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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之所以不畏懼廣袤的宇宙,是因為他們對宇宙的認知不高於表面那一層薄薄的浮沫,他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同時也無所畏懼。」

……

在我自娛自樂的發獃的時候,這個房間的所有的門在我的眼中都變成了一種裝薛定諤的貓的盒子。這種感覺源自我不知道門後會有什麼,就像我抱着看屎的心情去看某個熱血漫的最終話一樣,艾倫的選擇明顯不是個好結局,但才疏學淺如我卻也想不出其他解決方案。

像我這種什麼都看過一點的營銷號水平的歷史愛好者和脫口秀愛好者,如果想對別人指手畫腳,那真的是馬西埃治國,玩了命的坑啊。

怎麼說呢,就我常年混跡P社梗的歷史履歷,我覺得讓我管理點什麼,那估計不說天怒人怨也會是譬喻桀紂。「再怎麼說,在遊戲里幾乎沒當過人應該不算是什麼大事吧?頂多是動不動物理意義上結束對方生物學生命而已。」我確認過自己設定的沒有問題之後,移駕到客廳的沙發處坐下

相較於其他P社玩家,我選擇的道路可以算得上堯舜禹湯,但因此經常被莫名其妙的老六搞得焦頭爛額,所以有沒有可能,遊戲本身在仁政方面設定的不太合理?怎麼每次出意外的都這麼順滑呢?

雖然我是在遊戲里殘暴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我個人覺得我的海星罐頭比起其他沉迷炸球、灰蠱風暴和創立犯罪公司的玩家來說只能算是常規操作。

至少我還不至於動不動就造人肉戴森球。

怎麼能說我是暴君呢,太過分了,我還沒點完呢。

「講真的,你玩SLG的時候真的是聖父臨世。」大腦調侃道。

我哈哈笑了笑說道:「別尬黑,你玩列王的紛爭不殺個幾萬兵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入過坑。」

「這就是你被揍的借口~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集結~」

「不會,」我靜靜地回復道,「他娘的,我入坑的時候還沒有文明系統呢。那個俄羅斯盟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偷襲我一個剛入坑的老同志。」

「那為什麼揍你的是俄國盟,你崛起的時候揍的是日本盟呢?」大腦調侃著說道。

「呃……我、我比較愛國。」

沒辦法,誰讓它是個戰爭向的遊戲呢?如果你覺得我殘忍,何不去玩養成遊戲呢?

再說了,你看網文知道殺伐果斷的人不存在,看某離譜網文知道照鏡子不能把自己美死,玩遊戲那麼較真兒幹嘛?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但就憑我對大河南優秀的內卷機制來看,這種環境要是在河南境內早就出名了,這玩意造的這麼高還沒有鞭梢效應諾貝爾獎不給一個都說不過去,材料力學實現了重大突破。

就我們神秘學營銷號視頻的基操都是找個沒什麼名氣的外國視頻掐頭去尾,其他內容基本靠編,配音基本AI。

至於這玩意兒到底能有多少人看?我不到啊?我不洗別人的素材加胡亂配樂就算行業良心了好吧。再說了,我平時都不知道我剪完之後是誰發出去的,對面給錢就行,其他的關我屁事。

我癱在沙發上,絲毫不慌,畢竟就我這個逼樣子,能有人願意威脅我生命安全?就我這個一般只能喝口湯的水軍兼營銷號水平,開盒網暴真菌可能都不願意順着ip地址潑油漆好吧。

大部分時候,水軍分為比較有經驗的和比較敷衍的,有經驗的每一條都精心編纂,運用大量修辭手法,保證把僱主爸爸舔得心情舒暢;另一部分雖然水平不佳能力有限,但勝在數量龐大,能夠瞬間填滿評論區。

「絕望了!我對我整天無所事事的人生絕望了!」我有氣無力地模仿著喜歡的動漫人物大喊大叫着說道。

「絕望了,我對你這個只會玩系色望梗的新房廚絕望了!」我的大腦吐槽道。

身為一個學渣中的學霸、學霸中的學渣,我在學校武能放風打圓場,文能無腦噴隊友。正常的時候能跟你吹逼自己知道山達基教是個什麼情況,不正常的時候我費勁能不糾結飛天意麵神教信的是個什麼樣子。

大腦不完全發育,小腦發育不完全,體育如小四導演跟泰森打拳——不自量力,智力如馬西埃挑釁愛因斯坦——傻不拉幾。

別的不說,要是真讓我體驗一下那些龍傲天的人生,我費勁能當個仁君,估計就膽量方面桀紂和隋煬帝我可能也夠嗆,反正要真給我個機會我覺得晉惠帝那種「何不食肉糜」的傻氣我可能努力一下還是勉強說得出口的。

