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探查

婚第二日下午。

凌戰經過系統訓練與扎魯巴的指導，不僅實力上漲不少，身體強度在原身的基礎加持下，也增加了不少。

熬夜，都不算是事！

「呵，美國底層還是那麼亂，嘖嘖嘖，」大爺看著報紙嘲諷到。

「大爺，您在看啥呢？」凌戰湊近報紙。

相較於從電視里了解新聞，大爺比較念舊，更習慣買一份報紙慢慢觀賞。

「喏，你自己看，還有10分鐘就開業了，」大爺將報紙遞給凌戰，凌戰接過報紙。

「沒想到這麼快就登上報紙，這才不過一天！」

洋子的事被報出來了，但有些事似乎被壓下了。

他搞不懂，洋子這事對新聞界來說，熱度沒明星緋聞高，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有事被壓下（閱讀能力不錯的人），為啥還要報出來。

不過凌戰還是鬆了一口氣，他不會仔細的去追究。

為了不暴露身份、蹤跡，他特地用美金去換系統里的干擾物品，據說是電子設備剋星。（系統有商店，錢可換積分，積分換物）

這是他這一個多月以來的第一次戰鬥。

是的，凌戰來到這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

說起洋子，那還真是巧合。

他一次去逛市區，忘了將扎魯巴摘下，一同帶出。

扎魯巴那堪稱狗鼻子（凌戰是這麼認為）的嗅覺一下就聞到了霍拉的氣味，並出聲提醒凌戰。

當時別提有多尷尬了，為了掩飾扎魯巴的存在，他只好裝作自言自語。

別人都以為他在發神經，凌戰不好意思再待下去，立馬離開原地。

不過他並未遠離，而是偷偷的跟隨洋子，記下對方。

那次的後天，一切籌劃好，才在昨天晚上出動。

索性，一切順利。

話說，找人啥的不是由法師做更好嗎？

…………………………

於此同時的五角大樓。

「科爾森，」尼克·弗瑞知道他的得力幹將來了，旋轉轉椅過來。

「你所給我的東西，至今還未查清。」

「那……您找我來……是……」

「不過！就在昨天，在地獄廚房附近的一處酒店，發生了一件奇特的事件。」

「難道……」科爾森接過尼克·弗瑞遞來的報紙。

「是的，跟你報告的有關，根據當事人所見，女方是怪物，而男子是來殺女方的；在河道對面的樓城裡，有人看到金色的光芒在閃爍，當他要拍下的時候，又什麼都沒發生，」尼克·弗瑞雙手交叉放於鼻下。

「我需要你的看法，科爾森。」

「長官，我的認為是……這兩件事是有聯繫的！」科爾森深思熟慮后回答到。

「哦，怎麼說？」

「算是我的直覺，長官，雖然兩件事相隔了一個多月，當時我也看到過金色的光芒，或許就是我們所要追尋的，」科爾森認真的說到。

「既然如此……科爾森特工。」

「是！」

「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追查！你要什麼幫助，儘管打來總部。」

「是的，長官！」科爾森離開了。

『看來我的假期泡湯了。』科爾森心裡默默道。

尼克·弗瑞坐了一會，打了一份檔案，將檔案放入「084」文檔中，但沒完全放進，便轉到另一個私密文檔中。

……………………

另一處，

「尼克·弗瑞是什麼東西值得讓你放入又提出呢？我很好奇，」一個頭髮發白，氣勢不弱於尼克·弗瑞的老頭對於「084」文檔的變動感到好奇。

是什麼東西讓尼克·弗瑞如此警惕？

……………………………………………………

兩周后，皇後區。

一副畫展正舉辦著，而在另一棟樓里正舉辦著小提琴音樂會。

兩棟樓就隔著一條街，皆是人山人海，人來人往。

畫展。「丹妮小姐，您這個畫展的開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一名肥頭大耳、油臉發福中年人，正對著一名金髮女士。

丹妮是畫展的開辦者，今天的她穿著一襲貼身的紅色長裙，扎著卷丸發，今年24歲的她顯得端莊美麗。

「非常感謝您不惜自己的讚美，格茨先生，您中意哪一副畫呢？」丹妮對於自己的畫能被認可，很開心。

「就等您的這句話，我很中意那副《月光下的小提琴》，」中年男急不可耐道：「不知您…………」

丹妮楞了一下，道：「很抱歉，格茨先生，那副畫是非賣品……」這時一通電話打來。

一會兒，丹妮掛斷電話。

「格茨先生，畫的主人剛來電話，說要將畫出售，不知…………您還要嗎？」

丹妮對於剛才的話向格茨致以歉意。

「真的嗎？哦，太棒了，此時的我，會去親吻上帝的腳丫。」

格茨很高興，畫主人的電話簡直是雪中送炭。

丹妮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似乎對這場交易感到滿意。

…………………………

小提琴會。

「不錯的音樂，您覺得呢？」凌戰覺得台上的人好厲害。

「很好，這一次的小提琴手實力都比上一屆高挺多的，」湯姆大爺也認同這一次小提琴會的成功。

說話間，一名長相不錯的女子上台，在全場安靜后。

她，開始了表演。

第一聲，如一道驚雷在眾人的心裡炸開，心都抽了一下。緊接著，樂聲逐漸緩和，人們不敢鼓掌，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粗重，

