

「不敢！」金世豪咬牙忍住腋下傳來的劇痛，神話中天使不會殺入那都是騙人的，褻瀆神靈會後想要再取得原諒必須付出代價，忍受懲罰。

被天使無視的惡魔視死如歸又燃起了鬥志，兩人在鏡頭前鬥法，中間的凡人金世豪痛苦難耐。

一邊的單純女孩突然聞到了一股讓她反感的香水味，得知一個讓她痛苦絕望的真相：「香味的主人是林佳麗。」

惡魔終於敗下陣來:「哎，佳琪姐，你猜他們是什麼關係。」

「呵呵。」唐佳琪苦笑，「非一般的關係。」

拍攝結束，林佳麗與三叔打過招呼，之後的整個頒獎典禮金世豪只屬於一個勝利者林佳麗。

三叔金振興領著兩個失敗者在前面走，林佳麗攬著金世豪的手臂墜在後面兩人有說有笑。

「呦！難得一見啊！」金振興調侃蔣婷婷，「怎麼樣土雞遇到鳳凰敗了，感覺怎麼樣？」

「這才第一回合。」蔣婷婷並沒受到到任何打擊，反而燃起了摧毀一切的鬥志。

「不錯，有骨氣！」金振興為蔣婷婷的鬥志鼓掌，「加油！」

整場走紅毯儀式，由最後壓軸的特別嘉賓教授溫格帶著妻子走過紅毯后結束。

一行人走向典禮為光夏隊準備桌位，發現已經坐了一人帶著女伴，正是今年的筒靴獎得主球隊得分王黃金右腳林東勝。

林東勝趕忙起身走向金世豪伸手，兩人握手說：「你好，林東勝。我很期待未來與你合作，幫助你打造球隊。」

「你是哪裡人？」

「東北人。」

「哦，那熱點你能習慣不。」

「還行。」林東勝被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教授溫格好一會兒才走到光夏隊的桌位，坐在金世豪的另一側。頒獎典禮開始走流程開始頒獎。

