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你給我取個名字好不好呀？)
看小狼崽半天都不說話,小白鹿不由歪頭，「八號？」
小狼崽避開他的目光，看到放在桌子上的水杯,連忙說道：「七……呦呦，我渴了，可以用你的杯子喝水嗎？」
小白鹿狐疑地看着他，就連蘇詞,也忍不住好奇地看向小狼崽。
小少年轉移話題的意圖太明顯了,任誰都看得出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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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鹿沒有回答，八號就自顧自站起身,拿起他的杯子去接了杯水,然後在小孩和飼養員的注視下,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了下去。
等把水喝完了，卻發現他們兩人都還在看着他。
少年不由皺巴了小臉,嘟囔道：「都這麼久了，我早忘記啦！我覺得叫八號就挺好的嘛……」
「可那是編號，不是我們的名字啊。」小白鹿說道。
作為一個早慧的孩子,他的觀點倒是和蘇詞契合，當然這也的確是事實。
小狼崽努了努嘴，無法反駁的他,只得抱着手臂，把頭一撇，「反正小爺我不喜歡以前的名字，我就要叫八號！」
小白鹿眨眨眼睛,聽到他又臭屁地自稱小爺，這次竟沒有覺得討厭和膈應了。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這似乎是八號的一種自我保護，就好像他為了不被欺負，總是假裝很強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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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鹿感覺直到今天，他才真正了解這頭小狼，雖然他真的很笨，也具有食肉動物的凶性，但血脈之力沒有暴動的時候，還是有好的一面的。
「那好吧。」小白鹿點點頭，順着他的話說道，「我以後還是叫你八號。」
然而，七號明明已經順着他了，但小狼崽還是覺得不開心。
「你的名字好好聽哦。」少年酸溜溜地說道。
呦呦，聽着就很可愛，跟七號的外形還挺搭的。
小白鹿歪頭，雖然八號是在稱讚他，但他能感覺到，本來一直挺開心的小狼崽，情緒變得不太對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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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說道：「呦呦是我的小名，我真正的名字叫什麼，我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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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方便叫的名字，大名要正式一點。」小白鹿望着少年，說道，「所以，一個人是可以有兩個名字的。」
好像聽懂了什麼，少年那雙好看的綠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不喜歡以前的名字，可以再取一個嘛。」小白鹿淺淺一笑，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邊有一個小梨渦，加上一頭銀白色的小捲毛，顯得靈動又可愛。
小狼崽也是第一次看到七號的笑容，他呆了呆，然後就被名字轉移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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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興奮了起來，垂在地上的大尾巴，又再次翹起，「那我再給自己取一個大名！我以前那個就是小名，一點也不好聽！我才不要叫那個名字呢！」
作為一個被星盜收養長大的孤兒，平時能吃飽穿暖、還能給點零食吃就不錯了，名字什麼的，那肯定是隨便叫叫的。
儘管，小狼崽才來到育崽所不到一年的時間，但以前在星盜基地的生活，他現在回憶起來，已經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了。
雖然他不喜歡待在房間里，一有機會就往外跑，他也不喜歡被噴灑鎮定劑，更不喜歡待在密閉的醫療艙里……但小狼崽，或許是所有幼崽之中，真正想一直待在育崽所里的那一個了。
因為在這裏，他就算打架打輸了也有飯吃，就算把傢具都拆了，保姆機械人也會很快給他換新的，受傷了可以很快得到治療，冷了有暖氣熱了有空調……
