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冷呤空,內心有一萬種憂鬱,在看著那男子徹底離開之後,對於這莫名降下的罪責有著不滿和害怕,想要哭但卻又不敢

不明白自己到底惹怒了怎樣,不能惹怒了人物,將罪惡的矛頭都指到自己頭上

此時已是黃昏,在哀悼地區的商貿大廈,作為頂樓長期出租給那些資產雄厚的人舉辦宴席的地方,此刻,正舉行著一場熱鬧的狂歡

那顯得有些奢侈的燈火通明,照耀之下人多少都會有些醉生夢死,就是這樣讓人有些迷戀的空間,在其窗外有一個保養很好,看起來同樣年輕的男子端著酒杯,身旁專門有人卑躬屈膝盛上酒水,就這樣的伺候下我,光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城市角落,似乎在這裡可以一覽眾山,觀賞整個哀悼地區的風光。

看著這有些讓人迷連忘返的燈火,那男子眼中似乎提不起一點興趣,甚至有些厭煩和無趣,他端著酒杯細細品味,目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些和他同樣穿著不俗妝容的少年男女,然後,目光再次看向窗外低聲說道:「事情解決了嗎?」

那為其成酒的僕從,在盛完酒後卑躬屈膝的報告到:「公子,還沒有,但和娜娜小姐的家屬已經做過溝通以豐厚的資金買下了它們,到時候所有證據都會指證我們找的那位替罪羊相信不久,等相關機關定論之後此事也就這樣過去了,現在我們已經和機關長送去一些實質的財物這樣的話就不會因為虛擬貨幣而露出端倪」

那少年點了點頭,微笑道然後看著下方,眼中帶有一絲戲虐:「替罪往往都是要找這種沒有社會地位更沒有任何背景的賤種,只有這樣的人才最穩妥,沒有機會反抗……更何況他就是住在那邊的,能讓他為我頂替你是那傢伙幾輩子修來的榮幸!」

身邊的奴僕聽后連忙的附和:「是,是,是,公子這般尊貴,那賤種能為公子承擔罪責是他無上的榮幸」

……

另一邊冷泠依舊呆在荒涼星球上,或許是因為自己很少關注自己的侄孫,對於那個小傢伙的能力,了解的並不是多麼清楚,不過從對方從小到大在機構中取得的成績,便不難看出,並不是多麼優秀,然而,事實總是打他的臉。冷泠,本以為自己那子孫在自己的部隊中連個普通的打雜的,恐怕也難以勝任。誰曾想到?自己那孫子憑藉著他那一手傳承於其母親的驚人天賦,這麼快,便在整個青天之中嶄露頭角。甚至職位已經晉陞到了能夠統御四人小隊的夫長。這多少有些出乎意料。正因為看到了整個青天的訓練系統所呈上來的資料,冷泠便決定親自暗中走訪一番,那個小傢伙於是便得出了讓他滿意的一幕。對於實力,冷泠有自信,傳承於自己,冷系血統的小傢伙的戰力上體能可能弱點但破壞力肯定不會弱,所以並沒有看格鬥方面,而是看的團戰指揮,冷烈不愧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官,不管是荒涼星球的生存激戰,還是遨遊寰宇的星際戰在操作設備和戰術考究上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因此在整個九天的新人之中,都算得上不錯的成績。當然,這點戰績或許在他們這些剛來到這裡的新人眼中,確實值得驕傲,但真正拿他們和一些真正進入整個九天軍系服役達到一定時間不說資深只說普通的兵士肯定是沒法比的,可以說,任何一個服役達到一定時間的士兵都可以將他們拉群弱不禁風的新兵打的毫無還手,不管是在實際肉搏還是戰術上,那些老練的將士早已受過更加兇險訓練的熏陶,在不斷的磨練中留下精粹,

其質量肯定要遠勝那些新兵。但是見到自己那直孫剛來到這裡,也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能夠適應下來,已經很滿意了!

正是這種讓他感覺到後繼有人的感覺,讓他更希望在這裡多停留幾天,所以甚至都忘了自己在生命火種統治下的山海天有個兒子。而自己那唯一真正意義上的血脈傳承,此刻也面臨著危險和考驗。

山海天哀悼地區同樣是邊界,蒼穹庭

作為一個只有30多萬畝地的小島,那是曾經那獻祭次元的絕世天驕所創造出來的傑作,而到了現在哪怕那個人離去這裡,因為特殊緣故並沒有被生命火種律法影響,沒有被龍族政府沒收,到了現在都屬於私人財產,甚至是禁地至少普通人是沒法到這裡的,甚至那些官員也很自覺的,從不敢踏入這裡半步

就是這樣的地區,屹立在山峰上的宮闕樓閣,有三個穿著遠古服飾在閣內吟詩作畫的少年男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相互各看著對方一眼。要知道,這三人的身份可並不簡單,這三人和另外一個從小便一起長大,交情匪淺,而三人的出生除去另外一個,他們都是有有身份的正統嫡出,而且他們父輩即為位列!

