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琴行動(落幕)
「夜晚,溫迪站在教堂的暗門前跟趕來的旅行者說「不要害羞,咯,趕緊去吧。」
旅行者和派蒙一起潛入地下室。在躲過守衛的視線后,
【嘿嘿,只要讓我溜的夠快,就等於對方沒有發現。】
【強行開無雙】
兩人成功找到了天空之琴,但……一隻雷螢術士突然出現
「什麼人?」
【守衛:我假裝看不見。】
「……」
其他國家的人看到了這一幕都很無語?原來這就是你們蒙德對你們國家至寶的看守嘛,這所謂還不如不守呢。明明都有人輕而易舉的偷了你們的至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對方還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呢。
先旅行者一步拿到了天空之琴。旅行者想攔下她,卻被她跑了。
兩人環顧四周她……消失了」
凱亞震驚「那是……」
「愚人眾」
「這時,地下室負責看守天空之琴的人來了「別動你們在幹什麼」
見此派蒙喊「遭了快逃」兩人跑出教堂,看到溫迪連忙喊他一起跑「被發現了快跑」
【突然出現】
【從此旅行者成功走上了被通緝之路。】
溫迪讓旅行者跟他走,在豪德上空到處亂飛后。旅行者和派蒙跟著溫迪進了一家酒館。」
【你們當初是怎麼過這關的?我飛的時候沒注意體力,然後直接啪一聲死了,重來。】
【哈哈哈哈哈哈,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原諒你是佛祖的事情,而我的事情是送你去見佛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後面找不到那個風圈,然後直接拿凱亞跑到那個酒館裡面去的。】
【還可以這樣子?】
【好像確實可以,我也是這樣子過的。】
【好像是只要時間沒有超過,就你怎麼樣都可以?】
【啪啪啪,鼓掌,人才。】
「嗯?為什麼我越看越覺得這家酒館很眼熟呢?」
因為這家酒館就是你們常去的天使的饋贈吶。
「酒館里櫃檯里的酒保正在跟人談話「迪盧克老爺,這周的賬面就是這樣了。「
【鍾離先生,你居然來酒館打工了。】
「誒誒誒,明明是我們天使饋贈的酒保查爾斯啊!」
「鍾離,為什麼你跟那個蒙德的那個酒保的聲音好像啊?」胡桃一臉興緻勃勃
鍾離不慌不忙,還順帶抿了口茶。「普遍理性而言。世間有那麼多人,偶爾會出現聲音相近的,是很正常的現象。」
迪盧克沉思「這次風災,對生意的影響果然很大。」
酒保「誒,希望這段時間早點過去吧。」
突然兩人一起看向門口。是旅行者和溫迪。
溫迪「老闆,我們……想要一個稍微隱蔽一點的地方。」
迪盧克挑眉「要說隱蔽的話,二樓人少。但你不是吟遊詩人嗎不如選個熱鬧的位置吧。」
溫迪尷尬的笑了笑「啊哈哈……收費演出就等下次吧。我們先上去了,一會兒見~」
蒙德人冷靜下來后,怎麼看怎麼尷尬這是怎麼回事。
(那是當然了,自己家的風神認不出來,害的神想取回自己的琴,只能請人去偷。即使沒偷到,也依然上了通緝令)
『迪盧克看著他們上去後跟酒保查爾斯說「看好他們。那個詩人很可疑,我要去問問情況。」
查爾斯不知道迪盧克要問的是誰「呃……問誰」
「蒙德城的〔保安〕們。」迪盧克的話剛說完外面就來人了。
〔保安1〕「啊,迪盧克老爺,你看到那兩個小偷了嗎」迪盧克轉身問他們「發生了什麼,怎麼出動了這麼多人」
【保安2】「迪盧克老爺沒聽說嗎有兩個小偷居然打起了天空之琴的主意」
迪盧克笑了「哦?真是奇了!」
〔保安2〕「是吧,天空之琴可是風神他老人家親手彈過的寶物,這樣珍貴的文化財產--」
而迪盧克則說「居然有人會傻到偷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還不如偷我家酒窖划算。」
【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贊同?但溫迪肯定是贊同的。】
【畢竟,風神可是有過前科的。】
迪盧克心想,難怪我是說為什麼之前酒窖總是會是突如其來少酒。
溫迪很是淡定,一點都不慌。偷你酒的可是風精靈,跟我溫迪什麼關係?