就算那些大人們私下裏喊他們小怪物，厭惡甚至恐懼他們，但至少，這些大人不會傷害他，至少……他不用被關在籠子裏，也不用被狗鏈拴著脖子。
也是直到被救出星盜基地，被送到育崽所，八號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威風凜凜的夜蒼狼，才不是沒人要的小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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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呢？」小白鹿的聲音，喚回了小狼崽的思緒。
本來異常興奮的小少年，不由皺起了眉頭，有些糾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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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數字都還認不全呢，取名字這種事，對他來說也太難了！
不過，小狼崽很快就想到了什麼，他扭過頭，看向旁邊，又在開始吃薯片的飼養員。
有事就找飼養員！飼養員肯定會幫他的！
注意到小狼崽充滿期待的目光，蘇詞一頓，然後便看着少年蹭過來，討好地對着他搖尾巴，「蘇飼養員，你給我取個名字好不好呀？」
少年說話的聲音又軟了下去，跟以往的暴躁凶戾相比，簡直判若兩狼。
在他們身後，小白鹿微微瞪大眼睛。
原來在飼養員面前，八號竟然是這樣的！
而且，他也敏銳地察覺到，飼養員跟小狼崽的關係，似乎比他這個「盟友」還要更好一些……剛剛小狼崽還拉着飼養員去了走廊。
小白鹿的心情不免有些微妙起來。
八號並沒有注意到小白鹿的眼神變化，他正討好著飼養員，想讓他幫忙取一個好聽的名字。
就在少年準備再次用摸耳朵或者摸尾巴交換時，卻聽飼養員應了聲好，然後將薯片包收了起來。
咦？
第一次見飼養員這麼爽快，小狼崽都不由愣住了，綠色的眼睛裏寫着疑惑。
而蘇詞，他摸出帕子擦了擦手指，然後取出了紙和筆，放在七號的桌子上，接着在七號的小床邊坐了下來。
察覺到飼養員的認真，小狼崽臉上嬉笑討好的神色收斂，也不由自主地變得嚴肅正經了起來。
從飼養員的態度中，少年隱隱約約感覺到，取名字，是一件需要認真對待的事。
而這，是他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待遇。
感覺得到了重視的小狼崽，心裏面有股酸酸漲漲的情緒淌過，他不知道那種情緒叫什麼，就是覺得鼻子有點點發酸。
少年搬過七號的小椅子，然後乖巧地在蘇詞身邊坐了下來。
小白鹿也忍不住湊了過來。
兩個小孩圍在蘇詞身邊，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帶着純然的信任和好奇。
蘇詞沒有立刻開始，而是將紙筆移到小狼崽的面前，對他說道：「在這裏，寫下你的真名。」
八號愣了愣，他不會寫字啊！而且……
他真的不喜歡以前那個名字……
旁邊的小白鹿，也覺得飼養員這樣有些過分了，他張嘴，剛想為小狼崽說點什麼，卻沒想到，小狼崽已經將筆拿了起來。
八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把筆拿起來，他看着面前的白紙，看着筆尖落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或者說畫了一個圖案出來。
看着黑色的圖案在紙上成型，當最後一筆落下時，小狼崽不由呆住了。
他望着那個圖案，心裏面浮現一種非常玄妙的感悟，但具體是什麼樣的感悟，他又說不上來。
這是他之前的名字嗎？
應該不是吧，沒有人教過他認字，更沒有人告訴過他之前的名字長什麼樣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
所以，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
跟他看到過的字，長得好不一樣啊！或許就是他隨便畫出來的吧？但是……他覺得這個圖案很好看！他很喜歡！
小狼崽放下筆，盯着這個圖案看了好一會，深深地將它記在了腦海之中。
蘇詞也在看着這個圖案。
準確地說，是小狼崽的真名，只是八號的天賦到底不及阿衍，完成度不高，但在他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其實已經非常不錯了。
而且，這也難不倒見多識廣的蘇詞。
「寫好了？」蘇詞問道。
小狼崽回過神來，然後點了點頭，應該……算寫好了吧？
而旁邊的七號，他看着白紙上的圖案，雖然他認識的字，也就比八號多一點點，但他實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字啊！
然而，飼養員和小狼崽，好像都挺滿意的樣子，讓七號有些困惑起來。
「這是……什麼字？」
小白鹿也不敢說這就是隨便畫的塗鴉，而是不太確定地問道，「怎麼讀？」
蘇詞將那張紙撕了下來，然後在另一張紙上，寫下了一個字。
琅。
小狼崽不由得瞪大眼睛，「哇！蘇……蘇蘇，你的字好好看啊！」
