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閻老三示好，我怒抽賈張氏

李建軍去菜市場買了半斤豬肉，一瓶燒酒。

走了半個小時，終於回到了大院。

剛走進前院，他就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在搗鼓一些花花草草。

「三大爺，這麼有興緻啊」李建軍笑着打起了招呼。

在整個四合院，他對三大爺閻埠貴的感觀倒不算太差。

在原著後期里閻埠貴為了幫助傻柱，主動去撿破爛。

從那裏就可以看出這位人民教師本心不壞，只不過家裏實在太窮，日子才過得精打細算。

相比於中院的易中海，後院的劉海中。

這三大爺算不錯的了。

李建軍剛進大院，閻埠貴就看到他了。

他本以為李建軍會像以前似的無視自己。

但沒想到這次居然向他打起招呼，笑容還那麼友善。

這讓閻埠貴多少有點受寵若驚。

畢竟李建軍現在可是軋鋼廠東食堂的班長。

食堂班長可是個好工位啊。

以前傻柱當食堂班長的時候，可是天天帶菜回大院，差點沒把他饞死。

他也試過在傻柱身上算計點菜。

那可太難了。

如今李建軍當上食堂班長，閻埠貴想白嫖的心又升了起來。

「建軍下班了啊，來看看我這盆花怎麼樣？」閻埠貴臉上堆起熱情的笑容，向李建軍招手。

李建軍微微點頭，邁步走了過去。

仔細欣賞閻埠貴手裏的盆栽。

是一朵隨風搖擺枝條的迎春，花葉新鮮有活力。

「盆栽不錯」李建軍由心讚賞了句。

「是吧」閻埠貴心裏頓時樂開了花，又上下端詳了盆栽幾眼，最後才問道:「喜歡嗎」。

「喜歡又怎樣，難不成你會把這寶貝送我？」李建軍隨口笑道。

「既然喜歡，這盆栽送你了」。

「嗯？」。

李建軍有些意外。

這摳嗖的三大爺居然要送盆栽給他？

今天也沒颳風下暴雨啊。

但李建軍很快就注意到閻埠貴的眼神。

正有意無意瞟向自己手裏的豬肉。

李建軍瞬間秒懂。

敢情是盯上自己的豬肉了。

他有些好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這算什麼，咱們都是同一個大院的，理應互相幫助，今天我有多餘的盆栽送你，打明天你有多餘的東西送我，這沒什麼不是意思的」。

閻埠貴笑眯眯暗示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李建軍哪會不知道三大爺暗地裏的意思，遂而接過盆栽笑道:「你這把花送我了，我也沒什麼表示，要不這樣吧三大爺，待會去我那喝一杯」。

