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巫師

黑白巫師

桂生站在門口,這煙味快讓他窒息了。

不到十分鐘,銀鈴打開門走了出來。

銀鈴脫下了誇張的連衣裙,換上了一件短袖上衣和一條中長裙。

短袖上衣帶着大波浪的裝飾邊。

不知為何,桂生總覺得,銀鈴穿衣略顯成熟了些。

好在她換上了一雙平底鞋。

銀鈴笑着問:「怎麼樣?還不錯吧?」

桂生撇了她一眼,面無表情:「收拾好了,就走吧。」

他轉過身朝樓梯口走去,銀鈴連忙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離開了網吧。

桂生帶她來到了學校食堂。

進到食堂內,銀鈴忍不住皺了皺眉,「你說吃飯就是在這裏啊?」

桂生嗯了一聲,銀鈴不再說話。

她這些年下館子吃慣了,突然來到這種小地方,還有點不太適應。

不過,桂生喜歡吃什麼,她就吃什麼。

桂生可是她的金主,這一千萬還要靠他呢。

銀鈴這麼想着,心情大好。

因為吃的比較晚,食堂幾乎沒有什麼菜。

還好有糖醋排骨,還有些胡蘿蔔青菜。

銀鈴見桂生打了菜后,連忙跟着也打了一份跟他一模一樣。

當然,刷的是桂生的飯卡。

桂生端著餐盤來到一旁的空座位坐下。

銀鈴坐在了對面。

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糖醋排骨,酸甜的味道侵襲着她的味蕾,肉的口感也很滑嫩。

她本對這些菜沒什麼期待的,沒想到還挺好吃的。

她驚喜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食堂的飯菜還挺不錯的。」

「跟館子裏也差不了多少嘛。」

銀鈴評價道。

桂生沒有搭話。

見桂生不搭理,銀鈴不滿的皺了皺眉。

剛剛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也不知道擺着張冷臉給誰看。

銀鈴想道。

這時,桂生抬眸看向銀鈴,開口道:「你吃完就回去吧。」

銀鈴停了一下,思考了幾秒。

很快,她搖搖頭:「不行。」

「我要跟在你身邊。」

「不跟在你身邊我怎麼保護你?」

桂生道:「我在學校不需要你保護。」

「學校男寢有明文規定,禁止女生入內。」

「你不可能隨時跟着我。」

這件事情銀鈴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

銀鈴猶豫了一會。

她隨意地伸出手,憑空變出了一件法寶。

「用這個吧。」

桂生看了看周圍,「喂,你注意點,這裏是學校。」

桂生提醒銀鈴。

銀鈴反應過來點點頭,「我知道了,下次我注意點就好了嘛。」

「你把手伸出來。」

桂生將左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銀鈴拿着鈴鐺對着他的小指系了起來,她繞了幾下,最後打了個死結。

桂生問:「你系的是什麼?」

銀鈴回道:「鈴鐺啊。」

廢話,他當然知道是鈴鐺。

桂生耐著心問:「它有什麼作用?」

銀鈴笑了一下,「原來你是問我這個啊。」

說罷,她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對向自己。

桂生髮現在她的小指上也有一個跟他手上一樣的鈴鐺。

銀鈴介紹道:

「這個叫雙響鈴。」

「這可是只有我才有的法寶。

她一臉驕傲地說着。

銀鈴的眼裏和嘴角間帶着笑意,不過片刻的時間,臉上又附上了一層神秘。

「你跟我繫上這個以後,我們之間就可以互相感應。」

「你啊,以後要是遇到危險,就搖搖鈴鐺。」銀鈴晃了晃手,鈴鐺頓時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我聽到鈴聲,大概可以在三秒內出現在你面前。」

桂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同時,他又覺得這鈴鐺發出的聲音聽着有些耳熟。

銀鈴又道:「你放心,這東西只有你跟我能看到。」

桂生抬眸看向她,疑惑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多寶貝?」

銀鈴臉上的笑意剎那間消失,不自然地掩飾道:「哎呀,我偶然得到的啦。」

銀鈴看向桂生微微蹙眉。

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會跟你如實說呢。

銀鈴想着,畢竟這可是她進了某人的寶庫,偷來的寶貝。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她還有好多寶貝呢。

桂生和銀鈴在食堂分開。

臨近傍晚,桂生回到宿舍。

他推開門,就看到了唐思洲和忠民。

忠民和唐思洲手上拿着筆低頭在書桌前坐着。

應該是在寫老師佈置的作業。

桂生心裏想着。

他來到自己的領域,將書包放在桌子上。

這時,忠民回過身看向他問道:「阿生,老師佈置的作業你寫了嗎?」

桂生平靜道:「寫了。」

忠民激動地哇了一聲。

「不愧是學霸。」

他搬著身下的椅子連人一同朝桂生挪了幾步,探頭道:「阿生,你把作業給我看看唄。」

「對於我國學校心理學的發展和現狀,我實在不知道從哪個角度進行描述。」

「你給我看看你是怎麼寫的?」

桂生低頭看了他一眼,他猶豫了一下,從書包里拿出了作業本。

「給你。」桂生將本子遞給忠民。

等忠民拿過本子,他又補充了一句:「看完記得還我。」

忠民連忙點點頭。

「沒問題。」

忠民拿到本子連帶着椅子又回到了桌前。

這時,他突然發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忠民回過頭看向桂生,額頭上怎麼包上了白紗布?

