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兒子偷的
在室友的推薦下,何銘看了著名的毀三觀之作——《禽滿四合院》。
氣不打一處來的何銘,與室友割袍斷義之後,仰天長嘯:「你大爺的。」
然後,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穿、越!」
於是,何銘就穿越了。
咣當、咣當……
火車上的何銘正在熟悉著「他」的記憶。
這個年代,他還叫何銘,長相什麼的也和前世一樣。
只不過,身份變成了《禽滿四合院》中「舔狗」何雨柱多年不見的堂弟。
剛剛大學畢業,被分配到京都工作來了。
剛下火車,按着手裏的地址,一路找一路問。
一轉就是一天吶,都入夜了,總算到了那個讓他氣炸了的場景。
還沒進去就傳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
「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銘恍然大悟,這是正在審問何雨柱偷沒偷雞啊!
果然,聽完一大爺的問話,何雨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一扭頭,看到了「柔弱可憐」的秦淮茹,心中無奈,搖晃着身子,抿了抿嘴,打算攬下這件事。
「算是……」
「呸!什麼叫算是啊?那可不就是你偷的嗎?」
這陌生的嗓音把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何銘一臉嚴肅的走到了中間,一手指著何雨柱,看着一大爺說道:「我證明,就是他偷的。」
這下子四合院的鄰居直接炸開了鍋啊!
連人證都有了。
「沒想到啊!這傻柱平日裏老實巴交的,還真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兒啊!」
「誰說不是呢?我本來也不信啊!不過,這小夥子是誰啊?」
「不知道,沒見過,怎麼長得這麼俊啊!」
「還真是,你看那眼睛,那眉毛,那鼻子……嘖嘖嘖!」
……
「我說,你丫誰啊?你什麼時候瞧見我偷雞了?」
何雨柱直接站了起來,擼起袖子就想和這個年輕人干一架。
是,剛才他是準備認下了。
但是,現在直接被指認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秦淮茹一雙眼睛滴溜溜亂轉,心想着,不管這小夥子是為了什麼,反正對她沒壞處。
槍打出頭鳥,秦淮茹很明白,她現在還是安安穩穩的做個圍觀群眾比較好。
「先別管我是說,你兒子那麼小,他偷東西是不是怪你沒教好?說是你偷的有什麼不對嗎?」
何銘雙手一攤反問何雨柱。
直接把何雨柱給問懵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我兒子,什麼沒教好,你給我說清楚,不然非卸了你的胳膊不可。」
是啊!
這下子把其他人也搞懵了,他們知道何雨柱是光棍兒一條,哪來的兒子啊!
白了他一眼,何銘環顧四周,看到正趴在門口偷看的棒梗。
直接上前,把他提溜了出來。
「哎哎哎!你幹嘛呢?快放手。」
秦淮茹眼見着何銘拽著棒梗的衣領,直接暴怒了。
「這不就是你兒子嗎?」
沒理會暴怒的秦淮茹,一把把棒梗扔在了地上。
棒梗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今兒還真是開了眼了,你是幹嘛滴的,跑我們院兒里欺負人來了。」
何雨柱擼起袖子,掂著板凳就要開戰。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一個外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吧?」
秦淮茹看棒梗被摔得渾身是雪,裝模作樣的哭鬧了起來。
「秦姐,這事兒不用一大爺,我就把這小子給收拾了。」
「安靜!」
眼見着要打起來,一大爺使勁敲了下桌子。
許大茂見沒那麼混亂了,馬上站出來說道:「你們要打那也得等會兒,現在要把那個偷雞賊給抓出來。」
「小兄弟,你是不是看見他偷雞了?」
何銘撇了撇嘴,指了一下何雨柱,然後又指了指棒梗,「我親眼看到他兒子,也就是這個兔崽子,帶着兩個小女孩兒,就在工廠院牆外頭吃叫花雞。」
哦~
眾人恍悟!
以秦淮茹家的經濟實力來看……
應該是棒梗無疑了。
「孤兒寡母?你是寡婦?」
何銘故作不解,又看向何雨柱,「他真不是你兒子?」
「你個天打雷劈的小畜生,你才是他兒子呢!」賈張氏也蹲下去抱着棒梗,直接開始了破口大罵。
「哦~不是他兒子啊!」
何銘沒有理會賈張氏的臭嘴,心想着以後日子還長著呢,「那我剛才看這位寡婦一直對人家勾……嘶!看我這張嘴。」
說完,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沖着何雨柱賠笑道:「是我誤會了,我還以為這小東西是你兒子呢!」
「對了,我剛才聽街坊說傻柱,不會就是你吧?」
何雨柱皺眉,高聲道:「是我!怎麼了?」
「哎呦,哥,我是何銘啊!」
裝作剛認識的樣子,何銘驚喜到。
「何銘?」
何雨柱沉吟片刻,突然明白了過來,「你是二叔家的兒子何銘?」
「是啊!柱子哥!」
街坊又開始議論起來了。
「何銘就是他啊!這麼多年一直沒回來過。」
「是啊!當初傻柱他二叔可有錢了,咱們院兒里那兩間一直空着的房子就是他的,聽說裏面裝修的可好了。」
「嘶!是嗎?」
……
「哼!」
一大爺不甘寂寞,冷哼一聲開口說道:「現在正在說偷雞的事,秦淮茹,你怎麼說?」
秦淮茹抱起還在哽咽的棒梗,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大爺,棒梗……」
還沒說話,賈張氏就跳了出來,蠻不講理的嘴硬著,「我們家棒梗一直都是個乖孩子,這事兒啊,按我說就是傻柱偷的,然後給棒梗烤了吃……」
「呵忒!」
何銘直接吐了口吐沫,沒想到比電視劇里還要噁心啊!
「你孩子和你一樣臉大是吧?瞅你那豬八戒的腦子,針鼻兒的眼,飯桶的身材,城牆的臉!再嘴硬下去,我就報警,你看怎麼樣?」
一提報警,秦淮茹和賈張氏瞬間變了臉,連罵她們的話都沒反駁。
棒梗也開始了哭喊,「我不要進監獄,我不要進監獄……」
這下子誰都明白了。
「好啊!你個棒梗,敢偷我家的雞,就等著蹲監獄吧你。」
許大茂怒氣沖沖的盯着棒梗威脅到。
秦淮茹瞬間慌了神,痛哭流涕開始向一大爺求情,「一大爺,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他要是進監獄了,這輩子都毀了啊!嗚嗚嗚……」
何銘冷眼旁觀,這女人還真是有心機啊!
不向許大茂認錯,反而向一大爺求情。
不過,他是不可能讓秦淮茹如願的。
「你求別人有什麼用,你家狗崽子偷的又不是他家的雞。」
此言一出,一大爺也被噎住了。
秦淮茹惡狠狠的看着何銘,我是招你惹你了?
「行了行了,大茂啊!都是街坊鄰居的,你說這事兒怎麼解決吧?」
二大爺出來打圓場,他們三位大爺的威嚴還是要保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