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桃花樹下桃花仙(一)

7桃花樹下桃花仙(一)

安坐於正廳慢飲著瓜爾佳氏遞上來的茶水,悠然自得的在端坐椅上神色哀戚惶恐的幾個美人兒之間掃來掃去,心裏頭樂的開了花,腳下還忍不住點着地面兒輕輕的打着拍子,實在是沒有一點兒剛剛被貶斥的自覺。

「爺~您拿個主意啊~」瓜爾佳氏美目環了一圈兒,率先站了起來朝自己慢慢措了幾步,那幾個也跟着抬首定定看着自己。

「主意?皇阿瑪的詔書是頒著玩兒的?還是那話,我如今被廢了,打今兒個起再沒有皇太子,只有一個二阿哥胤礽,你們哪個若是覺得屈了,盡可以跟我說,一定成全了放她出去,若還想跟着我,咱們便從此一處做伴兒,老死花前月下也不算憾事!」話說完,眼風兒一一掃過幾個女子,見她們皆是一臉郁色做着攢眉深思狀也不接話兒。

「爺怎麼還說這絕情的話,臣妾不管姐妹們怎麼樣,臣妾反正不走!臣妾只是替爺抱屈,他凌普堂堂一個內務府總管,平日裏根本不怎麼與爺往來,又是個身兼著幾個肥差,他做不得聖人貪了銀子怎麼就扯上爺了?他的主子也不是咱們毓慶宮一個!若按著份事來排,只怕四阿哥才是他凌普的正經主子!怎麼單單的就讓爺您一個擔了去!臣妾…臣妾實在不服!」剛才一路走進來的時候已將自己所知的幾件事兒與她簡短說了,聽她這麼一講心知這凌普跟太子只間似乎走的並不近乎,可話雖是這麼說,可凌普已死自己根本無從再問,也許這這裏面有些事情尚待商榷,但也許是因為胤礽做這事根本就背着她們也未可知,反正是被廢了,既然康熙都能說出太子生來克母的舊事,這凌普之事也許只是個引子罷了根本無從論起。不過看她話說的有條有理,也聲聲在韌兒上,可見其心思細密周全,倒也欣慰。

揮手打發了其他人下去,只留了瓜爾佳氏一人在廳里,她不明所以面上顯得有些慌亂。細端她眉眼兒真真是皓若天上月,皚如塞上雪,雖退了青澀的嬌嫩,卻添了媚人的成熟風姿。

「爺~」忐忑不安的朝自己瞥了一眼,修飾的很乾凈齊整的手指扭著帕子,看起來很緊張。

「過來……」這聲音從自己嘴裏發出來時,嚇了一跳,竟是暗啞的透著些許曖昧。那個俊俏的人兒似乎也能感知將會發生什麼,紅著一張俏臉朝自己小步挪近了些,垂眸看着那雙穿着馬蹄鞋的小腳兒,心裏竟是掩不住的燥熱。

「爺~臣妾說的多了…」一陣玉蘭花香飄進鼻翼,狠狠吸了一口,眼光在她面上和起伏的胸襟兒上來回遊走。

「剩咱們倆了,這稱呼就別這麼生分了!直接叫名兒吧!」還不知道這美人兒的名字,可她跟胤礽老夫老妻了,應該是最熟悉彼此的,搞不好就得露餡兒,也不能直接開口問,真是麻煩啊!

「臣妾不敢!」她以為自己是要她叫胤礽,鳳目輕撩了一下,眼波轉出幾絲媚態,直看得我兩眼棍直。

這可是考驗吶~~雖說名義上是自己的老婆可以亂來,但是在心理跟感情上我明知她這一顰一笑其實都不是沖着自己而是沖着另一個也許再也回不來的男人。何況在道德上來講我始終把她擱在胤礽老婆的位置上,碰與不碰我很矛盾!但是在生理上來講一個當了二十幾年處男連女孩子嘴都沒碰過的純爺們兒發生些什麼道德淪喪心理崩潰感情出格的事兒也算正常可以原諒吧!!