教授溫格低聲神秘的跟金世豪說：「豪，我看中一個人，你需要簽下他。」

金世豪表情有些窘迫不想再上當受騙有些不敢相信老師的話：「不是守門員吧？」

「這回不是。」教授溫格回給金世豪我一個心裡有數的表情。

「不是守門員就好。」金世豪略微安心，「他是哪個隊的？」

「上港的。這幾天我去溜達看庫利巴利訓練，看到一個不錯的苗子。」

「他們主力我可不買啊太貴了，替補隊的還是青訓隊的？」

工作人員到教授溫格身邊通知他現在要上台頒獎，教授溫格起身說：「不貴，他是球場基地里打雜的。」

噗，把嘴中的酒噴了出去，「什麼！？」

蔣婷婷拿出手帕給金世豪擦拭水漬。教授溫格已經上台給年度最佳教練李霄鵬頒獎。

教授溫格頒完獎回來，金世豪提出疑問：「在上港的好苗子，維托爾·佩雷拉他看不見？」

「葡萄牙人懂毛的足球！」教授溫格有些不屑，「那個孩子沒準可以成為中國的法布雷加斯。」

「不會吧？」金世豪覺得69歲的老師更年期是不是還沒過去。

掌聲響起，所有人看向光夏隊這裡。林東勝起身接受筒靴獎上台領獎。

「謝謝大家感謝，，得到這個筒靴獎，轉眼到光夏隊6年時間，我將繼續努力，配的起球迷們的對我愛戴，我將與金教練共同打造一支更好的光夏隊。謝謝大家！謝謝！」

林東勝還獲得了足協頒發的公平競賽獎。隨著最後一個獎項頒布完畢，又進行了歌舞表演，嘉賓們可以觀看節目也可走動。

教授溫格先行離開因為頒獎結束他還要在酒店的另一個大廳內舉行有關於教練的講座，需要做一些準備。

這時林佳麗主持結束回到金世豪身邊，蔣婷婷只好退到一邊，時不時的跟林佳麗搭話，竟然兩人還能聊到開。

金世豪拿出會場的布置圖，早已選好了目標，1、2、3、4的在各隊的桌位圈定。

「出發！」金世豪帶著林佳麗，沒想到蔣婷婷已經能勾上林佳麗的手臂一起跟著金世豪。

第一個目標上賽季第2的恆大隊。

金世豪與球上港隊主教練義大利法比奧·卡納瓦羅親密會談最後留下一句：「葡萄牙人懂毛的足球！」

兩人志同道合默契的達成共識。

第二個目標，英國的足球教練。

「法國人懂毛的足球！」兩人達成共識。

第三個目標，法國的足球教練。

「英國人懂毛的足球！」兩人達成共識。

第四個目標，日本的足球教練。

「韓國人懂毛的足球！」兩人達成共識。

第五個目標，韓國的足球教練。

「日本人懂毛的足球！」兩人達成共識。

第六個目標，國內的足球教練。

「我懂毛的足球！」兩人達成共識。

金世豪今夜戰績頗豐，攜帶著佳人滿載而歸。

——

唐佳琪覺得自己與整個場合格格不入，林佳麗在台上主持的讓人賞心悅目，蔣婷婷在林佳麗主持的時候敢坐到金世豪身邊談笑風生，當林佳麗回來兩人又能聊得遊刃有餘。只有自己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她們都好厲害啊！自己只能淪為遊戲中的一名看客。

看著三人說笑著離開，只能想到要拿酒麻醉自己，讓自己不那麼害怕與孤獨。可惜香檳酒怎麼能喝醉啊！身體發出了抗議不能再坐著，要動起來。

洗手間廁所無關性別永遠都是淫靡污穢躲藏的好地方，滋生惡意的溫床。

唐佳琪排除體內多餘的水分，神情有些恍惚走路輕飄飄，到梳妝台用水清醒一下。沒有注意水甩到了別人的身上。

「幹什麼呢你！」一個紅妝艷抹的女人看人不認識，破口大罵，「長沒長眼睛？知道我衣服多貴嗎？你賠的起嗎？」

「就是你長沒長眼啊！」

「你是誰家的？這麼不長眼！」

三人正是網路聞名遐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超級聯賽太太團成員，球迷們為了支持自己喜歡的球員把她們的照片珍藏在自己最隱瞞的文件夾中，有些人甚至早晚觀摩弄得自己筋疲力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唐佳琪出了學校哪還見過這種陣仗，學校學習的應對技巧早已還給學校。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幹什麼！」

「你說怎麼辦吧！」

「道歉就完事了？」

社會成人再教育讓唐佳琪恢復了些學校的記憶，想找錢包，可是並沒帶在身上，響起自己衣服的價格恐怕……

唐佳琪不敢再想，想要求救！自己應該還在夢裡，只要一直想心中愛慕的小英雄他一定會來救我。

「想什麼呢？」

「啞巴說話啊！」

兩個人夾住搖醒了唐佳琪，這是現實世界並不是夢！他應該已經有要保護的人了，應該沒人會來救自己了，

哭，怎麼哭是個問題，因為哭完應該就會沒事了。

唐佳琪閉上了眼睛，醞釀好情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身體被推開，要開始了嗎？

「佳琪姐，別睜眼把耳朵堵上。」蔣婷婷撥開夾住唐佳琪的兩人，把她護在身後，「一會兒的場面有些血腥，少兒不宜！」

唐佳琪趴在蔣婷婷身後抽泣不敢出聲。

「你假臉假胸假屁股，穿一身假。怎麼假出優越感了！別弄個假孩子糊弄你老公！」

「你身上這身紅布，上海的高定套裝我沒記錯的話，紅色這款應該是正興集團王老闆為婦人定的，你家鄰居姓王？」

「你是對口技有自信了，打算換掉老公要到豪門宅斗闖一闖嗎？還是500一天在同順作坊里租的假貨？」

蔣婷婷一噴三，閑庭信步毫無壓力，對方連還口的機會都沒有。身體發熱只能本能的呼哧呼哧的大聲喘氣。

她們還有人數優勢，干吧！

「呦，終於要拿出伺候男人練得的本事了！看來你們是想見到你們以前做過的破事被放上熱搜是吧！」

「你們動動我試試看，猜猜我這一身多少錢！」蔣婷婷反而迎了上去，「我這項鏈你們應該都見過，今天讓你們看看真的什麼樣，給你們開開眼！」

三人被蔣婷婷一人逼著後退。

「不說，不打，你們打算留在這裡吃史啊！」蔣婷婷發出最後通牒，「都他媽給我滾蛋！」

蔣婷婷嘭的一聲洗手間的大門，大喊了一聲：「閑人免進！」

「謝謝。」唐佳琪趴在蔣婷婷懷裡，終於平復了恐懼的情緒。

蔣婷婷幫著唐佳琪把哭花的臉恢復原狀，擔憂的說道：「佳琪姐，你這樣不行，以後想失身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