老是叫蘇飼養員太拗口了，小狼崽乾脆學起了4586，這樣簡單又方便叫，是跟呦呦一樣好聽的小名！
蘇詞倒也沒有糾正他，反正聽4586這樣叫，已經聽習慣了。
「這是什麼字啊？」小白鹿再次問道，炯炯有神的藍黑色眼睛裏，滿滿都是求知慾。
「這個字，讀琅。」蘇詞道。
「這是夜蒼狼的狼嗎？」小狼崽盯着那個字，臉上甚至帶了某種虔誠。
然而，蘇詞卻搖了搖頭，「是一樣的讀音，不過不是一個字。」
「那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啊？」小白鹿再次提問。
「像玉一樣美麗的石頭。」蘇詞解釋道。
「玉，又是什麼？」小白鹿好奇。
蘇詞遲疑了一下，從空間鈕中取出一枚紐扣，當他攤開手心時，那枚紐扣已經變成了一顆潔白的平安扣。
而蘇詞，他的眼中卻浮現詫異之色。
蘇詞看了小白鹿一眼，像是能看出他的心思似的，他將紙張撕下，一邊將兩張紙遞給小狼崽，一邊吟誦道：「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小白鹿自然是知道自己小名怎麼寫的，機械人保姆有教過他，他也記得很清楚。
很快，他便有了答案。
山上雪，雲間月……聽着就覺得好美啊！
琅，像玉一樣的美石……
他點點頭，拿着筆在紙上書寫。
難道是他太久沒握筆了，所以再次寫字，手控制不住筆？
這個叫做玉的東西，確實很好看啊……
蘇詞原本就有幫那些老朋友找找繼承人的打算，自然也不介意，再幫天道播撒屬於文明的火種。
就好像那些東西，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存在過一樣，聽上去有趣極了。
「詩，亦稱為詩歌，是人族的一種文學體裁，帶着某種天然的韻律，在被創造之初，是以歌唱的形式出現的，是一種挺有趣的文化。」
「用玉做的笛子！」
「琅澤……」
小狼崽愣愣的，他念著飼養員給他取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就有種感覺告訴他，對了！就是這個名字！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小白鹿忍不住詢問道。
說着，他看向蘇詞，目光殷切地問：「可以嗎？」
「詩？」小白鹿歪頭。
「皎。」
聽到這話，兩個小孩同時「哇～」了一聲。
徹底放鬆下來的小鹿，文靜又秀氣，就連笑的時候，也只是微微彎起唇角，露出一個小梨渦，跟小狼崽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但同樣的可愛。
琅澤……真好聽啊。
天與地，本就是一體。
蘇詞念出聲，「這是你的名字。」
「這就是玉做的。」
當大地上的文明和生命覆滅，對規則，或者說對天道的打擊，會有多麼慘重，這是不言而喻的。
這枚玉扣潔白通透，那種白，皎潔無瑕，卻比雪要溫潤得多，拿在手裏，一開始是冰涼的，但慢慢地，在浸潤了體溫之後，就變得溫暖了起來。
小白鹿怔怔地望着他，喃喃複述：「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不是已經取好了嗎？」小狼崽不解地道。
「好耶！我有名字了！我喜歡這個名字！」明明是在爽朗地笑着，小少年那雙明亮的綠眼睛，卻似乎有些微微泛紅。
既然提起了玉，蘇詞便多講了一些，「玉，除了製作平安扣之外，還能做很多東西，玉配、玉簪、玉手鐲，甚至，連笛子也有用玉做的。」
聽過蘇詞講課的小琅澤，已經習慣了他這種講課方式，或者說，他很喜歡飼養員彷彿信手拈來般為他們描述的這些東西。
雖然不解其意，但光是這樣念著，他便感覺有一種美妙的韻味在裏頭，他覺得，這句話很美。
他歡呼起來，原地蹦躂著，以此來掩飾那不斷湧起的鼻酸。
「扣住平安……」他盯着手上的玉扣，喃喃地道。
當然，這並不完全是小狼崽的真名，但已經很接近於他畫下那個圖案的意思了，等以後小狼崽不斷成長參悟，或許有一天，可以真正地寫出那個真名。
「我可以重新寫嗎？」小白鹿望着飼養員，問道。
明明是在給小白鹿取名字，講著講著卻講到別的地方去了，然而小白鹿一點也沒有不耐煩，反而聽得津津有味的。
小男孩心下窘迫，然而蘇詞看着他畫下的圖案，卻是讚賞地點了點頭。
「挨什麼？腳什麼？」
小狼……不，小琅澤也湊了過來，挨着蘇詞身邊坐下，「詩是什麼啊？」
小男孩腦袋上的鹿耳，不由輕輕抖動了一下，在聽過那麼美的詩歌之後，他再也不覺得自己的小名普通了。
這是怎麼回事？蘇詞皺眉思索。
就好像這兩個字，就代表着那個圖案一樣，這種感覺，真的太棒了！
「你的名字簡單，但並不普通。」
他知道飼養員肯定不是隨便取的，因為他看着小狼崽畫的那個圖案，再看飼養員寫在白紙上的字，就心底里覺得它們契合。
小白鹿的天賦果然不錯，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如此清晰地勾勒出自己的真名，雖然線條有些紊亂，但比起小琅澤，還是要略勝一籌的。
小狼崽也在盯着那枚玉扣看，聽到小白鹿的話，他臉上微微一熱，然後伸手拿過那枚玉扣，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裏把玩。
「琅澤。」
