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哪裡來的肉包子
顧真聽到動靜,回頭一看,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你咋來了?」
說起來,兩人也沒有多熟,從顧真救了白秋水的時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後面結婚的時候是第二次見面。
到今天為止,兩人說的話也沒有超過十句。
白秋水是因為有些害羞,顧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每天除了幹活就是照顧孩子。
對於要娶白秋水這件事,顧真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他不想拖累任何人,也不想給孩子們找一個後娘。
但當時的流言蜚語,對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來說,是一種很大的傷害,對她負責,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仟仟尛哾
「我來給你們送點吃的。」
白秋水一邊說著,一邊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很高,比她高了差不多兩個頭,頭髮剪成了短短的寸板頭,可能是經常曬太陽的原因,皮膚被晒成了古銅色,讓他更加增添了一股陽剛之氣。
一身藍色土布衣裳,膝蓋上還有兩個大大的補丁,但依舊掩蓋不住他一身氣質。
最出挑的是他的眉眼,精緻得不像話,鼻樑高挺,眉峰微微上挑,不修而自成型。
眼睛看過來的時候,還帶著一絲銳利之色。
這顧家的好基因都全部集合到顧真這裡來了吧?
白秋水摸著下巴,奶奶的,怪不得原身放著好日子不過,偏要嫁給他,來做人家的后媽,這男人真是太他媽的夠味了。
此時,系統也在空間里歡脫得不行。
「啊,啊,啊,秋秋,秋秋,這男人也太帥了吧!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外人不知道白秋水有三大愛好,第一嗜甜如命,身上無時無刻都帶著糖。
第二顏控一枚,不管男的女的,只要長得好看的,在她這裡都歸於一類人。
第三,愛好玩槍,大的小的,各種型號的全都被她摸了一個遍。
顧真被白秋水的眼神看得汗毛直豎,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能賣多少錢?
他搓了搓手臂,抱著小五暗暗往後退了兩步,「你……給我們送什麼吃的了?」
顧真看了看她手裡蓋著一塊白色毛巾的小籃子,心想,難道今天他娘良心發現,安排了白秋水給他們幾個送吃的?平時不都是隨手兩個饅頭打發他的嗎?
白秋水回過神來,一把掀開了籃子上蓋著的毛巾,露出了裡面白白胖胖的大包子。
「包子。」
大頭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籃子里的包子,瞬間覺得嘴裡的糖都不甜了。
二頭,三頭,四頭也盯著白秋水手裡的包子,肚子已經開始嘰里咕嚕的響了起來。
顧真驚了一下,但他反應很快,急忙拿過白秋水手裡的毛巾,將籃子重新蓋了起來。
「你,你哪裡來的包子?」
這絕不可能是他娘給他帶的,他家一年到頭都捨不得吃一次白麵包子。
「別問,問了也不會告訴你,你自己想辦法熱一下吧!」
白秋水將籃子塞給顧真,順手接過了他懷裡的小五。
小五似乎覺得她身上太香了人,一個勁兒的往她懷裡鑽,小手扒拉著她胸口的衣服,「啊,啊……」
白秋水???
這小屁孩不會是想吃奶了吧?
急忙按住她的小手,將她困在懷裡。
看她不想說,顧真也沒再問,拎著籃子,四下環顧一周,「大頭,二頭,帶上弟弟們,咱們換一個地方。」
「知道了,爹。」
大頭和二頭激動的不行,拉著弟弟們跟在顧真的屁股後面。
白秋水抱著小五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起路來卻高一腳低一腳的,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聽說他是膝蓋受傷了?白秋水的目光看向顧真的左腳。
顧真拎著籃子的手緊了又緊,脊背緊緊的綳著,嘴抿成了一條直線,對於別人的目光,他異常的敏感,他能夠感受到身後那道灼人的視線一直盯著他。
忍不住加快腳步往前走,轉過一個彎,前面是一處小山坳。
「我們就在這裡吧!大頭,二頭,你們去拾柴火,越快越好。」
「好嘞,爹,看我們的。」
大頭拽著二頭就往林子裡面跑,對於撿柴火這樣的小事,自然難不倒兩個小傢伙。
而且只要一想起來籃子里的包子,那更是幹勁十足。
三頭以為哥哥們要去玩,抱著顧真的大腿,「爹,我也要去玩,我也要去玩。」
「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四頭也不甘落後。
顧真被吵得腦殼疼。
「你們想不想吃包子?」他指著籃子里的包子問。
三頭和四頭今年已經三歲,知道這是好吃的,點著小腦袋,「想。」
「想就好好的坐在這裡,爹去弄,好不好?」
「好,」兩個小傢伙又忙不迭的點頭。
顧真看向白秋水。
白秋水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抬了抬下巴,「你去忙吧!我幫你看著。」
「哎,」顧真笑著應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等他走遠,白秋水才嘖嘖出聲,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閃瞎了她的眼睛。
「秋秋,秋秋,這男人真是太帥了,」系統在空間里歡騰。
「還用你說,」白秋水翻了個白眼。
她像變魔術般的拿出了兩根棒棒糖,拆了包裝扔進空間,往三頭和四頭嘴裡一人塞了一根。
三頭舔了舔嘴裡的糖,笑得眯起了眼睛,「謝謝娘。」
「謝謝娘,」四頭也跟著說。
喲,白秋水挑了挑眉,兩個小屁孩還挺懂禮貌的。
結婚的時候,顧真教他們叫娘他們都沒叫,現在一顆糖就將他們收買了。
「啊……啊……,」小五用手拍打著白秋水,似乎在說,「我也要,我也要。」
「你可不能吃這個,」白秋水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鼻子,手心一翻,一塊雞蛋糕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顧真回來的時候,看見孩子們手中的東西,聰明的沒有多問。
他拿著一把刀,動作迅速的將手中的竹條削了出來,這刀他每天都帶著,別在褲腰上,一看刀柄的磨損程度,就知道跟了他很多年。
大頭和二頭也抱著柴回來了,顧真讓他們去白秋水那邊坐著。
大頭看了一眼白秋水,磨磨蹭蹭的不想去。
二頭倒是沒什麼顧忌,拉著大頭坐到了白秋水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