兩位保安尷尬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傻到偷一件賣不出去的東西,你說的是天空之琴嗎?蒙德一群人都震驚的看向了坐在第一排的迪盧克老爺。
前有羅莎莉亞後有迪盧克你們蒙德真的對那位風神巴巴托斯有尊敬過嗎?
好不容易消化完溫迪就是巴巴托斯大人這件事的芭芭拉當即就想跟迪盧克理論一番,向對方又重新講述一番巴巴托斯曾經的偉業。
好在一旁的琴眼疾手快,在芭芭拉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把拽住了她,並捂住了她的嘴。
芭芭拉一臉震驚,她不理解自己的姐姐為什麼要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講話。他還是很聽話的,沒有再說什麼?
琴表示她要不趕緊攔下芭芭拉,只怕兩人不知道要「理論」多久。
「「?」迪盧克反應過來了「啊,抱歉離題了。那一黃一綠的兩個人,好像往那邊去了。」
〔保安2〕「好的好的。謝謝迪盧克老爺」
說完兩人就走了。
當時被忽悠走的〔保安1〕〔保安2】「……」虧我們當時那麼感激你,搞了半天是在騙我們。而且還是張口就來的瞎話。
兩人幽怨的看向迪盧克。迪盧克……迪盧克壓根就沒注意到他們。
只能暗自悲傷。
「兩人走後,旅行者他們又下來了
溫迪看著吧台上的酒「今天想喝……
溫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把從柜子後面摸來的酒給我放下。」迪盧克站在溫迪的身後說。
「巴巴托斯大人過的什麼日子?這麼痛苦,連瓶酒都喝不上。」
「突然覺得我自己過的很好了,至少我不像巴巴托斯大人,連喝瓶酒都不可以。」
「……」
溫迪:你禮貌嗎,你?未成年長相怎麼了?
溫迪尷尬的笑了笑「嗨嗨……想喝冰一點的。」
可惜迪盧克不想理他「好了,你們該好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了。」「哎呀,先讓我喝完,我會付賬的啦…嗯,用表演抵債。」溫迪還想再掙扎一下。
迪盧克表示「不是錢的問題,你看起來還沒到能買酒的年紀。」
【可憐的溫迪啊,連瓶酒都喝不了,只能痛哭,偷偷賣唱。】
【好傢夥,你一頓幾個八重?】
八重神子「我是說為什麼說話的語氣這麼熟悉呢?」
五郎感覺自己的尾巴上的毛都要全部炸開,「是那個,可怕的女人。」
影偷偷的瞥了神子一樣。
溫迪當即表示「這你可以放心,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一一」
【自爆卡車。】
【哈哈,溫迪自己把自己的馬甲掀了】
【為了喝上那麼一瓶酒,溫迪直接爆馬】
【不如說是差點。】
【可是這跟直接爆了沒區別啊。】
【但凡,腦子正常,有點智商的都會猜到對方身份吧?】仟仟尛哾
【溫迪你還記得你是普通的吟遊詩人嗎?】
【岌岌可危的馬甲,馬甲正處於搖搖欲墜的狀態】
【不如說是薛定鄂的馬甲。】
「不如先回答我的問題」空面色有些不好。
溫迪連忙看向旅行者「你想問〔這是哪位】,對嗎。想必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闆背後的……大老闆。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雖然大部分時間我只買得起散裝的……」
一群人的重點都歪了
「大部分時間……」
「只買得起……散裝的……蒲公英酒
蒙德人不能理解,但大受震驚我們的風神這麼窮(劃掉)這麼慘(也劃掉)這麼節儉的嗎?