小琅澤和小白鹿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他的周身彷彿散發出一層柔光，讓人根本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直到他的吟唱結束，兩個小孩依然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小白鹿雖然很想知道「澤」這個字又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小狼崽這麼高興，他就沒有問出口，而是跟着拍了拍手。
蘇詞隨口講述著這顆星球上曾經出現的文明，兩個小孩認真地聽着，像文明傳承的火炬，在斷絕無數萬年後，又燃起了星星之火，微弱、卻代表着希望。
小白鹿緊張起來，他看着飼養員一筆一劃地寫下字跡，當飼養員停下來時，他望着那個字，問道：「這是什麼字？」
大地的繁榮會促進天道的成長，而當天道強大之後，又會將力量反哺大地，二者是相輔相成，相生相伴的。
他沒有說自己寫得差，因為小琅澤跟他的差不多，如果他說自己的不好，那不就等於在說小琅澤的也不好嗎？
「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蘇詞輕輕一笑，看着小鹿那頭銀白色的小捲髮，還有同色的鹿耳朵，他說道，「這個字，倒的確適合你。」
小白鹿聽着他的話，眼睛裏頓時閃爍起了點點微光，就像夜晚的星空一樣美麗。
「好了，繼續取名字。」
然而蘇詞卻並未答應他。
「那你會唱嗎？」小琅澤問道。
然而，當他的筆尖落在白紙上時，意外卻發生了。
他示意小白鹿伸出手，然後輕輕將這枚玉扣放在了他的手心上，「玉扣又名平安扣，扣住平安，有平安順遂之意。」
小白鹿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住筆尖，那筆尖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歪歪扭扭地在紙上行走着，當最後一筆落下時，他已經在紙上畫出了和小琅澤一樣的同款塗鴉。
因為，當他吟唱結束，他發現縈繞在周圍、幾乎無法覺察到的規則之力，變得比之前活躍了一些。
這就是他的名字！
看到那塗鴉，小白鹿不由一窘。
「那肯定超好看的！」
蘇詞將話題拉回來，兩個小孩聞言，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紙上。
不像他的名字，那麼簡單……
雖然這變化十分微弱，很容易被忽略，但蘇詞還是覺察到了。
小白鹿跟着他念，「皎？」
而一旁的小琅澤，他也覺得飼養員念的這句詩很好聽，只是，當他想要學着小白鹿複述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
想明白這一點后，他就收斂了思緒。
看着兩個孩子亮晶晶的眼睛，蘇詞差點就沒忍住，給他們變一支玉笛出來了。
不過，他還是控制住了，畢竟魂力雖然可以通過睡眠恢復，但也該用在刀刃上，不能老是拿來玩。
蘇詞看着兩個小孩灼灼的目光，最後無奈地開口，低聲吟唱了起來。
蘇詞看了一眼小狼崽剛剛畫的「鬼畫符」，又在「琅」字的後面，加了一個字。
但是，小白鹿是個對自己有要求的人，所以他想要重新寫一遍。
規則無處不在，而規則的強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十分依賴於文明的繁榮，文明亦可以說是一種規則的聚集，而文明的繁榮則離不開生命這個載體。
這時，小狼崽停了下來，看向小白鹿道：「呦呦，你不是說你不記得自己的大名了嗎？那讓蘇蘇再給你取一個唄！」
「古時候的人們，喜歡將其戴在身上，以求吉祥安康，圓滿順意。」
「這是一句詩。」蘇詞糾正道。
小白鹿愣怔住了，「呦呦鹿鳴，食野之苹……」
看到小白鹿已經回過神來，他將紙筆推到他的面前，「呦呦，在這裏寫下你的真名。」
「不需要。」蘇詞將那張紙撕下，然後根據小白鹿畫下的圖案，在紙上寫下一個字。
他好喜歡飼養員剛剛給他念的詩，好想知道有關這句詩的所有知識！
而當他在教導兩個孩子，將過去的文明傳承給他們的時候，其實也間接對天道的恢復起到了正向影響。
小白鹿聞言，不由也跟着看向飼養員。
他們專註地聽着，聽着那空靈悠遠的吟唱聲，雖然他們聽不懂那充滿神秘色彩的語言，但不妨礙他們感覺到一種美，一種自然而神性的美。
他特別滿意「琅」這個名字，像玉一樣漂亮，但又有石頭的堅硬，又好看又有實力，他覺得沒有比這更適合他的名字了！
飼養員真的好厲害，小狼崽隨便畫了個塗鴉，他都能根據這個塗鴉，給小狼崽取一個那麼好聽又有着美好寓意的名字！
小孩那清脆稚氣的童音，念著這句古詩文的時候，朗朗上口，有種穿越時空、與遠古交匯的錯位感，讓蘇詞都不免恍惚了一瞬。
「我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八號！」小白鹿抬起頭，淺淺笑着，對蘇詞說道。
而那吟唱着古詩歌的青年，本來已經十分出色的外貌，又添上了一種難以用語言訴說的氣質。
不說能幫助天道恢復多少，但至少是有促進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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