至於什麼開膛手傑克那種心理變態和小丑那種不按套路出牌的究極反派,我估計你把它做成遊戲我能殺人不眨眼,你要是給的夠多我能殺完整個世界。

開玩笑,原石充足天理干翻,墨晶足夠殺穿位面,夏佐?夏你媽,不熟。

說實話,如果我單獨喜歡二次元的話,這種正義感我也許大概可能是有的,但是現在網上衝浪多年之後我成份越來越複雜,說實話有些地區的某些國家發生什麼天災人禍我隔着屏幕除了「好耶」之外什麼感想都沒有。

在某視頻網站關注了歷史up主在通遼宇宙中暢遊了一圈之後,我感覺我在見識過位列非洲三大暴君的五個人的故事之後,我還是具備了最起碼的良知和道德的。

……

「做掉那個臭老頭之後一切都容易多了,對吧?戰場桃太郎。」

說話的人是個軍官模樣的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手持一挺機槍,看着身旁的同夥說道。

戰場桃太郎持刀而立,刀身妖氣衝天,猴子、錦雞和狗跟在他身邊,雙眼遍佈血絲,嘴角掛着一抹冷笑,一派嗜殺的氣場。

「趕盡殺絕,碾碎一切。」

眼前的鬼族村落已經變成一片火海,屍骸遍地,血流漂櫓。

「RPG類的小怪只是弱雞經驗值而已,對吧,戰場老弟。」

哭泣赤鬼,全滅。

「被造物遺棄的垃圾就該這樣卑微的躺在地上,如同蟲豸一般等待自己的死期,僅此而已,難道你有什麼不滿嗎?島崎蛭子。」

島崎蛭子一直很白,陰柔的面龐上閃過一抹狠戾的神色。

「屍洞的材料已經準備就緒了,這種程度的力量去跟死老頭的從者打招呼會不會不夠啊?「魔物農場之主」。」

吸血鬼的王族之一,被族人奪走視力和舌頭的被造物。

被創作者所遺棄的可憐之人的其中一人。

少女的詛咒是個矛盾體,想要暫時緩解憎惡之火的灼燒就必須全身浴血,但每殺一個人身上的憎惡之火就會增多。

享受十二小時的安寧之後又是不眠不休的折磨,無法傾訴,無法解脫,這就是獵奇漫畫的女主角,被捨棄了的吸血鬼公主,因為無法打動讀者而等不到詛咒解除的迷途的兩腳羊。

「去吧,打個招呼吧,黑暗之主的繼任者還沒有想起過往呢。」

……前史……

「這就是那個被詛咒了的公主殿下吧?真噁心,明明渾身上下都著着火卻毫髮無傷。」

「肯定是上蒼降臨在我等血族身上的詛咒,上天在懲罰罪人。」

瑪麗希望有聖騎士能殺死自己,將她從無法沉眠的地獄之中解放出來。

出生的時候,她的身上就燃燒着憎惡的烈焰,這火雖然將王妃燒成灰燼,但她卻毫髮無傷。

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沒有舌頭,宛如被神懲罰了一般,舌頭宛如被切斷了一樣,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她就變成那樣了。

明明沒有進食,她卻依然活着。

明明沒有人教,她卻自然而然地學會了知識。

她肯定是被神明大人討厭了吧?

「對啊對啊,誰讓你身上搞不來錢呢?」

島崎蛭子告知了一切。

她忍受了這麼久的灼熱地獄不過是一個作者搞錢的手段,而且還因為撈不來錢所以草草斷言不存在解除的方法。

這是什麼啊?那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被別人弄瞎了雙眼啊?忍受了那麼久的詛咒、辱罵甚至是折磨只是一群人的娛樂?而且還失敗了。

開什麼玩笑啊?!那創作者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賦予自己智慧的啊?!只是為了取悅那群人?

而且,已經明確知道不存在讓自己解脫的方法了。

這就是她的命運?像個可悲的蟲子一樣被頑童點燃痛苦的掙扎,卻連幾聲憐憫的話語都沒贏得過?

為什麼啊?憑什麼啊?

島崎蛭子打算把她當作道具……不,應該是奴隸一樣使用,但那已經無所謂了。

只要壞掉,就能解脫了,對吧?

少女無助地笑着,向著空無一物的地方伸出了手。

能讓她解脫的辦法是存在呢?還是不存在呢?壞心眼兒的神明大人會讓她解脫嗎?

哎呀呀,真讓人頭疼(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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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扮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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