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施小計,伺機而動

略施小計,伺機而動

不久之後,青野政信和他的兩個隨從被請進了屋裏,他們和黎叔面對面地坐着。在這小小的客廳里,他們各懷鬼胎,如同一場博弈,不知花落誰家,鹿死誰手。

「青野先生走了這麼遠的路,還帶了這麼多禮物,這是有什麼事嗎?」

「黎叔,咱們相識了這麼多年,就別繞彎子了。」青野政信苦笑一聲,「我今天來,就是要拿回屬於我們的驪山花雕。咱們兩家合作了這麼多年,我不想因為這件小事而傷了和氣,到時候真撕破臉就不好了。」

「哦?聽青野先生的意思,你們是鐵定了驪山花雕就是我拿的嘍?」黎叔笑了笑,「可是,你們有證據嗎?像咱們這樣身份的人,說話要有證據,得講理,這樣才能讓下面的人信服。你剛剛也說了,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總不能因為一件小事而耍小孩子脾氣吧。」

「黎先生!」青野政信按耐不住,站了起來,「您真的以為,我們不知道您躺這趟渾水了嗎?艾燁為什麼會在現場,他的邀請函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來救他,還有驪山花雕是怎麼被掉包的,這一切只是巧合嗎?你自己做了什麼,不是應該心知肚明嗎?您不講規矩,現在倒埋怨起我們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來來來,消消氣!不就是一件驪山花雕嘛,我還,我還!」黎叔立刻變出一副笑臉的樣子,然後給青野政信倒茶,「這次呢,其實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引你過來,也是為了想和你喝點酒,敘敘舊。你看,咱們這些年生意一直。。。。。。」

「打住,打住!」青野政信冷笑一聲,打斷了黎叔的話,「喝酒就免了吧,我還要着急回去交差呢。你快點把驪山花雕給我,我好快點回去!」

「你看看,你看看你,真的是。。。」黎叔湊近了青野政信,壓低聲音說,「這是我的地盤兒,當着這麼多人,好歹給個面子嘛!你我的交情,吃頓飯,喝頓酒也未嘗不可,就當滿足我的心愿。你要是不給我這個面子,那驪山花雕我可就。。。。。。」

「真是拿你沒辦法,人前一套,背後一套!」青野政信小聲嘀咕著,緊接着大聲附和道,「啊。。。喝酒啊,好說,好說!您不知道,在公司老闆都不讓我喝,在這要是能喝上一頓,那可真是太好了,老闆真是交給我一份美差啊!那。。黎先生可得破費了啊!」

不就是喝酒嘛,青野政信心想,東西在人家手裏,自己也在人家的地盤上,硬走是走不了了,索性就看看他能耍什麼花招!

於是,黎叔帶着青野政信一行人去了最好的飯店,點了最好的酒,要了幾盤最貴的菜。

「今天我本來想那個東西就走,誰想還讓黎先生破費了!我也在這兒真心地祝黎叔身體健康,祝鉷門生意紅火,祝咱們兩家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好!我先干為敬!」說罷,青野政信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青野政信想,不就是一杯酒嘛,一杯而已,不會怎麼樣的,這麼好的酒不喝白不喝,何況自己可是老闆的管家,公司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是不敢對我下手的。

誰知這酒進肚不大一會,青野政信就感到自己渾身發軟,意識模糊,不僅是他自己,就連青野政信帶的隨從更是如此。

這酒勁怎麼這麼大。。。不好!酒里有東西!

「青野先生醉了,快扶他下去休息吧。」黎叔擺了擺手,隨即有人扶青野政信出去了。

目送青野政信被扶出去的那一刻,

黎叔露出了會心的微笑。因為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

那一晚,青野政信被許多美女伺候着,當然,微攝像頭也捕捉了不少骯髒的畫面。

第二天,青野政信九點才醒,此時已是上午。青野政信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時,他聽到一句柔軟的聲音:

「再睡一會嘛,再陪我一會。。。。。。」

「啊——你,你是誰?我這是在哪?」

「在酒店啊,不然還是在你家啊!」女人妖嬈地翻了個身,把臉靠向青野政信,「怎麼,昨天晚上你忘了自己是怎麼回事了?」

「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我告訴你啊,我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可別亂來!」

「喲喲喲,現在害羞了!」女人不屑地冷笑,「昨天是誰啊,說此生非人家不娶,還說只睡我一個人!是誰啊?」

「不行,我現在要回去!我。。。我衣服呢?」

「你衣服在我這啊,青野先生!」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正是黎叔。黎叔擺了擺手,床上的女人便拿好自己的衣服避開了。

「不僅是你的衣服,還有幾張有趣的照片。你要不要也來看一下?」

青野政信搶過照片,發現照片里正是昨晚自己不堪的樣子。青野政信氣急敗壞,趕緊把照片撕掉。

「你撕吧,隨便撕,只要底片還有,我想要多少張,就要多少張,不僅僅是照片,還有視頻。。。。。。」

「你到底想怎麼樣?」

「什麼叫我想怎麼樣,事情是你自己做的,現在反過來問我?」黎叔思考片刻,面露憂色,「對了,你妻子可是你們大老闆的妹妹啊!我還參加過你們的婚禮,她的條件還是蠻不錯的。你說,如果你們老闆知道你昨日的所作所為,他會怎麼對你呢?我可是聽說,他最疼自己的妹妹了。。。。。。」

「別說了,別說了,他,他,他會殺了我的!不行,我不能讓他知道,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青野政信的精神崩潰到了邊緣,他開始語無倫次,身體也不停的顫抖,像極了精神科的病人。

「你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

「這話你算是問到點兒上了!」黎叔坐在青野政信的身旁,語重心長地說,「其實,這件事情也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可怕。只要你做我的線人,乖乖聽話,我保你平安無事,那些照片我也會為你保密的。這算是咱倆的交易,你看中不中?」

「中,中!太中了!你說話算話?」

「當然,我可是鉷門的當家人,焉有說話不算話的道理?」

「好,好!從今以後,我只聽你的!」

「這不就對了嘛」黎叔笑了笑,拍了拍青野政信,「你們公司最近都在忙什麼啊?」

「我們三天後會到懷忘路進一批軍火,黑市交易。」

「進軍火?」黎叔皺了皺眉,「你們用他做什麼?」

「我們個月的那天都會進軍火的,老闆說有大用途。」

「多長時間了?」

「半年了吧。」

他們竟然私運軍火,我怎麼不知道?看來這是他們高層的秘密決定,可是,他們要用軍火幹什麼呢?黎叔左想右想,心裏有了一種不想的預感。

「好,你把驪山花雕帶回去吧。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可都知道?」

「知道,知道。」

黎叔和青野政信互相留了秘密的聯繫方式,然後相繼離去了。之後,黎叔找到了那晚和青野政信在一起的幾個女人,為了防止線人的事情泄露,黎叔把她們全都殺了。一切做得滴水不漏,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三天之後,黎叔打算派人盯着這批軍火,看看他們在搞什麼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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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裏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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