全場的人都被女子的小提琴聲所震撼，人們的心情，會情不自禁的跟隨琴聲，跌宕起伏。

曲罷，當人們回過神來，少女已下台，但眾人依舊給予熱烈的掌聲。

「太厲害了！」

凌戰與所有的人一樣，發出讚歎，向大爺問道：「她是誰啊？大爺，我怎麼都沒聽說過這個牛人。

「她！知道對面畫館的丹妮小姐嗎？這個是她的同胞妹妹，厲害吧，年紀輕輕就展示出極高的小提琴天賦，據說當今美國內的小提琴大師當時見她，說是百年一遇的莫扎特也不為過！」（一個比喻而已）

大爺說起這些可來勁了：「兩姐妹可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妹妹比較低調，所以鮮為人知，不過樂壇大佬們都認識她妹妹。」

凌戰聽完后，彷彿收到了一萬點暴擊，天啊！人比人，氣死人。重點是他看這個女的也就跟他上一世差不多大（上一世凌戰25歲）。

隨後也接連上台好幾個選手，差也算不上差，由於丹妮妹妹的登場，在富貴的花中之王牡丹的照耀下，顯得黯淡。

時間就這麼隨著樂聲流走。

………………………

一周后。

是夜，格茨站在《月光下的小提琴》前，品著手中的紅酒。

他很愛這幅畫，這幅畫不僅收藏價值高，而且看著這幅畫，能讓他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板上，為只有一絲弱光的房間帶來一片略淡的明亮。

「這是一副好畫，對吧？」一道不知男女的聲音在屋裡回蕩。

「誰？」格茨環顧四周。

「嗞嚀！」玻璃的殘渣如星點遍布紅色的地毯，剩餘的紅酒慢慢的流淌，在殘渣形成的道路。

格茨雙手捂著脖子，他呼吸不順暢，很難受，像是被水泥堵住了口、鼻。

月光為他提供了視線，他看清對方的臉，原來……對方就在他面前。

他雙眼瞪得極大，好似要爆裂而出。

他的右手，顫巍巍地指著對方道:「居然是……是……是你！」

格茨聲音微弱的如蚊子，然後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氣絕。

「你……不配擁有這副畫，」對方走到畫前。

「因為，你不懂得欣賞。」

然後房間里想起奇怪的響聲，像是……在進食。

……………………

第二日，凌戰工作著，今日的客人挺多的。

店裡的電視播放著早間新聞。

「今早，大富翁格茨被自家的傭人發現死於家中，根據紐約警方的調查，格茨沒有與人打鬥的痕迹，無服食毒藥，也無血跡…………」

「警方為此派出他們出色的警員喬治·斯黛西來偵破這起案件，後續案情的進展盡請關注！」

………………

「格茨一晚就死亡，明明以前都沒事，為什麼偏偏在買走了畫后的一晚，就斷送了性命？」凌戰慢慢的收拾著餐桌。

「買過畫的人，一一丟失性命，」電視上發布著警方所發現的線索、相關事件。

「一切看來，與畫相關，」

「說不定與霍拉有關，」當凌戰走到后廚洗碗處，扎魯巴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行，去瞅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凌戰打定主意，賣力的幹活，好空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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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這是格茨的個人經歷、仇家、交易記錄……」一名探員將一疊資料遞到科爾森的桌上。

「謝謝，二級探員，」科爾森正在全力追查凌戰，他雖然因為神盾局的身份，遇到了不少奇怪的事，但格茨這件事很奇怪。

毒死，目前人類世界沒有檢測不出的毒性。

打鬥，現場沒有痕迹，只有格茨那破碎的身軀，好似被野獸啃食。

如此奇怪，他只能聯想到與那股奇異能量源有關。

現在的他，想要什麼，尼克·弗瑞都會盡量提供給他。

可以說，尼克·弗瑞是重視這件事，只是本人脫不了身。

…………

兩日後，夜。

凌戰身著黑色魔導風衣，行走在陰暗的巷子中。

「等等，我又不是黑暗騎士，沒必要穿梭在巷子中啊！」

主要是第一次穿這玩意，以前蠻羨慕電視里那些魔界騎士，穿的好看。

但自己真穿起來就覺得有點羞恥，太中二了。

凌戰也不浪費時間，現在他已經抵達格茨的府邸。

格茨的房子很氣派，就像格列佛來到了小人國。

由於那天所發生的事，格茨府邸已被警戒線圍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凌戰重新檢查了一遍全身。

裝備齊全，好。

防痕迹殘留措施，好（在系統商店購買的東西）。

面具帶上，好。

一切準備完畢，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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