「滄瀾聽到了嗎?呤空好像哭了……

他的聲音似乎流傳著一種害怕,似乎是遇上什麼事情了,雖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收拾東西吧,準備去幫忙」

其中一個正拿著好筆書撒筆墨的少年耳語間閃過一絲哭痛,似乎立馬想起了是誰的聲音,然後有些呆愣,甚至他剛剛練習了筆墨文字都因為他這麼一筆下去破壞了整張的完美,然而,他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停下了手中的筆桿,將目光投向另外一人

那位被他稱之為滄瀾的少年點了點頭,然後目光中有些陰晴不定和複雜神色:「小傢伙遇到了大麻煩,我能感知到他的大概位置在龍族的審議廳,估計是攤上事了!」

那少年直接指出重點,而另外的男女聽后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有些不解

「呤空到那裡去做什麼?」

那身著藍色綢緞的少女疑惑道

蒼藍調動了自己的力量,仔細查看一番然後目光變得更加陰暗,似更帶怒火:「光璀,玲乞,我看到了呤空正在被一個畜牲折磨,雙手甚至夾出了鮮血,臉上布滿了被電擊的青痕!可惡,那些畜牲竟然對呤空用刑……我不管是對是錯,他們死定了!」

說的那位叫做滄瀾的少年,身上散發著縷縷氣血,似乎無法壓制住身上的怒火,而滄瀾的話傳入另外一對男女眼中,那對男女也皆是憤怒和冷意,要知道冷呤空和他們可是最好的夥伴,甚至說得上他們三人之外唯一的朋友,從小的相伴便產生了深厚的情感。看到自己的好友這麼無端的受虐,又怎能不心生憤怒,甚至都有了殺死那個虐待自己好友的人的衝動。

而這三人分別是曾經獻祭次元的那一人的唯一後裔,穹滄瀾,及蘇柏的一對子女,蘇光璀,蘇玲乞,其中穹滄瀾更是身份特殊龍族這邊幾大位列都承認的預備位列,這個意思也就是說,在未來對方羽翼豐滿之後,現任位列退出之時,他便可以成為新的位列。而作為位列他自然有位列的力量,繼承父輩另一特性,超級特性中的周知萬事,所以沒什麼能瞞過他的眼睛。

感應這世間磁場量子力學的一切變化聽起來不可能,但在這個周知萬事的特性下,卻又是那麼的現實,是憑藉著這一天賦,他掌控著,哪怕是位列都無法透視的某個角落的逆天能力,所以在一定情況下能感知到自己想感知到的人的安危,等他去探索冷呤空情況的時候便看到了那雙手被夾滿鮮血,身上遍地淤痕,有些慘不忍睹的畫面。要知道,生命火種的律法之中,哪怕是逼供,也無法動用這些遠古的陋刑,明明有高級的探索設備,分發到每一個民族,用那些便可以探知事情的真假,又怎會出現這樣的事?哪怕冷呤空犯了什麼滔天大錯,也不至於如此虐待。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去劫法場?!」蘇光璀試探性的問道

這位能說出這樣的話,倒不是有些智障,反而是經過深思熟慮,要知道生命火種有明確的規定,就算人犯下罪行,也不得動用遠古時期的虐刑,有很多可以直接探索言論真假和記憶的設備可以使用,既然都動用到了酷刑這一步,說明那個機構本身就可能存在不正規性。我真的是正規機構,這麼做的話相當於背叛了整個生命火種,到時候便會牽扯到整個種族,甚至龍族都因此遭殃。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明白這種違反火種律法條例規定的機構他們就算去劫,最終事情鬧大了,哪怕那個機構是公共群體,也無法得到任何的權利保護,而且他們身後的底蘊可大著呢,劫個法場算什麼?就算他們殺人償命這龍族條例也無法審判他們

蘇玲乞則沒好氣的瞪了自己弟弟:「截之前你考慮一下,咱們能不能突破對方的防禦?而且如果真的是不正規機構,你覺得他沒點防備?」

蘇玲乞的話似乎在提醒蘇光璀,這世間大人的思慮總比他們要多,竟然敢這樣逆天而行,那肯定有所準備。蘇光璀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而目光的轉向了穹滄瀾,最終,在這位預備位列的一陣思量之後,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帶上記錄設備,咱們劫法場!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組織敢為難我弟弟……」

穹滄瀾這極度霸氣的話,無疑振奮了其他二人的人心,姐弟倆聽后也是點了點頭,畢竟老大都開口了,他們也不需要再說什麼。

「上次我在火種禁地偷了幾關活性因子也帶上,對了把戰兵也帶上」

說著蘇光璀像其他人人甩出兩隻特殊的液管,二人見狀,紛紛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驚訝一般,紛紛向這位膽大的傢伙豎了一個拇指,要知道,那液體可屬於禁品,雖然對人類沒有任何危害,但因為他從另一方面可以造就的社會混亂,大到一種難以想象的程度所以才被他們的父輩禁用。當然,對於長期接觸那些身居高位的存在的,他們偷出幾罐液體也是很正常的事。畢竟大家都是活了一兩百歲的人,如果還摸不清楚龍族的母艦,那就真的有些丟臉。

隨後,三人對視一眼,似乎眼中有所堅決,意味著此次的任務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知道他們三個對於龍族所設下的種種條例,從來都是不屑的,唯一遵從的只有生命火種的火種律法。所以,對於如今病態的龍族,他們甚至有種輕蔑看不起的感覺。如今,他們兄弟受難,更讓他們發現了違背火種律法存在的反動勢力,雖然他們的動機是自私的,但他們的行為若放在生命火種的角度那叫為民除害,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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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滅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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