白紗布被桂生厚厚的劉海遮住,隱約能看到一些。

忠民默默地將目光收回。

還是先寫作業吧。

桂生從柜子拿出換洗衣物,準備去洗澡。

周六周日,澡堂下午三點就開放了。

等到桂生收拾好東西離開寢室后,忠民對着左邊喚了一聲:「哎。」

「思洲,你要不要也看一看?」

唐思洲轉頭看去,忠民手上正舉著桂生的作業本。

唐思洲開心地點點頭,「好啊,我總感覺我寫的怪怪的。」

他起身搬起板凳坐到了忠民的身旁,兩人低着頭對着本子裏的內容研究起來。

忠民看完桂生寫的內容,「原來是要這樣寫啊。」

唐思洲看着本子的內容入了神。

桂生寫的很好,他選擇了從社會和環境的角度進行分析為出發點進行發散。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唐思洲若有所思地退回到自己的座位,重新修改起來。

桂生洗完澡回來時,他看到忠民已經把他的作業本還回來了。

他來到桌前,將本子塞到書包。

唐思洲和忠民此時已經不見了。

這個點應該是去吃晚飯了。

桂生下午吃的比較晚,一點也不餓。

反倒是有點累。

還有額頭的傷口,隱隱作痛。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扶著爬梯上了床。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這個夜晚他睡的不是很安穩。

額頭除了痛,還有些發癢。

搞的他睡的一點也不舒坦。

深夜。

熟睡中的銀鈴接收到黑白巫師的召喚,等她睜開眼睛時,她已經來到了生亡使者的地盤。

這裏是生亡使者之前居住的地方。

銀鈴站在大廳,看向周圍。

黑白巫師從隔間走了出來。

黑白巫師是雌雄同體,此時面向她的是黑巫師。

面對黑巫師的壓迫感,銀鈴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有些緊張和害怕。

黑巫師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銀鈴的身上頓時冒出了藍色火焰。

火焰劇烈的灼燒,痛的她蜷縮在地上連連認罪:「黑巫師,我錯了。」

「我錯了。」

「你饒了我吧。」

銀鈴求饒道。

黑巫師冷哼一聲,發出粗曠沙啞的聲音。

「我只是讓你去接近他,誰讓你這麼越舉的。」

語音落下的瞬間,圍繞在銀鈴身上的藍色火焰已經消失不見。

銀鈴感到呼吸不適,連咳了好幾聲。

黑白巫師緩緩走向銀鈴,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銀鈴看到黑白巫師的黑色鞋子,連忙跪在了地上。

她低着頭,顫抖著身體不敢看他。

此時,黑巫師伸出手,一個古舊的戒指盒立馬出現在他掌心的位置。

在戒指盒的中心立着一枚價值不菲的戒指。

他用另一隻手勾起銀鈴的下巴,促使她緩緩抬起頭來。

銀鈴看到他手中的戒指出了神。

那是一枚古銅戒。

戒面四周的位置鑲嵌著四顆熒石,在中間部位刻着一個字:「主。」

顏色上看着有些像古物,有些年頭了。

黑巫師冷聲道:「你把這個給他。」

片刻,銀鈴顫抖著伸出雙手接下了戒指。

「是。」

黑巫師警示銀鈴,「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有越舉的行為。」

「對於他,不要讓他知道太多。」

「你只需要好好完成我給你安排的任務。」

「再有下次,我將會收回你的一切。」

銀鈴連忙開口以示忠心:「巫師大人,你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銀鈴跪在地上深深低着頭,直到黑白巫師離開,她才敢抬起頭,爬了起來。

銀鈴收好戒指,輕輕閉上眼睛。

周邊的事物開始逐漸褪去,再次睜開眼時,她已經回到網吧的住處了。

銀鈴坐在沙發上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看到對面亮着的電腦屏幕時,銀鈴扶著椅子來到電腦前坐下,手指攀上滑鼠點擊打開了電腦桌面。

周日。

桂生像周六一樣去往圖書館學習。

忠民起床時,桂生已經不在了,只剩唐思洲還在睡覺。

忠民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來到桌子前,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想到下午他還要跟梁安宇去見學長學姐,趕緊收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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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亡使者: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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