巴巴托斯大人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居然讓你連一瓶酒都喝不起。
(論蒙德人對他們風神的濾鏡有多厚)
等你們日後認識到了隔壁璃月的岩神和稻妻的雷神后,就知道你們的風神其實自己還是稍微有點那麼摩拉的呢。
「迪盧克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在溫迪結束介紹后就直接問到「我剛從衛兵那裡聽說小偷的事。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就算你們是傻子,那也是千年少見的傻子了。」。
愚人眾+旅行者:你說誰是千年少見的傻子,你禮貌嗎?
而琴則是緩緩打出來了一個問號「我很欣賞?前輩你是認真的嗎?這種行為是不可以取的。」
迪盧克拒絕回答「我說了,不要喊我前輩。」
其他人在聽到兩人的對話時,瞬間就清醒起來了哇,有新鮮的瓜可以吃了。並悄咪咪的豎起了自己的耳朵,裝作不經意的聽,然而可惜的是對方並沒有說下去。
「派蒙激動的說「不是我們偷的啦真犯人另有其人--」
【可憐的派蒙,你要習慣啊,日後你們走到哪個國家都被通緝,已經成慣例了呢。】
「不會吧。那位蒙德的榮譽騎士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呢?怎麼會走哪都會被通緝呢?」一位璃月的人這樣子說。「應該只是他們的玩笑吧。」
好,這位璃月的同學,請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等日後,旅行者到了璃月時,你不要現場推翻自己,說你沒有說過這句話。
溫迪更是當即表示「這位可是騎士團的當紅新人,怎麼會去偷蒙德的聖物呢」
「當紅新人……」迪盧克看向空「啊,原來就是你啊。怎麼,你和那個吟遊詩人是熟人嗎」
空有點尷尬「其實也沒那麼熟。」
其實也沒那麼熟……
溫迪當即轉頭問旅行者「空,現在我們是熟人嗎」
額,空被溫迪一句話問的死機了。「當,當然我們現在應該算是熟人。」
「畏首畏尾」
「效率低下」
「弱勢又保守」
迪盧克再次收到了一波人的注目禮
安柏的神色有些難看,凱亞選擇望天,琴在一邊哄著著有些不開心的可莉……不管在座的幾位西風騎士心情如何,他們都沒有說話
「溫迪來興趣了「看來迪盧克老爺非常不喜歡西風騎士團呢。」
「道路不同罷了。我對蒙德這座城市,有我自己的期許……那麼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為什麼要偷走天空之琴
溫迪問「你真的想知道嗎可能會捲入與騎士團有關的麻煩哦」
迪盧克笑「……呵。我不怕麻煩,我本人就是騎士團的麻煩。」
這話說的……我本人就是騎士團的麻煩。
「什麼意義上的麻煩?」不同於其他正在生氣的蒙德人,現在的阿貝多對迪盧克有些好奇了。
蒙德人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了「雖然說是道路不同。」
「但他也確實沒否認自己非常不喜歡西風騎士團的這件事。」
就這樣問題來了。
「所以他為什麼不喜歡西風騎士團"
「不知道,不如……去問本人吧!」
「我不敢,迪盧克似乎總是垮著一張臉,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那麼,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溫迪看著迪盧克問。
迪盧克的回答自然是「視情況而定,我會作出判斷。」
「那麼--你會付出我演出的賞額嗎」溫迪又問。
迪盧克表示「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
溫迪笑了「很好。我就再追加一場吧--」
「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
「這口氣也太大了吧」
「你們蒙德騎士團都找不到的天空之琴他能找到」
蒙德人表示,如果是迪盧克老爺的話,可能真的能找到,畢竟他可是蒙德的首富,用錢都可以買下。
心酸.jpg
羨慕.jpg
「我也想有一天可以用錢買下一堆無用的東西呢。」一位璃月人如此發表自己的感慨。
「醒醒吧,你還不如去做夢呢。夢裡什麼都有呢?」與他關係好的同行者,冷冷的說,如同潑了一盆冷水給他。
那位璃月人淡淡的說「對啊,我現在就是在做夢啊!在做白日夢呢?」
「……」
其他國家的人「這就是璃月語言的藝術嗎?」
璃月人在心裡狂嘯「請不要這麼誤解我們璃月,這並不是璃月語言的藝術,這只是他們在那互嘲對方而已罷了。求求你們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