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楚逸的征服欲
只此一眼,楚逸就可深切的感受到,糜凝香與其他女人完全不同。
出身於商賈,糜凝香的身份比呂嬃、呂倩,乃至姜智恩等金枝玉葉來說,要低賤了許多。
但,優渥的生活條件,讓同樣未曾做過任何粗活的她,擁有著完美無瑕的肌膚。
氣質上,糜凝香更像是一個女強人,讓人有著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想要將她徹底壓在身下。
豐腴的身段,雪白的肌膚,更無限度的為她增添了一絲別樣韻味。
燭火照耀下。
糜凝香每一寸肌膚,都仿若熟透了的蜜桃,那種輕輕一捏,就可擠出無盡的汁水。
楚逸只感口乾舌燥。
單論可激發出他對異性徵服本能的程度,兼具成熟豐腴,又不失女強人氣質的糜凝香,可為其中翹楚!
「太上皇……」
在楚逸為此沉迷的時候,糜凝香抓住了機會,連忙從楚逸的懷中掙脫。
後退了兩步。
衣衫不整的糜凝香雙膝跪地,慌亂道:「民女薄柳之姿,實不配為太上皇侍寢,還請太上皇饒過民女。」
楚逸玩味的看向身前女人。
眼中那股名為征服的慾火,越發高漲。
「你是要拒絕本皇?」
「民女不敢!」
在楚逸毫無生氣的詢問下,糜凝香的身體越發顫抖。
深深的低下頭,不敢與楚逸對視,糜凝香咬了一下櫻唇,決然道:「若太上皇您執意如此。」
「民女,唯有一頭撞死在您的大殿當中!」
說完。
生怕楚逸因此發怒的糜凝香,又連忙以懇求的口吻說道:「民女乃商賈之女,身份低賤,實在配不上太上皇您如此尊貴的身份。」
「還請太上皇寬恕,體諒民女一二。」
「民女保證,定會以其他的方式,補償、幫助太上皇,達成您一切的要求……」
看著面前埋首在地,卻露出了一截香肩,周身不斷顫抖語氣卻異常堅定的糜凝香。
楚逸嘴角上揚,沉默不語……
而就在此時。
趙瑾已面如冰霜的在中車府內,代表著至高權位的上首落座。
他的座椅。
雖不比金鑾殿內的純金龍椅,也不及楚逸涼宮正殿內的黃花梨蟒紋椅,但卻也是用一種產自崑崙的珍貴玉石所打造而成。
通體乳白,帶有一絲絲的墨綠,彰顯貴氣的同時,又低調內斂。
看著下方除了守衛涼宮的雲飛等人外,其餘心腹皆已差不多到齊,趙瑾這才抬首,對著面前的桌案用力一拍。
啪的一聲。
同樣為玉石所造的桌案,應聲而碎。
趙瑾殺氣騰騰的說道:「有賊子想讓咱家死。」
「咱家若活不了,你們所有人都得給咱家陪葬。」
「咱家還不想死,所以……就要讓那些賊子去死!」
整個堂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下首的黑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趙瑾的這一番話,卻無比的嚴厲。
一名趙瑾的心腹上前,拱手道:「統領有令,我等自當萬死不辭。」
「不過……還望統領告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趙瑾雙眼一眯,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脖頸間,仍隱隱刺痛的血痕,陰冷無比的說道:「就在剛剛,咱家的腦袋差一點就被太上皇給砍了下來!」
「原因,正是那河北四郡的泥腿子!」
「就因為咱們河北分部的覆滅,導致延誤了重要的軍機情報,使得咱家竟是不知,河北四郡內的反賊竟已攻佔代郡,扼住了與司隸之間的交通要道!」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反賊!
這,與那些落草的山賊、強盜等宵小,根本不可同日耳語。
佔領了整個代郡?這根本就是造反!
趙瑾眼中陰戾,語氣冰冷:「咱家決定。」
「除留下必要的人手保護太上皇周全之外,其餘人等,全部隨咱家去往河北。」
「這一次,太上皇是動了真怒,咱家哪怕是血洗河北,也定要將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否則,咱家若是活不了,你們誰也別想苟活!」
在趙瑾長年累月的積威下,在場的黑衛高手們皆心頭一陣,連忙拱手道:「謹遵統領之命!」
趙瑾滿意點頭,也不換身衣衫。
大手一揮,帶著眾人就直奔宮門外趕去。
與此同時。
涼宮大殿內,凝視了糜凝香半晌的楚逸,終是緩緩開口:「先把衣服穿好。」
糜凝香精神一震,連忙叩首道謝:「民女,謝過太上皇!」
原本,她都以為,自己這一次怕是難逃虎口。
不曾想,最後的掙扎,竟是成功了。
恍惚的將已破損的衣衫拉緊,糜凝香的俏臉上仍舊寫滿了難以置信。
看著如鵪鶉一般,拉緊著衣領站在原地瑟瑟發抖,不敢發出隻言片語的糜凝香,楚逸再度沉默下來。
楚逸清楚。
身為商賈的糜凝香,與其他女人不同。
她,最為看重的,唯有利益二字。
為了達成目的,她可以不擇手段,但也可以吝嗇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當初為了保全糜家,她可以奉獻出糜家積累了數代的全部資產。
這在她的眼中,就是一筆等價交易。
而此刻。
她嚴防死守,甚至以性命相挾,正是因為她將自己的貞潔當做最為珍貴的籌碼。
奇貨可居,說的就是此刻她的心理。
對糜凝香這種女人,楚逸完全可以猜出她想要獲得的都是什麼。
而這。
也讓楚逸本升騰的邪火,逐漸熄滅,反而是激發出了他的好勝心,一眾想要以不同方式,來征服面前這個女人的慾望。
「本皇聽黑衛言,之前你將糜家的祖宅都交了出來,這段時間都是住在長安郊區的鄉下。」
「一大家子人,擠在那交通不便的地方,終究不是一回事。」
「這樣吧,等你回去以後,便將家人都接回來,本皇特批,准你們糜家落戶京畿。」
糜凝香雙眼一亮,點忙道福:「民女謝太上皇聖恩!」
看著面前雖恭順,卻依舊疏遠的女人,楚逸玩味一笑:「怎得?嫌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