他覺得在這個時代的人緣不能太差，若真發生點什麼事，有個人幫忙說話還是很重要的。

「那感情好啊」閻埠貴眼睛一亮，暗道這小夥子上道，有前途。

「好，那我先回去準備，待會記得過來」。

李建軍笑了笑就邁步離開了。

望着李建軍的背影，閻埠貴心裏那叫一個樂。

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這不，今天又省了頓飯。

「孩子他媽，今晚不用做我飯了」李建軍剛走，閻埠貴就迫不及待朝屋裏大喊。

三大媽聞言跑了出來，連忙問道:「怎麼了？」。

「我上建軍家吃」。

「什麼？後院的李建軍？他要請你吃飯？」

「對」閻埠貴笑着點頭。

三大媽也一臉驚喜:「建軍可是食堂班長，家裏肯定肉，老閻你去順點肉絲回來唄，我也想解解饞」。

「什麼叫順點肉絲回來，你一個婦女懂什麼啊」閻埠貴先瞪了三大媽一眼，然後壓低聲音道:「等我跟建軍打好關係，以後肉絲要多少有多少，你急什麼」。

三大媽一聽這話，直呼有道理，連連點頭:「對對對，老閻你可要交好建軍」。

「還用你多說」閻埠貴得意笑了笑。

臨近傍晚，狡炸的賈張氏特意搬了張凳子坐在門口，直勾勾望着中院入口。

她等到了李建軍，望着他手裏的豬肉，心裏饞得不行。

李建軍也看到賈張氏了，心裏沒由一陣厭惡，頓時加快了腳步。

賈張氏哪肯讓李建軍走，連忙跑了上去。

「建軍，今天吃豬肉啊」賈張氏臉上堆滿了笑容。

李建軍扭過頭，看到賈張氏那張臉，他就有種想吐的感覺。

連忙撇過頭，冷聲應付道:「對」。

「吃豬肉好啊，能長身體」。

「這豬肉最少也有半斤，你這麼瘦肯定吃不完，剩下的都拿來給我，我賈家人多，吃得完」。

賈張氏喋喋不休。

李建軍面色一冷，直接罵道:「想都別想，我買的豬肉，憑什麼給你吃」。

見李建軍沒給自己豬肉的意思，賈張氏也有些生氣，破口大罵:「吃不完給點我怎麼了，你就不會幫襯幫襯我家嗎？」。

「看着我們餓死，你良心不會過意不去嗎？」。

「怎麼這麼歹毒，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鄰居」。

「你就是一個死雜種，我看你爹就是被你剋死的，還有你媽，也是你個雜種剋死的，死雜種，快滾出大院」。

李建軍氣炸了，怒火瞬間衝上天靈蓋。

「我草你媽」。

李建軍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中院。

五個鮮紅的巴掌印，驟然浮現在賈張氏臉上。

她捂着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盯着李建軍:「你敢打我？」。

「敢罵我父母，打你都算輕的」李建軍冷笑道。

見李建軍抽了自己，賈張氏也不管那麼多，直接坐在地上哀嚎:「打老人了，天殺的李建軍打老人了」。

李建軍冷笑道:「你要是只罵我父親，我還不能拿你怎樣，但我母親是烈士，侮辱烈士，你張翠花是不是想坐牢」。

聽到坐牢這兩個字，賈張氏的喊聲嘎然而止。

她沒敢哀嚎了，生怕被捉去坐牢。

李建軍反手又一巴掌扇過去。

啪！

「你還打我」。

賈張氏捂著左臉，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死死盯着李建軍。

「給你提個醒」。

「死老太婆」。

李建軍冷笑一聲，便搖頭離開了。

賈張氏惡毒望着李建軍的背影，惡狠狠罵道:「吃吃吃小心吃死你，一個死獨戶，得意什麼，呸！！」。

而這時，大院門口出現了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探著腦袋往大院望去。

看到李建軍不在前院，傻柱下意識鬆了口氣。

他連忙脫下外套，把飯兜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才走進大院。

閻埠貴和三大媽在聊著吃肉的事。

傻柱剛進來，閻埠貴就注意到了他，連忙讓三大媽別說話。

閻埠貴一臉笑吟吟:「下班了傻柱」。

傻柱原本不想搭理三大爺，但餘光瞄到閻埠貴手裏的盆栽，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他想把盆栽作為禮物送給秦淮茹，畢竟自己剛才惹她傷心了。

遂而笑道:「三大爺，你這盆栽不錯啊，什麼品種的？」。

「迎春花，怎麼樣，漂亮吧」見有人稱讚自己的盆栽，閻埠貴微微一笑。

「漂亮」傻柱又稱讚了一句，搖了搖頭，隨口道:「要是我也有一盆就好了」。

聽到這話，閻埠貴瞬間警惕起來。

傻柱這廝該不會想算計我盆栽吧。

見閻埠貴不搭話，傻柱又道:「都是鄰居，要不三大爺你送盆給我唄」。

閻埠貴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他看了傻柱一眼，忽然心神一動，指著天空說道:「要下雨了傻柱，趕緊回家收衣服」。

傻柱下意識抬頭看向天空。

雖然灰濛濛的，但並沒有下雨的意思。

「沒下」。

傻柱呢喃自語，剛回過神，卻發現三大爺和三大媽正抱着盆栽往家裏跑去。

然後砰地一聲響起，大門關上了。

「我去，至於嗎？」。

傻柱有些不爽，不給盆栽就不給盆栽，至於跑路嗎？

我又不是瘟神，有那麼嚇人嗎？

傻柱罵罵咧咧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老早就下班回到了家，滿臉期待盯着中院入口。

李建軍回來她是知道的。

李建軍抽了賈張氏巴掌，她也看見了。

但她不僅沒跑去找李建軍理論，反而暗罵一句賈張氏活該。

挨了巴掌的賈張氏氣沖沖回到家，罵罵咧咧:「李建軍那狗東西竟敢打我，死雜種，天天吃那麼好，吃死他」。

罵了好一會，也不見有個回應。

她便生氣罵道:「秦淮茹你死哪去了，天黑了還不做飯，你是想餓死我啊」。

聽到這話，躲著廚房偷看的秦淮茹連忙解釋:「媽，家裏沒什麼食材，我在等傻柱回來，好過去要點菜」。

「那你還不如去找李建軍那畜生，剛看見他拎着起碼一斤豬肉，他一個獨戶吃那麼多幹嘛，也不懂得拿過來接濟一下我們，真是敗家，我看就是他把自己爹給剋死的」。

想起自己挨得那巴掌，賈張氏又一頓罵。

她長翠花什麼時候受到這樣的委屈了。

要不是那五毛錢，他高低理論一番。

「李建軍？」。

秦淮如有些意動。

以前的李建軍空有一副皮囊，但能力十分差勁，她從沒正眼看過。

可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他爸馬方華去世后，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嘴皮子不僅很六，能力也變得超強。

可不，僅三個月就幹上了食堂班長。

秦淮茹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

賈東旭死後，她想給棒梗找個后爸。

整個大院稍有出息的年輕小伙就兩人。

傻柱和李建軍。

以前秦淮如希望是傻柱，但現在她偏向於李建軍，

但一想到李建軍對自己的態度，秦淮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搖了搖頭:「算了吧媽，李建軍可不會給咱們肉，我還是等傻柱吧」。

賈張氏有些不爽了，沒看到我肚子在抗議嗎？

她臭罵道:「等什麼等，趕緊做飯，你是想餓死我啊」。

「可是，媽」秦淮茹有些遲疑。

「傻柱那邊我去蹲他」。

說完，賈張氏就跑到門外，眼巴巴盯着中院入口。

沒過多久，她就看到了傻柱鬼鬼祟祟在中院入口偷看。

她連忙邁開小短腿跑了過去:「傻柱，我家沒菜了，你趕緊弄點給我」。

噓！

傻柱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偷看了眼後院才低聲道:「小聲點，要是被李建軍發現了，我就完蛋了」。

「怕那小畜生幹嘛，出了事我把你兜著」賈張氏滿不在乎，隨後一把搶過飯兜，邊笑邊打開:「讓我看看今天帶什麼了」。

哐地一聲，飯兜被打開了。

裏面有半條魚和半隻雞，還有好些青菜。

賈張氏心裏那叫一個激動。

有魚有肉，比過節還奢侈啊。

傻柱嘿嘿笑道:「今天伙食還錯，青菜和雞肉你就拿給秦姐和棒梗吧，這魚我留着」。

聽到這話，賈張氏連忙蓋上飯盒，說道:「你一個人吃那麼多幹嘛，待會我讓淮茹給你炒碟花生米就行了」。

傻柱還想說什麼，但又被賈張氏打斷了:「行了就這樣吧，大院人多口雜，被人知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