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是張少打入的
張澤笑道:「那是因為,我要報復他們呀,他們恨我,怕我,自然要綁架我了。」
「算了,這些事情和你說也說不清楚,走,去見他。」
「是。」
立花雪子帶路,帶張澤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蔣雪峰在辦公室內,等候的有些焦急。
門突然間推開了,他著急起身道:「立花小姐……怎麼是你!」
見到張澤,蔣雪峰很是意外,錯愕無比。
張澤冷笑的在沙發上落座,一把將立花雪子攬入懷中,上下其手。
立花雪子俏臉頓時漲的通紅,尷尬的要死。
但是張澤面前,她不敢反抗,只能逆來順受。
不過吧。
被張澤當眾調戲,她居然有種刺激,很享受的感覺。
挺樂在其中的。
蔣雪峰見到這一幕,再傻也明白了。
「這道場是你開的?」
蔣雪峰黑臉質問道。
張澤回道:「不是。」
「不過是他們的大小姐,立花雪子被我拿下了而已。」
「我也是佩服我這運氣,我前腳剛拿下這裡,你呢,後腳就自投羅網來了。」
「蔣雪峰,我原本以為呢,你和蔣家那些人不一樣,他們沒良心,至少你有點。」
「可萬萬沒想到,你和蔣家那些人沒區別,綁架我,哼,真是好的很啊。」
蔣雪峰在沙發上落座,沖張澤無奈道:「你以為我想綁架你,還不是跗骨針發作了。」
張澤算算日子,也的確是該發作了。
冷笑道:「蘇婉茹怎麼沒想著自盡呢,一死不就一了百了了。」
「哦,我知道了,她不捨得她的榮華富貴。」
「張澤!」
蔣雪峰忍不住沖他喝道。
張澤掏掏耳朵:「在呢,不用這麼叫的大聲,聽得見。」
蔣雪峰低頭懇求道:「她再怎麼不是,也是你媽,我求你了,別再折磨她了。」
張澤冷冷盯上她,回道:「是我折磨她嗎?」
「分明就是她在折磨我。」
「一個做母親的,既然不能一碗水端平,那就不配為人母。」
蔣雪峰無奈極了。
沖張澤懇求道:「張澤,算我求你了,你收手吧。」
張澤立馬道:「要我收手,那不能夠!」
「蔣雪峰,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是請你回去給他們帶句話,不賠償我這三年的損失,有他們苦頭吃的。」
蔣雪峰苦澀道:「你提的賠償要求,根本就無法辦到。」
張澤冷酷道:「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立花雪子,送客!」
「是,張少。」
立花雪子立馬起身,攤手送客。
蔣雪峰氣急:「張澤,你!」
張澤指尖銀光閃動。
蔣雪峰臉色頓時一寒,嚇的立馬起身,乖乖出門去。
「這麼聽話?」
立花雪子都驚了。
張澤嘲笑道:「不是聽話,而是怕我。」
蔣雪峰返回江海醫院。
病房外,見到了父親蔣天福。
「爸!你怎麼來了?」
蔣雪峰吃驚的看向蔣天福。
蔣天福怒斥道:「我要再不來,家裡還不翻天了,出了這麼大事,你們居然都瞞著我,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
蔣雪峰低頭:「爸,我也不想的,可事關……」
蔣天福怒哼一聲:「真當我偏心那雜種嗎?當年不過是哄騙你們的母親而已,若可以,我第一個就想除了他。」
「啊!」
蔣雪峰吃驚的瞪向蔣天福,怎麼也沒想到父親如此心狠手辣。
他現在也總算明白弟弟蔣仁傑為何如此的窮凶極惡。
原來是遺傳了父親。
蔣天福訓斥完了兒子,冷靜下來詢問道:「這跗骨針當真無藥可救嗎?」
蔣雪峰低頭:「怕是只有張澤能解開。」
「那不一定。」
蔣天福不這麼認為。
蔣雪峰吃驚問道:「爸,您有辦法?」
蔣天福回道:「曦月俱樂部有位用毒高手,或許她有辦法。」
「曦月俱樂部!」
蔣雪峰一愣。
蔣天福告訴道:「是那的老闆,是個美人,也是個用毒高手,我已經請她過來看看你們母親了,她若願意出手,我相信一定能解這跗骨針。」
蔣雪峰喜出望外:「那真是太好了。」
很快。
立花曦月帶著板野凜前來。
「蔣先生,您好。」
立花曦月和他客套的握手。
蔣雪峰見到這麼兩位大美女,微微有些吃驚,這也太美了吧。
一般長的漂亮的美女,都比較花瓶,她真的是解毒高手嗎?
蔣天福著急道:「有勞小姐給我夫人看看病,請。」
立花曦月立馬步入病房內。
此刻蘇婉茹已經打了麻藥,陷入昏迷中。
立花曦月把脈查看,回道:「尊夫人並無不妥,這叫我看什麼病?」
蔣雪峰立馬告訴道:「是跗骨針,中了跗骨針后,會渾身劇痛無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跗骨針!」
立花曦月吃驚的瞪向蔣雪峰。
「這是何物?」
蔣雪峰解釋道:「是一根細針,從脖子上打入,侵入體內后發作。」
立花曦月立馬道:「既然是細針,那檢查必定能查出,做手術取出便是了。」
蔣雪峰無奈道:「可是全身檢查下來,這針根本就查不出來。」
「查不出來?」
立花曦月一愣,不信的調閱電腦上的檢查記錄。
隨後她發現道:「不是查不出來,而是這細針已經化入了體內。」
「化入了體內?」
蔣家父子大吃一驚。
立花曦月解釋道:「銀針畫成齏粉,附著在體內各處,所以你們檢查不出來。」
蔣天福詢問道:「可有辦法解了這跗骨針?」
立花曦月沉默片刻,詢問道:「這是什麼人打入的?」
蔣天福恨聲道:「是一個小雜碎,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了。」
立花曦月皺起秀眉。
蔣雪峰告訴道:「是一個叫張澤的年輕人。」
「張澤!」
立花曦月的俏臉頓時狂變,一旁的板野凜更是嬌軀搖搖欲墜。
不是吧。
張少打入的跗骨針,自己居然跑來,傻乎乎的要解開跗骨針。
這不是和張少對著幹嘛。
二人頓時慌了,急了。
對視一眼,眼神都在向彼此詢問:「怎麼辦?」
隨後,立花曦月表示道:「我能先上個洗手間嗎?」
「請!」