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珂講道*其1

翌日，珂走於洞。

上官問曰：何以遽爾？

李開顏，再曰：臣得一書。

上官妄矣。

珂手橫書：此書為《接天》。

上官遂受其書，翻之。

或曰：走洞，書見於此，天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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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於潭之濱。

珂首：今窮，為何？

上官答曰：圖窮匕見矣。

珂再拜：上古有人，而今不為人；下有禮，而今未有禮。

上官詫然：上為天。何有人？

珂笑：天人合一。

上官惘然：今世天為天，人為人否？

珂黯然：天人決裂，禮崩樂壞。

上官寂然，悄然問曰：何為仙人？其貌云何？

珂笑而不語，少頃：肌發似冰雪，卓越若處子。美若天仙下凡，不食人間五穀。有其神凝，通達萬物。乘雲氣御，而雲遊於四海之外。

上官嘆。

珂曰：成聖止於一，而未成聖。

上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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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文縐縐的和李珂講完道，走在一顆大樹下。

「李珂啊李珂，雖然你的實力沒有聖人境界，但是我自愧不如啊！」上官慚愧。

「秦公不必這樣說，術業有專攻而已。」李珂笑呵呵拿着酒過來。

「李珂啊，今兒封你為相國，加上國師兩職，不知你可接受？」上官小心翼翼。

「登高，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李珂嚴肅，「希望你能夠想明白。」

「學生不懂。」上官拱手。

「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登高不危，何為登高？」李珂問。

「有危樓，未見危台。」上官道。

「笑話，危樓，危牆，危台等，皆為危處。」李珂淡然，「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常人登高，秦公登高，同為齊一。」李珂又道。

「老師，我好像懂了。」上官拱手。

「吾曾上與造物主游，下與外死生無終始著為友，獨與天地精神相往來。」李珂此時顯得高深莫測，讓上官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