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將王震身上的皮肉,全都割下來!
冷冰冰的看著趙虎,楚逸冷哼道:「不要?晚了!」
「你真以為,抗下了所有,王震他們就能信守承諾,保全你的親族了?」
「愚蠢!」
鄙夷的斥罵了一句,在趙虎那一對驚恐的雙眸注視下,楚逸繼續說道:「當你坑殺災民的消息傳出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任何人能保得住你,包括你的親族!」
「所以,他們早就將你當做了棄子!」
「他們要做的,就是利用你的愚蠢,來保下你身後的王震,繼而從本皇的手中換取更大的好處!」
「坑殺災民的是你,一切罵名全部都落到了你趙虎的頭上,而最後撫恤災民的卻是衡山王楚鈞。」
「這一切的前提,就是禁衛軍內不能再發生任何的騷亂事端,以便於給賑濟災民的楚鈞開路,讓他撈取足夠的聲望。」
「甚至,在災民的眼中,平息禁衛軍的功勞,也同樣會落到他們的身上。」
「而你……竟可笑的信以為真,甘背這萬世罵名!」
「趙虎,你真當本皇不知道,在上將軍趕往衛尉大營之前,呂儒晦就已派人提前告知與你,讓你頂包抗雷的事情了嗎?」
聲聲怒斥,宛如誅心。
在楚逸將近乎所有的事實真相全部說出,更讓趙虎明白了這件事的後果以後,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逸,趙虎聲音顫抖:「你……你怎麼會知道……」
「本皇乃監國太上皇!」
「就你們這點小動作,當真瞞得住本皇嗎?」
冷笑一聲,楚逸漠然道:「趙虎,本皇明確的告訴你。」
「犯下這麼大的事,你死定了!」
「你的親族,也同樣難逃株連之罪!」
「但如果你還想保住自己的身後名,還想在九泉之下合眼,就將你身後的主謀交代出來!」
「唯此,才能洗刷掉你身上的冤屈。」
「本皇……」略作停頓,楚逸以鄭重的口吻說道:「也可保證,賜你一個痛快!」
趙虎的堅持與信念,本就早已崩塌。
如今見楚逸這麼一說,他就彷彿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此前的張狂不再,被按在地上的趙虎淚流滿臉,哭嚎道:「招!太上皇,罪臣什麼都招!」
「早在半個月以前,就曾有災民來衛尉大營乞討,王震親自帶人將他們趕走,后更是將一些死賴著不走的災民全部斬殺,掩埋。」
「之後,王震更是對罪臣下令,若再有災民膽敢來生事,就格殺勿論。」
「罪臣做的這一切,都是受王震指示!」
果不其然!
此前在朝堂,聽聞禁衛軍妄自擊殺災民的時候,楚逸心中就已料定。
這麼大的事,絕不可能是趙虎這麼一個郎衛敢做出來的。
王震!只能是他!
楚逸低頭看向哭嚎的趙虎:「給他一個痛快。」
「然後……」冷笑一聲,楚逸眼中閃過一抹戾芒:「將王震給本皇帶上來!」
得楚逸命令。
霍風不做遲疑。
手起刀落,血光乍現。
僅一刀,趙虎的頭顱就被斬落,確是死了一個痛快。
另一邊。
與趙虎一道被押送過來,躲在後方觀望的王震,面色蒼白如雪。
即便被捆住了雙手,王震仍就不斷掙扎,妄想逃跑。
可在幾名兵士的看押下,他每一次的掙扎,都只能換來更加用力的推搡。
來到楚逸面前。
王震的褲襠早已浸透。
雙腿一軟,王震跪地,磕頭如搗蒜:「冤枉,太上皇,臣冤枉啊!」
「這一切,都是趙虎這賊子在誣衊於臣!」
「太上皇,求您明察,趙虎這賊子與臣素來就有不合,他是在冤枉臣啊!」
「冤枉?」
楚逸面無表情,語氣冰冷:「剛剛趙虎沒體驗到的刑法,全都給他招呼上!」
「等行刑以後,本皇再看看,他是否還會喊冤!」
楚逸的話,如同一柄千斤巨錘,狠狠的砸落在了王震的心頭。
一瞬間,王震就被嚇到癱軟。
本就濕潤的褲襠內,更是傳來了一陣惡臭。
情緒徹底失控,王震瘋了一般嘶吼道:「刑不上大夫,我是大夏九卿,你不能這麼做!」
「九卿嗎?」
又是一聲冷笑,楚逸沉聲道:「你現在已經不是了!」
說罷,不再理會瘋狗一般嚎叫掙扎的王震,楚逸淡漠的下令道:「霍風,做事!」
霍風心中同樣恨極了這個對百姓出手的王震。
得楚逸命令,霍風二話不說,抽刀就斬。
一刀,兩刀。m.
隨著刀芒不斷閃現,王震周身頓時泛起了陣陣血光。
伴隨著哀嚎。
被幾名兵士按住,連掙扎都做不到的王震,很快就被削掉了後背上的全部皮肉。
當他被轉過身來。
傷口碰到了下方冰冷的積雪、泥土,更是刺激的他瞳孔凸起,整張臉都因劇烈的疼痛而變的扭曲。
可偏偏。
在如此劇痛的刺激下,他就是想暈闕過去,都成了一種奢望。
凄厲似鬼一般的慘叫,不斷在曠野之上響起。
王震身上的血肉,亦隨著慘叫不斷減少。
眼見下方的血水越來越多,楚逸漠然開口:「去,找幾個醫者,給這傢伙止血。」
「然後,繼續割,必須將他身上的全部皮肉,都給本皇割下來!」
「待割掉所有的皮肉以後,將他丟到這屍坑裡,派幾個人看守,什麼時候咽氣,什麼時候結束!」
楚逸冷冰冰的說完,又指了指後方,同樣被捆住手腳,早已嚇到獃滯的十幾個從犯:「這些人,調查出他們的親族,連其本人,一併殺了,全都丟到屍坑離去,讓他們在黃泉路上對這些無辜的百姓認罪!」
楚逸的話,讓那十幾名從犯發出了陣陣哀嚎,但卻已無人理會。
攬住被嚇到面無人色的呂倩腰肢,楚逸轉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楚逸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拿下了王震有絲毫好轉。
王震那傢伙,說白了就是一個無腦炮灰,只不過其自身的職位比較敏感而已,死就死了。
但要如何善後,安置這些災民,卻是一個擺在他眼前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