「啊~~」我發誓我真的不是要這麼做的,瓜爾佳一聲驚呼我醒過神兒時,已經是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這會兒心裏第一反應就是要挨耳光了,但她頓時臊的通紅的芙蓉面跟害羞期待的眼神兒馬上告訴我,她是我的人而且她很高興自己這麼做!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后狠狠咽了口唾沫提步就走。

「爺~門兒在那邊兒呢~」丟臉了~光顧着想步驟呢,忘了自己不認得路,好在古代房子的格局就那麼回事兒,正廳暖房東西間兒~在她美臀上捏了一把,右轉幾步,抱着美人兒頂開了藏藍暗雲紋兒的門帘子閃了進去。

不愧是暖室,七八平米見方的小屋子籠在暖日微醺之中,澄出橘色的氛圍,跨步三四下便可到了一張占足了三分之一屋子大小的軟榻邊兒上,對面兒一張煙翠色帳幃的大床又將屋子佔了多半拉,除了榻子上的一張炕桌跟右側一個書閣子再沒有多餘的擺設。

三兩步跨到床邊兒,將美人兒橫陳其上,習慣性的伸手解領口的扣子,卻摸到了陌生的精細盤扣兒,奮鬥了半天才挑開一顆還弄得一腦門子汗,心裏的**也是打了折扣。

「爺~~讓凝兒來...」一雙素手伸將過來,身子半跪床邊兒,身子矮了自己一頭。

微一挑眉,由得她去弄,自己則帶着三分欣賞七分猥瑣的瞧著面前的女人。端麗中透著幾分期待跟柔媚,檀口微張能看見紅殷殷的丁香蜜舌在皓白的貝齒間調皮的翻轉。

心裏竄起一股火苗兒,也不管她手底下忙乎完沒有,只伸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附上蜜唇,幾下撬開貝齒與她的小舌纏鬥在一起。一聲嚶嚀呼之欲出,抬起一隻腿半跪在床邊兒一手攬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撩起她的大袍往裏探去,腳底下死命的往下蹬靴子,真可謂手忙腳亂心更亂!腦子裏翻騰的都是朝美穗香...澤井牙衣...蒼井優......

「爺~~啊...爺~~那裏...啊~~~~~」

「乖~沒事,我們試試那樣.....」

「嗯...爺~~凝兒...凝兒不行了...爺~~啊...」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鐘......

初識其中滋味一時欲罷不能竟折騰了許久,這一覺便是我穿到這兒來睡的唯一香甜的一覺。悠悠轉醒覺得所觸柔軟,定睛一看險些沒流了鼻血,自己竟是頭枕佳人酥胸眠了一宿,再瞧昨日承歡之人絲髮散亂,玉體橫陳,芙蓉面盈著一抹紅潤一波笑意睡的正酣,想起二人顛倒不知疲倦頓也心裏快哉,藉著方便在佳人兒茱萸之上咬了一口,想是小人兒卻是疲了,竟只擰擰眉頭依舊睡的沉實。

輕起身竟險些歪倒,暗笑自己荒唐,撿了昨夜丟在地上的衣物套上趿了雙皂青色便鞋下了床,挑開門簾見外間無人這才轉了出去,畢竟咱不是那個太子,昨兒個一時不查在這屋裏弄出這麼大動靜,要是一出門兒看見個人還真有點兒羞臊的感覺。隔着竹篾紙糊的窗戶瞥見外面隱約透出些天光,但絕不明亮,暗我的估計現在也就是早晨五六點的光景。

布穀~~布穀~~~

媽的嚇老跳!受驚轉身卻是擱在廳里架子上的西洋座鐘,精巧的琺琅漆殼裏鑽出個小鳥,原來是整點報時,昨兒也沒細端詳,原來這屋裏有鐘錶,走過去看看,鏤刻花紋的銅質時針正指向六點的位置。

自己有晨練的習慣,以前為了長身高可沒少折騰,什麼籃球排球足球游泳自己可是樣樣精通,就是為了彰顯男子氣概連跆拳道都已經拿到了四級藍帶子,只可惜蹦躂了半天個頭依舊是那樣兒不見長進!不過每日的晨練卻是我長久堅持的,已經到了一日不做就渾身不對勁的地步,來了這裏之後頭一天暈著,第二天被軟禁,跟着就被上枷上鎖的拿囚車運回了京城,根本就沒機會活絡一下,眼下雖是一樣被囚禁但也算能自由活動活動,再說以後還得應付這些大小老婆,每個好身體怎麼能行!心中頓生要出去負重奔跑五千米的想法,瞧了瞧身上這件兒白色細紋棉布的中衣中褲雖說不合適可一時也不知道這太子爺的衣物平時放在哪裏,索性回暖房抽了那根錦藍色的寬腰帶往腰上一束,提了步子邁了出去......

璀璨如星的人兒啊~自打行圍之前從德主子那兒瞧了一眼,便印在了紫嫣心上,另她開心的是,自己也入了他的眼,這皇城裏除了皇上之外數他最為尊貴,那翩翩氣度風華更是剎那間虜獲了芳心,他去皇上那兒開了口,皇上寵他也隨口應下,也只等他回朝之日便心甘將此生奉上。可誰知他回來了,卻是坐在囚車之上,宮裏向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他雖過往之中也非全和聖意,但此番對待卻是絕無僅有的,宮人們猜測他將失寵於聖前,姐妹們勸德主子也旁敲側擊,但佳人芳心已許管他是昔日座上侯還是今日階下囚,此生只願常伴左右共赴流年。

皇上沒有忘了對他的承諾,在他被圈禁咸安宮之前,便有人帶了口諭過來,跪地接旨的一刻便知道程紫嫣今生就是他胤礽的人了!有人惋惜有人譏笑,便是連十四阿哥也是恨恨的瞅了一眼甩袖去了。但心裏不曾有絲毫悔意!

咸安宮見到他的那一刻,心跳險些停了,本以為該是凄愴悲切的面容卻只看到了疑惑跟釋然,讓準備了一肚子的安撫深慰的話都生生咽了回去。

他見了這些女人似乎也很吃驚,定定的看了一遍,本以為他的目光會在身上多流連些時候,沒想到卻毫無區別。他的福晉昔日的太子妃跑過去,他看着她的眼裏有火苗在躥動。好在福晉她也是個實體懂理的女子,這個時候她沒有怨怪這個緊張時刻莫名其妙多出來的一個女人,反而叫了自己跟另一個喚作藍琴的側室過去扶他。

這回他仔細的看了自己,眼中仍是有那日御花園的驚艷跟痴戀,可卻少了幾分糾纏跟雋刻,竟似是初次見着一般,難道他忘了?

盯了一會兒,能讀出那裏面的喜愛之情,但卻不明白為何忽然又透出了幾分驚恐跟疏離,果然那之後他沒再看過來,而是轉手攬過了藍琴跟冰凝福晉兩個進了院子,那一刻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他留了福晉侍寢,就在冬暖房裏,不合規矩但卻在沒有人在意,一個被廢的太子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在此時也許都被視為發泄或是不甘的表現吧。

就在門外抱廈底下聽着屋裏的低吟呢喃,福晉是個端莊持重的女人,竟然叫出那樣的聲音,他在這方面應該也是出眾的吧!宮人們都避的很遠,才得以能偶沒有顧忌的一直站在那裏直到聽不見任何聲音,身子凍得瑟瑟發抖,但心裏比那還冷......

終於在更鼓敲了一聲的時候有些麻木的走回房裏,流着淚睡了一夜,早上宮女捧上了妾氏的水粉色宮衣卻笑着婉拒了,還是穿了那套象徵宮女身份的絳紅色棉布衣袍,不是跟你慪氣,只是想離得近了看着你侍候你既然妾的身份不能那就還做宮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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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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